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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怎的起来也不唤奴婢。穿的这么少站在这里吹风。”
潘辰裹着毯子回头对月落笑了笑:“屋里暖和,没事儿。”
月落便无奈摇了摇头,便去给潘辰收拾床铺了,潘辰忽然从窗前走来,对月落问道:“段公公什么时候来?”
昨天晚上祁墨州照旧很热情,完事后,潘辰太困了,感觉清理时没清理干净,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月落想了想:“该要过了辰时吧。”
月落回头看着潘辰,无奈对潘辰叹了口气:“娘娘,这种药喝多了伤身子,您就不能跟皇上说说,给停了嘛,皇上天天来您这里,也不去其他妃嫔那儿,可您还每天喝那种药,说句大不敬的话,这,这不是……白折腾吗?”
潘辰眉毛一挑,对月落的用词很意外,月落也知道自己说的太过奔放了些,想补救:“哎呀,也不是奴婢说的,就是听一些上了年纪的嬷嬷这么说,奴婢的意思是,娘娘为什么不求皇上给您一个皇子呢?不是皇子,公主也成啊,总比您喝药强啊……”
月落是真心为潘辰考虑的,潘辰当然知道,只是她心里有些问题没法和月落说明,比如说,她没法告诉月落,她不想要孩子,有了孩子就是有了牵绊,而且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为人母亲的准备,本来也没多大,她这个年纪要搁在现代的话,也就是个初高中生,生什么孩子呀。
“这事儿你就别管了。等段公公过来了,你喊我就成了。”
潘辰的一句话打断了月落的幻想,无奈领命,潘辰便走入了屏风去换衣裳,梳洗过后,便去了书房。
等到辰时一刻的时候,让潘辰久等的段公公终于来了,潘辰看着手里的药,轻轻的嘬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药的口感和以前的不太一样,一口将药闷下了肚,看着段公公的队伍离开柔福宫,潘辰又想起来一个可能,唤来月落:
“避子汤不是还有一副吗?你一点去尚药局问问,看这个药是做什么的。”
月落不解的称是,走了两步却还是没忍住回头对潘辰问道:
“娘娘,到底您喝的药有什么问题呀,昨儿奴婢问了一贴,今儿再去问,尚药局的人该怀疑我了。”
潘辰没好气道:
“你就不能换个人去问啊。我只要知道这药性是什么,又不是要你去杀人放火,这也办不好?”
月落嘿嘿一笑:“不是奴婢办不好,就是觉得娘娘这两天疑神疑鬼的,又不肯和奴婢说明,奴婢不是一头雾水嘛。”
“少贫,快去。”
潘辰觉得自己有时候还挺有第六感的,自昨天方太医的反应让她发觉不对劲之后,她就一直没有释怀,当天就让月落去查了他开的药方,但没有什么异样,可潘辰就是不安心,遂今天再让月落出动。
到了下午的时候,月落急急忙忙从外面回来,遇见秋萍打了个照面,秋萍对她问道:“这大半天了,你去哪儿了,找你也找不着。”
月落边走边摇手:“不说了不说了,有事找娘娘。”
说完就去了书房里,潘辰正在书案后头研究这段时间宫里的情况,就见月落也没敲门就闯了进来,潘辰放下笔,疑惑的看着她:
“有鬼在后面追你啊?”
月落喘着气趴到了潘辰的桌子前,重重咽了下喉头,对潘辰说道:
“娘娘,奴婢发现大事了。耽搁不得啊。”
潘辰将笔放了下来,合上册子,等月落喘息稍微平复一点才问道:“发现什么了?那药有问题?”
她让潘辰拿着段公公每天送来的避子汤去验证,看她这个样子,肯定就是避子汤有问题了。
可月落却一直摇头:“没问题没问题。”可过了一会儿后,又点了点头:“呃,好像又有点问题。”
潘辰无奈从桌案后走出:“到底是有问题还是没问题。别大喘气好不好?”
“就是没问题中的有问题吧。娘娘,您不知道,那药根本……就不是避子的,是一些养身的补药,专门给妇人调养身子用的。”
月落说着说着,还忍不住扬起了兴奋的笑,对潘辰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娘娘,也就是说,您这段时间喝的就不是避子汤,您说太后干嘛要虚晃一招,让别人都以为你喝的是避子汤呀?”
潘辰深深呼出一口气,心道了一句果然。
她就说肯定有哪里不对,昨天探了一回没探出来,今天再探,就探出问题来了。
没有回答月落的话,潘辰自己转身在书房里踱步思考,避子汤不可能是太后那儿换掉的,只会是祁墨州,康寿宫的段公公很显然也是替祁墨州效忠的,祁墨州让人换了潘辰的避子汤,这一切,肯定是从他们回宫之后,他才做的,可潘辰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是想让她生孩子?
潘辰接连叹了好几口气,月落在旁边看着潘辰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像自己一样欢喜雀跃,反而愁云惨雾的样子,她想问却又不敢多问。
在书房里踱步好一会儿之后,潘辰才下定决心般对月落说道:
“你按照原来避子汤的药方,给我重新抓一贴药熬过来。”
月落惊讶的看着潘辰:“娘娘,您这是为什么呀?这……”
不等月落说完,潘辰便打断了她:“别多问了,照做就是了。快去吧,办完了就把药直接带回来。”
潘辰难得强势的对月落吩咐了这么两句,然后就把还有话说的月落给推出了书房,关上房门,自己一个人静静的靠在门后,心里像是堵着什么似的,祁墨州想让她生孩子,是想困住她吗?潘辰不想因为这个被困住,就算她出不去宫,却也想保留一点自己的权利自由,要不要孩子,总应该她自己说了算吧。他凭什么强迫她?
一整天,潘辰的心情都很低落,秋萍和凌霄来问了两回,她都兴致恹恹的,月落去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潘辰在门口等她,可没想到,月落没等回来,却把祁墨州给等过来了。
潘辰觉得有点心虚,但表面上却也没流露出什么来,笑脸迎上前去,祁墨州用自己的披风裹住了她,低声问道:
“在等朕吗?”
潘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祁墨州便拥着她往殿内去了,进了殿内,秋萍识趣的早早替他们把门给关好了,自从娘娘从宫外回来之后,皇上对娘娘腻歪的很,有时候旁若无人就……所以,几回之后,秋萍就知道,皇上来了,就要给他们关门了。
祁墨州解了披风和潘辰坐在暖榻上,潘辰心里发虚,不敢看祁墨州。
尽管她心里做好了决定,并且让月落去实行了,可是还是没底,这个时代的女人肚子,可以说是自己的,却也可以说不是自己的,男人要你生孩子,你若是不生,别说和离了,直接一纸休书递给你,你连反抗都没有任何机会。
祁墨州似乎说话的兴致也不高,靠在软垫上,目光灼灼的盯着潘辰,看的潘辰越发尴尬了,没话找话道:
“马上就该过年了,今年过年内廷司准备的烟花比去年还要多呢。”
“嗯。”
祁墨州兴致缺缺,只随意回了潘辰一个音节,让潘辰更加觉得憋闷的慌,觉得天儿没法聊下去了,干脆也低下头不说话,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
祁墨州盯着她,室内安静,可潘辰的内心却十分的不安静,她不住看向门边,就怕月落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祁墨州在的时候回来了。
“不用看了,朕让她跪在太和殿外呢。”
祁墨州一句话就彻底将潘辰装出来的淡定给打破了,从暖榻上站起来,对祁墨州问道:“皇上抓了月落?还让她跪着?凭什么?”
潘辰这话有点不合身份,但她却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就知道月落不会无缘无故去了那么久,心里还一直在安慰自己,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可现在祁墨州都亲自找上门来了,哪里还能瞒的过去。
潘辰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祁墨州面前:
“月落有错,就是我的错,说到底,她是我柔福宫的人,皇上就算要罚她,也该问过我,知会我一声的。”
祁墨州来到潘辰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她,凝视片刻后,才冷冷的说道:
“她是你柔福宫的人,所以朕只是抓了她,让她跪着,若是其他宫里的,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你知道吗?”
祁墨州的这句话,算是重的,潘辰的心不住抖动起来,颤抖着声音对祁墨州回道:
“有什么事,皇上大可不必罚她,直接罚我就好了。”
祁墨州弯下腰,在潘辰耳边危险的低吼了一句:“你以为朕就不罚你了吗?”
潘辰还未反应过来,胳膊就被祁墨州一把给抓了起来,整个人被他扛到了肩上,重重抛到了暖榻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一章稍微早了点,我终于有勇气和大家说话了。
ps:有亲害怕选秀会选出个新宠来,这个我可以跟大家保证,应该不会有的,因为男主现在已经知道正视自己的感情,先爱上的那个总归要虐一点的,女主的感情还处于游离时期,到她真正爱上男主,还有一小段的距离,所以,男主会卯足劲儿对女主好的,但他毕竟是皇帝,要考虑的方面比较多,但我替他保证,他会做到逻辑范畴内最大程度的宠爱的。
☆、第192章
潘辰扶着后腰,虽然不是很疼,但高高的软枕垫在腰下面也不是很舒服,祁墨州缓缓靠近,还没碰到潘辰,潘辰就已经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蜷着腿往后缩了缩,可腿一动就给祁墨州扯了回去,只见他一只膝盖跪在软榻边缘,双手撑到了潘辰身体两侧,潘辰咽了下喉咙,双手交叠胸前,可怜兮兮的小声嗫嚅道:
“大白天的,不好吧?要不,晚上?”
祁墨州面无表情凝视着潘辰,弯下身子,缓缓靠近潘辰,潘辰紧闭双眼,将脑袋别过一边去,祁墨州倾身含住了潘辰的耳坠,轻轻用牙齿撕咬一会儿后才放开,在潘辰耳边低哑着声音说了一句:
“知道错哪儿了吗?”
潘辰给他弄得耳朵发麻,睁开双眼,偷偷看了看他,两人离得很近,近的潘辰都能看见他眼角沾到的一根眼睫毛……
危险的声音继续欺近:“嗯?不知道吗?”
说完就要动手,潘辰赶忙压住了他的手,勉为其难的说了句:“知,知道!”
祁墨州抓住她按着他手背的手,往潘辰头顶一压:“说说看。”
逆天的压迫力让潘辰觉得很不自在,嘴巴一张一合,欲言又止的,祁墨州也不催她,就那么盯着她,潘辰心里有气,却又犹豫要不要直接说出来,她让月落去太医院按照原来避子汤的药方重新抓一副回来,没打算瞒着祁墨州,可是却也没有想到,祁墨州会这么快得知消息,然后当即就找上门来。
“我……我,我不想说。”
潘辰愣了好久之后,就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祁墨州深吸一口气,一边点头一边回答:“好!你不想说。那朕替你说也是一样的。你让月落去太医院抓了什么药?”
潘辰别过脑袋,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皇上不是知道吗?避子汤。”
短暂的沉默之后,祁墨州才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就这么不想替朕生孩子?”
潘辰抬眼看了看他,认真的点头:“嗯,我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生孩子。”这个不适合是单纯的从两人的感情出发,并不牵扯什么皇嗣继承,潘辰没有说全这些,但是相信祁墨州能懂她这话的意思。
“朕觉得挺合适,朕膝下一个孩子都没有,后宫里朕只宠幸你一个,没有皇嗣,朕后继无人,在后宫里,没有比生孩子更合适的事情了。”
祁墨州用言语否决了潘辰的话。
潘辰听后,沉默片刻,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下挣脱出来,然后推着祁墨州的肩膀,她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揉着手腕,低声说道:
“对臣妾来说,此时生孩子绝非明智之举,我连自己都照顾,保护不好,谈什么保护孩子?”
祁墨州从软榻上起身,站到一边,负手在厅中踱步两回后,对潘辰道:“不需要你保护,朕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你觉得,朕会连你和孩子都护不住吗?”
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啊!潘辰在心中这样叹息,但却知道不能直接这样说出来,换了一个方式:
“人心险恶,防不胜防,臣妾只是不想冒险。如果皇上只是单纯的要皇嗣的话,大可去找别的妃嫔,我……”
‘不介意’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潘辰就接收到了来自祁墨州的怒目相视,赶紧收回了后面的话,却已经来不及了,祁墨州再次来到潘辰面前,语调冷然生硬:“你让朕去找别的妃嫔?是真心话?”
潘辰抿唇不敢说话,她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