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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早已是人满为患了。一盏盏灯在湖水中飘来荡去,尤如一朵朵盛开的白莲,甚是好看。
伊人和迟翔蹲在湖边,迟翔点燃了灯,伊人将灯放入水中。伊人连忙拉着迟翔一同许愿。迟翔问,“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
“为什么?”
“许的愿不能跟人说的,若说了,就不灵了。对了大爷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
“为什么?”
“说了就不灵了。"
"讨厌,你学我说话。”伊人的小拳头捶下迟翔,迟翔一把将伊人整个人搂在怀里,也不打声招呼,嘴就压在了伊人的唇上。
“不行,大家都看到了。”伊人使劲推开了。
“没事,天这么黑,他们什么也看不见。”
“真的。”话还在嘴里。迟翔的唇再次袭击过来,轻轻启开她的贝齿,尽尝她嘴里的香甜,柔软的舌也被纠缠着追逐着。伊人不禁轻轻呻吟出声。
且说。在另一处僻静的树下,如意也放下了一盏灯,催着飞不停地许愿。迟飞虽说是小孩玩艺,但也许了愿。如意急急问道,“你许了什么愿?”
迟飞不答,却是很认真地看着如意。如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说,“三爷,你只是看着我做什么?”
“你还想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吗?”迟飞逼近如意问道。如意还有一些没有反应过来,迟飞的唇就在如意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好像没有什么味道?”
“啊"
"要不。你再来一次?”如意很是期待地问道。
迟飞凑的更近了,将如意揽进怀里,唇盖住了如意的唇,良久,两人才分开来。两人都有一些喘。如意的脸红的快要燃烧起来了。
迟飞也有一些不好意思看着如意,问道,“味道怎么样?”
“嗯,感觉很神秘,是以前没有过的。”
“确实很神奇,怪不得大哥总是要亲大嫂。”迟飞略有些陶醉的说道。
如意听了,在一旁羞红了脸。只是笑。
在这湖边,在这充满爱意的环境中,不知有多少相亲相爱的在这儿互诉心意呢。
夜渐渐深了,庙会的喧闹声也不知何时低落下来。
当迟翔一群人笑着朝家门口走去时,迟夫人却沉着脸站在门口,见他们男男女女一堆。有说有笑的回来,脸色更不好了。
“迟翔,你身为迟府大爷,怎么能带头玩得这么晚呢?”
“娘,今天逛庙会很有趣。就多玩了会。”
“晚归那是男人们做的事,你说你们这些妇道人家也学着这么晚回来,传出去,那不是要让人看笑话吗?”
“娘,哪有您说的那么严重,我看见好多京城里的达官贵人的妻女都出来了。”迟锋答道。
“哼,秦月就呆在府里,哪也没有去。”
“好了,娘,太晚了,您也累了吧,赶紧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迟翔站出来说。
迟夫人本想再说几句,但是还是忍住了,怀着一些愤懑,回自己的园子了。
迟翔一把抓过伊人的手,“往哪里走,同我回竹心园。”也不待伊人同意,便将她拉走了。
迟飞送如意回别院去,
翠湖自己回碧云轩。
迟锋拥着两位姨娘擦着翠湖身边过去了。
喧闹了的晚上终于走向安静。
迟翔和伊人刚走到竹心园;却见屋子里灯光闪烁;卓辉说;是秦月姨娘在屋子里侯着。
走进去;秦月在灯光下含羞带怯地站起来;伊人自己有一些不好意思了;好像是自己偷走了别人的幸福。
‘有事吗?‘
‘我见大爷和大奶奶出去逛庙会了;就过来打扫一下这屋子。‘
伊人环视了屋子;屋子里物件果真是干净的惹人眼;伊人有些羞愧;以前也被罚来打扫卫生;也就是做作表面工作;很多角落里的灰尘都没有清理出来。
伊人更加不好意思了。
‘以后别做了;有下人们做。‘迟翔淡淡地说道。
‘我刚刚打扫得时候;看到书房中有好多有趣的书;特拿了几本;想回屋看;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的。我也经常找大爷的书看的。‘伊人连忙说到。
迟翔看了伊人一眼;说;‘既然大奶奶说没意见;那就拿走吧。‘
秦月于是欢天喜地起来;将桌面上的几本书抱在怀里;如获至宝一般;迟翔轻笑一声;‘你也看书?‘
‘在相府时经常看的。‘秦月说。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大爷和大奶奶休息了。‘秦月抱着书;笑着走了。
伊人尤愣在原地;心里有着异样的感觉。
‘还愣着?‘
‘我觉得秦月挺可怜的;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迟翔过来;不由分说;将伊人抗上肩;朗声道;‘哪有那么多的自责;不把相公侍候好;才是要自责的。‘
说着;便扛着伊人向床走去。于是满室的浅唱低吟;高低吟哦。
伊人被折磨得浑身疲惫;瘫软在他硬挺的怀里;一头长发几乎铺满了整张床。
‘大爷;你真是太过分了;每次都那么用力的啃咬;我这血肉之躯;也会难受的。‘
‘是吗?那你咬回我。”说着,将精壮的肌肉送到伊人嘴边,伊人当仁不让,送上嘴的,岂能不咬。
那怎么叫咬,只能叫挑逗,于是又被压在身下,又是一通疯狂的折磨。
“还要咬吗?”迟翔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伊人将头埋在他怀里,连声都不敢吭一声。
迟翔大笑着。将伊人抱入怀里,安静的夜晚真的来临了。
次日清晨,鸟儿早早就在枝头歌唱了。迟翔抱着伊人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起床。去忙正事去了。
老元帅和迟翔在经过后花园的时候,看到秦月正坐在石桌旁,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
本不欲去惊动她,但是秦月还是看见了他们。
秦月抱着书跑上前来,问候了老元帅,又对着迟翔说,“大爷,你来得正巧,我刚有一个地方不懂,想着问你呢?”
“可我现在要进宫去。”迟翔有一些抱歉。
“不急。我在门外等你一会。”老元帅笑着走开了。
秦月拿着书,十分认真地请教,迟翔也十分认真地解释给她听。
秦月到也不缠着迟翔,问完问题,便笑着说。“大爷您赶紧去忙吧,老元帅肯定等急了吧。”
秦月让迟翔有一些诧异。
新月、娥眉过来为伊人梳洗打扮。伊人给自己挑了一件敞着领子的衣裙,娥眉偏不让,要伊人换上一件立着领子的衣裙。
娥眉将伊人推到镜子前,指着她的脖子,说,“大奶奶。您自己看,这个样子怎么能穿敞着领子的衣裙?”
伊人一看,果真是不堪入目,白皙的脖子竟然被形状各异的红痕盘踞着。伊人惊呼一声,一把护住。新月也说,“大奶奶。还有后面呢。”
伊人一头钻进衣柜,找寻了半天,找出一条大红的衣裙,要娥眉给换上。娥眉问,“您确定吗?这可是秋天穿的衣裙。”
伊人下定决心。说,“穿吧,热不死的。”
于是当如意和翠湖在回廊处乘凉的时候,便远远看到一团火朝着这边飘过来。定睛一看,却是伊人大红的衣裙,朝这边来。
如意奇怪地问道,“伊人,你没事吧,穿这么红?”
翠湖也笑着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正是大暑,伊人你裹着这么一团火,不热吗?”一边问着,一边满是关切地神情。
新月、娥眉在一旁捂着嘴,偷偷笑,娥眉答,“咱们大奶奶,哪会怕热,只怕是更厚的衣服也能穿的。”
“真的?”如意和翠湖更惊奇了。
“真是,我不就是穿的艳了点,穿的多了点,哪就这么碍你们的眼了?”伊人满头大汗的坐下来,一边用手做扇子状,扇着风,一边自言自语道,“热吗?我怎么觉得一点不热呢?”
“那你干吗扇风?”如意问道。
“我有吗?我只是无聊挥挥手而已。”
翠湖一脸考究地看着伊人,好一会,才慢慢说道,“伊人,你老实交待,是不是脖子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伊人吃一惊,做贼心虚地将脖子处捂严实,支吾半天,倒是脸先红了。
第一百三十五节: 家宴
如意虽然不懂人事,但是看这未语欲羞的样子,也猜出几分,乘伊人不注意,一把拉开她的手,领口翻下来。
真是铁证如山啊,伊人百口莫辩,干脆低下头来,一幅认罪的样子。
‘你们晚上不睡觉的啊?”如意问道。
“睡啊,怎么不睡,不知睡得多熟。”伊人心中有鬼,声音到是大。
“也是,不睡觉,怎么会有那些赫赫在目的红印子呢?”翠湖笑着说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负距离?”如意喃喃地问道。
“什么负距离?”后面传来迟飞的声音。
伊人忙翻起领子,一本正经地坐在桌旁,翠湖笑着说,“三爷,大早上就来找如意啊?”
如意却不像往日那般欢腾了,含羞带怯地踱到迟飞面前。
这不像如意的风格,伊人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老远就听到你们的欢声笑语,有什么好笑的,拿出来一起分享分享。”迟飞坐了下来。
伊人更是尴尬,只是捂着脖子,满头大汗。
“大嫂,你怎么了,很热吗?”
“不热,就是觉得你坐在这儿,将我的风挡住了。”伊人苦笑着说到。
“哎呀,别坐了,咱们去别处逛逛吧。”如意接收到伊人的求救目光,岂能坐视不管,于是扯起莫名其妙的迟飞往别处带。
迟飞一头的雾水。
这安静如水的日子,日复一日地过着,就这样迎来了秋天。
在这安静的日子里,迟翔一如既往地夜深人静的晚上,将伊人折磨得浑身疲软,将她的脖子处啃咬的红痕成片。
这安静的日子里,迟飞和如意走的更近了,直到某个夜晚,如意夜不归宿。第二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捂着脖子出现在伊人和翠湖面前时,众人就明白了,原来迟飞和如意之间已经是负距离了。
这安静的日子里,秦月不定时会过来借几本书。虽然一再说不用麻烦她,但是她一如既往地在某个适宜的时候,将竹心园打扫得干干净净。这好学、勤快的秦月很快融入了迟府。
这乖巧的秦月是越来越入迟夫人的眼了,看伊人是哪儿都不顺眼了。身子太单薄了,太孩子气了,饭做的难吃了。当然说的最多的是,还没有怀上孩子。
每逢迟夫人数落伊人的这种种不是时,秦月都在一旁帮伊人说好话,说伊人还是太小,等等就好了。伊人心存感激。只想将大爷分给她,不过这话不能在迟翔面前提。
到是提过一次,只是经过一个晚上后,伊人不再敢提。那个晚上,迟翔的各种虐。让伊人足足三天提不起精神来。
好在天气渐渐转凉,脖子处,胳膊处再多的可疑红痕,都能藏的住了。
虽然只是初秋,迟府都穿起秋装来了。昨日,迟夫人穿一身紫红的衣裙,到是格外的好看。在众人的追问下,才说是秦月送的织锦缎做成的。众人都说,难怪这么大气,好看,原来是这么好的东西做成的,言语中满是羡慕样。
就连平日里不怎么注重打扮得伊人也用羡慕的语气。跟迟翔说,“那织锦缎做成的衣裙可真是好看。”
迟翔却笑着说,“伊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哪里好看呢?”伊人有一些不高兴了。
迟翔一把揽过她,坐在自己腿上说,“让为夫一一数给你看。”说着便低下头来开始啃咬她的脖子。啃了一通,抬起头说,“这里很好看。”
又低下头沿着脖子往下咬,一路咬,一路说,“这里很好看。”此时的伊人已经是衣衫不整了,这满室的春意让柳下惠都欲罢不能,更何况这屋里的是一匹狼。于是伊人又成功被扑倒,成为可口的食物。
折磨得伊人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迟翔抬起她的下巴,问,“还要为夫告诉你哪里漂亮吗?”
伊人连连摇头,说不要了。
迟翔满足的大笑。
知道什么是狼性了吧,狼性就是随时随地都能将一只羊扑倒。
迟夫人穿的那一身织锦缎衣裙惹得府里人都羡慕,秦月却说有什么难得,让父亲再拿些来,分与府里的女眷。
众人都夸赞秦月是百里挑一的大方人。
这样的歌功颂德声还来不及往纵向里发展,迟夫人浑身却不可思议的痒起来,这深入骨髓的痒让迟夫人越挠越想挠,结果是浑身上下被抓的无一处干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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