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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一个丫环。
对于不相干的路人甲,在座的这两位当然都是一脸的好脾气。
点点头,伊云岫回答:
“好的,我们这就下去。”
“是,奴婢先行告退。”
楼梯靠的唐日升,看着那个丫环出了玉幼慈的房间,关上了门:哼哼哼,看你们还怎么在房间里腻歪。
此时此刻的他,十足一个妒妇样儿。
可惜,他不知道!
那边丫环退了出去,伊云岫就知道这是唐日升的“阴谋诡计”了。
看来,接下来她想要和玉幼慈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可是少之又少了,那样子……
哎呀,那那些调侃就拖不得了呀!
伊云岫就是这样,一有事情,无论时隔多久,都会牢牢记在心上。
当下不再犹豫,赶紧开门见山:
“喂喂,玉幼慈,我来找你是有一事来笑你的!”
大姐,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啊?”
正在整理刚刚她胡乱穿着的衣服的玉幼慈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你说,慕今陵喜欢我?”
“啊,啊!”
听到“慕今陵”三个字,正在拆衣服的玉幼慈动作一顿。
然后无所谓地回答了两个“啊”。
现在不似刚才,她才不会那么冲动那么笨嘞。
差点就让伊云岫知道了。
不过……现在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有何证据啊?”
看玉幼慈反应平淡,伊云岫坏心又起了。
有何证据?
证据可多了!
这一刻,妒妇的模样从唐日升的身上,感染了过来。
“这还要证据?慕今陵要是不喜欢你,昨晚他犯啥跟我抢鸡腿啊!干嘛给你夹包子啊,今天听闻我们出去,干嘛要叫我保护你啊!”
昨晚上,明明慕今陵坐在上首神情冷冷的,任是念怀阙和唐日升怎么吵,他都是自己吃自己,干嘛,就在伊云岫有所动作的时候,对她那么好啊!
还专门为此和自己作对?
第118章 怎么可能!
还专门为此和自己作对?
想想就气愤!
肿么她就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好过捏?
这一个一个的争先恐后献殷勤,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还有啊,早上那一阵堵门,分明就是专程的!
一阵失落的感觉就这样,伴随着回想,盈满心胸。
听到玉幼慈一下子就抛出三个问号,伊云岫哭笑不得。
看着她兀自伤神的模样,嗯,看来这一次,慕今陵在她的心里的位置,倒是比起唐日升等人要重要很多。
可是,她没记得他们两个,有超过三次的交集啊!
这样的情况,额,难道是,一见钟情?!
是谁说,确定一个人是不是自己所爱,仅需三秒就足够了的?
那个定义,就是一见钟情。
原来么?
想想自己见到念怀阙,也是一眼就相中的。
嗯,玉幼慈,原来我们又多了一条共同点呢。
冷不丁地就来了句:
“慕今陵是我哥!”
玉幼慈没有在意伊云岫的这句话,脑海里还在回放着“为什么会这样”的疑问。
看着她没有反应,伊云岫翻翻白眼。
双手握住她的肩,摇晃两下:
“玉幼慈,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慕今陵是我哥!他做的这些,是因为他是我的哥哥,亲哥哥!”
他,是,我,的,亲,哥,哥!
七个这样组合的字眼依次在玉幼慈的脑海里放大,然后,爆炸。
轰!
“什么?”
像是听到什么巨大的笑话一样,玉幼慈眨巴眨巴眼睛看她。
看到的是伊云岫一脸无奈,根本就不像是在逗她玩儿。
“这,怎么可能?”
这是她唯一的反应!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你忘了我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慕夜芸,我姓慕。”
“然后,慕今陵姓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呃……”
好像,是这样……
断裂的神经接上,玉幼慈恍然大悟。
哇靠,真的是这样!?
哇呜~
巨大的喜悦在她的心底里泛开。
就像是开了闸的河水,轰隆隆的就跟钱塘江大潮一样泛滥开来。
这一刻,玉幼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感觉。
那样的嗨皮,那样的,范尼……
嗨皮得她都,忘了要在伊云岫面前隐藏了。
原来他知道伊云岫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不是因为是念怀阙告诉的,而是,原本他就是她的哥哥!
哥哥啊,他是她的哥哥,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她。
错了错了,慕今陵是喜欢伊云岫,可是他的喜欢,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喜欢,而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喜欢,哈哈!
看着玉幼慈这般模样,伊云岫已经无语到极点了。
大姐,要不要这样喜悦啊,喜欢他,你好歹先攻克下来再说啊!
这只是得知慕今陵那样关心她不是因为爱情而已……
就这样高兴了?
那要是某天慕今陵跟她表白了,那她应该怎么办?
好吧这个时候想这件事,有点远……
继续鄙视她,伊云岫尖酸刻薄的话脱口而出:“诶,你这样子,是真的喜欢他了哇,这是移情别恋啊,好快!”
……
第119章 重回故土
“诶,你这样子,是真的喜欢他了哇,这是移情别恋啊,好快!”
连问也不用问了,她很肯定就是她喜欢他。
听到这样的话,玉幼慈沸腾的血液终于有点安静下来,还想掩饰:“开什么玩笑,我喜欢他!?”
嗤之以鼻的模样。
“哦,开玩笑哦,那好,等回家就给他相亲去,个人觉得,那位被我们救下的姑娘长得还不错,年龄貌似也相当……”
“喂!伊云岫!”
玉幼慈怒眼一瞪,听着自家姐妹这样胳膊往外拐的话,正想生气。
可是,对上伊云岫那满不在乎的眼神,她心虚了……
只好咂巴咂巴嘴,故作扭捏,还朝伊云岫抛了个媚眼:“讨厌啦……”
“呕!”
伊云岫很给面子。
……
总体上来说,玉幼慈这就是算承认了,哟哟,真是难得,难得玉幼慈能够心动,也难得玉幼慈能够松口招供,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伊云岫,说:“云岫姐姐,你是他的妹妹对不对,记得帮小的美言几句哈!”
伊云岫斜乜了一下玉幼慈,真心觉得,这有了爱情的女人啊,真心无下限……
有了爱情……
嗯,这她都离开宣王府老半天了,也不知道念怀阙在干嘛。
从早上起床,她就再没有看到他了……
不对,算下来,从昨天晚宴了回去,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戳戳,总是感觉,这个赏梨花之行,没有了他的参与,缺了点什么……
说道这个念怀阙,现在这个时间,他正走在一片断壁残垣上。
这里……满目疮痍啊!
重新回到这个地方,他的眉头,就皱着没有松开过。
轻轻地行走在这个已经不见了本来面目的建筑群中,心中的难受,已经没办法再用语言来描述。
十年了,十年后,他回来了。
可是,岁月的尘封并没有让记忆消逝,而是,在这段面目可憎的时间里,加上了厚厚的灰尘。
灰尘没有洗去那些肮脏,相反的,却让原本的肮脏,更加难看。
脚底下发出瓦砾相碰的细碎声音,念怀阙皱皱眉。
向前望去,这绵延不绝的广阔场地上,全部都是这种瓦砾瓦片木石满地的场景。
十年前,那样的金碧辉煌,十年后,却是这么颓败不堪……
岁月果真能够磨人,十年,能让一个国家崛起,从而兴旺发达,十年,也能够让一个小地方穷困潦倒,再也不会引人侧目。
蹲下去,看着眼前的这一根白石柱子,犹记得,当年大殿中这样的柱子有六根,根根雕龙附凤,极尽奢华。
现在,是这样的残缺不全,这么一小截,可还不到当年的四分之一长。
站起来,脚步一转,凭借着记忆,他来到又一处地方。
残墙的背后,一间屋子保留的还算是完整。
虽然依旧风吹一吹就摇一摇,可是,相比于那一地的沙石,这里,可算是平整多了。
屋门上的牌匾已经没了,这个屋子,也没有记忆中的那样好看。
……
点击不给力,评论也木有,好没有动力诶,加上最近事情多,减更一章,叹气……
第120章 很好,果真是这样
屋门上的牌匾已经没了,这个屋子,也没有记忆中的那样好看。
站在不远处,眯眯眼,他依旧能够想象得到,这屋子里的每一处摆设。
只是……
打开虚掩的门,入目的,却是到处的蜘蛛网。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地上的灰尘已经积了几尺。
正中间的圆桌子被劈成若干瓣,东丢一处西丢一点,而那四张看上去典雅细致的椅子,全部都是不见了踪迹。
看着面前的这幅景象,为什么,他不可预料地眼睛发胀,鼻子发酸?
皱着眉,他的喉结动了动。
正欲抬脚进去……
“哟,真是稀客,念怀阙念大派主,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来这边赏风景呢?”
身后,一个带着笑意的尖利声音响起。
“不过,来这边赏景么,念派主品位真是别致哟!”
抬起的脚步收回,念怀阙没有回头,却站定在那里。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属于刚刚的那些个情绪,一时间全部消失不见:很好,果真是这样!
“嗯,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勾着一抹笑,念怀阙转身……
转身便看到那样的一个人,不出他一点预料之外。
半边的面具遮住她半边脸颊,一双明眸在银色的面具下烨烨生辉,尖俏的瓜子脸上是紧致没有瑕疵的皮肤,深红的唇微勾,像极了嗜血的女妖魔。
全身上下皆包裹着色,即使是在白天。
此人,正是之前发动两批人马去杀他的那个女杀手头头。
“是啊,好久不见,让我想想,有好多天了吧!”
双臂微抬,站在那里,女杀手头头像一个闲人一样,自顾自地修着自己的指甲。
似乎刚才的话,跟她没有关系。
蛮不在乎的模样,让念怀阙不止猜不透她是在想着什么,又猜不透接下来,她要怎么做。
怎么做么,八九不离十的,估计,是想杀他灭口吧。
不过……
眼神聚集在她的周围,他没看错吧,这一次,竟是她一个人来么?
猜不通,索性就不猜了,他照着自己的思路,兀地来了句:“我猜的不错。”
清冷磁性的声音自对面男人的口里流泻出来,一开口,他没有说别的,只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这样的一句,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是啊,所以,你有没有想过呢,入了凌诏城,就是,来到我们的地盘?”
把手一张,涂了黑色寇丹的手指甲被她明晃晃地直铺在眼前。
把视线和手背拉平,她看着自己手的平整度。
既然,对面的那个男子喜欢开门见山,那她,也开门见山好了。
她也不是很喜欢那些寒暄的玩意儿呢……
一切,奉陪到底!
“呵呵,是啊,凌诏城是你们的地盘,而我,就是专门来闯狼窝的啊!”
念怀阙耸耸肩,无所谓似的承认道。
对于这一点,一开始,他都是这样做这样选择的。
从他从黎绘城出发,到现在,站在这凌诏城的故土上,他都是这样想的。
三年没有踏进这一座城池,而,几乎是十年,他也再没来过这个地方。
第121章 记忆不死
三年没有踏进这一座城池,而,几乎是十年,他也再没来过这个地方。
有些东西,以及记忆,能够隐藏在脑海深处,不被血淋淋地挖开,那么,他宁愿记忆已死。
但是,那么多年没有再揭开的回忆,既然是有人故意要让罪恶浮现,那么,他也不会傻傻地当个痴呆儿!
再说,不闯闯狼窝,又怎么能够发现,新的事情?
眼下,这不就是,新的发现么?
既然死活都是要承担,就算是罪孽,他也能够直直面对。
到底,那是他犯下的!
“哦,是吗?”
黑衣女终于收起她无所谓的模样,一手抱腰,另一手的手肘放在抱腰的手的手背上,食指摩挲着下巴,认真思考的模样。
“难道,你不会怕吗?”
这句话问出,黑衣女就把她散漫的视线射向念怀阙。
眉头紧蹙,似乎,这是一个很费解的难题。
也是啊,真是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若是惹上她们,到最后,好像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关于“遇到她们”这件事,换成是别人都是避之不及,而他,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