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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点点头;说;‘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们肯定会好好的活着。‘
‘有想好;去哪儿吗?‘
‘还来不及想呢;就一路走;一路想吧;反正也不忙。‘伊人想说的欢快点;却又生出一些愁绪来。
‘如果我也不忙的话;也能陪着你们一路走下去;只是可惜;作皇上好像总是忙个不停。‘ 漠青河也做出轻松的样子;说到。
‘ 你还是这个傻傻的样子好。‘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一直叫我二傻。‘
‘二傻。‘ 伊人叫到。
‘恩‘漠青河答道。
‘二傻;你要好好保重。‘
‘伊人; 我上次送你的那个小木人还在吗?‘
‘在。你瞧。‘ 伊人从怀中掏出那个小木人。‘有一点点小小的破损。‘
‘你好好收着就好。‘漠青河解下腰间的一块玉佩;放在伊人的手中;说;‘ 这是给孩子的礼物。‘
伊人握紧了玉佩;和自己的父母、弟弟辞别了漠青河,向远方而去。
5年后
在距京城500里远的青云镇与倚云镇的交汇处,有一座高耸如云的翠云山。山顶的险峻之地有一座威武的山寨,山寨入门处高悬三个大字“听风寨”在门楣上。门两旁上书:芳踪今履桃花源,惟钱惟财在我心。
山寨处进进出出好些个彪性大汉。听其语声,观其身形,不难猜到这原来是落草之地。
顺着大门继续往里走;就是第一个门厅;门厅上大书:威风堂;厅里或坐;或躺;或站着的都是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汉;偶见几个身形瘦小的;也是满脸的凶相;让人不敢靠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匪气吧。
穿过第一个门厅;却是另有一番洞天。 院子里绿树成荫;绿树下鲜花成片;园中嬉戏的竟然都是一些妙龄女子。
园子的尽头;却是一座小巧玲珑的抄手游廊;依傍游廊处;是一排排更为精致的小房子。
在这房子间进进出出的全是女子。她们全是一袭白衣;一条长辫子束在脑后。外人看在眼中;会不由得叹一声;‘好一个美丽的所在。”
在这排精致的小房子中,有一座房子是偏大的,房子正位上。摆放着一把精致的软椅,房子的两旁摆着木椅。
正位上坐着的一位妙龄少妇,白衣,红唇。眉目如画。这眉眼,这音容笑貌不正是伊人吗?
两旁的木椅上,端坐着的全是女子。
有一个女子站起身来,禀告道,“启禀寨主,黑风寨的人在蠢蠢欲动,似乎还是旧话重提,说我们自立山门这么多年,还没有去等山门。”
伊人听了,点头示意。手一挥,说声,“二当家,辛苦了,就由亲点300兵将前去迎他。只许胜利,不许败。”
二当家领命回位子。
又一个女子站起身来,启禀道,“寨主,山下好些家境穷困的两家女子,说要入我山门。”
伊人却并未开口,只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问道,“红玉,你入听风寨多久了?”
“蒙寨主不弃,红玉入山寨3年了。”
“哦,3年了,那日子够长了。我的脾气,你是明白的。”
不知为何,红玉说话略有哆嗦,“明,明白。寨主恩怨分明。奖惩分明。。。。。‘
‘哼,好大的胆子,明知故犯。”伊人淡淡地说了一句,便不再理睬她。一直站在人身旁的一名女子开口了,“来投我山门之人,必是难处之人,你怎好意思问人家要引路费?”
红玉咋听之下,便慌了神,膝盖一软,人就跪倒了地上,张嘴大呼,“寨主饶命。”
“来人,拿下。”伊人大呼一声,从外面拥进两名拿着长矛的女兵。手脚麻利将红玉绑了。
“逐出山门,永不得入听风寨半步。红玉的工作由绿萝来做。底下人听着,入我山门,须得遵守山规,触犯者,严惩不贷。”
伊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透着威严。红玉被拖了下去,一路上留下了她的哭喊。
底下又安静了。
“若没有事,那就都退了吧。”伊人挥挥手,厅里所坐之人便起身有序离开了。
待走出这门,她们才敢大口出气。“寨主真是好生厉害,那红玉真是好大胆子,寨主的眼皮底下都敢做这些小动作。 ”
“好了,不要再嚼嘴皮子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寨主自是不亏待你们。”
这就是听风寨,在青云镇和倚云镇着一带是颇有名头的。
这听风寨原名为威风寨,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打小闹的山寨。就是干一些打家劫舍的活儿,各山头上的山寨都是要去拜一拜的,这一来二去的,自然是耗了许多的钱财。一年忙上头,就是混上个温饱。
可是就在5年前,听说这威风寨的寨主不知从哪儿虏来一女子作山寨夫人。可这女子厉害的很,不肯顺了他,就一直被关在山上,碰巧这山寨有难,这女子化险为夷。
原寨主见她如此厉害,便与之结为兄妹。这女子好生厉害,为这威风寨招兵买马,严禁山规,将这小小山寨经营的越发大了起来,并与各山头的其他大山寨叫起板来。
在一次与其他山寨的拚斗中,寨主不听女子的作战计划,不仅寨中兄弟死伤无数,还枉自送了自家性命。
寨主身亡,山寨不能一日无主,于是在众人的一致推举下,那女子被拥立为寨主。
那女子做了寨主后,首先改了寨名,改为,“听风寨。”而且废除一些陈规陋习,另立新规。
寨内呈现一片欣欣向荣之姿,附近山头的大一些的山寨要打压,几次发兵来战,都是无功而返。
一时间, 听风寨名声大噪,其他山寨也不敢来挑战,听风寨的日子也日渐安稳起来。
听风寨作的是劫富济贫的事,自是受老百姓的拥护,说起这听风寨,都是啧啧的赞不绝口。
听风寨打击的都是贪官污吏,这些当官不为民者都是提着胆过日子,夜里睡觉总是紧闭门窗,生怕他们从哪里钻了进来。
这女子当然就是伊人。
此时,威风堂里,气氛有些躁动。大汉们心中有气,说起话来,声音里都带着火气。
“寨主亲自发下话来,说后堂是女眷之地,任何男子不得跨进半步,为什么他柳如是就可以呆在那不出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叫起来。
“青龙,你瞎嚷嚷什么,小心寨主拖你出去30大板打你。”
“我怕那30大板,我只要寨主来说清楚。”青龙还在嗷嗷叫。
“青龙,柳先生是寨主的同乡好友,现在又是无痕少爷的师父,怎么能与我们相提并论?”这时说话的是人称“智慧星”的朱雀。这朱雀平日里做事,说话都是极得体的,所以寨中有什么事,寨主都会与之详谈。
“朱雀,你好脾气,你忍得,我偏不忍,我现在就要去找寨主问清楚。”青龙说着,边急冲冲地往内堂冲去。
众人还来不及叫住他,他人已经冲入了通往内堂的大门。大家还在瞠目结舌, 整个山寨就响起了刺耳的轰鸣声。
轰鸣声不绝于耳,伴随着轰鸣声,一队对荷枪实弹地女兵齐齐跑来,齐唰唰几十把红缨枪准确无误地抵住了青龙的颈喉处。
青龙那么一条好汉,竟然被吓得跌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阵势目瞪口呆。
伊人在众女兵的拥簇下,缓缓走到青龙身旁,问道,“青龙你好大的胆子,胆敢闯我内堂。”
“寨主要杀要剐都可,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柳如是初入山门,于我山寨并无功劳,凭什么, 他可以入内堂, 而我们这群陪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却一步都不能跨入?”青龙被红缨枪架在脖子上,样子甚是狼狈地问道。
“凭你也敢问我?我说行,就行,说不行,就不行。”伊人说着,转过身去,手一挥,绿萝走上前来,说道,“青龙,我问你,寨主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青龙很是沮丧地垂下头,说,听清楚了。
“你触怒寨主,本应逐出寨门,只是你跟着寨主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寨主给你两条路,逐出山门,永不的入山门,其二,绑了,杖责30,扣一个月军饷。你自己选。”
“我甘愿受罚。”青龙不假思索地答道。
这女寨主脾气是不好,但是为人却不错,不仅将山上兄弟的家人们都安顿好了,而且寨中,好东西都是兄弟们自己分了。
第一百四十七节: 听风寨(二)
绿萝说一声,“绑了,杖责。”女兵们便手脚麻利地将他绑了,然后将他推入威风堂。
大棍子是早已准备好了,一彪形大汉拿起大棍子结结实实地在青龙的屁股上打了30大板。
绿萝督促完,看着在一旁不停呻吟叫唤的青龙,面色冷清地扔过来一个小瓷瓶子,“寨主自治的跌打膏,拿去用。”
青龙如获至宝般,忙捧在怀里。
寨里人都知道,这寨主的跌打膏,极其神奇,多重的伤,涂抹一些,第二天便能生龙活虎。
这青龙虽受了30杖,但是得了寨主的一瓶跌打膏,真可谓是因祸得福。
威风堂里有人竟然羡慕起青龙来。
“怎么样,吃了一顿棍子,现在不憋屈了?”朱雀在一旁笑道。
“我高兴。我有一瓶跌打膏;你有吗?‘青龙捧着跌打膏;一边忍着疼痛;嘴里丝丝地出着气;一边向朱雀炫耀这跌打膏的利害。
朱雀好笑又好气地摇摇头走了。
威风堂与后堂的连接处;全是布了防的。只要有不相干的人进去;警报声就兀自响个不停。
千万不要以为是重兵把守。其实并不费一兵一卒;在这儿把守的是十几只紫貂。这些紫貂受寨主控制;静若呆物;动若闪电;谁也奈何不了。
这寨主奇怪的很;在后山处养了几千只紫貂。
伊人从后堂抽身出来; 前前后后找了几圈;也没找到无痕;便问身旁的紫英;‘ 无痕少爷;去哪儿了呢?‘
紫英回到;‘ 回寨主;刚刚看到无痕少爷在后山出和紫貂在一块玩儿呢;如是师父好像也在那儿呢。‘
伊人点点头;便抬腿朝后山处的紫貂馆走去。
人才在后山露一个脸;便听见尖利的哨声响起来;随着一阵稀稀疏疏的声响;地面上一阵忙碌后;渐渐显出一个大大的‘娘‘字。原来地上那密密麻麻密集的就是紫貂。
伊人见状;笑了一下;也将食指和拇指放在嘴里几声唿哨;满地的紫貂又变得匆匆忙忙了;一阵慌乱后;地面上的字又变了;‘水无痕;胡闹‘ 五个大字清晰秀丽;到是比刚才那个‘ 娘‘字娟秀。
伊人又打了一个唿哨;地上的紫貂在一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 娘‘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朝着伊人扑过来。
‘小淘气;又在这胡闹呢?‘
‘娘;为什么;我只能写这一个字呢?‘
‘你还小啊;等你再大一点点;你就会写更多的字了。‘ 伊人捧起他圆乎乎的小脸;亲了一下。
‘娘;师父说放我一天假;带我去捉小鸟;你去吗?‘ 无痕望着伊人;问道。
伊人抬眼去看柳如是;柳如是正朝这儿走来呢;伊人笑着说;‘ 娘忙着呢。如是师父陪你去;就好了。‘
‘伊人;你忙什么呢?你手下12金钗一个比一个利害, 你还要亲力亲为吗?”柳如是笑着说。
伊人踮起脚尖俯在他耳朵边,说,“我若不忙,又得跟他满山跑,那才真累呢。”
柳如是听了,不由得苦笑一下,说,“你到不累了。我却是要受累了。”
无痕挤了过来,不满地说,“娘,师父你们又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伊人忙说。“我们在说,无痕怎么可以这么帅呢 ?”
无痕马上高兴了,“真的吗?娘,你也觉得我很帅吗?”
柳如是忍住笑,拍拍他的小脑袋,说,“对啊,你啊,可是最帅的。”
“娘,听紫英姑姑说。明天你要在镇上义诊,明天我也要去。”无痕却拐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伊人看了看柳如是,说,“师父说,你可以去。你便可以去。”
无痕马上缠住柳如是,伊人说,“我来唤你们吃中饭,若来晚了,就只能吃剩菜了。”说着,便闪身走人了。
柳如是在后面,叫到。“伊人,你太没有义气了,你怎么能把这么大个难题留给我呢。”
伊人每个月都会在镇子里义诊一天,无痕最高兴的事,便是下山,去镇子里买各种好吃的。好玩的。
自从那次无痕到处乱走,差点走丢,伊人便不再答应他下山。
无痕,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自是要闹得。闹得凶了,得好几个人陪着。
伊人走了;将这么大个难题留给了柳如是;如是看到伊人远去的背影;又看到一脸雀跃的无痕;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