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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舞冰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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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他已经又拿起望远镜观察,对焦方向始终跟着马场上领先的两人。周遭数对眼睛转向他,停顿好一会儿,都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

  就如不变的定律,被雨选中的“消遣”,通常只得乖乖认命。

  *  *  *

  冰焰火大了,无视引导员的引领,直接跳下马朝某人走去。

  可恶——太瞧不起人了!

  站在马旁替马儿梳着马鬃的男子,神态优闲自在,尔雅的俊颜贴附在马耳旁轻声细语,流畅的动作就像一幅画,让许多用望远镜搜寻后,早锁定他为“观赏”目标的仕女们,看得是如痴如醉。

  这个男子,正是唐傲雨他们讨论中的男主角——云龙。

  直到冰焰定在他跟前,云龙才以慢速动作转过头看她。“请问小姐找我有事吗?”尽管来人冷瞪着他,他依旧笑得温文有礼,大手仍在马身上缓缓轻抚。

  “你为什么故意放水?”冰焰劈头就冷声质问。

  “抱歉,我不懂小姐在说什么?”

  “你少给我装迷糊!”她并没有咆哮,但愤怒的眼神却效果十足,让人很清楚看出她藏在冰冷表情下的火气。“刚刚的比赛你明明有好几次可以超越我,为什么你不?”分明是狗眼看人低。

  这样得来的冠冕,她才不屑要!

  “小姐,请您跟我来好吗?公爵要授冕予这次的夺魁者。”要引她去见德斯公爵的侍者,为难地跟了过来。  

  赢了比赛后直接跳马处理私事的夺魁者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以往胜出的冠军在接受完四方的崇拜喝采后,便会去接领公爵受冕。

  看向无辜侍者,云龙朝她温和地劝说:“小姐,别为难人,你该跟他走。”

  让身分崇高的德斯公爵等待,是一种无礼的冒犯,也极为不给身为主人的公爵面子。照理说,她早该在比赛结束后就出现在公爵面前。

  以自身的条件来说,他们当然不是招惹不起德斯公爵;然而身为客人,顾及主人面子、照主人家订的规则玩,本是适当礼节。

  在这种盛大的场合,实在不该让德斯公爵下不了台。

  冰焰瞬间冷瞪侍者一眼,吓得他当场连退数步,再也不敢吭声。那种胜之不武的荣耀她才不要。哼,谁希罕!

  她才不管会得罪谁,后果——自有擅作主张、“推荐”她上场的人负责。

  将她冷瞪的“功力”尽收眼底,云龙不禁失笑。可怜的侍者何其无辜,不过食人俸禄、为人做事,行事尽其本分而已。

  “你回答我的话。”解决掉不识相的插入者,冰焰再度质问。

  上百人观看着他这么做,肯定会让人误会他们之间有什么“协议”,所以他才故意放水让她赢。那么大的侮辱,没弄个明白她不会罢休。

  下挑战书的明明是他,现在这样耍她——简直是罪无可恕!

  “小姐,你不相信你有本事赢我吗?”云龙牵马进马厩,不想让各家贵妇名媛继续像盯猎物般地盯着他。  

  他和其他八龙一样,向来极少在这种公开场合抛头露面,可叹有个人无视人权——人的自主权,硬是逼得他非出场不可。不用多想,那个人自然是一向我行我素,世界以自我为中心运转的唐傲雨。

  出场是不得已,他却不想锋芒太露,引来不必要的后遗症。

  光是那些贵妇名媛就够他困扰了,铁定会挖空心思打探他的身分。再瞧瞧好友德斯公爵,知道他要出场时那副过于错愕、眼睛直直瞪着他看的呆呆表情,就知道他露面参赛将是多么不智的举动。

  他向来崇尚和平,这下怎么平静过日子。

  “我”冰焰一时气结,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好僵硬道:“我当然有赢你的自信,我也相信我有赢你的真本事。”

  他不给她机会证明,这便是她气不过的事。

  “那你还有什么疑问?”云龙安置着马,平静反问。

  既然她认定不论如何她都会嬴,获胜也是理所当然她就该乖乖前去享受她的荣耀,何必来为他是否放水争论不休。

  冰焰几乎保持不住平日的冷静,按捺不住窜升的肝火。“你向我下了挑战,没有尽全力和我较劲,这种行为未免太低级了!”换言之,他存心看扁她!

  “我何时开口向你下过挑战?”

  就他记忆所及,他并没有做过这件事。

  “你不承认?”她不敢相信他会想赖。

  若是他想以这种方式引她注意,她不讳言他成功了。以过往那些男人想获她青睐却总是碰满鼻子灰的蠢办法来说,他算是出了一次高招。

  他与其他男人献殷勤背道而驰的作法,不但让她“主动”接近他,还硬生生挑起她久蛰的“热情”。

  “是不知从何承认起。”云龙轻摇着头,无辜地询问“不然,请你提醒我一下,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你明明”冰焰的话顿住。

  比赛前,他只说希望我们会有场好比赛,是没有向她挑明下战帖。这种充满“暗示”的挑战,换个想法,就不具有任何意义。

  “怎么说的?”见她顿住数秒,他好脾气地问。

  “不管你之前怎么说的!”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冰焰索性找碴:“故意放水就是你的不对,你不该这么没有运动家精神。”

  为什么她当时会认为他是在向她下挑战书?搞不懂自己。

  烦,早知道不理他就好了。

  “你非这么说的话,那就随你了。”云龙也不和她争论。

  这个世界的争执太多,能少一桩是一桩,没必要死咬不放的问题,他通常不会坚持到底。和平万岁。

  反正她认定如此,他怎么说也改变不了她的想法。

  大家方便就好,他倒是不懂她为何那么在意他输的结果,不过是一场马赛,谁输谁赢在他看来都一样,只要跑得开心就好。

  既然他不能赢,让给她又何妨,至少她应该是很想夺魁。

  早知道会如此,一开始他就该殿后,现在也不会衍生这么多麻烦。

  只是‘白云’——马儿不允许。

  云龙暗自失笑,看向昵称白云的爱马,知道它为没能一层实力,落后别的马而心情欠佳。白云有名马的自尊、傲气,恐怕它不懂自个儿的主人为什么在比赛时候,数回硬是要它减缓速度。

  若是展现平常的实力,它肯定是风头最炫的马儿。

  “随我?”冰焰带刺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这无耻的男人说得好像她在无理取闹,而他不想与她一般见识!

  “嗯,随你。”他当真这么答,几乎气坏冰焰。

  冰焰握紧双拳,双眸因恼羞成怒而逐渐睁大。她多年挂在脸上的冷面孔,以及对人冷漠的功力,至此快全然崩溃。

  云龙发现她的不悦,突然伸出手碰她的脸。“别生气,美女不够热情、冷冰冰的虽然让人失望,不过,为改变形象而发火就太伤身了。”

  “别碰我。”

  一股电流自他的手心,迅速传人她体内。她的心脏猛然紧缩一下,吓得她急速打掉他的手,没好气地用眼瞪看他。

  他的大手出乎意外的细致、舒服,还带着该死的暖意!

  “抱歉,我没吃你豆腐的意思。”作势举起双手,云龙像是没料到他的动作会带给她这么大的反应,眼神充满无辜。

  呵或许是有一点故意他觉得她的反应挺好玩。

  “哼!天知道。”色狼失风被逮,岂会承认他有罪?冰焰咬着牙,冷瞪他一眼即旋身离去,不再逗留。

  再留下来,她多年来如名的形象铁定崩解。

  反正再也不会见到他,管他的放水是存心还是无意,她决定将他就此踢出她的生命,再也不和他有所交集。

  可惜,命不由人。 
 新加坡盐城帮总部

  斩军崎转动着眼珠,以不明显的动作观察着继母十六年前所带来的妹妹。

  或许是对人和事物特别敏感,九岁时跟着母亲进入斩家的冰焰,有着九岁孩子不该有的早熟,总是不太表现心底的感受,对他和父亲极为疏离保持礼貌,小心翼翼地适应新环境。

  长年下来,她养成几近孤僻的个性,对人冷漠。

  想想,要不是他努力“教育”她,恐怕她今日的情况更糟。

  让她进入盐城帮管理帐务,是想让她多接触些人,不要老是封闭自我。他不否认曾有私心,希望将她和霍元路凑成一对。

  谁知她进入盐城帮后,每天只管做好分内的工作,没事做时就练她的枪法、骑她的马、学她的女子防身术,根本不给任何男人有接近她的机会。她的一记冷眼,足以让男人的热情冷却,毫不讳言,盐城帮里的未婚男子,只求不得罪她大小姐就好,压根儿不可能对她展开追求。

  霍元路,也跟着他把冰焰当成妹妹看待,丝毫没有追求她的意思。

  失算,真的失算!

  “你看什么?”从一堆帐目中抬眼,冰焰正巧撞见斩军崎打量的眼神,为他眼中诡异的眸光挑起秀眉。

  每当他这样看人时,绝不是打什么善良的主意。

  斩军崎眸光贼转,笑笑地道:“看我即将留不久的小妹。”

  “什么意思?”她的眉头锁得更深。  

  不好的预感自她心中蔓延,这回军崎又想陷害她什么?当他的妹妹十六年,她总觉得没什么好处,被他拖进盐城帮就是一例。

  想她待在研究所里,研究微生物研究得好好的,日子过得极好、极自在;他却连拐带骗地叫她辞职,拖她进盐城帮帮忙,害她劳碌得像头苦命老牛。

  虽然研究所里尽是些中年老头,大部分时间,大家又埋首于各自的研究,她却喜欢待在里头过平静的日子。她并不在乎认定她生活乏善可陈的家人是怎么的不以为然;是否会在里头孤老一生,对她而言从来不是考虑内的危机,倒是这个没血缘的大哥以防身为由,自小逼她一介弱女子拿枪、学武术,害她不得不体认自己没正常人的日子好过。

  十六年中,她少说被他派人狙击上百回,为的是测试她的自保能力。

  破坏她的平静生活还不够,这回又想怎样?

  “我替你订了门亲事。”斩军崎决定快刀斩乱麻,既然她主动问起,他就乘机把这件事说出来。

  总不能等到订婚当天才告诉她,到时,冰焰这座冰人山不当场爆发才有鬼。还是乘机说了。

  冰焰的眸光凝聚,充满怀疑地盯着斩军崎。她怀疑是她耳朵一时故障听错了,还是他在开玩笑。

  “别怀疑,我是替你订了门亲事。”看出她的怀疑,他再度重申。

  “这不好笑。”

  “小妹,我不是在说笑话。”他的表情认真许多。

  冰焰寒颜渐青,冷冷道:“没我的同意,你凭什么替我订亲事?”近日来,她的脾气似乎一直在接受考验。

  就算是亲兄妹他也没权利擅作主张地替她订下终身大事,遑论他们之间连一丁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又不是古代的父权时代,他还以为长兄为父,可以替她作主婚姻?真是集笑话之大成!

  “这婚事不是我订的。”斩军崎严肃起来,莫可奈何地道:“焰妹妹,你知道阙龙门对吧,我们惹不起他们。”

  “话说清楚,这件事和阙龙门何关?”冰焰冷声问。进盐城帮管理帐务近年馀,她对原本陌生的各门各派自然多了许多概念。

  盐城帮虽不弱,但若主动招惹势力庞大的阙龙门,肯定是不智之举,无疑是以卵击石。然盐城帮与阙龙门不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吗?  

  “要是别人来提亲,没你的同意我自然不敢答应;但这回难就难在是阙龙门上任龙首提的亲。”斩军崎煞有其事地叹口气,“上个月的那场马赛,他老人家恰巧在场,观赛时为你的风采迷倒,当场看上你,硬是要你入阙龙门为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知道冰焰进盐城帮的时间虽然不算太久,表面上更是不情不愿地留下来;然而她对盐城帮里的人和事物,其实已存有深厚感情。她有她的责任感,既然了解阙龙门的势力之大,她就绝不会撒手不管,让盐城帮因她而产生困难危机。

  嘿嘿,他就是太了解她,所以根本吃定她了。

  虽然怀疑斩军崎岂会有不敢的事,冰焰不语地陷入沉思。

  说来说去,还不是他们几个惹的祸,没事叫她去瑞士赛什么马?若是她不出场比赛,不就什么麻烦都没有,更不会让她碰到那个假斯文的讨厌鬼。

  “说是说决定了,不过你还是可以仔细考虑。虽然我们得罪不起阙龙门,但婚是你去结,要嫁的人也是你,事关你一辈子的幸福,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打算勉强你。但是”见她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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