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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也嚷着说,“伊人做的酒最好喝了,我们一起喝吧。 ”
伊人听了,也欢喜起来,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尴尬,忙说,‘ 要不今天晚上,叫来翠湖姐姐,我们来开一个烧烤品酒会吧。”
如意欢呼着大喊,好极了,好极了。
迟翔和迟飞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欢天喜地的样子,也不禁笑起来。
夜幕降临,天气转冷,竹心园里,早已掌起灯来,园子中搁着一个烤炉,烤炉周围围坐着迟翔、伊人、如意、迟飞、翠湖、新月、卓挥和娥眉。
这些人在伊人的号召下,早已没了主仆之分了。
烤炉上,肉正在孜孜作响。伊人给每人倒了一些梅花酿。还没说干,如意早已将自己杯中的酒一口干了。又找伊人要,伊人只给她倒了一点点, 如意说,真是小气。伊人瞪她一眼,说,“你以为是喝水啊,就这么一口干啊。”
新月也笑,“如意姑娘真是,酒而已,喝这么多干什么,会醉得。”
如意却说,“你懂什么,伊人做的梅花酿,女人喝了能养颜,男人喝了,能,能。。。。。。‘说道这里,她却不说了。
新月一个劲地问,”能怎么样啊?‘
如意只是瞪她,迟翔和迟飞却轻轻笑了。
听说能养颜,新月、娥眉、翠湖也不甘示弱地将碗中的酒干了,一个劲儿找伊人要酒。
第一百三十七节:撒酒疯
伊人一刻不停的为他们倒酒,为了如意那嘴里没有说完的话,迟翔和迟飞也多喝了好几碗。
无奈,一坛梅花酿实在是少,根本不够喝,这烤着的肉还没有熟呢,坛子已经见底了
再讨时,伊人忙说没有了没有了。迟飞不说话了,站起身来。众人皆以为他喝多了,去方便。
可是过了没多久,他手中却又多了一个坛子。伊人见了,忙扑过去,可是迟飞却将这坛子藏在身后。说,“大嫂真是小气,当初埋了那么多酒,就只拿出一坛请我们喝。”
伊人听了,讪讪的住了手,不好意思地笑了。
“做这梅花酿的时候,我也是出了力的,所以我也算半个主人,我请大家喝。”迟飞说着,轮流给大家倒酒。
倒好酒,烤炉上的肉也好了,吃着喷香的肉,喝着清凉的梅花酿,真是一种享受。
迟翔知道伊人不爱吃肥肉,便把肥肉扒拉下来,只将瘦肉放在伊人的碗中。如意见了,也嚷着让迟飞给自己捡瘦肉吃。迟飞也顺着她,捡瘦的肉给如意。
翠湖不原意了,嚷着,“大爷,三爷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宠着她们两个呢,看得人很嫉妒啊。”
伊人笑着说,“也有人这样巴结你啊,可惜姐姐不在乎。”翠湖听了,脸色稍微有变。
看样子,是伊人有一些醉了,说这些话。迟翔在旁边戳了戳伊人,伊人却厥着嘴,说,“你戳我干什么,晚上欺负我还不够啊,还在这大白天的欺负我。你真是太坏了,干吗总是欺负我。”说着还轮起拳头捶迟翔;看来是醉得不轻。
迟翔窘得脸红透了,很抱歉地朝众人笑笑。哄了一会,可是伊人还是不消停,迟翔没法,干脆一把将伊人揽进了怀里。免得她胡说。伊人起初还在他怀里不老实,挣扎了一会,就安静了,原来是已经睡着了。
迟翔把伊人抱进屋里,安置好,又出来和大家火一起喝酒吃肉。
用事实证明了,在这些人中间,水伊人的酒量实在是最差劲了。她喝的最少,可是醉的最快。
这中间,迟翔也起身了一趟。抱回来两坛梅花酿。
迟飞笑道,“大哥,大嫂知道了,不骂你才怪呢?”
迟翔笑着说,“我们不说就可以了。你大嫂是个糊涂鬼,她根本不知道她埋了多少坛酒。”
众人大笑,气氛更热闹了
每个时候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竹心园里热火朝天,木棉园里却冷清的很。
秦月阴沉着脸坐在屋里,小桃小李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小心侍候着。
今天自己在后花园处,拦住迟翔。可是他说没空,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原来是回园陪水伊人。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杯子摔在了地上,“一个个都欢天喜地的,凭什么就只有我孤零零的?”
“小姐。你还有我们陪着啊。”小桃在一旁劝到。
“你们算什么,凭什么与我平起平坐。”秦月又朝地上扔了一个瓶子。
“小姐,再忍忍吧。雀儿姨娘不是给我们端来一盆花草吗?”
“这花草有个屁用,大爷连门都不进。”
小桃小李不作声了,大爷不来。再厉害的花草都没有用。
“给大爷缝的那件夹衣,缝好了吗?”秦月没好气地问道。
“好了。”小桃答道。
翌日清晨,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许是昨夜吹了一夜的北风,天气越发的冷了。
伊人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感觉到一丝凉意,身子不自觉地朝身旁温暖的怀里靠了靠。这个怀抱的主人将她揽过,让她整个人都趴在自己的身上。
感受到这份温暖,伊人满足地轻叹一声,缓缓睁开眼。
“人肉褥子,还叹气?”迟翔头抵在她的头上,低声问道。
“真舒服,舒服的让人叹气。”
“酒没喝多少,一晚上就折腾。”
“啊。”伊人对于昨晚上的事情,有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弱弱地问道,“我,我昨晚喝醉了吗?”
“总算是想起来了。”迟翔在她头顶轻吻一下,说道。
伊人暗叫不好,声音更没有底气地问,“那,我昨天应该还好吧。”
‘呵呵,你昨晚爬了一晚,从这头爬到那头,然后又爬回来。”
“啊,一晚上啊,可是你不会捉住我啊。”
“捉住了,可是你又哭又闹,就是不依,一定要在床上爬来爬去。”
“我的老天。”伊人哀号一声,钻到被子里不肯露面。
“干什么啊?”迟翔托起她的头。
‘丢人死了。我不想活了。”
“其实也挺可爱的。”迟翔笑道。
迟翔有点信心了,睁大眼睛,问道,“真的可爱吗?”
“嗯,就是有些累。”
“是我爬了一夜,你喊累干什么?”
“我的小姑奶奶,看来是醉得不轻,你骑在我的背上,我爬了一夜,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啊?”伊人很有负疚感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良久才问道,“大爷,你累坏了吧。”
“嗯,有点,这不都快中午了,我还在床上吗?”迟翔笑着说道。
“什么?中午了?”伊人嚎叫一声,从迟翔身上坐起来,迟翔闷哼一声,盯着伊人裸露的身躯,两眼发光。
等伊人发现时,已经晚了,因为人已经被扑到了。
不过迟翔只是将伊人吻的气喘吁吁后;便放开了她。
两人穿好衣服,走出屋子,抬头看天,果真是太阳正在头顶明晃晃地罩着。
伊人有些不好意思了,迟翔像是知道了似的,轻轻捏了一下与她相握的手,说没事,他们还没有起来呢。
可是当迟翔牵着伊人的手出现在回廊处时,却看到如意她们正在兴高采烈地讲着话呢。
见到伊人和迟翔朝这边过来。如意率先叫了起来,“伊人不会睡到现在才起来吧?”
“看大哥这个样子,估计是才起来。”迟飞在一旁说道。
迟翔笑着不说话,伊人却欲盖弥彰地说。“哪有,我们在园子玩了半天才过来的。”
众人都知道是谎话,也笑了。
如意又问,“大爷,昨晚上,伊人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
“哪有啊,我们昨晚上睡的可好了。”伊人抢着回答。
“谁问你,我问大爷呢。”如意说道。
“昨晚上,太累了,具体不太记得了。”迟翔笑着说。
“真是可惜了。在百花城,有一次伊人也醉了,嚷着要骑马,我哥驮着他在地上爬了一个晚上。”如意是一个多嘴的,可是此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迟翔的脸也沉了下来。
扭过头去问伊人,“是真的吗?”
伊人也被如意这话给雷住了,愣了半天,才支吾着说,“不,不清楚哦。我当时好像是醉了。”
迟翔只是看着伊人不说话,神色沉郁。到现在,如意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说错了话,几度惶恐地看着众人。
就在大家都尴尬不已的时候,迟夫人来了。迟夫人脸色总是不好,她说道。“伊人,你身为大奶奶,该以身作则才是,怎么能拉着大爷一起睡到大中午呢?”
“夫人,我。我。。。。。‘
‘好了,娘别怪伊人了,是我让伊人晚起床的。”迟翔淡淡答道。
“你啊,你,总这么宠着,得有个度才是。”迟夫人恨恨地走了。
迟翔也站起身来,对伊人说,“回竹心园好好呆着,我没有回来前,哪都不许去。”
伊人不敢回嘴。
看着迟翔远去的背影,如意十分不好意思说,“对不起,伊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大爷会这样在意。”
伊人瘪着嘴瞪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地坐下来。
翠湖也在一旁劝着,“没事的,大爷就是吓吓你。”
迟飞却笑着说,“如意你哥不错啊,驮着我大嫂在地上爬一晚上。可真是难得。”
伊人心惊胆战地在竹心园里;呆了一个下午;盼着迟翔回来;又怕他回来。就在这双重折磨下;终于盼的迟翔回来了。
不过不是迟翔一人回来;是和迟飞一起进来的。仔细看迟翔的脸;到也察觉不出生气的神色来。
迟翔和迟飞在屋子里摆出棋盘来;两兄弟开始对弈。
伊人点头哈腰地为二人端茶送水;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来。两人对弈;迟翔让伊人在一旁坐着;哪儿也不许去;于是伊人便像木头人一般陪在迟翔身旁。
迟翔动不动会问伊人;这样走合适吗?伊人或颔首微笑;或轻轻摇头;不敢有半分不愿意。
这棋下的没完没了;好几次伊人以为两人是下完了;可是不知怎么的;却又开始了。
终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迟飞要走了;伊人连忙站起来;和迟翔一道将迟飞送走。
屋子里静悄悄的;迟翔去看宗卷;伊人赶快跑过去帮着磨墨。迟翔却看着她;说;‘伊人;你怎么不睡?‘
‘大爷还没发话呢;我不敢睡。‘
‘是要跟大爷谈点什么吗?‘
‘嗯;嗯。‘伊人忙点头。
“那说吧。”
“大爷,别这样麻。”伊人牵住他的手,左右摇晃,撒娇道。
“立正站好,别动手动脚的。”迟翔板着面孔,丝毫不留情。
“其实,那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伊人抬眼偷偷看迟翔。迟翔正以凌厉的眼神看着自己。
第一百三十九节: 木棉园
这几日迟府出奇的安静;伊人一直想着;怎么夫人还没有找自己算帐呢?
有几次在园子里碰到;迟夫人却像是忘记了这回事一般;只字不提。伊人心理更没底了;不知道迟夫人到底要什么时候算这笔账。
就这样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一日;迟翔和伊人在园子里玩;迟翔身上正穿着伊人做的那件不合身的夹衣。
迟夫人走过来;上下打量着迟翔;皱着眉头问到;‘ 迟翔;这身衣服明显不合身;谁给做的。‘
伊人在一旁听了;极不好意思;说;‘ 是我做的;其实就是袖子短了一些;其他都挺好的。‘
‘ 就袖子短了也一点?你看这腰身; 这针脚;这接缝;这剪裁;没一处是好的。‘迟夫人在迟翔身上指指点点。
‘ 娘;我穿着挺暖和的;我真的喜欢。‘迟翔看着伊人, 淡淡地说道。
“唉,你叫娘怎么说你。” 迟夫人瞪了迟翔一眼,无可奈何地说到。又将眼光投向伊人,说道,“伊人,你这针线活确实差了点,闲着没事多学学。你瞧把我锦袍给缝的。”
伊人忙接住话头,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将针线活练好,不再给夫人和大爷丢脸。”
迟夫人见伊人说的信誓旦旦,不好再说什么,就只好走了。
迟夫人走了,迟翔却笑着说,“伊人,很怕我你娘吧?”
“你们家人我都怕,生怕出了什么差错,惹得你们不高兴。”
“连我也怕?”
“你还说呢,最怕你生气了。”
迟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把拉过伊人坐在膝盖上,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温和地说。“对不起了伊人,我以后尽量控制我的脾气好吗?”
伊人笑着点点头,又说道,“不过。大爷不发脾气的时候,是最好的相公。”伊人说着, 便在迟翔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