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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理应遵旨……可臣今日……”晏君卿心情愉悦的低低笑起来,“怕是要抗旨不尊了。”
放她走,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做不到,也不会这么做。
他的话令夜绛雪眸光一柔,刚刚那点不愉快烟消云散,紧接着,便是真真正正的畏惧——作为一个奉行“君子动手不动口”“流氓动口不动手”的人,夜绛雪永远是口头调戏的假把式。一旦动真格的,她就彻底傻眼,也幸好压在她身上的是晏君卿,倘若是别人,只怕早被她一脚踹下床了。
也正因为是晏君卿,所以,她才敢怯生生地问:“君卿,能让我压在上面吗?”
晏君卿早已习惯了她的抽风,不管她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相爷大人都坚定不移地吮吻嫩耳,扣着她肩膀的手慢慢下移,指尖挑开束腰,自层层纱绫中探了去。
女装纱衣下是薄薄的兜儿,他长指沿着美好的弧线轻画,逐渐向腰后侵犯,入手触感也从暖滑丝缎变成细腻绵柔的女子肌肤。
她生于皇室,自幼娇生惯养,那身肌肤如珠如宝,指尖几乎要滑掉一样,晏君卿轻声一叹,哪里是夜绛雪要完了,真正无力抵抗的,其实是自己才对。
这样想着,他便彻底放弃理智,在她腰后解开兜儿绳结,沿着菲薄的布料向里伸去,握住了一侧乳峰。
身下的女子立时一抖,“君卿——”
“臣在。”他慢慢揉捏着销·魂之处,冬日流泉般的清雅之声如同上朝时,端方、平和……一点也不像动了欲念的人。
“不……”她迷茫地摇着头,感觉到他正拨弄乳尖上的嫩珠,断断续续的喘气:“我……我要扑倒你……不是你……啊~君卿,轻点……轻点……”
摘取芳好的人微微一笑,侧了下颔吻住她,舌尖先是有耐心地润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温柔以待,等她丧失防心时,果断撬开唇舌,攻城略地。舌头像是在数牙齿,霸道,强横,甚至野蛮的搅着她的嫩舌。
☆、163。第163章 合欢【2】
喘气、再喘气。
夜绛雪觉得自己心肺之间的呼吸已是衔接不上了,晏君卿……不……现在与自己缠绵的人,绝不是素日里那雅若谪仙的晏君卿!
但是不可否认,晏君卿有让任何女人疯狂的资本,他似水似火,外柔内刚——也许,就算是男人,也会对他意乱神迷……
夜绛雪浑身滚烫,唇被他吻着,乳峰被他握着,身上也被他压制着,她有心反抗,有心扑倒,有心夺回主动权,奈何……此刻的她,全然失去优势,几乎就要偃旗息鼓,任由他为所欲为。
那是,几乎。
夜绛雪这种抽风怪,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偏偏不安分,她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在晏君卿脱去绸衣的裸背上挠了两把,终于使得晏君卿撤去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唇齿。
“君……君卿。”喘着粗气,她好商好量的同他说:“至少第一次让我在上面吧。”
她的相爷,她的君卿十分善解人意,在认真听取完她的要求后,稍稍松开她,欣赏着她红艳欲滴的娇唇,轻啄一下,微笑着告诉她:“臣不是为陛下侍寝,而是宠爱陛下,况且这是臣的房间,臣的床榻,敢问陛下,臣有什么理由答应陛下的要求呢?”
歪理!
他无耻、他腹黑!
小狐狸不干了,她是带着千万人民的祝福才生扑他,如果闹到最后,是她被反扑了,这这这……这要她“女流氓”的称号怎么继续下去啊啊。
“不行不行!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君卿!我要……唔——”
恩,她要……那他,给她就是了——正直的相爷如此愉悦地想着。
三度封缄她的小嘴,晏君卿直接扯开纱衣,连同兜儿一齐退场,而夜绛雪意识到胸前一凉时,直接伸腿要踢开晏君卿,却被他以长臂压制,同时,纱裙下的绸裤亵裤也被褪下。
晏君卿轻轻松松脱了她的衣服,但他并没有立刻对她做什么,反而拢好她大敞的衣襟,居高临下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小脸。
夜绛雪是穿的很正常,也很不正常——她最贴身的兜儿和亵裤都不见了,纱裙之下,空荡荡的一丝凉意!
然后,她便感觉到,有比这个更凉的东西探进了裙下。
手指!
晏君卿置身她两腿之中,以绝对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她张开腿,纱裙遮住了春光,他便亲手试探。
夜绛雪察觉到他的手沿着小腿一路往上,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只得夹住了他的腰际,腰间一阵光·裸摩挲,就算早已心如止水的晏君卿也不得不承认,男女之事,销·魂动人!
他早年的那些与今夜相比,真真苦甜自知——怕只怕,她若知道自己的过去,还肯让他碰触吗?
这样想着,他手指微顿,停在她大腿根底,几乎可以触碰到柔软所在了。
低下头,看着床榻之上那高高在上的女子,此刻的她衣裙尚且完整,只是通透的纱衣遮不住那身肌肤,三分模糊、七分裸·露,高耸圆润的胸线上被自己爱抚过两点娇柔正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再往下看,更是香艳不已,褪去了亵裤,纱裙之下清清楚楚,她神秘的美好,自己几乎要欺上的手指……晏君卿目色泛起火光,难以制止。
☆、164。第164章 合欢【3】
“君卿……君卿……”她似乎察觉到了他停下动作,微睁双眸,眼底一派色气,娇柔一喊:“抱我……”
晏君卿心中一动,长指慢慢覆女子之处,轻轻揉着,灵活剥开,小心探入……整个过程,他都发挥了极致耐力,只怕伤到她,吓到她,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只要她有一点不情愿,他都会立刻收手。
而夜绛雪,没有。
当他真的以手指进入时,她浑身一僵,本能缩紧自己,就要溢出水的眼儿朦朦胧胧,声音更是娇娇懦懦,“君卿……”
“……臣在。”晏君卿低低的回答,一边怜吻她的耳下长颈,一边以手指缓缓的动。
夜绛雪也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她不是傻瓜,知道这是晏君卿怜爱她,怕伤到她,纵使身体因为初次有异物侵入而不适,她依旧不曾后退半步,因为她知道,此刻所做的一切不是她把自己交给晏君卿,而是要晏君卿将身体交给她。
怕配不上他,便要用尽一切让他属于她,纵使沾染鲜血,纵使心机狠毒,她也要定了身上干净优雅的他!
等夜绛雪适应过来,全身酸软,他不动声色,又加了一根手指,更加耐心地抚慰她。
“君卿…君卿…”她急喘,却没有力气再做什么,只能任他如此,反复揉弄。
“臣在,臣在。”他回答,在确认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之后,撤出手指。
身体里能搅起滔天巨浪的冰凉不见,夜绛雪难耐地扭动身体,星眸春瞳,娇声绵绵:“热……君卿……”
月上柳树的光晕在他眼中跳动,炙热妖娆,声音也渐渐粗重,“陛下,若是热了,宽衣可好?”
欲念焚烧了理智,她点点头:“好……”
于是,她衣衫尽除,堆在了床角,他抱起她,掌心贴着腰线而上,抚摸着她光洁赤·裸的后背。
“陛下……”晏君卿呢喃着,幽竹雅韵低沉起来,伴随着粗重的额呼吸声,以吻印在胸口,“臣的陛下……”
夜绛雪挣了一下,轻咬在他肩头,听见他似乎叹息一般的闷哼,便压抑着欲念,不满地说:“叫我的名字……君卿,你叫我的名字。”
然后,便是他缠绵的吻,在一串索吻中,他似乎叫一声……绛雪。
绛雪。
她的名字,就是绛雪。
感觉到腿间的巨大,她张开双腿,允许他成为她的男人。
意乱情迷之间,她感觉了到了某种强悍,正一点一点在禁忌之地徘徊,唇齿交缠中,那巨大正正抵上幽涩,只消一点点力量,便可彻底深·入。
晏君卿一遍一遍吻着她,手掌拖着她的****,欲念蓄势待发,怀中女子已化为绕指柔,全心全力要成为他的,而他,爱她如此,宠她如此,此后永远也便是如此了……
那么,要了她。
扯开她的纤腿勾在腰上,他的欲念缓慢的顶了进去……
“疼……”夜绛雪立时蹙起眉,娇声喊着。
他才进去了一点点,也只有一点点,但他真的太大了,未经人事的幼嫩经不起开采,剧烈的疼痛感瞬然而生。
☆、165。第165章 合欢【4】
并非只有痛楚,还有些许陌生快感伴随着被撕开的恐惧,夜绛雪不由自主轻轻颤抖,咬紧了嘴唇,水汽化为眼泪,泪眼蒙蒙地睁开,“君卿……好痛。”
晏君卿停了动作,素白的容颜也染上绯红艳色,他忍着欲念,一切以她为先,轻轻拍着脊背安抚她,“臣知道,陛下不痛,不痛了。”
夜绛雪为人从来都是蹬鼻子上眼,原本只有四分疼,在晏君卿哄劝她时,也变成十分了,泪水溢出,呜呜的轻声哭着:“你欺负我……痛……好痛——”
晏君卿心疼她,也不知道她当真有多痛,不敢轻举妄动,欲念一点一点想退出来。
“不要动!”夜绛雪倒吸一口气,张嘴咬在他肩头,虽然只有一丁点,但是那种磨蹭……好奇怪,好像欢愉比痛楚要多许多。
晏君卿俯下头,俊脸靠在她耳边,粗重喘气,声音也在微微颤抖,“陛下,臣逾越了。”
夜绛雪呼吸剧烈,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脊背上轻柔爱抚,缓解了她的不适,身体根本不需要听从大脑指挥,已经自动自发地微微张开双腿,迎合他更加深入的索求。
晏君卿单手抱着她,以非常微小、非常微小……几乎要听不见的声音唤她,“乖,陛下……绛雪……”
“君卿……”她听见了,在他叹喘息之间,清楚听见了。
而后,她侧头,主动擒获他的唇,勾动欲念,抵死缠绵……断断续续地,她能听见他在叫她,不是陛下,而是绛雪。
也就在此时,下身的巨大已重重顶进去……晏君卿被夜绛雪咬破了舌尖,咽下她全部的呼痛。
“乖,乖……不痛,痛了。”他吻着她的眼睛,将眼泪吻干。
“你骗!好痛……不要……不要了——”成功得逞的小狐狸哭得稀里哗啦,真的疼啊,那么大一个东西就这么进来了,她整个人都要散架……况且,一辈子就疼这么一次,定要他心疼死才好!
“陛下——”他见她哭出了声,立刻急了,他没有和女子合欢,书上只说初夜会疼,可具体疼到什么地步,他一概不知。
难道,真的疼得那么严重吗?
他此刻被她包裹,自然是难以言明的极乐,但她若疼成这样……倒不如,就算了。
晏君卿心中唯有夜绛雪,不需要再多考虑,他咬着牙,额上冷汗淋淋,将欲念缓缓退出。
刚刚退到一半,夜绛雪已经不依了,当下双臂揽上他的脖颈,咬了一口他的薄唇,将他薄唇咬破,狠狠哭道:“都这样了,你还……晏君卿,你真是天底下最纯情最愚笨的男人!”
“……”如果不是时间场合不对,晏君卿真想给她无语一把,她说痛,他便退,他退了,她又不满——她到底想如何是好?
夜绛雪说完这句话,也不再装蒜了,借力使力,娇躯猛然迎合——于是,欲念又更深·入!
这一次,晏君卿闷闷低哼,夜绛雪娇柔轻吟。
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的。
☆、166。第166章 合欢【5】
夜绛雪主动之后,晏君卿便不再顾及,动作不粗暴,却让夜绛雪沉迷其中。
迷迷糊糊,夜绛雪睁开眼,看见床头的流苏晃动,她轻轻地呜咽,灼痛消失,酥麻感占据了她全部意识。
晏君卿感觉到了她的顺从,将她双腿抬高搭在肩头,呼吸一次比一次沉,动作一次比一次重。
夜绛雪在激烈凶猛中失去神智,几次头脑空白、指尖抽搐……她甚至担心晏君卿再这样激烈下去,身子会吃不消……
但也只能说,某人是纸做的老虎,中看不中用,比如夜绛雪,不过昏昏沉沉三两次就开始求饶哭泣。而某人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看似病羼纤弱,实则能力惊人,那就是晏君卿,足足要了大半个时辰,依旧不放过她。
“陛下……可允臣宠幸之功?”调戏之言,出自“正直”的相爷口中。
夜绛雪犹如身处火海,无尽沉浮,听到晏君卿的话,喘气不定的开口:“不……你,你死罪—欺负我……不要……君卿——”
身上的男人低低笑了,动作越发快了起来,她身下绸缎都要烧着了……更别说她。
她后悔了……
她不该勾引晏君卿……
不该做这种荒唐的事情……
她不止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就连床·事上都是个战斗力不足2。5的渣!
终于,在夜绛雪几乎觉得自己要死掉的时候,晏君卿抽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