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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请的,他也就得客套一番了。
念怀阙微微点头示了下意,转头原本正想跟这两位一起坐在雅座里的孩子说“我先过去一下”的,但是,他一转头,就看到两幅呆掉的表情,嗯,四眼冒桃心,两张花痴脸!
他:“……”
双手虚拳敲了敲桌面,玉幼慈先回过神……
看着伊云岫还没有动静,他的青筋继续跳了跳。
玉幼慈自知失态,赶紧扯了扯伊云岫的衣袖。
好不容易,伊云岫也回过神。
“你们坐着,我先过去了!”
他面无表情,声音平稳,一个调调也没有。
离座,心想着放下帘子吧这样某人就不会看见对面的男子犯花痴,但是转念又一想,这放下帘子,小空间里不就只有玉幼慈和伊云岫两个人嘛!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不行,不行,万一擦枪走火,这可如何是好哇!
好吧,他人生终于有一次纠结了,灰常纠结,无比纠结!这样腹背受敌的感觉,真心难受诶!
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面那个波涛汹涌……
信步来到这“遥远的”雅座,说是遥远,原因只是,他们两个位置属于正对面,刚好是长方形的对角线,这样子,刚好是整个客栈最长的直线距离……
那边念怀阙衣袂翩翩地闲步而去,看着他宽大的衣袍飘飘,身后的青丝扬扬,伊云岫好不容易回过来的神智又不知道丢到那个疙瘩角落去了!
哇塞,连背影都能这么飘逸,这么吸引人,就好像一副水墨画,又似是一朵迎风飘扬的玉荷花……
这个孩子,这个帮派头头的头头的孩子,她伊云岫发誓,一定要拐到手!
那边念怀阙衣袂飞扬地来到这位贺家公子面前,站定了下,就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对面坐下来:“贺家独子贺流年,幸会幸会!”
一句寒暄的话给他说出一种……随意的味道。
而且,他这样自来熟地落了座,还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贺流年在看到他这样的动作和听到这样子的话后愣了愣,然后笑着摇摇头,边说着也边拿着那个念怀阙刚刚放下的茶壶,为自己也续了杯茶水。
第38章 落座聊天
贺流年在看到他这样的动作和听到这样子的话后愣了愣,然后笑着摇摇头,边说着也边拿着那个念怀阙刚刚放下的茶壶,为自己也续了杯茶水。
“哦?是吗,那在流年兄的听闻里,怀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他握着那杯茶。
眼前的贺流年已经恢复了自如,也是不急不忙地品了品面前的这杯茶,才开口道:“小弟的听闻,现在看来,实在是不值一提,何况今天见到真人,又何必再拿出来说呢?”
“呵呵,说来也是,不过……今天见到流年兄,在下其实也挺想感叹一句的:百闻不如一见!”
贺流年知道念怀阙这是用他的话在回敬他,嗯,果然,这个人,毫不吃别人一点点亏!
也不找他的话,贺流年只是继续无奈地淡笑:“怕是,在外界的传闻里,流年我已经是个臭名昭著,绝情负义的人了吧……”
他自嘲,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念怀阙也毫不避讳:
“哦?!这样子的传言,也恕怀阙双耳无能,竟然是一丝也没有听到过呢……”
他只是实话实说,根本就没有要安慰他或者让他好受一点的意思。
但是贺流年一听这话却是眼前一亮。
“怀阙只是据实所述而已,流年兄不要想太多,或者,在哪里流传着,只是在下还没有踏足那里罢!”
贺流年:“……”
他这话倒是撇的干净呵!
而且,忒毒!
“当然……这样子的情况,也有可能是流年兄你自己杜撰,只是想想,而,你这么评价自己,怕是,因为令夫人吧!”
他这说话的艺术啊,真是到位!
给糖后扔个炮弹只为撇清关系,撇完关系再表示一下慰问,顺便,一语中的地点出郁结!
到位就是到位,他还不考虑这样子说话,会不会伤到别人。
不愧是念怀阙,贺流年在心里头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戳中了心里的痛处,他有点颓然:“看来流言确实传得很多,现在的流年,名字早已经和夫人连在一起了么?”
“也是,人道贺家庄贺流年风流不羁,却痴情不改,辗转两年,却只钟情一人,就算是那个人不知道在哪里,天涯海角,也不放弃。流年兄,怀阙说得可对?”
这样子的“流言”,乍一听到贺流年的耳朵里,还是让贺流年愣了愣。
但是念怀阙却没有理他是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地说:“流年兄性情中人,既然如此选择,怀阙有的,就只是佩服而已,毕竟,现如今普天之下,这样的痴情浪子,已经不多……”
“现如今让贴身小厮请了在下来,也不知有什么事呵,但烦流年兄告知一二。”
铺垫铺得差不多了,该直奔主题了。
但是贺流年却不自持地在这位年轻的派主面前失神了。
“流年兄?流年兄?!”
念怀阙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似的,只是好心地提醒他回神。
贺流年回过神来,自觉失态,但旋即就恢复了自然,仿佛那样子的失态其实就是一个幻影。
第39章 要么是刻意地躲避,要么就是无缘
贺流年回过神来,自觉失态,但旋即就恢复了自然,仿佛那样子的失态其实就是一个幻影。
“怀阙兄言重了,流年请了怀阙兄来,不过也就那样一件事所托:海洛派大名如雷贯耳,底下派徒广大,今日既与兄台相遇,流年不自量请求怀阙兄,若是您或者底下派徒看到我家夫人,但求告知一声,流年,感激不尽!”
他说得,很是卑微。
不料念怀阙听到这样子的请求却不为所动,捏着茶杯,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张口吐出五个字:“无报不受求!”
显然,这样子的“友情”请求是压根不成功的了。
贺流年也不恼,求人嘛,讨价还价是必须的:“也不是要贵派徒仔细查找,就是留意到了,告知兄弟一声就好,而,报酬么,这样子贺家庄欠了海洛派一个人情不说,要多少酬金,或者,要本庄做什么事,怀阙兄说了算!”
好一个说了算!
这样子的条件,很是诱人。
不过,这样好的买卖,念怀阙却依旧,固执己见。
“流年兄太过诚意了,不过,怎么办呢,怀阙还是不想答应呢!”
他耸耸肩,笑了笑,然后就想站起来。
看到他要走,贺流年急了。
“哗”的一下,他也随他站了起来:
“怀阙兄!慢着!”
他站的急,话语也急!
片刻之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原本坐着的周旋得当,温文尔雅,此时此刻完全不见了踪迹。
看着他这个样子,念怀阙皱了皱眉。
转回身:
“流年兄啊,你这是怎么了!”
“怀阙兄,只要你帮着留意,条件任你开!”
这是最大的福利了!
听到这句话,念怀阙笑了。
笑得春暖花开,冰雪消融。
“流年兄,现在已经没有了筹码的讨价了,就算是你把整个贺家庄的资产都拿出来,在下也是不会帮忙的,因为,这样的小事,怀阙我只是不愿意做而已,只是不愿意!”
不愿意,就算是如何如何丰厚的报酬,都没有办法让他回转心意的,因为,全影岚大陆的人都知道,海洛派高层,全都不做违背自己本心的事。
所以,这样的一句话,无疑就是判了已经走投无路的贺流年死刑!
他颓然坐倒在椅子上,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丢了魂的木偶。
看到这个样子的他,念怀阙想了想,还是颇为“好心”地劝:“流年兄,你又何必执着呢,整个贺家庄几乎全民出动呢,你在外面飘荡,也有一年未曾归家了吧,这样子还找不到的话,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刻意地躲避,要么,就是无缘!”
说完,他再次转身,毫无留恋地大步而走了!
“要么是刻意地躲避,要么,就是无缘……”
念着念怀阙的这句话,贺流年双唇直抖,就是努力维持着,也没有办法制止。
要么是刻意地躲避,要么,就是无缘……
原来,竟然是自己一个人在执着,是吗?
……
远远的就看到伊云岫和玉幼慈浅笑着在说着什么,貌似,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聊得很开心呵!
第40章 离开,可还一起?
远远的就看到伊云岫和玉幼慈浅笑着在说着什么,貌似,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聊得很开心呵!
对比之前有他在的时候的诡异气氛,他竟然觉得无比烦躁。
再加上刚刚贺流年那破事儿,现在的他,就是烦上加烦!
对哦,还有自己的事呢!
想想的间隙,他已经快到跟前了。
他走到雅座之前,然后不顾在座两个人瞬间的安静,就坐回自己的座位,眉开眼笑显然心情不错的玉幼慈很不识时务地立刻凑上来就想八卦,但是念怀阙却率先开口:“天色已晚,这个茶局,恕怀阙不能再陪着喝下去了,那,怀阙想回房间了……”
他刚坐下说完话,又站了起来,有坐和没坐根本就没差。
看到像是受了刺激的他,伊云岫和玉幼慈显然还没有在状态!
伊云岫到底反应能力比玉幼慈快了一点,正想开口说什么呢,就见到念怀阙看了看玉幼慈,继续开口:“这几日在这里耽搁了一些时间,但是怀阙自己的事情却有点急了,所以在下想,明天一早离开,幼慈兄……可还一起?”
话才说完,他却没有把眼光继续放在玉幼慈上,而是,看了伊云岫一眼。
却没有见到伊云岫眼睛里如他预料一般出现不解或是惊讶,她的那一双眼睛啊,除了花痴的时候,似乎,人们就很难从那里面,看到什么别的,理所应当的表情。
看着她听着他离开的消息,却无动于衷的样子,念怀阙更是觉得,心里头有一种,很难受的气体在发酵。
不过,他可没空理会这样子的感觉,是什么。
而那边,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伊云岫心里还是有一点惊讶的。
之前,她们在这个客栈住下,也没听说念怀阙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这不,他们一逗留就是十几二十天了!
但是,习惯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伊云岫当然,表现得依旧平淡。
他问的是玉幼慈,好像这样的情况下,她太过惊讶,或者太过不解,都很容易让人误会。
旁边的玉幼慈听他这么一问,想也不想就理所应当道:“那是自然要跟的,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留在怀阙兄身边,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就同当了呗!”
她说的是“我们”!
多年的善于察言观色的特点,令念怀阙很懊恼地捕捉到了,这样的字眼。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大步而走的同时,空气中只剩下遗留在原地的一个字:“好!”
他也不知道该说,是觉得能和这两个人一起走很拖油瓶,还是觉得很欢喜了。
确切来说,他是不知道该说,觉得和玉幼慈一起走很拖油瓶,还是觉得伊云岫能跟上,他很欢喜……
(玉幼慈:卧槽,竟然觉得老子拖油瓶,小弟弟,你也不想想,当年你的重伤谁医的,劲敌谁退的,见色忘友啊啊,令人发指啊啊啊!)
他只是,现在很想回屋子里,独自一人静一静。
顺便想想,不知不觉耽搁了这么多天,原因只是伊云岫能够养好一点自己的身体,因为别人的一点小病痛,他就浪费了这么多光阴。他是怎么做到的?
第41章 受了什么刺激了
顺便想想,不知不觉耽搁了这么多天,原因只是伊云岫能够养好一点自己的身体,因为别人的一点小病痛,他就浪费了这么多光阴。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真的是他念怀阙做出来的事情么?!
念怀阙一阵风走后,伊云岫就皱了皱眉。
这样子不淡定的念怀阙,这样子轻易泄露自己心绪的念怀阙,在这十几二十天的光阴里,她可是一点痕迹也没有见到过!
受了什么刺激了?!
不用说,他所受的刺激,百分之一百二就是从那边的谈话带过来的!
他们谈了什么?
皱皱眉,她把目光移向斜对面的那张雅座,可是,出乎意料的,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满腹的疑惑,她看向玉幼慈,只见玉幼慈也显然感觉到什么,有点呆呆的。
刚刚她们谈得正欢的心情已经完全被埋葬了。
“诶,他这是怎么回事啊?”
伊云岫问。
玉幼慈回过神,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