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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坏主意,要是被知道了,就是死路一条了。
昭阳郡主又再狠狠的瞪了依兰苑的方向一眼,转身已经往另一侧的小径快步走去,裙裾翻飞扫落一地的落花。
欧嬷嬷一急就要去追她,想想还是不放心,忽就冷了脸先是对后面跟着的一众丫头警告道,“郡主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听了这样要命的话,哪怕昭阳郡主就只是一说,但万一有什么差错也足够在场的所有人都跟着被杖毙了。
一众丫头侍女吓的不轻,忙是齐声回道:“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郡主她什么也没有说!”
“嗯!”欧嬷嬷这才满意,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严厉道:“都给我管好你们的嘴巴,谁要是听了不该听的,说了不该说的,后果你们自己掂量。”
“是。奴婢们记下了!”丫头侍女们诚惶诚恐急忙附和。
欧嬷嬷斜睨了一眼,这才一挥手带着众人小跑着去追昭阳郡主。
就在她们离开之后,郑谦慢慢的从依兰苑外面的假山走了出来。目光阴冷,有一抹了然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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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送上,羽羽没有说谎哦。
108流产,夫妻反目
郑谦去依兰苑看了赵沁之后就直接去了昭阳郡主居住的梅园。
“姑爷,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欧嬷嬷看到郑谦来了,有点吃惊,郑谦已经是很久晚上没有留宿在梅园了。
“你们都下去,我有事跟郡主说。”郑谦的语气冷淡,甚至是有一点的怨气所在。
欧嬷嬷看了一眼郑谦,再看看昭阳郡主,只见昭阳郡主点点头,示意她们出去。欧嬷嬷这才带着人离开了房间。
“这么晚过来时有什么事情吗?”昭阳郡主向来就不是一个喜欢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的人,更加不会傻傻的自我天真的去想,郑谦这个时候过来是因为想自己了。而且还是这样怒气冲冲的过来。
郑谦开门见山的说:“当年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是不是在之前就知道了云儿的存在。”
“爷,云儿是什么人?”
“你还在这里装傻,这样不像是你该做的事情。怎么,郡主是敢做不敢认吗?”郑谦冷哼一声:“想不到我向来以为是光明磊落的夫人居然是这样的狠毒的心肠。”
郑谦是怎么也想不到昭阳会是这样的人,以前一直觉得昭阳再怎么不得自己喜欢都好,至少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对待家里的人也很好。只是有时候脾气是要强了一点。从来就不肯吃亏,但是心底还算是好的,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打骂身边的人。
“夫君以为妾身是怎么样的人?还是说夫君觉得妾身就是夫君想的那样的人。从夫君踏进这里到现在,妾身都想不明白夫君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云楚的存在,是不是你叫人给云楚下药的。”郑谦这个时候也不跟昭阳郡主打哑谜了。
“夫君,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既然你都已经认定了,那么还来问我干什么?”昭阳郡主带着愤怒说道。云楚,云楚,这么多年了还是云楚,郑谦,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不是铁打的。你怎么就忍心这样来说伤害我,难道我在你身边陪伴了你五年,还比不上一个云楚吗?我还为你生了一个女儿,为你操持家务,尽心尽力的侍奉公爹和婆母。难道这些你都没有看到吗?为什么还是要这样的残忍?
“我只是想要听你亲口说,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郑谦生气的大步上前,一把的拧住了昭阳的下巴,厉声说道。
“夫君,我知道我不好,进府五年,只为你生下一个女儿。但是我真的没有背着你做任何事情,你要相信我。我更加不认识什么云楚,夫君,我真的不认识云楚。”昭阳郡主很艰难的说出了这几句话。
“不要再给我说这些有的没得。”郑谦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打断她的话,神情语气从始至终都冷冰冰的没有半点变更。
他转身走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端起桌上早先搁置着的一碗凉茶喝了口,大约是觉得那味道难以下咽,就皱着眉头放下,然后才对昭阳郡主继续说道,“事实上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并不在意,你嫁给我,只要安安分分的,你就是郑家的少夫人,未来的女主人,这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但是前提是你要懂得,不去招惹我!”
郑谦说着眼神之间也不觉得多了几分凛冽之意道:“作为郑家的女主人,我可以允许你无貌无德,只要在人前的身份足以与我匹配也就够了。但是作为我郑谦身边的女人,我最恨的就是自主主张的心狠手辣的现在看来,昭阳你却是两样都占全了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作聪明?难道你还在怀疑我什么吗?”昭阳郡主被他凛冽的语气惊到,皱眉反问。
“我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昭阳你还是不愿意承认吗?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没用的人,你以为你做过的事情,我要查会查不到吗?”
“我说了,我没有对云楚做过什么事情,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枕边人,难道就这样的不值得你的信任吗?”昭阳郡主梗着脖子大声辩驳,在潜意识里仿佛是觉得她的声音越高说出来的话就越是具有说服力。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什么恶,云楚就是大长公主的消息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太震撼了,要是当年的事情真的被云楚知道了,那么自己只有死路一条的,就是爷爷出面也救不了自己了。甚至严重的还会株连九族,这个险,她是冒不起。
“死不悔改?嗯?”郑谦的目光突然收冷,锐利如刀的直射过去。
“我——”他越是这样,昭阳郡主心里就越是不敢承认,一狠心就怒声说道,“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那我就死给你看!”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她贵为世家贵族的金枝玉叶本来是不屑的,但是郑谦这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实质是并不好糊弄,情急之下她也唯有出此下策。
昭阳郡主说着就发狠拔下自己发间的一支金钗,用锋利的尖端抵住自己的脖子。
郑谦无动于衷,只就面沉如水的看着。好像是在看一场独角戏一样,期待着下面更加精彩的演出。
“郡主!郡主您可不以做傻事啊!”欧嬷嬷在门外候着,听到这样的吵闹声音马上冲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她惊叫着就要扑过去。
“谁也不许拦着!”郑谦冷声一喝,眼尾一挑横了欧嬷嬷等人一眼。
欧嬷嬷和身后跟着进来的一位昭阳的心腹俱是头皮一麻,脚下便像是灌了铅,迟疑着再不敢往前一步。
昌珉公主手里握着金簪却是陷入僵局。
“姑——姑爷——”欧嬷嬷咽了口口水想要出面打圆场,郑谦却是抬手制止了她的话,只就冷冷的盯着昭阳郡主道,“怎么了?动手啊!刚刚不是还很英勇吗?”该死的女人,居然想要威胁自己。郑谦这个人最不受的就是威胁。
郑谦这是要就此逼死她吗?昭阳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自觉的怒气中烧,但是毕竟是自己理亏,自己是做了那样的事情。
“我——”昭阳郡主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就紧张的卡在了喉咙里。不能承认,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能承认,要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怎么?不敢?”郑谦出一口气,突然迈开长腿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只就从身高上来看,他的出现就太具压迫力,昭阳郡主不觉的步步后退,直至推到墙角的盛放洗脸盆的铜架子前面退无可退。
“你——你要做什么?”昭阳郡主颤声道,满眼恐惧的看着郑谦背光隐在黑暗中的脸孔。
即便是嫁给了他,即便是曾经一起缠绵悱恻的度过了无数个良宵,但是昭阳郡主一直有种感觉,她和郑谦之间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亲近过,如今他以这样一副表情站在她面前,更是叫她畏惧不已。这让她想起了洞房花烛夜那天晚上,郑谦喝了不少酒回来,两人在行周公之礼的时候,郑谦嘴里叫着的是云儿,云儿的名字。这是昭阳一辈子也不愿意想起来的,也是昭阳一辈子的羞辱。
“你不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吗?”郑谦玩味说道,说话间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把捉住了昭阳郡主拿住发簪的那只手,寒声道,“如果你下不了手,那么我帮你!”
昭阳郡主的手一抖,锋利的簪子就已经在她颈上戳了出一个很小的血洞。
“啊——”昭阳郡主恐惧的大叫,拼命的抵制他的力道,这才惊觉——
郑谦居然不是只就说说就算了的,他这是要来真的。他居然真的想要自己的命,五年夫妻,居然走到了这一步,居然想要结发妻子的命,就是为了他心爱的那个女人?
“郡主!”欧嬷嬷等人见势不妙,再不能坐视不理,也都尖叫着扑过来。
“郑谦,你要做什么?”昭阳郡主一边用力推拒郑谦手上的力道,一边拼命的往后仰着脖子试图避开那锋利的簪子,尖声嚷道,“你疯了吗?我是当朝郡主,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敢动我?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莲妃娘娘追究下来,我看你怎么交代!看你怎么对得起我爷爷,你不要忘记了你的尚书大人的位置是怎么得来的,是我爷爷卖了自己的老面子为你求来的。”
“我只问你,云儿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郑谦手上的力气不禁的加大了。
“是,都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把我交给她处置。还是说你心有不甘,你还在想着要是不是我出手,总有一天云楚还是会乖乖的回到你的身边,郑谦,你这样的想,你置我于何地?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会痛,会流血。我做错了什么,这些年你对我都是这样的冷淡,甚至是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难道我真的就是这样的下贱,当初就是不该喜欢上你,不该为了嫁给你,甚至以死相逼,苦苦哀求我的爷爷。这些都是错的,都是错的。但是郑谦,我却是心甘情愿的为了你。而且我只是想要断了你对云楚的念想,更是想要断了云楚对你的觊觎。”
郑谦狠狠的一把就把昭阳给扔到一边去。欧嬷嬷生气的越过郑谦去,伸手想要扶起昭阳郡主。昭阳郡主却是捂住肚子,低语着:“痛,我的肚子很痛。”被郑谦这样一扔,昭阳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可是被摔得很严重,肚子也正好碰在床沿边上。
欧嬷嬷一看,昭阳郡主的裙摆上一片红色。是血?欧嬷嬷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姑爷,郡主可能怀孕了。快点找大夫,快点来人啊,快来人啊?”
郑谦也被昭阳的情形吓坏了,怎么会这样的。
昭阳郡主死死的捂住自己肚子,任由着欧嬷嬷把她扶上床去。这一刻,她心里是无数的绝望的。
“大人。老夫无能为力。夫人的孩子没能保住。”张太医很抱歉的说道,但是随后带着厉声说:“夫人的身子本就不好,怀上的机会很微妙。郑大人怎么就不小心一点,怎么能让夫人磕着碰着的。现在好了,以后不可能再怀上了。”张太医是宫里最有名气的太医,为人正直,向来有话说话,不会转弯抹角。看到昭阳郡主这样,心里多少有点侧忍之心。
“郡主,真的怀孕了?”梅园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这件事传到了郑夫人的院子里,郑夫人带着人马上就赶过来,谁知道正巧听到了张太医这句话。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昭阳郡主还能怀孕的,毕竟不久前她身体还是很不好的,赵风帮她诊治的时候也没有检查出油身孕。
“难道这些还有假的,只是才一个月左右,你们没有发现也是正常的。只是可惜了。”张太医摇摇头的说道:“现在这里没有老夫什么事情了,老夫就先走了,要是有事情就到我府上找我。郡主这里你们就多注意一下,还是多劝劝她吧。”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郡主好好地怎么会小产的。”送走了张太医,梅园这里剩下的只是自己府邸的人,郑夫人很生气的坐下去,冷声说道。
欧嬷嬷从房内出来,看到郑夫人,一下子就跑过来跪下去:“求求老夫人为我家郡主做主,我家郡主是被大人扔到一边去,碰上了床沿才会这样的。奴婢求求老夫人了,奴婢给您磕头了。”欧嬷嬷说完后就不断给郑夫人磕头。
郑夫人不敢置信的看向郑谦:“你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郑夫人挥手示意跟在身边的人出去,大厅中只剩下郑谦母子,欧嬷嬷还有两个心腹在。
欧嬷嬷这才把刚刚发生在房间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郑夫人听了大吃一惊,也就是说自己的儿子对儿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