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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宴会发生了一件让人非常痛心的事情; 黄山集团黄总的侄子黄先生和罗氏集团罗先生的未婚妻白小姐在陆家的客房因不明原因受伤,且白小姐伤势极为严重,两人现已被送往医院,作为宴会的主人,陆某对于没有保护看护好宾客的安全以及没能第一时间调查出事情的真相深感愧疚和歉意,对于打扰了大家的雅兴更是惭愧不已,在此,陆某向各位道歉了。”陆父说着向台下深深鞠了一个躬。
听到陆父这样说,知道真相的客人连忙开口安慰道:“老陆,那两个人受伤关你什么事?你就是倒霉碰上了这样的事情而已,道什么歉,真要算起来,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呢!”
另一位知道真相的客人也附和道:“对啊,陆先生,刚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你可不要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让不知道的人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其他刚刚在二楼的客人也纷纷附和:“陆先生,这件事您也没办法啊……”
“老陆,这件事你就认倒霉,但是可不算你的错,大家都长着眼睛呢,谁能怪你?”
“他们说的对。”刚刚跟着上楼的一位年轻女士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厌恶,“陆伯父,白雪和那个黄少爷自己滚在了一起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互相捅了刀子,您就算是主人也不能时刻看着客人不让客人进同一个房间吧,进了同一个房间,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你也不知道啊,发生这种事情真正倒霉的可是平白无故成了事故现场的陆家,您可是受害者,道什么歉?”
陆父听了众人的安慰苦笑着摇摇头,叹了口气拿起话筒道:“陆某确实也很无奈,但是这个突然的插曲影响了大家的心情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得道歉的事情还是得道歉……这件事我们已经报警,事情已经全部交给警察处理,希望白小姐和黄先生能够早日康复吧。”
陆父说完便下了台,陆夫人上前挽住了陆父的胳膊,温婉的脸上带着些许安慰:“希望那两个孩子能够早点好起来吧。”
陆父抓住陆母伸过来的手拍了拍,无奈的点了点头。
陆父说完话后这场风波好似便过去了,宴会又恢复到了开始的歌舞升平,只是每个人微笑下的表情下到底藏着怎样的想法却除了他们自己就没人知道了。
***
白雪是在陆家宴会结束的第三天醒的,白雪醒来系统便提示了简林雪,
这是简林雪这靠在秦晟怀里看电影,秦晟将手里戳着的草莓递到简林雪嘴边,垂眼见她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简林雪仰头看着秦晟道:“我在想白雪的事情,我总觉得那天的事情有些蹊跷。”
秦晟用被水果叉戳着的草莓抵了抵她的唇,看着她在草莓的衬托下更显嫣红粉嫩的唇,他眸色渐沉,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嗯?哪里蹊跷。”
简林雪没有察觉到秦晟的视线,而是蹙眉道:“我觉得白雪不像是那么傻的人,她一直很有目的也很有野心,且自视极高,不像是会喜欢上那个黄少爷的人,而且白雪心思十分缜密,就算她真的和那个黄少爷有什么联系,也绝对不会莽撞到在陆家的宴会上做出这种事情,因为她极为注重面子,她肯定知道要是这件事被人发现她想真正踏入上流社会的梦就真的只能是梦了。”
秦晟看着她开开合合的嘴唇,眸色更加晦暗,“哦?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简林雪微蹙着眉沉吟了一会才道:“我觉得是有人在陷害白雪,或者是想抓住她的一个把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认为当时白雪在的那间房间里应该又摄像……唔嗯……”
秦晟的舌灵活的钻进了她说话时微张着的嘴里,他扫过她洁白的齿又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在察觉到她的颤栗和加重的呼吸后才放过她的上颚,转而勾缠住她的舌。
他的唇齿吸允啃噬,他的舌翻搅舔舐,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简林雪抵在他胸口的手已经难耐的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一阵阵颤栗与快感袭来。
他娴熟挑逗的手和似要吞噬她的呼吸的唇让简林雪意识都模糊起来,她的眼角已经发红,卷翘的睫毛上也挂上了泪珠,无意识的发出似哽咽又似呻/吟的呜咽声。
听到简林雪的声音,感受到下身已经高高扬起再也难以忍耐的某处,秦晟才欲求不满的放过了她,即使因为忍耐蹙紧了眉心,他还是动作轻柔的吮去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再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才柔声道:“我去冲个澡就回来。”
简林雪还有些茫然,她看到秦晟缓缓起身才回过神来,拉住他的衣袖,咽了口口水又抿了抿嘴才道:“我……我来帮你……”
秦晟动作一顿,看着她还泛着红晕的脸颊以及被泪水洗刷过,干净得仿佛一眼就可以见到底的眸子,喉结一紧,却还是拉开了她的手,“不行。”
简林雪的视线落在他还高高昂起且能看出尺寸惊人的东西上,似乎有些委屈又似乎有些退缩,“为什么不行?”
秦晟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得近乎干涩,“我不舍得你做那种事情。”
简林雪看到他极力压抑着欲望柔声和她解释的样子,视线对上他深幽却专注到近乎虔诚的双眸。
“我想……”简林雪从沙发上缓缓坐起,抱住他的腰道:“我想要你……”
话落她便能感觉到他瞬间紧绷的肌肉已经顶在她的身上更加坚硬的某物,她从沙发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认真道:“我要你。”
秦晟微微仰头与她对视,看着她笃定认真的双眸,环着她的腰的手臂一点点收紧,眼里浓郁的感情和欲望倾泻而出,再也抑制不住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微微弯腰,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简林雪低着头与秦晟拥吻着,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件件剥去,秦晟的手也不再只在“安全”区域逗留。
他的手仿佛带了电又点了火,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有时会在某处停留下来,揉捏刮搔,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就连支撑她直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挂在他的身上任他施为。
秦晟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勾住我的腰。”
简林雪迷迷糊糊的乖乖照做,下一瞬便感觉自己腾空而起,脑子有了一瞬清醒,她收紧了勾住他脖子的手,感受两人皮肤相触的触感,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如同小奶猫的叫声般:“我们去哪?”
秦晟就着抱着她的姿势弯腰扯起沙发上一块毯子盖在她的肩上防止她着凉,“回房间。”
简林雪软趴趴的点头,事实上就是用脸摩挲了一下他的颈窝,糯糯道:“好……”
秦晟抱着她的双臂更加收紧,向楼上走去的步伐也更加快了起来。
打开房门,他急躁的将房门带上,却动作极为轻柔的将她放在了床上,看着乖巧的躺在床上的她,对上她信任依赖的双眼,秦晟缓缓覆了上去……
第73章
白雪视线直直的看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脸上满是不甘和茫然; 她想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将一切都计划得很好,每一步都是按照她的计划进行; 没有出现任何差错; 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
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白雪眼睫微颤,随即是护工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白小姐,吃药的时间到了。”
白雪躺在床上缓缓扭头向门口看去; 因为伤口离心脏很近且刚刚手术过的原因,所以她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坐起来; 只能由别人将床摇起或者扶她坐好,然而她在床上躺了三天了。
这三天里,她从未坐起过一分一秒,当她提出想要坐起时,护工总会居高临下的冷冷瞥她; 对她的要求不置一词; 吃饭和解决生理问题都是靠管子,每当这个时候; 护工就会肆意摆弄她的身体; 这让她羞愤欲死又怨恨不已。
这三天,她没有见过罗韫一面,那个说为了她可以反抗放弃整个罗家的男人,直到现在都未露面; 在对她的情况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任由一个低贱的护工摆弄欺负她。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白雪咬牙,即使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也要里面最厉害的那个。
想到这里,白雪又想起了秦晟,引导秦晟和简林雪分开的人,绊倒服务生的人,催情的香薰,她下在自己身上的春/药……没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而且在她的记忆里,和她在一起的明明是秦晟,为什么醒来以后,躺在她身边却是一个连二流家族继承人都不是,只是跟着亲戚打秋风的纨绔子弟。
白雪攒紧了拳头,都是那个男人,毁了她的全部计划,毁了她的一切,她一定要杀了他,她好了以后一定要将那个男人剥皮抽筋,要让他牢底坐穿,要折磨他一辈子!
“张嘴。”护工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白雪对上护工的视线,沙哑道:“我要坐起来吃。”
护工这次不再像之前那样无视她,而是一副仿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笑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她好一会才笑完,笑完之后便收起笑意,眼里满是恶毒,她垂下身缓缓道:“白小姐,您知道您的隔壁住着谁吗?”
白雪看着这个脸靠的和她极近,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的中年女人,想到她刚刚诡异至极的大笑和眼里的怨恨,不知为何,背脊突然升起一股凉意。
“我怎么知道我隔壁是谁?”白雪压下心里莫名的胆怯,冷冷道:“请你来是让你当护工的,不是来八卦讲故事的,叫你将床摇起来你就摇,说这么多话做什么?”
护工紧紧盯着她的双眼,蓦地笑了。
“白小姐,都三天了,你还没认出我吗?”
白雪往后缩着脖子想要离这个看起来精神不正常的女人远一点,脑海里却在搜寻着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
然而,没有。
她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印象,她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
护工看到白雪脸上的表情就知道白雪并没有想起来,她的眼里闪过极致的痛苦和怨恨。
“白小姐,你想想,你再想想……”
护工忽然凑近了脸,她的鼻子贴在了白雪的鼻子上,声音带着有些神经质的尖锐腔调。
“你能够想起来的,我给你一个提示,四年前……”
白雪听到护工说四年前便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四年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那是她最痛苦绝望的一年。
白雪目光一凝,看着眼前这个眼角布满皱纹,眼白都是红血丝的中年女人,怎么也想不起关于她的记忆。
护工见她疑惑的蹙眉的样子,突然直起身子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自顾自的笑了很久,久到她的笑声渐渐低落到像是抽泣时,她才缓缓道:“四年前的长安大道平安巷,你手脚都被打断了,被人丢在垃圾堆里……”
她一手捂着刚刚笑疼了的肚子,一手撑着膝盖看她,眼里带着无尽的恨意。
“我下班回家路过那边了你,觉得你可怜把你带回了家,你说你是因为别人的报复才弄成这样,你求我们帮帮你……”护工低低哽咽起来,“我们相信了你,花光了全部的积蓄才勉强将你治好……”
“却没想到,朝夕相处的大半年换来的却是农夫与蛇的结局。”
护工死死盯住白雪:“你知道你隔壁住着谁吗?”
“是那个时刻跟在你身后叫你白雪姐姐的小丫头,是那个不论吃什么都要留给你的小丫头,她为了省钱给你治病,放弃了补习班,放弃了零食和新衣服,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因为她真的把你当成了姐姐,可是你做了什么?那时候她才十七岁,你怎么能够……能够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白雪目光微凝,此时才想起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谁。
护工看着白雪明明记起来了却没有丝毫愧疚后悔的样子,眼里的恨意渐渐转为了疯狂。
她掐住白雪的脖子,因为太过激动,表情已经有些扭曲狰狞。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她卖去那种地方?”
“你知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吗?”
“她还那么小,她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那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唯一的亲人,我要你偿命……”
护工掐着白雪脖子的手越来越近,脸上的表情也愈加狰狞起来。
“咳嗯……”白雪的脸已经涨的发紫,她拼命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因为掐着她脖子的手太过用力,她除了断断续续的音节,根本发不出声音。
“你去死吧,你快去死……”女人看到白雪的脸已经涨的发紫,使劲翻白眼的样子更加兴奋起来。
“住手……”门被打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淡淡道。
本来情绪癫狂的女人在听到男人的话时像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