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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门刚解锁,就被他推开,转眼闪身进来,然后慢慢的关上,温馨就觉得自己好似被拉进了一个特别坚硬的怀抱里。
一切都毫无防备,红嫩香软的唇舌就被人压住了。
温馨“唔”了一声,伸手想推开他,可她那蚊子劲儿的力道,哪有他的大,就像蚂蚁撼树一样,毫无扭转劣势的力气,这个时候才能发现,男女之间的力量之悬殊,他如果真的认真起来,女人是毫无一点反抗余地的,如果女人能打过男人,那只是因为对方让着而已。
他好像忍了很久一样,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压在门上,“我很想你。”他看着她微微喘息着低语,然后在她唇上小心反复亲吻,略微青涩却又带着一份沉甸甸情绪,温馨只要闭紧,他自己怎么也撬不开她的花瓣唇,却又不想用力之下弄伤了她,只能着急的在那面反复流连。
直到她微开唇舌,他吸,吮到她的粉舌,吮着她微凉嫩嫩的舌尖,仿佛触着电带着麻,两人心中一时刺痛又带着份莫名的忻悦。
良久,他才粗喘的闭上眼睛,离开她一点距离,压抑住自己全身都在翻腾快要倾泻出来的欲,望。
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看清温馨样子的时候,动作一滞,连喘息声都似停了下来。
只见她身上就穿了件绿色绸衣,绿绸的颜色鲜嫩如初春五月的才抽出的枝芽,袖子略大,微微一抬,就露出两段白嫩的藕臂,再往下,衣衫虽长,但腰下接近大腿两边却是大开叉。
那叉口下面,白嫩长腿若隐若现,绿得俏丽,白如嫩瓤,她被自己抱着,衣服抻了上去,叉开得更高了,都能看到她……
他立即难受的闭上眼睛,过了好久,才喑哑着声音低语,不像是训斥,更想是情人间的低喃,“……不行,你不能在外面穿这个,不像样子,赶紧脱下来。”
脱下来一说出来他就感觉到不对,立即又改口:“换一件。”
第46章
温馨的手还搂着他的腰呢,他的腰精瘦有力, 温暖又炽热, 抱着就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之前的那些争执、吵架、伤心落泪,远走他乡, 在抱紧眼前的人的时候,什么都忘了, 就只剩下熟悉的触感, 和深深的想念。
她的脸蛋儿贴着他的胸膛,贪恋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
之前四处飘零的彷徨,那种天地之大,却没有自己容身之所的茫然感, 在他抱住自己的时候,就立即就消失了, 听着他的话语, 听着他的喘息,温馨心中满满都是安全感,她其实是一个缺少安全感的人, 只有在他身上得到满足了。
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那种感觉,好似被人珍惜的珠宝, 捧在手心, 放在心头。
温馨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身上的身材, 喜欢他忍耐痛苦的样子,喜欢他肌肉滚动的筋络, 喜欢他心脏的有力跳动,每次抱着自己就会跳的特别快,连一本正经的呵斥都有点想念了。
他把她轻轻拉开点距离,温馨就不高兴了。
她平时在生活上可以对别人关怀备致,温柔小意,但其实这些都只是一种手段,在男女感情上其实她很霸道,她可以撩别人,但别人不可以撩她,她一定要站在感情的主动一方,并不只是主动追求,而是被爱的一方,但同时也是喊停的一方,可现在主动权落在他那里,进来就亲,亲完就停止,这她就不开心了,很不爽。
阎泽扬拉开她的时候,她脸上就不好看了,你说亲就亲,你说停就停,你越不让我越要,他拉开了距离,温馨就立即用点力再抱上去,但她力气太小,圈不住他的力道,索性抬起腿,跟攀树似的,想挂在上面。
阎泽扬怕她摔倒,她在紧紧贴着他,身上又滑溜溜的,穿得这个绿绸,就跟皮肤似的,根本就抓不住,更不提绿绸下的那层皮肤,比绸更滑更嫩……
所以他立即托住她腿了,可她衣服旁边的分叉太高了,他原本只想稳住她别摔到,结果一下子没有托准地方……
女人的皮肤实在滑嫩,他的手指一下子托住了腿根,修长的手指向下的时候,指尖一下子扫过……
温馨只觉得全身触了电一样。
难以自抑的从喉间逸出一声咛音,那声音只要听到的人都会上人气血上涌。
果然,搂着她的人喘息声又开始粗了起来,也不提让她换衣服的事了,反而凑近难忍的再次含住她的樱唇,气息紊乱的又唇舌交缠起来,他的手也没有再拿开,轻轻的,一直在不可描述间流连不去。
她唇角逸出的连绵轻咛,轻叫声都被他吞入口中。
直到他差点欲,火焚身。
最后,阎团长还是用他钢铁一样的意志,撑住了。
温馨白嫩的手臂懒懒的圈着他的颈项,看着他难受的面孔,心里竟暗暗好笑。
她刚动了动,他就伸手捏着她胳膊,要将她手臂拿下来,天知道她这样抬高手臂,开襟的绿绸衫下是什么样的风景,阎泽扬就看了一眼,回想起以前那柔嫩的手感,他脑袋上的弦差点没断了。
他觉得自己经得起严刑逼供的强大意志力,几乎全用在她身上了。
“啊,痛!”他一捏她胳膊,就像是捏最雪白最细腻柔软的糕团一样,手指一下子就陷进肉中,他都不敢重捏,一听她说痛,劲道一下子就松开了。
温馨看他小心的样子,估计是被她上次说家暴,留下的阴影,她故意这么说,他果然碰都不敢碰了,她忍不住笑抿了下唇角。
看着那若隐若现,在开襟衣服里的两雪白的事业线,阎团长艰难的移开视线,“你松开,把衣服好好穿上。”
“我不!”
“你是想怀孕吗?”他回过头瞪她。
温馨差点没笑出来。
“想!”温馨故意气他道:“想生一个你的小孩,藏起来,让你永远也找不到。”
“你敢!”
“我就敢,我还不让叫你爸爸,让他叫别人爸爸。”
“你!”阎魔头气得鼻子差点歪了,这女人!是气人精吗?
他一下子就当真了,他是一个责任心非常强的人,他母亲出事,他到现在还一心要报仇,对父亲的感情也淡漠许多,一直认为他没有保护好母亲。
他自己的妻子孩子他肯定会保护好好的,他没办法想象,妻儿流落在外地情景,更没办法想象自己儿子叫别人爸爸的情形,真要到那个地步,阎团长都要涌起提刀杀人的想法了。
虽然没发生,但是一想到就气得他身上肌肉都崩紧了。
见到他的样子,温馨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樱唇粉面,笑靥如花,僵硬的气氛一下子就柔和起来。
她轻声在他耳边道:“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在哪生啊?这年代未婚先孕女人怎么活啊,一旦有了,那我就只能将你的儿子打掉了。”温馨装模作样叹气道。
她旅游的时候,系统抽取过一种草汁,当时听了介绍觉得以后或许能用得上,就存了一些,这种植物有很强的避孕功效,当地的习俗不想要孩子的女人就会经常喝这种草汁,只是含量低的话,效果就一般了,要达到避孕最高浓度,就要一次吃十几斤,这根本不可能做到,但是温馨有系统,她在这种植物泛滥的园林,系统精确指定后,抽取了不少,一天只要三滴就能达到理想效果,而且这种植物一点副作用都没有,长期用也没有关系,对女人身体非常好,还会有一点活血补血的功效。
温馨不害怕,可阎团长他怕呀。
她这一句又把他虐的脸都黑了,眼晴死死瞪着她,也就是两人关系现在不明朗,他不敢再教训她,否则真的想拎着她打一顿了,部队里有人敢这么气他,那这个人死定了!
什么叫把他的儿子打掉了?
“有了也不许打,我要!”他抓着温馨手臂,总算把她从自己脖子上拽了下来,“你跟我回去,回去我们就结婚,以后一切都有我,我会对你好的,我有的都给你,行不行?”
温馨手被拽下来,她就不老实的去捏着他腰两侧的肌肉,那里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阎团长赶紧把手覆在她手上,不让她乱动。
她捏了两下沉默不语。
阎泽扬看她不说话,脸黑的要命,他是真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了,“说话!”她是想急死他吗?
“我可以跟你处对象,可我才十八岁,不想那么早结婚,等我二十岁再和你结婚吧,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她厚着脸皮说自己十八,其实她实际年纪二十岁了,本来想说二十二岁的,但一想,阎团长都二十六了,再等四年,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是很超标的光棍了,这么帅的光棍,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估计他也等不了那么久。
温馨想来想去,那就两年吧,她只想和他对对象,上一次答应结婚那是两个人浓情蜜意,她被他忽悠的不知道怎么就应下来了,这一次她只想谈恋爱,不想结婚,因为恋爱的阶段才是两个人感觉最美好最甜蜜的时候,结婚?还是以后再说吧。
阎泽扬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很明显能看出他在忍,他忍了会才尽量平静道:“你先跟我回去,其它的事回去再说。”对于重承诺的阎团长,这个时候是肯定不会应下来,先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说,天高皇帝远,有个什么事儿他手都够不着,心都要操碎了。
“我不,我现在也不想跟你回京都,我是哭着离开的,短时间内我都不想回去,我就想留在这里复习,明年考香海那边的大学,如果你都答应了,那我们就处对象,如果你不答应,那就算了,等我考上,在学校里找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能等我的人结婚。”
阎泽扬听到她哭走的,是真心疼了,可听到后面火气又窜了上来,听着心都快气炸了,那小嘴巴巴的,气人的话一句跟着一句,一浪跟着一浪拍打他,“想都别想,你就是我的人!不准勾三搭四听到没有?”
温馨抿着嘴,“行呀,那就算你答应了,你答应了就要做到,你可是军人,说话要算数的。”
阎泽扬盯了她半天,最后闷声的扯下她的手回过身,生气的站在门边,却没有甩门就走。
温馨看着他衬衫下精瘦的腰身,忍不住走过去,紧紧的环住,将脸贴在他宽阔绷紧的后背上,“那你爱不爱我,你如果爱我两年都等不了吗?我很爱你,你要是有事的话,我就愿意能等你两年。”温馨非常不害臊的把爱挂嘴边,这年代谁懂爱不爱的,爱这个字都是禁忌,她就在那一点都不害羞的大胆的表述出来。
听得阎团长的后背都绷直了,半天没说话,许久才艰涩地说:“你就是想憋死我。”声音里还透着那么一丝丝委屈。
温馨在后面差点笑出来,她就知道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硬杠他肯定不会答应,就说了一句我爱你,什么都同意了。
以前的世界她怎么就没有遇到这样的,难怪她喜欢上就丢不开手了,真是太可爱了,她脸蛋毫无顾忌的在他后背上蹭,像猫咪一样。
可阎团长身心煎熬,她就穿了件绿绸罩衫,在他身后蹭来蹭去,柔嫩的两团的触感,简直虐人发指。
他赶紧转过身,把她抱进怀里了,怀里的人仿佛柔弱无骨一样,完完全全契合着他的身体,他搂着她的肩膀,心口鲜血淋漓一直流血的那一块仿佛被堵上了。
而治愈的药就是眼前的人,他的要求已经不多了,过去就算了,只要她现在在自己身边就好。
他低头亲吻她已经干了的头发,她身上幽幽的香气,好闻到他想沉浸在其中。
可温馨趴了一会,十分煞风景的从他怀里抬头,望着他下巴的微微的青茬,问道“你真的不介意我以前有过男人啊?那个叫什么安?”
一句话就让阎团长的动作僵了起来。
“不要再提起那个男人,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他表情严厉中有一丝痛楚。
温馨抿嘴,心道:痛死你得了!
本来想告诉他,可这一刻她突然又不想告诉他真相了,既然他连这个都愿意忍了,还说要对她好,那么她就没有说的必要了,就让他难受着吧,多难受一会儿,等到发现真相的时候,或许会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到时候对她更好也说不定。
默默算计了一番,她又笑嘻嘻跑过去抱着他的腰。
最后被体力超强的阎团长一下子反手抱了起来,将她放到了床上,一头黑发,在雪白的床单上,如黑瀑海藻,被他抱的柔软顺滑的绸衫带子半遮半开,长腿横陈,凝脂团香,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阎团长的喉咙立即发紧,理智告诉他离开,可是……
温馨看着他喉结滚动,有趣得很,于是拉着他的衣服,忍不住小嘴凑上去亲。
……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魔头才从温馨的房间里走出来,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道什么开了,露出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