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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人在那里懊恼时,罗南的目光却依旧落在一个方向,事实上弗洛娜刚刚打球时,他就注意到那美妙的景色了。
裸体女人俯身打球,对于身后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将私密处的美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弗洛娜俯下身,翘起屁股,双腿还张开着,阴部的状况自然让罗南尽收眼底。她岔开的双腿让其阴部的大阴唇也如张开的蚌壳一样裂开一条大缝,露出里面殷红的阴肉。而摇动屁股时,臀肉挤压阴唇不时使其变形、摩擦、蠕动,使那深邃的洞门前张后纳,伸缩不定,与此同步的是此女那淡褐色略显凹陷的菊门,两个销魂洞都是同样的动作,仿佛随时准备开门纳客一样,简直诱惑到极致。
罗南的忍耐力倒也强悍,虽然欣赏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冲动。事实上,看到弗洛娜的阴部那条裂开的红缝以及那未经挑逗就已经张得不小的阴门,他的兴趣就没了。弗洛娜不是什么干净女人,虽然她的阴部并不丑陋,但是就眼前的情形,起码说明她有过不下五个男人。罗南并没多少兴趣做她的第N+1个男人。
弗洛娜的失败似乎严重打击苏洁的士气,紧接着她也没能进球,之后的鲁潇潇也是如此,反而帮了倒忙,想做个局,没想到反而将白球送到十二号球附近,简直成了罗南的帮凶。
「结束了。」
罗南拿着球杆滑到水球台边,甚至没有做出打球的标准姿势,连腰都没弯,单手拿着球杆,轻轻地在白球上一戳,白球轻灵地撞上十二号球,将它推入球洞中。
「赢了。」
罗南将球杆当成钓鱼竿一样扛在肩膀上,环顾包括周语容在内的五个女人,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赢了这场赌赛,你们就都是我的了。」
「都是你的?罗南老头,你想得倒美。」
左轻敏嗤声冷笑道。
「是啊!罗南先生,你想得太美好了,周语容小姐的确属于你了,但我们四个仅仅属于你一夜而已。」
弗洛娜带着媚意地笑道。
「我不服,这局还没完,我要继续打下去。」
苏洁忽然撕下冷静的面具,大吼道。
「我可没兴趣陪你继续打下去,我已经赢了,你现在想的问题应该是到哪里陪我一夜。」
罗南冷冷地道。
对于愿将自己当作男人的筹码或者敢将自己赌出去的女人,罗南首先给予她们的不是同情,而是让她们明白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当然,付出代价之后会怎么样,罗南需要换个角度去思考,对于已经属于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夜之情,他的态度都会完全不一样,在这方面,他是天使与魔王的矛盾结合体。
「我要打,你也必须打,我赌我的一生,你再赢我一局,我这一生都是你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不冷静,做的决定一点也不理智,这可能会让你后悔终生。」
罗南道。「我不需要理智,我只问你,敢还是不敢?」
苏洁眼睛通红,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伤心的意思。
「好吧,我答应你,我还是那句话,但愿你不要后悔。其他人都出去,我要跟苏洁单独赌一场。」
罗南不再是笑嘻嘻的样子,相反的还显露出一丝霸气,让其他四个女人很惊讶。
除了苏洁之外,其他四个女人匆匆离开台场,不过离开台场之前,还是费了一番手脚,衣物丢进水池还需要捞上来,台场设有更衣室,有高效烘干机,倒也不用担心衣物短时间内干不了。
收拾好离开之后,四女并没有走出那条通道,而是站在台场门帘外,听着里面仿佛战争一样「劈劈啪啪」地响起来,她们很好奇,不过想到罗南不让她们看,而她们现在都是欠债的,也就忍住好奇心,耐心地等待里面比出结果。
比赛的时间没多长,最多只有十分钟,中途还有女人的嚎哭声从里面传来,让四女不禁怀疑罗南在里面强奸了苏洁;不过幸好随后传出的声音不像办那件事,四女也只好继续等待。
终于门帘后响起脚步声,门帘掀开,罗南冷着脸抢先走出来,随后苏洁低着头也走了出来。
「比赛结果怎么样?」
鲁潇潇大眼睛连闪,好奇地问。
「你们在里面不会已经做过了吧。」
左轻敏面色古怪地问。她观察得很仔细,发现苏洁脸色红润,似乎已经做过那件事,最奇怪的是苏洁明明已经穿回原先那套丢进水池的衣物,但是手上偏偏留着衬衫没穿,本来应该烘干的衬衫却水迹遍布,并似乎有撕扯的痕迹。
罗南没有回答她们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大步向通道外走去;苏洁低着头,紧跟着而去。
周语容见到这种情况,犹豫了一下,也跟上去。
「不理我们?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想上我们?」
鲁潇潇又惊又气地道。
「这个基佬,不想要就算,可不是我们赖皮,我宣布赌注作罢。走吧!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左轻敏道。
「好吧!我该去拿我的一百万了。」
弗洛娜伸了个懒腰道。
「荣哥可是承诺给我两百万,我也该去拿了。」
鲁潇潇炫耀地道。
看着两个为钱所迷的女人匆匆离去,左轻敏的心一下子落空下来,不禁叹道∶「你们都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向他伸手要钱,我找谁要去?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竟然开始羡慕起她们,难道我真的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是不是饥渴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你今夜不会饥渴。」
有人忽然沉声接话道。
「谁?」
左轻敏喝问。
「还能是谁?我。」
罗南从通道口阴影处一闪而入,仿佛幽灵似的。
「罗南?你这个老鬼还没走?」
左轻敏的神情一下子复杂起来。
「你还没跟我走,我怎么会离开?跟我走吧,你欠我的一夜,我现在就要。」
罗南一转身,再次离开通道。
左轻敏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几次要掏出手机打电话,却都没有按下拨号键,最终跺了跺脚,咬牙按下关机键,然后小跑着向罗南离开的方向追去。
第三章:旧屋虽破败,三娇夜添香
一个小时后,左轻敏被带到了一栋彷佛筒子楼的破旧建筑里,并进入了五楼一个异常简陋破败的居室内。
若不是不只一个人陪在身边,打死左轻敏也不会到这种鬼地方来。这里不只没有警卫,连走道灯都没有,上楼黑漆漆的,还到处堆着杂物,这情形简直就像深夜走在坟埸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直到走进门,开了灯,左轻敏才略微放松,不禁埋怨逍:「语容,你怎么住在这种鬼地方,也不怕被鬼吃了。你赚那么多钱难道还买不起一间房子,就算买不起,租间好一点的房子还不轻而易举?你到底在省什么?算了算了,我在市区有间公寓,回头你搬到那里去,不要你交房租,一切算在我头上,好不好?你也不必委屈自己了,看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受这种委屈,我如果还不帮你,真怕招雷劈,」
「左姐姐,我住在这里住得挺好的,就不麻烦你。」
周语容婉声道「好,有什么好的?这是什么房子,筒子楼,起码是五十年前的筒子楼,看这破败样子,再看你这屋里,一个小房问、一个小客厅、洗手间挤在角落里,总共加起来都没有30坪米。你和我一样,都不是收拾房间的料,我看你这里,简直比大学男生宿舍还要乱,真亏你住得下去。」
「是脏乱了一点,不过我整理一下就好了。」
周语容充满歉意的一笑,弯腰要将四处乱扔的瓶瓶罐罐、果皮纸屑清除时,一只苍老的手忽然伸过来,轻轻一挥,将她推倒在一边的小沙发上。手的主人正是罗南。
「不要收拾了,我看挺好,脏乱点才像个家,收拾那么乾净做什么?再说我来这里可不是看你们大扫除的。」
罗南板着脸道。
「我去洗澡。」
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洁站起身,向狭小的洗手间走去。「苏姐姐,我替你找几件合适的衣服。」
周语容红着脸匆匆跑进隔壁的卧室,因为慌张中途还踢翻了洗脚盆。
左轻敏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过左看右看,这室内能藏人的也就只有卧室和洗手间,两边都有人占了,她还有什么地方可躲。
「罗南,我们先说说说话吧。」
左轻敏突然有点结巴,这种明显紧张的表现让她自己都暗恨,本来已经决定愿赌服输,况且既然是死也要让霸着她的张起年载绿帽子,而且有必要面对一夜情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吗?亏她还被别人称为风流人物呢。
「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罗南拍了拍右手边的位置。他坐的那张沙发,小得不能再小,看似是两人沙发,但是再瘦的人坐下去,身体也得紧挨着。
左轻敏不想坐过去,不过表面上拒绝,也就表示自己后悔了,连初步的身体接触都接受不了,那还谈何做那种事。左轻敏乾脆一闭眼,闷头就冲过来,像头野猪一样的撞进沙发,不过怎么看,她都有不乐意之嫌疑,因为半侧着身体,脸孔根本就不朝向罗南。
「你是不是想赖帐?」
罗南冷声问。
「谁说我想赖帐?我只是没准备好而已。」
前一句话还说得理直气壮,后一句话却备显心虚。
「如果你想赖帐也可以,你就发誓以后永远不涉足任何玩乐场所、不与任何非法定关系男人发生超友谊系就行了。」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我发这样的誓言?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输给你一夜?好,你想要,我就给你,你以为老娘真的在乎吗?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老色鬼、老淫虫,想要我?好!来呀,我就当被苍蝇叮一下,顶多觉得恶心,回去多洗几遍澡就可以了。」
左轻敏怒了,或者说罗南刚才几句话,让她觉得整个人生都被侮辱了,所以一下子怒气冲破任何顾虑,她愤怒地脱去身上的衣衫、紧身休,内裤,每脱一件,她都把它们扔到罗南的身上。
直到全身一丝不挂,左轻敏才稍稍恢复一些理智,并想起这间破屋子可不只她和罗南两个人,还有两个女人。她连忙抱紧双臂,遮住胸前春光,不过最原始、最神秘的下身春光却无法遮住;再看罗南,面对左轻敏怒扔过来的衣物,根本没有闪躲,以至于耳朵上还挂着胸罩的肩带,就像带了一个双口型的大口罩一样。
「骂够了没有?」
罗南的嘴被胸罩挡着,说话有点瓮声瓮气。左轻敏闻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很滑稽,一时忍俊不禁,「噗哧」一声弯腰大笑起来。
罗南扯下胸罩,拿在鼻头嗅了一下,微笑道:「味道很香。」
「老淫虫。」
左轻敏立即收笑骂道。「我是老淫虫,你就是母淫虫。」
罗南投桃报李,回以颜色。
「你说什么?你这个没有绅士风度的臭老头。」
左轻敏上前一步,冷脸恨声道。
「不要废话,如果你不想付出赌注,那就算了,我允许你赖帐。」
罗南翘起二郎腿,悠闲地道。
「你想得美,我左轻敏虽然不是男人,却还知道愿赌服轮。不就是给臭苍蝇叮一口吗?我让你这老淫虫明天下不了床,如果死在这里,只能怨你太好色。」
左轻敏一边说,一边像冲向敌人碉堡的战士一样扑过来,这阵势简直就像饿虎扑羊。
罗南原本还想来点前戏,不过左轻敏根本不理他,罗南也不想用强,驯服左轻敏这种女人只能给她最实际的。
事寘上,左轻敏也用最实际的战略对付罗南。扑过来不干别的事情,先扯裤子。这女人不愧是当过兵的,力量很大,罗南的沙滩裤没经得起几下折磨,转眼就被她扯烂,这哪里是他上她,简直是他要被强奸。
当罗南的内补被脱下时,左轻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怕了?」
罗南故作傲然地道。
「怕?像死虫一样的东西,还値得怕?你自己把它弄硬,难道还要老娘伺候你吗?输给你一夜可没规定要负责将你的东西弄硬吧?」
左轻敏冷笑道。
「也没说软的就不能做。你上来吧,也许会出现奇迹呢。」
罗南嘻笑道。
「哼上来就上来,你以为我怕你?硬不起来就早说,老娘还想早点睡呢。」
说着,左轻敏张开双腿,跨坐到罗南的腰胯部位,先是磨蹭几下,尽管不愿意接触,但是她外阴唇的软肉还是与罗南那瘫软的性器产生了摩擦。
尽管压抑着摩擦兴起的些微热力,但是左轻敏还是觉得阴唇部位乃至阴门都有一阵酥痒的感觉开始丝丝地赞动着。而且随着她无意识地放松腿部的支撑,将胯部与罗南的性器贴得愈来愈紧时,那股酥痒的热力就愈来愈大,不知不觉她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