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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警号多少啊,我要去上面告你,你自己不幸福还想着人家小夫妻都不幸福啊,老天爷怎么不把你给劈死啊,不要脸的东西。”
“大妈,这里是警局,你现在是在辱骂警务人员,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拘留。”张宁也带上了火气,对于这种连自己亲闺女都不管不顾的女人,她才不把她当人看呢。
“好啊,你关我啊,你能关我几天,出去我就去上访,说你们警察徇私枉法,说你欺压良民。”张母才不怕警察抓她呢,她一个老太太被抓又怎么了,警局还得关她三餐呢。
“行了江宁,你少说几句吧。”
现在警察都是息事宁人的,老太太气焰嚣张,一时间没人愿意怵这个霉头,还拦着江宁让她不要开口了,谁知道这老太太到时候往外头胡乱一说,报纸上又会出什么新闻,到时候即便澄清了,为了警局的声誉,江宁少不得要被上面难看。
“你个死丫头,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
张母看那女警不说话了,得意洋洋地扭过身,然后在张莉的头上狠狠地点了一下。
“警察同志,我不告了,这伤是我自己摔的,我就是摔傻了,所以才报错了警。”
张莉一想到女儿会从自己身边离开就痛如心绞,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许南的为人,要是女儿跟着他这个爸爸,一定会受到伤害的,而且一旦对方再婚,新的妻子又怎么会对前面留下的孩子好呢。
这么一想,张莉就动摇了,当即顺着父母和公公婆婆的意,转变了自己的口供。
“你听到了,赶紧把我女婿给放出来,你们警察真是多管闲事,小夫妻吵吵闹闹也是难免的,就你们瞎起哄,我看着天底下的夫妻,多半都是被你们这种人给拆散的。”
张母得意地瞪了眼江宁,心气都顺了。
要是现在张莉已经给自己的口供签了字,并且做了伤情鉴定,警察还有理由强制扣押许南,因为只要案件录入警务系统,张莉也白纸黑字签字要求拘留许南,根据伤情情况作出相应处罚,他们还有理由不放人,可现在口供也没签字,他们警察什么都做不了,即便他们知道许南确实家暴了。
很无奈,却也毫无办法。
张莉是伤者,即便对方信誓旦旦自己报了假警,也只是批评教育罢了,许南很快就被放了出来,许朵原本在休息室里被几个年轻的小警察陪着,看到妈妈和爸爸一块出来,原本明亮希冀的眼睛一下子就灰暗了下去。
晏老师说过,警察叔叔警察阿姨会把坏人抓到牢里去的,为什么坏人又被放出来了,晏老师不会骗她的,所以是坏人太厉害了?还是这些警察叔叔警察阿姨,都是骗子警察?
许朵很生气,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兔子玩偶,越抱越紧。
*****
“头,真被你说中了,王胡东还真不是醉酒后意外摔倒撞击死亡,上次你不是让我们排查他的社会关系吗,结果发现他住的那个小区有一个可疑男子时常在他死亡地点附近徘徊,鬼鬼祟祟的,结果还真查出点东西来。”
李勤宇掏出几张打印下来的视频截图:“那个人有偷窥癖,家里装了个望远镜时常偷窥对面楼里一些小夫妻的生活,这一幕是他意外瞧见了,当时就拿手机拍了下来,只是因为慢了些,没拍清。”
王胡东摔死的地方是他所住的那栋楼的入口处,正巧那天是他们小区摄像检修的日子,所有的摄像都停止使用了,因此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王胡东是自己摔死,还是被人谋杀的。
而在这个视频截图里,虽然看不到王胡东,却清晰的看到两个影子,一个是死者的,还有一个会是谁的呢?
只可惜因为被墙体挡住了,并没能拍下凶手的体型和模样。
不过另一个人的存在,也消除了王胡东是意外死亡的可能,现在这个意外死亡案件,彻底转向了一个极有可能的他杀案件。
具体的还得找到当时在场的第二人,才能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小区内的摄像头在那个时间段并没有正常工作,要找出当初在场的那个人,谈何容易,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
仇杀?情杀?还是激情杀人抢劫杀人,找到这么一个没有范围的凶手,太难了。
不过李勤宇还是很佩服自己老大刘峰了,要不是他要接着往下查,他们或许还正当是意外放过了一个杀人凶手,不愧是老刑警,牛。
“对了,头,什么时候把江姐调回来啊,上次的事又不是她的错,就是那个嫌疑人无理取闹,现在出了个凶杀案,咱们手里的人就不够了,是不是江姐也能回来了。”
李勤宇试探的对着刘峰问道。
“行啊你小子,你江姐当初没白对你好。”
刘峰没说好还是不好,只让鉴证科的重新去现场看看是否有遗漏的证据,并且拜托法医做更仔细的检查,看看尸体表面会不会残留凶手留下的痕迹。
*****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和你离婚。”
“老婆我错了,我喝醉了,我不是有意打你的,你原谅我吧,我给你跪下了。”
“你这都是多少次了,我一次次的相信你,结果你就是那样对我的。”
“老婆我错了,你打我,你打我消消气。”
“哇——妈妈,你别和爸爸离婚,我不要你们离婚。”
“老婆,你听听孩子哭得多伤心啊,要是离婚这个家就散了,老婆,你原谅我啊。”
……
晏褚抱着晏傲天坐在阳台上,隔壁的人家又在吵闹了,丈夫家暴后又总是诚恳道歉,妻子一次次闹着离婚却因为孩子的哭闹选择原谅。
大概再有个十几分钟吧,这场闹剧也该消停了。
他顺着晏傲天的毛,舒服的小奶狗直打呼噜。
一下两下三下,一下两下三下。
果然在差不多的时间里,隔壁的那户人家恢复了平静,但是晏褚知道,这样的平静,在之后的某一天里会被再次打破。
多么相似的轨迹啊,晏褚顺着晏傲天的毛发,眼里隐约闪过一丝厉光。
隔壁家的孩子和他一样,都是个坏孩子,坏孩子,都该死。
“嗷呜——”
晏傲天似乎感觉到了危险,急的他四肢并拢夹住了自己的尾巴,然后一口叼住尾巴尖。
它害怕起来,连自己都咬。
“又魔障了。”
晏傲天咬着尾巴的惨叫让晏褚恢复了几分神智,刚刚他差点又被原身留下的执念和那份痛苦的记忆带到了沟里去。
原身太恨自己了,连带着恨那些施暴的男人,以及和他一样的孩子,他太偏执了。
晏褚深深地吸了口气,按照时间节点,现在刑警应该已经发现王胡东他杀的事实了吧?看来计划,是时候启动了。
第146章 变态的自我救赎
又被亲妈逼着来相亲; 江宁心里还挺不乐意的; 尤其是身上这条长度刚到大腿中间的连衣裙,穿在身上让江宁有种时不时想扯它一下; 防止走光的别扭感。
比起穿这些漂亮但是矜贵的衣服,她觉得还是运动鞋休闲衫来的轻松舒服。
约好相亲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半; 因为不想听她妈唠叨; 江宁七点就到了约好的西餐厅,也没点餐,光坐着等自己今天的相亲对象。
在江宁自己看来; 找不到意中人一辈子单着也挺好,可是在老一辈看来,这种想法是大错特错的; 尤其是当江宁今年二十九; 即将迈入三十大关的时候; 她的婚事简直就是七大姑八大姨所有人都关注的话题; 恨不得每天都给她安排三场相亲; 让她赶在三十岁之前嫁出去。
她就不明白了,时代变化那么快,自己亲妈亲姨亲姑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怎么还坚持女人上了年纪就折价; 过了一定岁数就不好生没人要的老观念,感觉现在只要是个公的愿意娶她; 她们就能把她双手双脚捆着送出去。
之前相亲的那个; 三十二; 外地户口,无房无车无存款,据说工作还不错,在外企上班,月薪也有一两万。
这是她姑介绍的,让她别太挑,到时候真成老姑娘就嫁不出去了。
江宁并不是那种虚荣的女人,房车什么的她也并不怎么在意,可是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了,在工资尚可的情况下一点存款都没有,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啊。
还有一个,三十六,离异,有一个女儿跟了前妻,家里四套房,男人不上班,靠爸妈给的房子收租生活,跟前妻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前妻生了闺女不肯再生了,对方想要一个儿子,这个是江宁小姨介绍的。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在她们这些亲戚眼里到底有多差劲啊,就是二十九找不到对象,也不用急的什么男人都往她身上推吧。
好歹她长得也不赖,刑警大队一枝花,怎么在亲戚眼中,就和超市快过期商品一样,促销大甩卖呢。
想着这次的相亲对象,江宁忍不住叹了口气,以前好歹还是健全了,这次更厉害,直接给她介绍了个哑巴。
江宁一身正义感,当然不是那种看不起残疾人的女性,只是她纳闷,家里人都知道她这张嘴巴有多停不下来,还给她介绍一个不会说话的男人,是想要闷死她呢,还是想要烦死那个不会说话的相亲对象?
不过除了这一点,其他方面似乎还挺不错的,小学音乐老师,在江宁心里能当老师的性子都是很温和的,这些日子因为惹了麻烦,从刑警队被调去处理一些民间纠纷的部门,看多了各种家暴,斗殴的案件,忽然觉得找男人性子温和一些也是很重要的。
毕竟她跆拳道红带,截拳道黑带,万一将来的丈夫想不开想要家暴她,反被她失手打个半身残废那就不好了。
江宁正胡思乱想琢磨的时候,晏褚过来了。
“你好。”
江宁沉思着,没有发觉已经坐到她对面的晏褚,直到晏褚讲自己随身携带的平板递到江宁面前,她才意识到晏褚的存在。
“你、你好。”
江宁抬起头,晏褚正好保持着微笑的动作,俊美五官,温和可亲的气质,就这么只看着你一个人的时候,即便是江宁这样大女子主义爆棚的女刑警,也忍不住面红心跳了一下。
这真是她家那些亲戚给她挑的相亲对象?
模样比电视里那些明星都好了。
“你叫晏褚吧,我叫江宁,之前是个刑警,前段时间被调去治安警了,不过我早晚都是会重新调回刑警队的。”
江宁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打击罪犯的刑警,她心里清楚,做这一行是有风险的,每年牺牲的刑警不在少数,相较之下,治安警察的工作更稳定,也不会像刑警队那样,有时候遇到什么大案子,好几宿都不能闭眼。
她知道父母听到自己被调去治安警后是很开心的,虽然他们没说,可是心里一直觉得她这么大年纪了也找不到对象,和她的工作有一定的原因。
也不知道当初在介绍相互情况的时候她妈是怎么和人家说的,万一人家是冲着她安稳的治安警察的工作来的,结果处上了她跑去做了刑警,这就有点对不起眼前这个小弟弟了。
“警察是很伟大的工作。”
晏褚在平板上打下一行字,递到江宁的面前:“小时候我的梦想是成为缉毒警察,只可惜我的身体情况不允许。”
江宁还挺开心有人能理解自己的,以前那些相亲对象总是听到她的工作就有些不满意,还有不少希望她辞职或者调一个轻松安全点的部门,将更多精力放在家庭上,每次面对那些人,江宁都是强忍着爆粗口的冲动的。
这次的相亲对象比以前那些都靠谱,这是江宁的第一感觉。
或许是之前挫败了太多次,江宁甚至觉得要不试着和眼前这个青年处处?
抱着这个想法,在之后的交流中江宁就少了很多尖锐,加上晏褚确实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亲近的人,一个说话,一个打字,相互之间的沟通居然毫无障碍。
对着这么一个让人很容易降低防备的人,江宁忍不住把自己最近烦恼的事情,只要不是需要保密的案件、纠纷统统跟晏褚说了,包括前不久她刚处理的无疾而终的家暴案。
“所有在家庭关系中实施暴力的人都应该受到惩罚。”
看着晏褚的回答,江宁觉得找到了知音,本来就该这样,明明法律对家暴也是有相应规则的,可是因为这种各样的原因,执行力度差,有时候往往是受害者自己退缩了,让施暴者逍遥法外。
越说越投机,江宁第一次觉得世间原来还能过得那么快的,直到她妈来电话打探相亲的情况,江宁顺道看了眼手机屏幕,才发觉居然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最后是晏褚送江宁回家的,两人还交换了号码和其他通讯方式,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如同双方长辈期望的那样成为一对,起码做个朋友还是可以的。
“宁宁啊,你觉得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