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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亲口听妳说清楚嘛。」
「说什么?」她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当然是说妳爱我天长地久至死不渝啊。」
略微一顿,她抿嘴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看他殷切的眼神,她忍不住想逗弄他,「你都说了,我干么还多此一举?」
「我哪有这种道理?」
不理他,她抱着被子坐起身,「我肚子好饿,我们应该起床吃早餐了吧。」
他也跟着坐起身,不过,他显然不达目的不善罢甘休,「妳没有交代清楚,我们谁也别想吃早餐。」
厚!她斜睨了他一眼,「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闹情绪的小孩。」
「妳别想转移注意力,我可是很固执哦!」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已经是你的人,你还会让我跑掉吗?」
「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妳追回来。」
「我想也是,所以我不会浪费力气离开你。」
呃张着嘴巴,他却找不到任何的言词应对,他们是不是偏离主题了?其实他只是要她一句「我爱你」,就这么简单啊。
眼神变得很温柔,她小女人的偎进他的怀里,语带撒娇的说:「你知道吗?除了妈妈和外婆,你是唯一触摸到我,我不但不会产生排斥,而且觉得很安心的人。」
闻言,他紧蹙的眉终于舒展开来,「真的吗?」
「我的心胸很小,没有多余的空间容纳其他的男人。」双手合十,她娇滴滴的接着道:「我肚子真的很饿了,而且既然来到这里,我们当然要到附近的观光景点看一看,我们就别再浪费时间了。」
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他决定放她一马,「好吧,我们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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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海岸线,两个人开着车子走到哪里玩到哪里,肚子饿了就找东西吃,当夜幕笼罩大地,他们才懒洋洋的回到投宿的民宿。
冲了一个澡,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站在阳台上欣赏深夜的宁静,这也是一种享受。
闭上眼睛吸了一口带着咸味的海风,凌兰馨依依不舍的说:「我喜欢这种轻松的生活步调,真不想这么快就回台北,如果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那该有多好。」
「好啊,我们就一直待到礼拜天再回台北好了。」褚鸿耀回答得很爽快。
倏然睁开眼睛,她半信半疑的说:「你在开玩笑吧。」
「这是什么反应?」他抗议的对她皱了皱眉,「我这么讨好妳,妳应该高兴的投进我的怀抱,然后狠狠的吻我,说妳有多爱我。」
「无聊。」
「我很认真。」
「是,你很认真,可是我可不敢当真,如果因此害总经理耽误工作,我会变成人人口中的狐狸精,这个罪名我可承担不起。」她调皮的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这有什么关系?妳本来就是狐狸精啊。」
脸色一沉,她阴森森的瞪着他,「你说什么?」
「如果妳不是狐狸精,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被妳勾上了?」
冷哼了一声,她不服气的说:「你自己意志力薄弱,这怎么可以怪我?」
「如果妳不要这么诱惑人,我怎么会变得意志力薄弱呢?」
「你的意思是说,你只要遇到诱惑人的狐狸精,你就会招架不住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冷。
「当然不是,如果她没有本事赢得我的敬重,还有,如果她没有本事扰乱我的心,还有,如果她没有本事让我每天都想为她当个偷窥狂,还有,如果她没有本事让我恨不得把她当点心吃了,我的意志力是不可能为了她变得这么薄弱。」
羞答答的笑了,她娇嗔的提出申诉,「我才不想扰乱你的心,我也不想害你变成偷窥狂。」
「不管如何,妳已经害我的心没办法平静下来,妳要对我负责哦!」这是在求婚吗?虽然不是,不过,他的脑子里面确实有这个念头。
「你自己意志力不够,你不要妄想把责任推给我。」她当然不会认定他是在向她求婚,可是,她很害怕他有这个念头,她从来没有想过结婚的事。
「我发现妳真的很小气哦!」
「我就是小气,你能怎么样?」她挑衅的抬起下巴。
「我不能怎么样,不过我警告妳,我纠缠人的功力可是一流的哦!」
「Who怕Who。」
「女人,妳就不能偶尔温驯一点吗?」
「我本来就不是这样的女人啊。」
瞪着她一会儿,他猛然想到什么好主意的贼贼一笑,「我知道有个好方法可以让妳变得温驯。」
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妳很快就知道了。」他先勾住她的腰,然后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惊吓的尖声一叫,他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回到房内,他把她扔到大床上,紧跟着扑向她。
「你不能温柔一点吗?」她的口气没有责备的意思,反倒像是在撒娇。
「我一看到妳就恨不得把妳一口吞进肚子里,我哪会记得温柔小心?」
「借口。」她娇媚羞涩的勾唇一笑。
咽了一口口水,他发出呻吟的道:「我惨了。」
「嗄?」
「我已经栽在妳这只狐狸精的手上了。」
眉一挑,她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严重警告你,女人最会记恨了,你最好别再叫我狐狸精,否则,我会教你吃不完兜着走。」
「可是妳明明是狐狸精啊。」他看起来很期待她如何教他吃不完兜着走。
抱着他翻了一个身,他们两个的位置立刻对调,她转而在上,他转而在下,她像在挑逗又像在折磨似的一颗一颗不疾不徐的解开他丝质睡衣的扣子,「既然是狐狸精,我当然不能辜负这个恶名,你说是不是?」
这次换他问她了,「妳想干什么?」
「其实,当狐狸精也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又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本钱可以当狐狸精,你同意吗?」
他很自然的点了点头,因为这是事实啊。
「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你见识到狐狸精可以有多么恶劣。」她已经脱下他的上衣,接着她以上衣充当绳索绑住他的双手,这下子他完全任由她宰割了。
接下来,房里充斥着苦苦哀求的讨饶声、无助的呻吟,还有饥渴的呢喃声,这个热闹火辣的夜晚最后在筋疲力尽之下宣告结束,他们拥抱着对方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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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垦丁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这个时间是外婆在厨房准备晚餐的时候,进了家门就可以闻到从厨房飘来的菜香,还有外婆在厨房忙着洗菜切菜炒菜发出来的各种声音,可是,今天家里却出现了不寻常的冷清,凌兰馨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放好了行李,她不安的回到客厅,她要不要打电话问问外婆现在在哪里?
算了,人总是要回家,再说,她也还没有决定是否同意「他」搬来这里,晚一分钟面对这个问题,她就多一分钟安静的时间,这样也好。
念头刚刚转过去,她就听见外面铁门开启的声音,接着里面的木门打开了,她看到外婆疲倦的走了进来,老人家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外婆。」她起身走上前帮忙接下外婆手中的东西。
「太好了,妳总算回来了。」胡洪玉在沙发坐下。
「外婆,妳怎么自己去市场买菜?」她把手中的东西放到饭桌上,每次都是妈妈下班后经过黄昏市场顺道买点蔬果回来。
「妳可以先帮外婆倒杯开水吗?」
「是。」她倒了一杯温开水给外婆。
喝了开水,气息缓和了下来,胡洪玉一脸沉重的看着她,「妳爸爸昏倒了送进医院,妳妈现在在医院陪妳爸爸。」
怔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回来要面对这样的情况。
「兰馨,他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妳就可怜他,去看看他吧。」
她没有说话,她没有办法保证自己可以冷静面对他。
「妳就当作做好事,让一个快要死的人可以安安心心的走。」
半晌,她轻轻的出声道:「外婆,我不是那么慈悲的人。」
「妳是一个善良的人。」
「难道因为我善良,我就必须勉强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情吗?」
胡洪玉一时哑口无言。
「我很平凡,宽恕我恨了十几年的人,这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明白,可是放下不是比一直放在心上好过吗?」
「也许吧,可是人就是那么死脑筋,总是学不会放下,至少对我来说,我现在真的办不到。」
「难道要等到妳爸爸咽下最后一口气,妳才愿意放下吗?」
「我不知道。」抱住自己的头,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见状,胡洪玉难过的说:「对不起,外婆太心急了,医生说妳爸爸必须立刻接受手术,可是动了手术也不能保证可以活下去,他说不想浪费钱,不过我们知道他是想惩罚自己,现在恐怕只有妳可以让他改变心意。」
双手掩面,过了大约有一分钟那么久,她放下双手问:「宇杰知道了吗?」
「宇杰去环岛旅行明天才会回来,我们会告诉他。」
「这件事等我跟宇杰谈过之后再说。」
「兰馨」
「外婆,我真的很混乱,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
「好好好,外婆什么都不说了,外婆只是有一句送给妳无论如何将来都不要后悔自己做的决定。」胡洪玉从皮包取出一张纸条放在桌上,「这是妳爸爸住的医院和病房号码,妳自己拿主意吧。」
动也不动的看着那张纸条,她没有伸手拿,可是她已经记住上面的资料。
「外婆去煮晚餐,妳想吃什么?」
「我吃不下,我出去走走。」她起身回房间拿了背包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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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当中,凌兰馨竟然走到褚鸿耀住处对面的小公园,所以她自然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他,他们刚刚从垦丁回来,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家。
通完电话五分钟之后,褚鸿耀匆匆的来到小公园,他显然刚刚洗完澡,他的头发还滴着水珠。
「对不起,我突然跑来这里,你是不是吓了一跳?」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他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傻瓜,妳高兴什么时候找我都没关系,不过,妳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你忘了吗?上次你带我去看病的时候,我们刚好经过这附近,你当时顺手比了一下自己住的大楼。」
「我都忘了,那时候只是很自然的脱口说了出来,没想到妳还记得。」
「因为你住的地方看起来就是高档货,我想忘也忘不了。」
「既然来了,妳不去我那里喝杯咖啡吗?」
摇了摇头,她的神情黯了下来,「你陪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就好了。」
「我的公寓比这里舒服好几十倍,妳真的不去吗?」
「我现在不想要太舒服的环境。」
「那妳现在需要什么?」顿了一下,他试探的说:「听众吗?」
像是在考虑他的提议似的,她歪着脑袋打量了他一会儿,问:「你对我的故事这么有兴趣吗?」
「这是当然,妳是我心爱的女人啊。」
「我的故事实在没什么吸引力。」停了三秒钟,她还是说了,可是她的口气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自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一直生活在父亲的暴力之下,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会拿我和妈妈出气,拳打脚踢外加言语伤害,弟弟出生几年之后也加入我们的行列,我常常会想,这个恶魔真的是我们的父亲吗?为什么他跟别人的父亲不一样呢?」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无法容忍人家的碰触是因为父亲暴力产生的后遗症。
举起左手,她的右手轻轻抚着关节内侧的缝针痕迹,「我记得有一次他生气喝酒,还摔酒瓶,我正好站在旁边,他又甩了我一巴掌,因为力道太猛了,我跌倒了,手正好压到了玻璃碎片,当时我吓傻了,连都哭都不会哭,妈妈赶紧抱着我上医院,最后缝了十几针。」
「妳是傻瓜吗?痛就应该哭出来啊!」他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心好痛。
「是啊,我真是个傻子,不过还好,这种地狱般的生活我只有忍受到十二岁那年,因为妈妈终于鼓起勇气带着我和弟弟逃回娘家,我们的验伤证明逼得恶魔只能放手让我们离开,那是我第一次放声大笑,很可悲吧。」
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他温柔的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保护妳,没有人可以伤害妳。」
「他再也不能伤害我了,现在他已经躺在医院了,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虽然她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对她的父亲完全毫不关心。「妳的家人希望妳去看他是吗?」
「我知道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