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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不会得病才对,为什么会这样呢?
耶尔德回到自己的寝宫,细长的眉拧起,金色的眸子低头看着自己的心脏位置,踌躇着用手指揉了两下,奇怪!里面也没有伤口啊!为什么会痛?
耶·一千年处男·恋爱白痴·尔德搞不懂。
犹豫了一会儿,他给自己施了个圣级的治愈魔法,然而……并没有什么卯用。
所以,果然还是该弄死费尔和安格斯,两个凶手死了的话,他的心情应该会好很多吧!耶尔德如此的想着。
杰克森家族的直系成员全被关押进了光明教廷的消息,很快就流传了出去。聪明点的都明白是为为什么,之前一直站在安格斯这边的贵族,不由的踹踹不安起来,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拉西里斯王想去要人。
耶尔德直接像之前一样神隐了,找红衣大主教,人家板着一张脸,无比忠心道:“实在是万分抱歉,这些人是教皇大人下令收押的,没有教皇大人的指令,吾等并没有权利放人。”
再问他教皇人呢?
将会得到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三联无辜脸。
拉西里斯王没办法,只能绕个弯路,不找教皇,想找苏渃求情。
红衣大主教表示,渃伊小姐现在住在教皇的寝宫,他们不能擅自闯入哦~
众人见此,哪里不明白耶尔德就是故意的,但他们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的闯入教廷抢人,到时候耶尔德估计能带着悲天悯人的笑,送他们去见光明神。
还杀的理直气壮,借口都是自己送上门的。
于是,费尔的事就僵持了下来,追随大王子的贵族见此,见拉西里斯王都保不下杰克森家族,更是害怕的瑟瑟发抖,原本嚣张的态度也消失不见,有些墙头草甚至直接就倒戈到凯瑟琳的阵营了。
趁着这段时间,凯瑟琳大肆的收揽属下,不停的给焦头烂额的安格斯找麻烦。
为了掩盖个人仓库里支出的一部分定金,安格斯只能拿自己的管家当替罪羊顶了出去,让他的追随者十分寒心,不知不觉中,这场王位的战斗,凯瑟琳终于占据了上风。
当然这一切,位于光明教廷的苏渃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每天都在纠结——便宜师傅到底有没有发现她的计策??
在一个深夜,苏渃刚刚躺下,目光落在屋外皎洁的月光下,她迟疑片刻,披着厚实的羊毛毯子走了出去,放出了另一个师傅给她的信号卷轴。
唔!
一个人弄不清楚,那就找个人一起来分析分析。
在主卧里的耶尔德:“……”
无奈的披起黑袍,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花园,目光落在站在中心的少女身上,她有着金色的发、蓝色的宛如天空的眸子,在月光下,漂亮的不似真人。
“你叫我过来做什么?”耶尔德突然出现,“这里可是教廷,如果被发现的话,我这个暗系法师就死定了。”
苏渃浅笑着:“但你还是来了啊!这表示光明教廷对你并没有什么威胁吧。”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这次的召唤,也是一个试探。
耶尔德身为教皇; 实力强大; 人还在不远处的宫殿里休息着; 黑衣人竟然能在不惊扰对方的情况下,偷偷摸摸的潜入教廷,简直深不可测。
月光下他依旧穿着一袭黑袍; 遮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白皙的下颚。
苏渃呼出一口气,带着白色的热气,她裹紧身上厚实的羊绒袍子,漫不经心道:“外面的情况现在如何了?有什么大事件发生吗?”
黑衣人迟疑片刻:“……没有。”
“哎?!是吗?”苏渃不有点不信; 却也没纠结这个事情,转而抱怨道:“话说,你当时为什么要杀了那三个人; 我怀疑耶尔德已经识破了我的计谋。”
“呵呵!”
黑衣人莫名其妙冷笑一声,带着一股子苏渃熟悉的阴阳怪气感。
他想,可不是知道了吗?还是你亲口说的。
苏渃觉得脑壳疼:“……你怎么了?和耶尔德一样的犯了神经病; 有病吃药啊喂!”显然这段时间耶尔德的喜怒无常让苏渃有些烦躁,现在不免有些迁怒的意味。
耶尔德:“……”
好想掐死这个不孝弟子。
苏渃默默回望。
二人相对无言,沉默许久,她才听到男人幽幽道:“我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 就是忍不住去见了你; 导致现在……自己越来越奇怪。”
“……别这么说。”苏渃憋了好久; 憋出了一句话; “至少我颜好,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耶尔德无语:“……自恋狂。”
“明明就是实话。”
苏渃不服气的哼哼两声,原主的颜值本来就是顶尖的,后面又有了魔法力量的滋润,浑身上下白嫩纤滑,好像是小婴儿般,仿佛轻轻的掐一下,就会留下红印。
来到这个世界后,苏渃便一直和周围的人比演技,脑袋里的阴谋诡计能绕三个圈出来,白天面对耶尔德无法表现出来。但和这位夜晚出现的便宜师傅聊天时,不知不觉中,竟然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大概是夜色太美,月光明亮,人太神秘。
便可以毫无顾忌的说着白天说不出的话。
苏渃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了一块防水的棕色披风搁置在雪地上,这大半夜的,连个蚊子都没有,也就不在乎什么形象了,直接席地而坐。坐好后,她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便宜师傅也过来。
黑衣人踌躇了一下,才纠结的坐了过去。
苏渃看的直抿唇笑,打趣道:“没想到你还挺有礼仪的。”
耶尔德听的怀疑起他在对方心里是个什么鬼的形象?
男人的视线太过明显,即使是隔着斗篷,苏渃依旧能感受到。她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直接了当道:“你很厉害,帝国却没有消息,应该是某个地方的……隐士高人吧?”
“也…差不多。”
耶尔德昧着良心道。
在教廷里不出面,那也是隐居吧?
披风不大,两个人坐在一起,难免就会蹭到对方,耶尔德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连看都不敢看苏渃一眼,某种微妙的感情,在黑夜发酵,无限放大。
迷迷糊糊中,连时间都变得模糊起来。
直到分开时,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之后的日子,苏渃白天面对幽怨脸的耶尔德,好像自己是抛弃了他的人渣,晚上面对突然变得有点呆呆的黑衣人,铃偶尔也会过来,用着热切的眼神看着耶尔德。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耶尔德仿佛根本就没搞明白少女的小心思。
“渃伊。”铃鼓起勇气道:“今天,我决定向教皇大人告白了。”
苏渃当时差点把嘴里的红茶喷了出来,迟疑半响,不确定道:“我记得……教皇是不允许娶妻生子的,这是教规吧?”
“没关系,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啊。”
铃似是想到了什么,白皙的面颊泛起红晕,双眼闪闪发亮:“像教皇大人这样的人物,有哪个女人能配得上她,只要能成为他的情人,便是我无上的荣光。”
苏渃能说什么?
只能祝她好运。
“但是如果……是渃伊你的话,我……我一定会祝福你。”铃双手捧着少女柔嫩的手,在对方略感惊吓的目光下,满含感动的泪水,“渃伊你人漂亮,天赋高,还温柔体贴,善良纯洁。”
苏渃懵逼:“什……什么?”
“你和教皇大人结婚啊!”铃笑自带闪亮光环。
苏渃看向刚刚走到偏殿门口,一只脚跨入门槛的银发男人,心脏一阵抽搐。对方显然是被铃的话吓到了,眼神经历了震惊、了然、痛苦、纠结、释然等一系列变化,原本如冰雪般冷淡的面容上,竟然浮现了一抹浅浅的红晕,像是遇到了挚爱的娇羞少女。
苏渃……苏渃只觉得牙疼,这下子误会大了。
“教皇陛下。”铃行了个礼,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耶尔德,含羞带怯道:“我有事要禀告您,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耶尔德心不在焉:“有事找红衣主教。”
苏渃心中‘啧啧’两声,真是不近人情。她注意到铃回头看了一眼,眼含决绝,心中不由的猛地一跳。靠!这位不会是想当着她的面……表白吗?
果然……
放飞自我的铃表示,为了美色,拼了。
“陛下,我……我一直都倾慕于您,不知以后可否……”少女的声音柔嫩的能滴出水来,“…随身伺候您?”
耶尔德自出现以来,第一次拿正眼瞅了瞅小姑娘,再愣愣的将目光落在生无可恋的苏渃身上,紧接着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下子就慌了。
“我和她没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渃伊你相信我!!”
这声音是如此的凄厉,仿佛是在劈腿的人渣,带着小三遇到了正宫,撕心裂肺的想洗白自己。
苏渃呆滞脸。
银发的教皇不见之前的沉稳,颠三倒四的解释着,顺带对着铃怒目而视,痛心疾首道:“教廷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铃瞅瞅耶尔德,再看看苏渃,不知过了多久,一边掉眼泪一边笑着道:“呜呜呜……我知道了,渃伊,陛下,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话毕,便提着裙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滴两滴眼泪,继而狂奔而去。
耶尔德:“……”
苏渃:“……”
师傅二人相对无言,空气中的尴尬因子,仿佛比空气更密集。
不知过了多久。
“刚才……”
“刚才……”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开口,苏渃看着略显得有点精神恍惚的教皇,好心的把先开口的机会给了他,毕竟一大把年纪了,面对可爱的清纯少女还不动心,唉!
莫非是……又难言之隐。
啧啧。
真可怜。
耶尔德满怀喜悦,金色的眸子倒映出少女的身影:“我都不知道渃伊你原来喜欢我,这是我的失误,让你这段时间痛苦难堪是我的错,没有尽到保护的义务。”
苏渃一头雾水:“……”喵喵喵??
耶尔德沉默片刻,思索道:“按照光明教廷的规矩,教皇是不能结婚的。”
少女心里疯狂点头,暗道对对对,所以快把这事给忘了吧,你我我好大家都好。
“但是……你既然如此的爱我,那我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耶尔德上前握住苏渃的手,眼神坚定,“新任教皇,我会尽快的选出来的。”
苏渃:“!!!???”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傅,那只是个玩笑。”
耶尔德闻言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渃伊,别说谎,教皇的位置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最起码,它比不上你重要。”男人温热的手抚摸着少女白皙的面颊,他陷入了某种思绪,“之前我一直在想,你为何说我是工具,现在我明白了,其实你只是想以此来抗拒爱我的心。”
“……您想太多了。”她声音虚弱。
“虽然现在的我依旧不是很懂什么是爱,但是以后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好丈夫的。”
耶尔德略显羞涩的笑了。
苏渃:“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说你是工具的??”
耶尔德:“……”
苏渃:“……”
马甲掉的猝不及防。
两个人又回到了之前相对无言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耶尔德率先开口,表情颇为哀怨:“之前杀手来暗杀你时,我是想告诉你真相的,结果你动作太快的跑了,之后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呵……呵…是吗。”
苏渃尴尬的笑了笑。
耶尔德想着自己欺骗的事,不敢多说;苏渃则记起自己好几次吐槽耶尔德这个便宜师傅,背后说人坏话,结果被正主都听在耳朵里,太心虚了,也不敢质问。
“那……我先走了。”
银发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苏渃精神恍惚的点点头。
这真是神奇的一天,两大轰炸,让人措不及防。
之后的日子,耶尔德仿佛是认定了苏渃深深的爱着他,却碍于身份不敢开口,感动的不行,开始着手从红衣大主教里选继承人,反正他一没家族、二没亲人,入赘卡尔德家族…咳咳…也不是不可以。
苏渃表示心好累。
每天扒拉着耶尔德解释,让他冷静点,那只是个意外,自己对他真的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啊啊!!
耶尔德猪油蒙了心,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时间久了,苏渃都被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到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她扯着男人的衣服,冷笑一声,学着他之前的口气,阴阳怪气道:“你既然要退位了,不如先把安格斯给解决了,让凯瑟琳登上王位。”
耶尔德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好啊!”
苏渃:“……这么好说话?”
“物尽其用,不亏是我教出来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