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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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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得字字在理,没有一句可以反驳。
  谁在她的立场,只怕都不会愿意。
  可是,他刚才却因她那句不肯,气昏了头脑。
  赵佑棠忽然就很心烦,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道:“你给朕好好反省,竟然如此与朕说话!”
  他甚至踢倒了一张凳子。
  冯怜容被这沉闷声吓到了,可是她整个人还在激动中,收不回来,但她又想哄一哄赵佑棠了,这一急,眼睛就红,眼泪汪汪的,恨不得立时就要哭起来。
  赵佑棠见她这样子,喝道:“哭什么,刚才骂朕的时候,不是理直气壮的很?”
  “没有骂,骂皇上。”她只是实话实说,哪个字骂了?再说,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骂啊。
  赵佑棠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钟嬷嬷几个看他气冲冲出来,跪了一地,见走得没影儿了,她们才急着跑进去。
  冯怜容一个人呆呆的坐着。
  钟嬷嬷叹气道:“娘娘这是何苦,皇上问,娘娘就是骗着也……”
  “他说不准骗。”
  钟嬷嬷嘴角一抽,暗道这可如何是好!
  要说,这皇上也是吃饱了撑着啊,冯贵妃当年愿不愿意进宫,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这辈子都得在宫里了,也不知道这两人好好的说尚服局的事情能说到这个上头。
  钟嬷嬷头疼。
  “要不明儿,娘娘还是去认个错。”
  这二人针尖对麦芒的那是头一回,若是寻常夫妻也便罢了,可这丈夫却是皇帝,天下间最尊贵的人,自家主子又只是个贵妃,如何能成?钟嬷嬷觉得冯怜容必须要去道歉。
  冯怜容却抬头轻声问:“嬷嬷,其实我也没说错罢,宫人黄门,哪里有那么坏,这次的事情,她们虽然有错,可也有原因。”
  钟嬷嬷对此自是感动的,却又知道自己的身份:“娘娘,咱们做奴婢的,好不好,坏不坏又有何好说?不过凭的是主子一句话,奴婢们是命好,遇到娘娘,别的就难说了,可是那也是命啊!”
  “是啊,是命,可是命也会变的,只要有不一样的机会。”她便是如此,只是,这命还是依着那些人,像当年的皇太后,像赵佑棠,这一世,没有他的宠爱,她的命兴许就变不了。
  冯怜容这么想着,内心里的想法也越来越清晰,原来权力越大,能主宰的人便越多,可这些人里有好也有坏,如何能凭自己的心情便定下他们的生死?
  她回头瞧瞧宝兰珠兰,正当是花一般的年纪,可是却不能嫁人,这宫里还有好多这样的人呢,她们与以前的自己是一样的,无法违抗命令,只能无条件的听从。
  这些人,有什么错呢?
  譬如那叫秀莲的宫人,乃家中独女,突然被召入宫,一过就是十几年,家中父亲病重花尽钱财,母亲要出来乞讨过活,她这心里该多难受?便是犯了错,也是叫人可怜的,她原本是想与赵佑棠说说这件事情。
  冯怜容微微叹了口气,可却办砸了。
  或许,明天真去认错?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生气。
  她在这儿想了又想,赵佑棠也一样。
  回到乾清宫就闷闷坐着,吓得几个黄门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严正这是头一回见他从延祺宫回来还阴着脸的,须知以前他去那儿都是为了心情变好,这下反了。
  也不知这事儿过后,冯贵妃是不是完了?
  作为黄门,有时候总是要提前多想一下,若是这样,那以后冯贵妃事情就不能多提了。
  可冯贵妃完了,哪个贵人能得皇上的青睐呢?
  严正正胡思乱想着,赵佑棠忽然叫他进去。
  “见过皇上。”严正一下就趴在地上。
  赵佑棠也没叫他起来,只淡淡问道:“当年你是怎么入宫的?”
  严正傻了。
  他服侍赵佑棠十几二十年了,他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也从不会关心这些。
  怎么回事儿?
  “别想着欺瞒朕,除非你不要脑袋了,说罢。”赵佑棠道。
  严正心里咯噔一声,忙道:“其实就是穷,那会儿奴婢家里因祖父喜赌钱,背了债,偏他又死了,只得父亲来还,靠家里一点儿薄田经常饭也吃不起,衣服也穿不暖。后来奴婢年纪大一些就来城里挣钱,有日听说宫里招黄门,能换点银子,奴婢想着弟弟妹妹这么小就常饿肚子,实在可怜,一狠心就来了,后来得了十两银子,他们总算能吃点饱饭。”
  赵佑棠知道黄门是怎么样的,只是没想到严正为个十两银子,就葬送了一生。
  可是这事儿他原先根本不想就过问,严正是谁,家里人住哪儿,他一概不想知道,如今才知严正有多傻,却又有颗多体贴家人的心。
  难怪这些年,自个儿一直用着他,可见他这为人确实不错。
  赵佑棠摆摆手,叫他退下。
  他虽然因冯怜容那些话,好奇问了严正,但现在心气仍是不顺的很。
  这些年,冯怜容在他面前时是如何百依百顺的,他记得清楚,可今日她却敢顶撞他,不止顶撞,还说得叫他无法反驳,这是一个颠覆性的举动,叫他有些儿不能接受。
  可另一方面,他又有新奇之感,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原来她也不是一味的奉承自己的。
  这一晚上,两人都没有睡好。
  冯怜容起来时,眼睛下面乌青乌青的,好像被人用奇怪的脂粉涂抹过一样,钟嬷嬷看一眼,就知道她这是后悔了。
  也是活该!
  钟嬷嬷气啊,遇到这种事,早该求着叫皇上谅解了,或者,那些宫人死活关她什么事啊,要求情,甚至为此反对皇上,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钟嬷嬷觉得不值得,故而也没有安慰冯怜容。
  冯怜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同两儿子吃饭。
  赵承衍瞧了又瞧,问道:“母妃像是不高兴呀?”
  “没有啊,就是晚上做噩梦没睡好。”冯怜容笑了笑。
  “哦,那母妃一会儿要好好睡啊。”赵承衍关切道,“等孩儿回来,再陪母妃。”
  冯怜容摸摸他的头:“真乖,母妃会歇着的。”
  赵承谟只听着,没说话。
  两孩子走了,冯怜容就琢磨是不是要写封信。
  她与赵佑棠没闹过这种矛盾,昨儿也是他第一次那么凶的训她,怎么想,她都觉得赵佑棠是生气了,毕竟他是皇帝嘛,习惯了别人顺着他的,她又一向不发脾气。
  她叫宝兰磨墨,宝兰挽起袖子,不会儿就把磨好了,墨汁漆黑浓稠。
  冯怜容提起笔沾一沾,到半空却又停住了。
  该写什么呢?
  说自己不该说那些话,惹得他不高兴?说自己口不择言?说自己当年虽然不愿入宫,可是,如今却是不曾后悔的?
  说什么呢?
  昨儿非得惹他,今日再巴巴的写信过去求他。
  就不会让他厌烦吗?
  平生第一次,她觉得手中的笔好重。


☆、第114章 这些信

  她最终还是一个字没写,叫珠兰去洗笔。
  钟嬷嬷急道:“怎么又不写了?”
  “皇上肯定还在气头上,写了送过去,指不定都不看的,还是等两天。”冯怜容心想,他既然叫她反省,反省又如何不要时间?认错也得有个认错的态度罢。
  钟嬷嬷没法子,只道:“总也不能太久,皇上能有多少耐心?”
  冯怜容嗯了一声。
  赵佑棠依旧早朝下朝,批阅奏疏,召见大臣,这日突然就收到一封奏疏,来自宁县,一看竟是弹劾冯孟安的,落款还是何易,他这心里头就疑惑。毕竟冯孟安是他派去给何易当副手的,期间因地震的缘故,一直只为安置灾民,如今才有时间重新清算土地,如今将将开始,怎么二人就生龌蹉了?
  他仔细瞅了两眼,眉头微微皱了皱眉,何易说冯孟安做事不专注,常常闲游乱逛,不曾起到任何作用,希望自己撤了他。
  赵佑棠回想起冯孟安当日雄心万丈的样子,沉吟片刻,写了回批,告知何易再观察观察,切莫心急,毕竟冯孟安年纪还轻,希望他多多指教,算是当了回和事老。
  写完了,他往严正看一眼。
  严正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赵佑棠忽然就把手里的朱笔重重一扔。
  严正心里一跳,大概也猜出来了,不用说,他定是在想冯贵妃为何没有反应。
  他脑门子上发凉,暗道得派人去提醒冯贵妃了,又觉自己命苦,不过一心一意伺候皇上的,怎么这男男女女之间的琐事还得他烦心,他哪儿了解这些东西!
  严正把头低得更低了。
  谁料到赵佑棠却突然站起来往外走了去,严正连忙跟上,就见他是去了春晖阁。
  春晖阁里,三孩子与周彦文正在听课,他立在窗口看了看,见三孩子一排坐一起,周彦文坐在后面,都是全神贯注的,他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赵承煜还是把话听进去的,没有说不理会哥哥弟弟。
  他站得会儿,李大人就叫休息了,又朝外面行一礼,道见过皇上。
  里头四个人陆续出来。
  赵佑棠问了一些李大人刚才讲的内容,见三孩子都答得出来,又对周彦文道:“这些想必你都学过。”
  “回皇上,是的。”周彦文小小年纪斯文有礼,“幼时在家中,不止西席,还有父亲,哥哥都教过,只是李大人讲来,又别有一番道理,故而也不觉得枯燥。”
  赵佑棠笑着点点头,与三个孩子道:“你们可听见了?这世上学问便是如此,哪怕心中已明,也该时常思量,若有不同见解的,也是该互相切磋,好好与你们表哥学学。”
  三个孩子道是。
  说罢,他又看向赵承煜:“你这几日常住祖母那儿,可曾去见过你母后?”
  赵承煜道:“昨儿才见过,母后说好一些了,但还在吃药呢。”
  他现在还小,不清楚父母之间的事情,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萦绕心中,叫他更快的成熟了起来,至少,他现在已经知道,在父亲面前,是要小心些的,不能让父亲生气。
  赵佑棠唔了一声,又去问另外两个儿子:“你们母妃又如何?”
  赵承衍想一想道:“母妃好像睡不好。”
  “睡不好?”赵佑棠挑眉,那不是活该呢?
  不过既然睡不好,怎么不知道滚过来认个错?
  赵承谟眨巴了两下眼睛,想起这两日见到听到的事情,说道:“母妃今儿早上就吃了半碗粥,连最喜欢的虾肉包都没吃了。孩儿还听金桂说昨儿母妃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给进。”
  赵佑棠这又奇怪上了,关书房里干什么?写信?可这都几天了,写个信写那么久?
  他吩咐三个儿子与周彦文好好听课,这就走了。
  结果路上遇到永嘉长公主。
  看样子,她是从坤宁宫来的。
  “皇上,是要去看皇后娘娘?”她笑着上来行礼。
  赵佑棠道:“她既然病着,朕不便打搅。”
  永嘉暗道,果然这两人闹得很僵,难怪刚才她问起皇太后,皇太后讳莫如深的样子,可这样下去如何得了?她劝解道:“阿嫣妹妹可是皇上的妻子,皇上去探望,只会让她高兴,哪里有打搅之说,刚才妹妹还说起皇上呢,担心皇上繁忙,累坏身子。”
  但赵佑棠并不为所动。
  方嫣这病他心里清楚,不过是因他说的那句话,如今只是退一步已做万全罢了,只是他也不想拆穿她,多年夫妻,尚留一丝余地,可方嫣要仍不悔改,也怪不得他。
  永嘉见状,只得不提了,又说到冯怜容:“今儿来,才知道竟然是冯贵妃在协理六宫,只她多年不管事儿,能成吗?妾身看,还不如叫母后来管呢。”
  她对赵佑棠宠爱冯怜容一直都看不惯,如今冯怜容竟然还能管理六宫,这是要取代皇后不成?
  赵佑棠嘴角挑了挑:“为何不成?既是贵妃,皇后因病不能如常管事,自然得是她,今年中秋便是冯贵妃办的,并无差错。再说,母后向来喜欢清净,如何要劳烦她?”
  他虽然正气恼冯怜容,可别人要说她,却容不得。
  永嘉每回提这个,总是不能得偿所愿。
  便是今日皇太后还告诫,切莫为冯怜容与皇上有什么不对的,故而她话涌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总归他是皇帝,又能奈何?这些年,她已是领教了他的君威了,当年父皇如此,她为讨好他,也不是不曾这般。
  她笑了笑:“皇上说的是,是妾身多虑了。”她顿一顿,“妾身今日来,其实还为一事,淮献王的三儿子现今二十五岁,年轻有为,乐善好施,若是往年,怕是要封郡王了罢?”
  本朝里自开国之后,历代藩王之子除嫡长子沿袭亲王封号外,别的儿子都封为郡王,可赵佑棠却没有那么做,这几年,他陆续只封了那些嫡长子,永嘉便有些奇怪,二来又是受人所托,她身为皇帝的姐姐,才敢来询问一二。
  赵佑棠却很敏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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