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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不好使?‘迟翔闷哼一声;他漠青河若脑子不好使怎么会装疯卖傻接近你?这句话他也藏在心里;并没有说出口。伊人见他气成这样;但是真闹不清自己到底哪里错了;自己辛辛苦苦去采药草;还不是为了兵士们;自己可是一点私心都没有啊。想到这里;她忙讨好地说;‘大爷。‘
可;话还没出口;迟翔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叫我大将军;我现在不是你的大爷。‘
伊人很委屈地说道;‘大将军;我采了好多薰衣草和夜来香;用他们做成灭蚊的香包是最好不过的。‘
‘你要制香包可向上汇报过?你这是自作主张;理应三十军棍伺候。‘
‘啊;这也要挨打?‘
迟翔狠狠瞪了她一眼;又说道;‘本将军念你也是一片好心;这三十军棍就可免了。‘
伊人一听高兴了;忙笑嘻嘻地说道;‘我就知道大爷舍不得打我。‘
‘不许笑。‘迟翔依然是板着脸;说;‘我虽然不打你;但是我要罚你在这儿面壁一个晚上;写一千字的检查书。‘说着便起身朝外走。
伊人见他要走;连忙拉住他的衣袖;问道;‘那晚上能不能睡觉?‘
‘不能。‘
‘我能不能先吃了饭再受罚。我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你还知道饿?‘迟翔瞪了她一眼;指着桌前的垫子;说道;‘去那儿坐着;不经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伊人见迟翔一直扳着脸;好像没有缓和的余地;便乖乖地走到垫子上坐了下来。
而帐篷外;柳如是却皱着眉头;对翠湖说;‘这大将军脾气太差。”
翠湖说,“如是兄,瞧今天这情况,你恐怕不能面见大将军呢,我带你见卓将军吧,卓将军会安排好这一切的。”柳如是朝着帐篷看了一眼,才跟在翠湖后面去了。
翠湖和柳如是一前一后离开帐篷时,却看到迟翔左手端着一大碗姜汤,右手拿着一套衣服又来了。
迟翔过来时。终于见到了一旁小心翼翼的翠湖和柳如是。
迟翔皱着眉头,说,“方先生,年龄小。不懂事,胡先生年长,凡事约束着她点,以后不经我的允许,不准她跨出军营半步,知道吗?‘
翠湖忙领命。
迟翔瞟了一眼柳如是,问,‘他是何人?”
翠湖忙说,“回将军,他是前来投军的。还拿了他们县令的举荐信。”
“哦,去找卓将军作一些交接就可。”说着便进了帐篷。
帐篷内,伊人正好端端地坐在那软垫子上面壁呢,身上的衣物还湿答答地滴着水。
迟翔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去摘了她的头盔。获得轻松的伊人马上扭过头来,笑嘻嘻地说,“我还以为你不理睬我呢?”
迟翔依旧是扳着脸,说,“不许笑嘻嘻的。快把这湿衣服换下来。”
“大爷都不理我了,我就冷死算了。”伊人坐着不动。
“真不换?”
“不换。”
迟翔也不多话,干脆去解她脖颈处的扣子。伊人忙一手护住。迟翔看着她又问道,“换不换?”
“换。”
“那还不快去。”
伊人赶快爬起来抓起衣服转到帐篷的里间去了。
伊人在里面换衣服,迟翔坐在外面口干舌燥,喝了一整杯水,还是口干的要命。迟翔坐不下去了,干脆朝这帐篷外走去。“大爷。帮帮忙。”伊人在里面叫道。
迟翔想也没想,人就已经进去了。伊人已经将衣服套在身上了,“大爷,这衣服我没有穿过,这带子是怎么系的。我不知道。”伊人一边忙着,一边求助迟翔。
迟翔的心怦怦跳,在男女之事上,他是过来人,但是现在他的心依旧是跳的这么快。他伸过手帮伊人将腰间的带子系好,又去帮她整理好脖子处的衣领。
当他的眼睛接触到伊人雪白的脖颈和脖颈下的一下截雪白的肌肤,他的呼吸都快窒息了。他一把将伊人搂进怀里,头埋进伊人的脖颈处,一点一点地轻轻地啃咬着伊人的脖颈。这样香甜的少女的芬芳让他的身体火热并紧绷。他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啃咬的力度。
而伊人只是唤他来帮自己系带子,没想到他会这样,她想推开他如山一样的身躯,可是伊人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对他火上浇油,他搂着伊人得手也不觉加大了力度,他顺着伊人的脖颈一路啃咬下来,直至胸前的雪白处。
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撕碎伊人的衣服,他又沿着脖子问上伊人得耳垂,又吻上了伊人得唇。正当他的舌要挑开伊人的贝齿时,伊人一个重重的喷嚏直喷到他脸上。
这喷嚏让迟翔清醒过来。渐渐冷静下来的迟翔帮伊人整理好脖子处的衣领,干哑着嗓子在伊人耳边说道,“下次别再这样挑逗我。”
“大爷,我没有挑逗你啊,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还嘴硬,下次,若再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我,我决不会手软,知道了吗”
“大爷,你的声音怎么了?‘
‘别转移话题。刚刚的话听到了么有?”
“我不知道怎样才不是勾引你。”
迟翔气的半死,说,“以后衣服没穿整齐,不许叫我,也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哦,我明白了,如果鞋子没穿好,可以出现在你面前吗?‘
‘别贫嘴。赶快出来把姜汤喝了。”迟翔说着便赶快抽身出来了,再和这丫头没完没了地扯下去,保不准自己还会扑上去。
伊人穿好衣服,在迟翔的督促下将一大碗姜汤喝了下去。
喝完姜汤,伊人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营中的军服,而是一套淡淡色的便服,这衣服摸起来软软的,穿在身上舒服极了。便问道,“大爷,这身衣服怎么不是军服。”
“这是我今天在小镇上买的,我的夫人怎么能总是穿旧衣服呢?‘
‘真的?大爷,你看我穿着好看吗?”说着在迟翔面前转了个圈。
“好看。”
“可是我若穿的和别人不一样,其他将士会怎么想?‘
“我高兴看着我的夫人每天漂漂亮亮的。‘迟翔笑着说道。
“大爷,你笑了,那我是不是不需要面壁了?”伊人又嬉皮笑脸地凑上脸来。
‘面壁继续,检查书继续。”迟翔又板起脸来。
伊人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悻悻地坐回垫子上去了。
出了军营的管辖区,漠青河背着双手朝着斯图国的方向慢慢走着,他身后跟着一队骑兵,不远不近。大国师也在其中。
漠青河一边走,嘴角浅笑连连。
这几日在宫里闷的很,想出去走走,想起在这山上曾经碰到过伊人,便想到去这山上走走,偏大国师说这山离南疆国驻扎的军营不远,恐怕有危险,硬是要一队骑兵来护驾。
漠青河知道国师一片好心,也不便推辞,只是要求骑兵在山下候着便成。
可还来不及上山,天就下起了雨,这雨像是跟他做对似的,越下越大,竟然夹着闪电和雷声,天边的乌云也翻滚地越发厉害。
大国师见这雨下成这样,当然极力劝阻皇上上山,漠青河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府,便说等雨停了再上山。
一行人就在山下等着,不知从哪儿传来清丽的哨声,这哨声被风雨声压着,听得不太真切,若细细听,却能听得见。
漠青河问一旁的国师,‘国师可听到了哨声?”
大国师却只是怔怔地站着,瞧那神情仿佛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漠青河又问了一遍,大国师才反应过来,连连请罪,并说,“微臣隐约听到了一些。好像是从山上传来的。微臣去看看。”
漠青河觉得国师好生奇怪,便说道,“朕与你同去。”也不管大国师是否答应,便拿过侍卫手中的伞,在头里去了。
这次大国师并没有阻止,而是跟在他身后,朝着那哨声走去。
这一路上去,山势极陡,且刮风下雨,很是危险。让漠青河不解的是,大国师竟然一声不吭地急急朝上爬。
漠青河有意逗他,说,这雨势这么大,等雨小写再上去吧。
大国师却说,这哨声吹得这么急,恐怕是有人被困住了,要亲自去瞧瞧,并让漠青河在原地等着就好。
这大国师平日里对任何事都是淡淡的,一门心思在研究作战阵法上。难得见他有如此热情地时候,漠青河怎么能放过这机会,便也说同去同去。
第一百零九节: 忆往事
好不容易冒雨爬到了山腰,那哨声却听了下来,在某个山涧中却传来了伊人清脆而焦急的呼救声。
这呼救声让漠青河不淡定了,他也顾不得山陡路滑,急急地朝着呼救声处爬去。
当两人一身泥出现在山涧旁,漠青河一眼就看到伊人正倒挂在两束藤蔓之间。
瞧她那落汤鸡的模样,肯定是在这挂了很久。伊人一瞧漠青河出现在崖边,马上高叫起来,“二傻,我就知道你会来,快,快把那边的一束藤蔓扔给我。”
漠青河忙把那藤条扔过去,伊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荡过来的藤条,一个鲤鱼打挺,人就趴在了藤蔓上,借助藤蔓的荡力,几个回合,人已经好好地站在了山崖之上。
可能是挂的太久,双脚着地的伊人瘫软在地面上,不停地大口喘气。漠青河忙脱下身上的衣袍裹在伊人身上。
伊人裹紧了衣袍,伸手拍了拍漠青河的脸,“二傻,你就是急时雨。”
漠青河抓住伊人的手,问,“你怎么老是挂在山壁上?”
“我也不想啊,可这大雨的天,又看不清路,所以就挂在了这儿。”
“姑娘,刚刚那竹哨可是你吹响的?‘国师在一旁问到。
“是啊。”伊人看着大国师答道。
漠青河也看向国师,却见国师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伊人。这样的眼神让漠青河很不高兴,他叫道,“国师。”
国师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是盯着伊人,问道,“那个小竹哨呢?”
“在这儿呢。”伊人说着便要从脖子处掏出,可是手才伸到脖子处,却停了下来,问道。“这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给你看?”
国师眉眼处皱了一下,又问道,“你可是姓水?你爷爷可是先皇跟前的御医?”
伊人很是不喜欢这老头虎视眈眈的模样昂。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快说是不是?‘国师似乎是急了,手已经伸到了伊人的脖间。
漠青河是知道国师的利害的,他连忙出声叫道,“国师,够了。”
国师这才察觉到自己的鲁莽了,连忙住了手,退到了漠青河的身后。
漠青河将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路搀扶着下山。
刚才的那个小插曲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二人的心情。两人一路下山,一路说些笑话。这段路却很快就走完了。漠青河在想,这段路怎么这么短呢?
在路上,伊人还天真烂漫地邀请自己去迟家军的军营做客,说大将军是最好客的人。可是刚刚迟翔双眼都要喷火了。
想到刚才,自己牵起伊人的手。迟翔那气急败坏的模样,漠青河就觉得好笑。但是笑过之后,心里却涌起了愁云。
如果迟翔是真爱伊人,那自己是否有把握夺回伊人。
漠青河脑子千回百转时,一直跟在身后不言语的大国师却从马上跳下来,跟上来,问道。“陛下,那大奶奶她是姓水吗?‘
‘大国师,刚才你已经很失礼了,到现在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微臣求陛下告知。”大国师一拱手,一鞠躬,很隆重的样子。“这对微臣来说很重要。”
漠青河不悦地看了国师一眼。说,“对,她就是叫水伊人。‘
想不到大国师听了这话,愣了好一会,才说道。“果真她就是水家人人,该来的总会来。”
漠青河不知道他唠唠叨叨讲什么,国师却正色道,“陛下,微臣定会拼尽全身的本事护您周全。”
漠青河莫名其妙,但是这大国师忠心耿耿,心中却也高兴。
漠青河也不再说什么;在夜色中慢慢走着;他心里想着;那迟大将军会怎样惩罚她的小妻子呢?
而跟在他身后的大国师也是心事重重。今天在山脚听到那竹哨声;神情恍惚中;还以为是她来寻自己了。可是紧赶慢赶;赶过去;却不是她,而是一个也姓水的女子。
这整整20年的岁月;她的音容笑貌依旧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里。20年前;他们在战场上相识;相知到相爱;又反目成仇;最后厮杀战场。
天元年间;那场鲜血淋漓的战争;那场足以载入史册的战争;让他彻底失去了她。至今;他尤记得;她骑在马上;战袍上斑斑血迹;她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决绝地说;‘谷少阳;你最好要长命百岁;今日之仇;绝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