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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潘辰善加利用资源了。
肃王是第一次见识了这种女人,一时竟无话可说了,想想确实是自己主动找她说话的,原本是想让她嫉妒,在她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可她不仅没有上当,心态好的简直不像个女人,不仅如此,居然还反过来将了他的军,让他变得无话可说了。
不得不说,肃王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太后说潘辰这个女人不得了了。看起来傻乎乎的,可心里实则比谁都精明。第一回,肃王知道是自己低估了她的能耐,以至于被她三言两语就占了上风,下一回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冷哼一声,肃王对潘辰拱手说道:“是本王唐突了娘娘,告辞。”
潘辰嘴角带笑,果断干脆的屈膝福身,肃王转身而去,潘辰才缓缓立起,渐渐的隐下了唇角的微笑,目光冷凝的盯着肃王离去的方向。
“娘娘,咱们回去吧,那个肃王,奴婢瞧着不像是个好人。”辛冬扶着潘辰继续往柔福宫走。
潘辰看了她一眼,心道肃王可真是失败,居然连辛冬这样的榆木脑袋,也能看出来他的坏心思。正如祁墨州所言,肃王此人很是阴险,这种人明面上不会对你如何,但是在背地里会使出什么手段,就难以估量了。
当天晚上,祁墨州来到柔福宫中,两人大战一番后,潘辰靠在祁墨州的身上大喘气,祁墨州呼出一口气后,坐起身来,靠在软枕之上,对潘辰低声问道:
“听说你今儿在路上遇见肃王了?”
一句话就让把潘辰的睡意给吓走了,瞪大了眼睛,缓缓抬头看着祁墨州,从他怀中脱身坐起,抿唇轻咳了一声:
“皇,皇上……知道了?”
这是一句废话,祁墨州是什么人,情报组织那是相当强大的,后宫之中只有他不想知道的,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而潘辰倒不是担心祁墨州会为了肃王和她算账,但是回想自己白天对肃王讲的那些嚣张言论,还是有点担心祁墨州会生气的,尤其,如果那个秀秀真是祁墨州初恋情人的话……
祁墨州扫了她一眼,勾唇笑道:“话说都说了,还觉得害怕呀?”
潘辰见祁墨州这样说话,心里的紧张就缓解了一般,身子软软的又靠了过去,祁墨州瞧她这现实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她肯定不知道,自己这样乖乖的模样有多招人。
“害怕……是肯定的。毕竟空穴不会来风,肃王殿下居然用秀秀姑娘来膈应我,那肯定是有他的理由啊,皇上对秀秀姑娘的感情肯定是有些不一般的,我也怕皇上迁怒嘛。”
潘辰笑得甜蜜,不过心里却是有数的,祁墨州对那个秀秀姑娘,就算真的喜欢,那也最多只有一点点,如果他真的对秀秀姑娘动了真情,怎么可能今儿还来她这里兴致不减呢?
祁墨州搂着她冷哼一声:“迁怒你倒不至于,但你知道这个秀秀姑娘是谁吗?”
潘辰点头:“知道啊,上将军尹魏的掌上明珠。”
“知道就好。今后但凡接触到她的话题,你能避则避,这种麻烦还是不要惹上身的好。”
祁墨州觉得自己的心态似乎有些变化了,居然开始提点潘辰了,不知为何,他的心态发生了些变化,从之前对潘辰的漠视不理,由着她自生自灭,到现在,能帮则帮,能提点则提点,难道真的是与她亲近多了,就连心都变得柔软起来了吗?
潘辰倒是没感觉到祁墨州的变化,因为在她看来,祁墨州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提点她不过是为了让她不拖后腿罢了,既然他说了,那么潘辰也就不打算客气,继续问道:
“皇上……真的喜欢秀秀姑娘吗?”
祁墨州斜睨了一眼潘辰,目光似乎在说‘可以啊,胆子大了’。潘辰咬唇一笑,有一种甜入人心底的魔力,让祁墨州到底没舍得推开她,直接回了一句:
“少年时喜欢过,不过到后来,味道似乎就变了。”
他这句话让潘辰有点听不懂:“为什么后来味道变了?”
潘辰觉得自己真的挺现实,如果祁墨州冷着脸,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这样作死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可祁墨州今晚的心情明显很不错,潘辰直觉可以问出很多小八卦来,反正她是觉得,对于这种小八卦,与其听其他人加油添醋的说,还不如祁墨州自己亲口告诉她呢。
只可惜,她的这个问题最终没有得到回答,因为就在她问出口的下一秒,她就给祁墨州一个翻身扑倒在了绵软的床铺之中,祁墨州大手一掀,锦缎就将两条交缠在一起的大白鱼给从头到脚盖了起来。
对此祁墨州给出的理由的中心思想就是:既然你还有力气在这里问东问西,那倒不如把这力气用在其他更加美好的地方。
对此,潘辰只觉得欲哭无泪啊。她就是小小的八卦一下,你要觉得不想说,可以不说嘛,非要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压榨她的精力。不过,祁墨州的这种反应,也更加让潘辰对他和秀秀姑娘的感情产生了好奇。
初恋,怎么就忽然变味了呢?
☆、第88章
潘辰第二天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又一次感受到了六宫独宠的压力。
康寿宫的段公公例行过来,潘辰喝了药后,段公公又对潘辰传太后的懿旨,说是长公主入宫来,请德妃娘娘与各宫娘娘一同往康寿宫去。
潘辰早就想到,外地的王爷们都回来了,那居于建康长公主肯定也会过来,上回她和李顺将祁家的人都打听了一遍,对这位长公主祁韵芝也有所了解,她是祁正阳的第一个女儿,不是太后嫡亲的,却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她嫁人的时候,祁正阳还没有杀入建康,她也只是普通官家的小姐,嫁的是祁正阳麾下一个参将家的大公子,后来祁正阳登基,祁韵芝便领着夫家的人住到了建康城内,夫家姓赵,赵小参将在做了驸马以后,连升三级,如今已经是五城兵马司的南门副指挥史了。
潘辰梳洗一番后,便领着辛冬与秋萍往康寿宫去了,她去的时候,其他各宫的妃子几乎都到齐了,昭仪以下的没有受邀,潘辰进去之后,就看见太后的凤坐旁,坐着一个二三十岁的女人,打扮的不算多雍容华贵,同样是长公主,却让潘辰想起了当年偶然一次,在潘家看见过的宁氏长公主,宁月如的大姐姐,那华贵的恨不得将天下珠宝全都戴在身上,头上似的。
祁家的这个长公主没那么夸张,模样也是温婉的类型,听见宫外太监吟唱,潘辰跨入门槛的时候,还清楚的看见长公主的背脊挺了挺,足见是个懂礼数的,潘辰上前与闫氏见礼,目光落在长公主祁韵芝的身上,祁韵芝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潘辰,潘辰也将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从祁韵芝的衣着上来看,她应该是个低调务实的女子,看得出来,今日入宫还是特意打扮过的,因为她不时会有个很微小的抖动衣袖的动作,仔细看就能看见她手腕上戴的一只金凤镯子,这样抖袖说明她戴这镯子还不习惯,身上头上也没有太多配饰,就算戴着也算是比较普通的。与潘辰互相行礼的时候,会弯曲的比潘辰稍微低一些,然后主动来扶潘辰,可见不是个争锋的性子。
“好了好了,韵姐儿坐吧,德妃也坐吧。”
太后闫氏这样开口,打断了潘辰与祁韵芝的互相打量。两人不约而同交换了个眼神,似乎有那么点一见如故的感觉,潘辰便坐到最上首的妃位上去,祁韵芝对潘辰道:
“还是第一次见德妃娘娘,在家中的时候,我便想着娘娘是什么模样,如今见着了,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呢。”
潘辰看着她的眼神,并不闪躲,充满了诚意,是真心赞美,潘辰刚要回答,就听宁淑妃在身后凉凉的说了一句:
“呵呵,是挺美的,但最关键还是功夫好啊。”
宁淑妃一句话让长公主有些讶然,潘辰对她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长公主莫要见怪,宁淑妃就是这不分尊卑的脾气,到今天还拿不准自己的身份,沉浸在过去之中,难以自拔。”
宁淑妃的脸色剧变,坐直了身子想要和潘辰理论,潘辰这话说起来容易,可若是听在有心人耳中,却是会给她惹祸的,刚要站起,却被潘筱从旁拉住,低声喝道:
“德妃娘娘还教训你教训不得吗?她是四妃之首,说我们什么我们都得受着,别说是你了,就连我……都不得不听。规矩点坐好吧。”
潘筱的声音不大,却能让康寿宫内的人全都听入耳中,自从上回潘辰当面给了潘筱没脸之后,就像是撕破了潘筱一直以来的伪装面具,从前不理世事的性子稍稍改变了些,至少在潘辰面前,多了几分严阵以待与不甘示弱。
潘辰看了她一眼,没有对这些话发表言论,就好像是默认了潘筱那句故意讽刺的话:她说什么我们都得听。潘筱就是想和潘辰扯皮,但潘辰不上当,潘筱也无可奈何。
长公主看着她们之间这样唇枪舌剑,有些担忧的看向了潘辰,潘辰对她笑了笑,长公主也回了她一个笑,见潘辰不理会其他人的酸话,心中对潘辰的印象又好了许多,对潘辰笑着说道:
“真是没有想到,皇上那样的居然有一天也会这样宠爱一个女子,你可不知道,当年我还带过他一年多呢,还记得那时候皇上才七八岁,我十一岁,有一个馍,我和他都是分着吃的。”
长公主的话出口后,就见闫氏脸色变了变,开口对长公主提醒道:
“这些皇上的陈年旧事,长公主就莫要再提了,天威不可受损。”
长公主似乎有些怕闫氏,被闫氏这么一说,脸色就吓得白了,小声应了一声:“是。”便抱歉的看了一眼潘辰,然后身子往后缩了缩,便不再继续说下去。
潘辰看着闫氏这样,似乎是很不想让长公主说当年的事情。
长公主不说话之后,闫氏就开始说了:“皇上生辰在即,肃王,五殿下和长公主都已经入宫来了,过几日,禹王与昌王殿下也会陆续回到京城,三公主现在已经在路途之上,这些日子,后宫诸妃需更加谨言慎行,听到了吗?”
闫氏的这番话,就算是一个官方公布的消息了,将原本还被蒙在纱布中的事情,一下全都揭开了,众妃起身称是,闫氏让大家坐下,然后对长公主问道:
“家中一切可好?驸马对你如何啊?”
长公主看了一眼闫氏,小声回答:“蒙太后惦念,家中一切都好,驸马对我挺好的。”
闫氏瞧着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呀,性子就是太温吞,驸马这段时间在城内的风评不算好,哀家知道,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不是哀家要说你,你也该学学三公主的本事,你看看三驸马什么时候敢背着三公主做混账事?”
闫氏的话让长公主羞愧的低下了头,似乎有些尴尬,并且很明显也不太愿意太后多提起这件事情。
沈淑媛最喜欢说这些八卦了,可能之前也听了一些长公主的家事,此时太后一提,她正好有了用武之地:“臣妾前儿也似乎听了几耳风声,说是大驸马在外头找了个小寡妇儿,还给那寡妇的哥哥找活儿,谁知道那寡妇一家都是没脸没皮的,揪着大驸马不放,还闹到驸马府去了,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呀?”
沈淑媛也是没分寸,这种话她私底下知道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当着长公主的面儿问,让长公主怎么回答都不好,尴尬的低下了头,沈淑媛一旁的宁淑妃原本先前给潘辰怼了几句,是不打算说话的,可一听沈淑媛说的这些,实在忍不住又开口了:
“哟,这事儿要是真的,长公主也太好欺负了。大驸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以为自己是什么?居然敢在外面勾搭小寡妇,这是真不把长公主放在眼里了。”
宁淑妃是不怕事情闹大,因此说话的时候没留分寸,长公主听她们这样说,无奈的摆了摆手:
“不不,不全是这样的,大驸马他,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长公主似乎想给大驸马解释,但闫氏却不想听她说,只一味的指责:“什么不是?我瞧着他根本就是!长公主你也太软弱了,所以才让大驸马骑到头上撒野,他赵家是什么?不过是个参将,跟着裙带关系才有了今日的名望,不知道感激,居然还做出那等不要脸皮之事,我听了之后,都恨不得派人去把他抓起来阉了,就你没用,软弱的被他欺负了也不知道。”
闫氏的话让长公主脸上更加惊恐,但似乎也很气愤,潘辰看得出来,长公主虽然自己软弱,但是在面对众人对大驸马的质疑时,还是有点气性儿的。只听她鼓起勇气对太后说道:
“太后,大驸马真不是那样的人,那个什么所谓的小寡妇其实是他五城兵马司里的一个手下家的,那手下前儿不幸死了,留下那孤儿寡母的,大驸马可怜她,给她送过东西,也确实帮她哥哥找了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