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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沈碧琼说的对,自己要的,就需要自己的努力啊……
可惜了贺流年……
他一双拳头握得紧紧地,那个大男子主义的许诺说生平不会向女孩子动手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被打破了,随即他拳头生风直接挥舞了过去,柳杜若感觉到危险,竟然能够侧着头躲过去。
不过,随即,贺流年改挥拳头变成扇耳光,“啪啪”两下,响彻了这样一片幽林。
原来拳头不过虚招。
柳杜若愣住了。
她是死也不会想到的,有一天,竟然她被贺流年给打了?!
贺流年冷冷道:
“第一巴掌,我替阿衿教训你,教训你这个小姑不敬重嫂子,与嫂子为敌!”
“第二巴掌,我替我自己还有爹爹娘亲教育你,娘亲她风雪交加把你带回来,爹爹抚养你成人,我给你足够的权力让你当贺家庄的二庄主,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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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4章 他妹喜欢他
“第二巴掌,我替我自己还有爹爹娘亲教育你,娘亲她风雪交加把你带回来,爹爹抚养你成人,我给你足够的权力让你当贺家庄的二庄主,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
他说的青筋暴发。
“柳杜若,我没料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阿衿她到底是什么惹你的不满,若是没有记错,以前,一直都是你在欺负阿衿阿衿在委曲求全!”
柳杜若捂着自己的脸颊,眼里头泪花闪闪,她听着这样的话哈哈哈地笑了,她豁出去了大吼道:“谁让她抢了我的位置,谁让她抢了我的位置的?贺流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该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爹娘之所以救我养我,名义上的妹妹,实际上,是当着童养媳养的!”
当下贺流年直接被雷的不轻,他说:
“你说什么?”
哇靠,他妹喜欢他?!
哇靠,他妹要嫁他?!
“柳杜若,你疯了吧!”
地上,同样被雷的不轻的伊云岫和玉幼慈两个人,在扶着禹苈衿的同时,都用一种无语加满脸黑线的目光去看向她。
看着原本强势的女子在贺流年面前泪流满面,看着原本一身儒雅的青年现在瞪大了眼睛形容狼狈像个疯子。
原来点在这儿……
她们就说,这个柳杜若,一定居心不良,不过,这么罔顾伦理纲常的话,她竟然有脸说出口,还说的这么大声?
家丑啊家丑啊……
禹苈衿顺过来一口气,虽然胸口很疼,可是,现在,竟然不及她的心口疼。
随即贺流年在柳杜若的话语里逐渐冷静了下来,话说现在他们虽然处在一个幽深的小树林里,但是怎么说,那边还有穿黑衣服的一大群黑衣人在,咳咳,这个脸,他丢大发了。
他压住自己心中翻滚着的情绪,声音低沉道:“你给我回去,去跪祖祠,想想你刚才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话!”
再也不想理这么一个疯了的女人,贺流年急急忙忙转身,赶紧去看看他的阿衿。
禹苈衿强撑着直到现在贺流年来看她,最后的一口气她终于支撑不了了,随即她又往地上吐了一口鲜红的血,重新晕了过去。
不过,这晕过去之前还有一抹诡异冷艳的笑,在一瞬间映入了贺流年的眼帘里,贺流年心中一惊。
可是就似乎是自己的错觉,等他再定睛看着禹苈衿的时候,禹苈衿已经双眼紧闭,还是有血汩汩流出。
她的整个细脖,右侧,也是被血染得很红很红。
“阿衿,阿衿!”
伊云岫主动让出了位置,让贺流年去抱她。
可是直到贺流年把她抱起来的那时候,他这才发现,原来禹苈衿不仅仅被柳杜若踢得摔得重伤,她的后脑,此时此刻,还牢牢实实地磕在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上。
后脑勺那里,鲜血淋漓。
“阿衿!阿衿!”
贺流年惊慌失措,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哪里了!
而禹苈衿,她现在躺在贺流年的怀里,无知无识,什么都不知道……
第845章 不一样的禹苈衿
而禹苈衿,她现在躺在贺流年的怀里,无知无识,什么都不知道……
黑暗,黑暗,一片黑暗。
禹苈衿走在一片茫茫的浓黑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是失去了视力一样。
全部都是黑得啊……她下意识伸出自己的五指,把它摆在自己的面前,果真,什么也看不到。
眨一眨眼睛……怎么会这样呢?
她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只好混混沌沌地往前走。
可是,还走没有两步,禹苈衿便发现,前面有一些细小的亮闪闪的东西,正在高速度地往她在的方向飞奔而来。
来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速度也是飞快地……
怎知,就在这些东西刚好经过她的身边的时候,它们的速度无一例外都变得缓慢不堪,那上面的印象,被放大成和她的身高一样高,一幕幕地在她的面前展现。
一个小女孩,哭红了脸,看向前面一身儒雅沉着的少年。
一个女孩,蓬头垢面,独自跑在布满荆棘的丛林里,惊慌回头。
一个女孩,一声黑衣黑发随风飘飘,一把长长的宝剑,冷漠地在滴着鲜红的血珠儿……
一个白衣青年,他仰着头,把自己的一个吻,轻轻落在怀里黑衣娇羞的女子额上……
……
这些都是,什么?
还想不通呢,突然之间眼前变化莫幻,她感觉自己失去了重心直直地往下坠,坠到了一个白色的万丈深渊里面。
好不容易站稳了脚,她这才发现,她竟然跌落到别人的家中……
可是这个院子,却出了奇的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她举目四顾,发现这个院子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活的也没有。
怎么回事?
她不懂。
“并没有什么事儿!”
突然一个清脆到底的声音响在了自己的身旁,吓了禹苈衿好大的一跳。
她循着声源看过去。
却看到一位穿着黑衣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剑的女人高贵冷艳却又很随意地坐在自己身后的一颗枣树上面,一双脚蹬着高高的官靴,随意地在树枝下悬空着鼓荡着。
她一双眼睛就抵在了那一把长长的剑上面,好像剑染了血,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件平常小事。
“你说什么?”
禹苈衿感觉这个人很不友好的样子。
而那个人,在听到禹苈衿这样冷的问话的时候,很给面子的就抬眼看了她一眼,但她看的这一眼,蓦然间却让禹苈衿脸上变色。
因为她的抬眼,她,看到了她的面容。
竟然是,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她后退了一步:
“你到底是谁?”
坐在树上的女人看她打击非小的样子,忍着笑意轻轻道:“我……就是你呀……”
明明是轻如鸿毛的一句话,此时此刻,却果真如鸿毛一般,轻轻落在她的心里。
“你就是我……”
她黯然失神……
随即,这四周围的场景又速度地转了起来,等到场景倏忽地停,她看到的,是满满一地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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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6章 猛然惊醒
随即,这四周围的场景又速度地转了起来,等到场景倏忽地停,她看到的,是满满一地的尸首。
她心底里有点慌,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抱着膝盖哭泣的小女孩,她抬起的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根本就不是在看少年,而是似乎,在看她。
场景又转了起来,随后停下的,是那一个蓬勃的树林里,小女孩一双惊慌失措的眼,回着头看完了后面,转过头来,禹苈衿,就站在她的前面。
她吓得坐倒在地上,一双手悉数按到了地上的荆棘,鲜血喷涌。
禹苈衿觉得很慌张,想着赶紧解释她不是故意的,但是这想解释的话才一出口,已经来不及了,场景又变了。
可是为什么,这一次,依旧是那个整个院子都是尸首的场景?
够了,够了,她看尸首看够了,她不想再看了!
恶不恶心啊,她都想吐了……
“不够!”
坐在枣树上面,那个黑衣女双眼冷冷的,淡定的就说了这两各字,随即便把禹苈衿送到里面去。
在里面,高堂之上一位老女人坐在最高的位置已经气绝身亡,穿着玉兰色衣服的一个青年正在怒气之上,他拿着一把剑,剑头闪着寒光配合了他的眼神,他冷冷道:“禹苈衿,今日,我要为我一家老小七百口人命报仇!”
禹苈衿就站在一旁,她看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其实气质上和外面枣树上的女人更加吻合的禹苈衿,她站在他的面前,手中的剑也是在滴血:“贺流年,你贺家庄怎么才七百多口人,你可知道,七百多人,比起当年到现在的血海深仇,远远不够。”
她的声音淡漠得几乎没有感情。
没有杀人的嗜血,也没有报了仇的快感。
随即,她轻笑出声:
“不过,你要如何便如何,贺流年,我禹苈衿不反抗你半分,这世间,只有你有这待遇。”
……
任凭禹苈衿是站在局外,这么地看这两个人,她的心里,也是莫名其妙就涌起了一股心酸,涩涩的,涨涨的。
下一刻,五十黑衣人齐齐跪在她的面前,齐齐举剑架在脖子之上,连这么一个动作,这么的五十人,还可以做到整齐一致,连举剑的高度也如出一辙,他们齐声坚决道:“属下拜别统领,统领保重!”
下一刻……五十个人的鲜血迸相射出,模糊了禹苈衿的眼……
“啊!”
她猛然惊醒。
白墙,玉兰色的床,淡浅色的被子……
这里哪有刚刚那些染满了鲜血的一分一毫?
自床上坐起来,禹苈衿扶了扶额,感觉脑海里一片混沌。
唔,好痛。
头上竟然还缠了白色的纱布……
“啊夫人您醒了!”
一位进屋的丫环看到坐在床上的禹苈衿,惊喜地叫出了声。
禹苈衿听到这样的一个称谓一惊,而后独自喃喃道:“夫人……”
哦对了,她是贺流年的妻子……
不对,她只是贺流年名义上的妻子……
那位丫环放下了手中拿着的一大盆清水,兴致冲冲地来到禹苈衿的面前,对着禹苈衿是毫不犹豫毫不客气地左看右看,然后她叽叽喳喳说:
第847章 坚强程度
那位丫环放下了手中拿着的一大盆清水,兴致冲冲地来到禹苈衿的面前,对着禹苈衿是毫不犹豫毫不客气地左看右看,然后她叽叽喳喳说:“哎呀夫人刚醒来别坐着,先躺着吧,夫人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啊,哦对了,我去帮夫人请大夫来看看,诶诶,夫人醒来是一个重大的消息,等奴婢去禀报给庄主,让庄主高兴高兴!”
想通了自己先要做的事情后,那丫环直接一阵风走开,没有管禹苈衿的死活。
禹苈衿觉得很是无奈。
但是,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疼,很重……
索性躺下去休息一下吧,这一个躺下去,谁知道她竟然又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沉睡。
那个时候,玉幼慈和贺流年以及另外的伊云岫等等的人都来到禹苈衿的面前,却看着还在昏迷的禹苈衿毫无办法。
小丫环很委屈,她站在墙角捏着衣角,低声辩解道:“夫人……夫人刚刚确实醒来来着……奴婢,奴婢看她坐起来了,奴婢还看她有没有受伤,还问她的话,还……”
还看见她笑了……
玉幼慈很严谨地在读脉,虽然平日里她都是自称神医什么事都讲求速度,但是这一次,她这读的脉,好像有点久了……
贺流年很紧张,他需要时不时地看一眼玉幼慈,再看一眼玉幼慈,一直到他看的频率太高,连慕今陵也觉得很不爽起来了。
“怎么样了啊,阮仪……”
贺流年轻轻地,弱弱地问,就好像自己一个重音,就会传来不好的消息。
玉幼慈点点头,终于肯放过禹苈衿的手,声音郑重道:“她确实刚才醒来过一次,脉象显示了。”
那小丫环猛点头。
这就是真相!
贺流年一听更紧张,赶忙地问:
“嗯嗯,然后呢?”
“然后?!又昏过去了呗!”
玉幼慈觉得这个是显而易见的,肿么贺流年脑袋瓜子这么白,看不出来?!
贺流年:“……”
他还想再问,玉幼慈当即解释道:
“哎呀,这种情况很正常嘛,阿衿姐姐磕到脑袋,脑袋影响到神经,我估摸着她现在脑子里头肯定很不清楚,大脑混混沌沌的,有时候有知觉有时候没知觉很正常啦,不必担心。”
有时候有知觉有时候没知觉很正常啦,不必担心……
贺流年满脸的黑线外加,沮丧。
“那……那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醒来?”
她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玉幼慈摇摇头道:
“这个不知道,在我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