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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握着软剑的手沁出一丝汗水,他毫不在意,更加用力地我住软剑,继续提着软剑朝虹时而去,他面色深沉,眸色如洞穴一般,让人难以探寻他究竟是想如何。
与之恰恰相反的虹时却是一双清澈无垢的眸子,任谁见了都会对他喜爱不已,虹时的那双眸子里面印着这天地间最美好的东西,没有一丝尘垢,当然……此时在他眼中,风寡不列在其内。
“风寡,你来究竟所谓何事?”其实夜醉壁已经差不多猜到了风寡如此行事的原委,她知道,若是她不问,风寡必然也会找她说个清楚,她并不是很想将事情说出来,但若是她如今不说清楚,风寡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如今她要去大殿上陪夜绛雪,当然,他会不会追着她而闯到大殿之上,这个谁都无法预料,所以为了夜绛雪,她必须现在就解决掉这个麻烦。
风寡听见夜醉壁所言,这才终于收敛了杀气,堪堪一顿,将剑收入,已见不到刚才的煞气,他一停止攻击,虹时也就没有必要和他继续纠缠不清了,也收回长枪,然后,他静立在一侧,无论风寡怎么给他眼刀,他都脸上露着呆萌的笑,看向夜醉壁,一副等着接受表扬的模样。
——他做的可好?殿下可会开心?
夜醉壁不愿将自己心中的不快带给虹时,这个如纸一般纯净的少年,所以她偏过头对着虹时一笑,柔和如春风一般带给虹时一片暖意,虹时的脸不自觉的变红,夜醉壁未在意,可风寡却是不悦,身上的杀气又霎时涌现出来,他不明白为何夜醉壁竟然对着这个呆货笑这么美好。
“夜绛雪让你去和亲,此事可是真的?”风寡噙着一丝怒意,面上更显冷漠。也不待夜醉壁答话,伸出手就要去抓他的肩膀,夜醉壁这时身着一身素色宽袍大衣,手臂虽躲了半分,衣袖却是逃不脱的,之得被他一把拽了过去。
☆、988。第988章 命不同,人便不同【6】
只知道认真专注尽全力的攻击风寡,刚才风寡险些伤了夜醉壁,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如今
适时虹时站在夜醉壁的身侧,正好将长枪刺出,这倒是没扎到风寡的手,反而收力不及,把夜醉壁的袖子给扎破了,撕开一长条口子,虹时心里一惊,连忙抽回长枪摔在地上,抱拳单膝跪地:“属下一时失手,请殿下责罚。”
风寡气息更冷,松开了手缓缓垂下,如冰的眸子转向虹时狠狠盯着。
夜醉壁脸上神色阴沉,虽也无责怪之意,却终是再也露不出一丝笑意,干脆伸手将自己那被戳出一个条口子的袖子一扯,袖口直接划破,裂帛之声又在萦绕之际,一缕素色的布条又缓缓落回,盖在那裂口至上。
“虹时,你先退下。”夜醉壁不希望再这种关键时刻看到风寡和虹时两个人打斗,争个不休,便借此纤手一挥,把二人隔开。
虹时自是要听从夜醉壁的话,只得闷闷应了一声,拾起长枪负在身后转身退去,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风寡身上,眼神充满了警惕。
“和亲一事自然不假。”待得风寡再转过目光,夜醉壁这才好整以暇地开口。
夜醉壁的脸精致如画,长衣拖地,她只说了这一句,也不多话,抬脚就准备离开院子,可风寡怎会让她离开,大步上前挡在夜醉壁的面前。
风寡原也不甚壮硕,只是颀长的身躯立在眼前,冰冷的气息让夜醉壁感觉无处可逃,她不愿利用虹时,也无法对风寡严词相对,自是无法先行离开。
“你得说清楚。”风寡这回轻易便箍住了夜醉壁的手臂,令其轻轻一抖,只见那上面残破的袖子随风飘动一下,最后落回风寡的手中。他的眸光冷然的看着那一缕破布,脸上的表情终于缓和一分,声音也柔和了些,却是异常坚定:“你是我风寡的,谁也不能将你夺去。”
夜醉壁忽然听他如此说,也知他好不作伪,心中不禁有了些暖意,僵硬的手臂也放松了下来,可转念她又想起自己的职责所在,可不能就此把艰难的决心击垮,虽然现在这南晋不是她的,可她作为南晋的楚王,南晋女帝是她的阿姐,那么她就必须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
夜醉壁勉强挺了挺背脊,有些松动的眼神复又坚定起来,她眼中看不出喜怒,却不怒自威,射瞥向风寡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绝,“风寡……江南王,对不起……”夜醉壁的肩头翩飞下一片青翠的梧桐叶子,印衬着她的身影更加的萧条,孤独。
心里虽有万般不舍,可阿姐让她做的事,她必须要做,就算不是为了别的,只为她这条命都是阿姐的。
“夜醉壁,你给本王站住。”风寡的手抓的并不是很紧,为防弄伤夜醉壁,他已经放松了力道,夜醉壁轻易便挣脱了,目光错过风寡,快步朝寝殿走去,风寡盯着夜醉壁的背影,阴森森的声音顺着风传入夜醉壁的耳中。
☆、989。第989章 命不同,人便不同【7】
夜醉壁缓下脚步,偏过了脑袋,稍有犹豫,终于没有看向风寡,只是脚下的步子变得更加急促了。
她不愿听到那些话语,虽不至于令她动摇,却要徒增烦恼,她认定了只忠于阿姐,所以……风寡,对不起了。
垂在身侧的水袖曳地,双臂微动间带起如海浪般的波纹,配上那素色的衣衫,简直像是乘风踏浪而来之人,一身的傲气与睿智,却又带了点凄凉。
风寡最见不得夜醉壁这幅模样,他的足尖一点地,就飞身到夜醉壁的身边,伸手就抓住她的胳膊,也不管她的胳膊到底有没有被他抓伤,手又一揽,将她带在自己的怀中,在空中掠过一道弧线,落在寝殿的门口。
虹时紧跟其后,若不是夜醉壁有令,他是断断不会让风寡碰到夜醉壁一分一毫的。
可尽管如此,三人赶到寝殿之时,还是让夜绛雪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大风,以及,她非常的不满,不满虹时居然让风寡就那样抓着夜醉壁。
——她是不想打扰别人谈恋爱啦,被马踢什么的她虽然不怕,可这会增加相爷大人的工作量的,她作为一代明君!自然是要尽力减轻相爷大人的负担!但她就是不想看到夜醉壁被风寡像是抓小鸡一样抓着!
——阿姐……有你这么形容的吗?
——夜绛雪灿烂一笑,眼眸一转,自然有这么形容的,不过阿醉不是普通的小鸡,是小鸡中的战斗鸡!
“……风寡,我以南晋女帝的身份命令你快放开阿醉!”夜绛雪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她伸手本想要将小方桌子给掀起来,可当她的手碰到小方桌子的尖角之时……抱歉……她的手指被划到了!——女帝陛下捂着自己的小手指,可怜巴巴的对着相爷大人眨眼睛。
——嗷嗷嗷!君卿……我好疼啊……快帮我吹吹……
相爷大人目视前方,看着闯进来的三人,淡定自若的走到夜绛雪的身边,执起她的素手,对着那微红的指尖轻吻一下,随后继续悠闲的退回自己的位置。
“夜绛雪!”风寡的声音提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他目光暗沉,可那墨色的眸中似乎隐藏着一缕火焰,如同被灼烧着灵魂一般,他的手也越抓越紧,夜醉壁虽未叫出声,却也知自己的手臂一定已经淤青一块,像是雕刻出的眉头微微蹙起。
夜绛雪自是不会放过夜醉壁的神情,她大步上前,竟是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她嘴角抽了抽,稳住步伐后又冲到风寡的面前,与他横眉冷对,纤细的手就那般抓住了风寡的手腕。
风寡本并未在意,据他所知,依照夜绛雪的能力,就算扣住了他的手腕,也不会有什么事,可他忘了夜绛雪身边有一个名叫晏君卿的好助力。
——正所谓,有猪一样的队长没事,只要有一个神一样的队友就行!
夜绛雪回忆着晏君卿教她的简单招数,找到了手腕处的弱点,对准那处用尽自己的全力按下去,
☆、990。第990章 命不同,人便不同【8】
风寡的手一抖,虽然不至于让他惨叫出声,却也是面色一白,他挥手间就要将夜绛雪击飞,夜醉壁险险的挡在夜绛雪的身前,风寡才险险的收了手。
而看似站在一侧心如止水的相爷大人的手中原有一颗石子,就在快要击出之时,收回了袖子中,他也许不该如此担心,夜醉壁对夜绛雪的衷心,他再清楚不过。
跟在其后的虹时不悦了,他提起的自己的长枪就对着风寡而去,风寡整个人往后一仰,枪尖就擦着他的脖子前而去,触碰到他衣襟上的装饰,一时间火光四溅。
“虹时,住手。”夜绛雪着急了,风寡这后面可是有着夜醉壁和她两个人呢,这虹时是没看到还是……没看到啊!——只有一个选项是闹哪样啊女帝陛下!
可虹时的长枪却是在快要碰到夜醉壁的时候硬生生的转换了轨迹,往上而去,长枪竟是已经脱离了他的双手,自个儿在空中绕了一个圈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纤长的手指接住长枪之时,洁白的脸颊上终于落下一颗透亮的汗珠。
——讨厌的风寡!竟然躲了开来,他就不知道要接一下招吗?难道他不知道他的身后有着两位重中之重的人吗?
虹时非常的不悦,而那份不悦就直接在他的脸上显现出来,虽是没有开口说什么,可身边散发出的气息还是让人一阵苦笑。
——美少年不开心了,可是很难哄得哟!
“来,虹时,交给你一个艰巨而又伟大的任务好不好?”夜绛雪得以脱险,她伸出手,一根手指对着虹时勾了勾,笑的一脸狡猾奸诈,颇有一副坏人相,可配上她那一口白牙,那就不是坏人相了,是抽风相!
虹时听到夜绛雪的命令,自是快步走上前去,而他在经过风寡身边的时候,并未看他一眼,就连风寡生生剐他一眼,他也当做没有那回事儿,一直走到夜绛雪的面前,才抱拳单膝跪下:“虹时参见陛下。”
夜绛雪弯下腰伸手捏住虹时的尖下巴,将他的脸挑起,面对着她,或者说……仰视她!
“啧啧啧……这小脸手感真好,真目光真美。”夜绛雪有些无良的调戏着虹时,一边大声的赞叹出声,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可虹时美少年被这么一说,白皙的脸颊瞬间就红透了,他的脸上发着高烧。
“起来吧,你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把那条疯狗看住。”夜绛雪伸手指向风寡,可说出来的带刺话语却让风寡手指一动就想要对夜绛雪做些什么,至于是不是弑君,或者是弑姐,就没人知道了。
总之,在他有这个动作之时,虹时就已经提起自己的银色长枪,对他攻击起来,不让他靠近夜绛雪和夜醉壁半分,风寡被迫只能对上,可一旦对上虹时,他就招招都是下的杀手,执着银色软剑的手指泛着青色,戾气一瞬间便充斥了整个寝宫。
夜绛雪皱了皱眉,又拍了拍夜醉壁的肩膀,声音柔和:“阿醉,你快去洗漱更衣一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991。第991章 命不同,人便不同【9】
——女帝陛下,你忘了吗?这其中有一半都是你的手笔!
——女帝陛下摇了摇头,无辜的看看天,笑眯眯起来:咦?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一定是今天风太大你们听错了。
“是,阿姐,风寡他……”夜醉壁抽空间又看了一眼和虹时打起来的风寡,眸中透露着一份担心,夜绛雪却是伸手又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没事,虹时不会把他杀了的。”
夜醉壁嘴角动了动,想要划出一个她所满意的弧度,却似乎试了几次也划不出,她冷凝着眸子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风寡,才对着夜绛雪行了个礼,退身进里间。
厅堂之内只剩下四人,夜绛雪瞧着虹时把风寡虐的差不多了,又笑眯眯的走到晏君卿的身边,几乎整个身子都倚着他:“虹时,可以了。风寡……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虹时得令,立刻抽准一个空隙,收了长枪,又后退了数步躲过风寡还未来及收回的软剑,他几乎是推到了房梁处,背抵着梁柱,风寡的软剑也未收回,只能用双手合十接住那软的似绸缎却又锋利无比的银剑。
夜绛雪眯了眯眸子,她最讨厌别人不怜香惜玉,想要伤害美人儿就得看她同不同意!
“风寡,你若是再不问,阿醉可就要出来了,那个时候……”夜绛雪的话没有说完,她伸手摸了一把晏君卿的脸颊,色眯眯的将口水咽回去。
“那个时候,便是本王……”风寡的话还没说出口,晏君卿就声如幽竹般:“还请江南王慎言,即便陛下不追究,这南晋的众臣若是听到什么……恐怕就算江南王是无心,也不能罢休。”
风寡目光一顿,随后反笑出声,盯着晏君卿紫黑色的眸子,坚定的开口:“本王若是说了,便不只是想想。”
“喔?江南王真的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晏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