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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啊。小巴,难得的机会嘛……」
「我也这么觉得喔,巴。」
除了雅之外,茱莉也跟着表示支持。
「大小姐您也这么认为吧?」
「对啊。我也觉得该庆祝。既然两人生日这么相近,巴也算是今天的主角之一啰。」
「可、可是……」
「别让我说第二次,巴。你就死心吧,让我们帮你庆生?」
「……那好吧。虽然有点害羞,那就请大家帮我们一起庆生吧。」
莉莉丝热情地对橘眨了眨眼,她也只好苦笑着答应了。
「那么,大家一起帮他们两位唱生日快乐歌吧。」
不知不觉,莎拉扮演起流程司仪的角色,催促着大家。
在蜡烛上点火,熄掉房里电灯,除了我和橘之外的七个人唱了起来——
唱完生日快乐歌,该准备吹熄蜡烛了。
「橘,我们一起吹吧。」
「嗯,看我的。」
「预备……」
并肩站在蛋糕前,深吸一口气……
我们两人「呼——」地用力吹熄了蛋糕上的烛火。
随后,房间的灯立刻被打开,我们对看了彼此一眼。
「好棒喔,一口气就吹熄还真痛快。」
「呵呵,对啊。」
此时,我们才发现。
两人脸靠得好近。
距离近得仿佛刚才吹灭蠘烛的行为,是为了在这个心型蛋糕面前做出爱的誓言。
「「——咦?」」
慌慌张张别过头,两人赶紧正襟危坐。
(吓、吓死我了……)
心脏枰抨地跳得好大声。
只见这时,担任司仪的莎拉脸上堆着笑容这么说:
「那么接下来,就请九重先生和橘小姐为大家分切蛋糕吧。」
「啥?」「咦?」「你说什么!」
惊讶的是我和橘。大叫的是莉莉丝。
「等一下莎拉,你在胡说什么啊!」
「不好意思,大小姐,请容我再说一次——请九重先生和橘小姐为大家分切蛋糕吧。」
「开什么玩笑!那蛋糕是我为了和透流一起分切而买的,你忘了吗?」
「是,如您所说。但是大小姐在准备派对时也说了。『切蛋糕是派对主角的任务』。而您刚才也对橘小姐说,她是今天派对的主角之一。」
莎拉,再次展现笑容。
莉莉丝,无话可说。
英国的管家令人畏惧。为了阻止我和莉莉丝共切蛋糕,一直在找机会想办法,一定是在发现橘的生日接近时,立刻谋画出如此缜密的计划了吧。
「大小姐似乎已经接受了,那就请两位动手吧。」
漂亮地让主子听从自己意见的管家,将绑着红白缎带的蛋糕刀(这种婚礼用品是从哪里找来的啊)交给我们。
以这种形式共切一个心型蛋糕,怎么想都只符合一种情境。
「呃……」
「呀啊!你、你、你干嘛看我,九重!」
「什么干嘛,不是要一起切吗……」
「——唔!怎、怎么这么不知羞耻!话话话话说回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要我和你切这个结、结、结——」
橘想到的果然和我是同一件事。
只不过她惊慌失措的程度我完全比不上。
我当然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么羞耻的事啊。
更何况告白那件事都还没解决的雅也在场,我也想避免任何让她联想起那件事的行为。
然而——
「请快一点。」
怒目而视的莎拉好恐怖,太恐怖了。
不知道违抗她会有什么下场啊。
所以我尽可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试着说服橘。
「别自己想歪了嘛。只是要帮我们庆生而已,哪有什么知不知羞耻的呢?」
「唔……可是,那个……你说得确实……或许有道理……」
在我装傻的语气下,橘似乎也稍微恢复镇定了。
很好,再加把劲。
「应该要谢谢大家才对啊,特地帮我们庆祝生日呢,应该要怀着感恩的心来切蛋糕,带着答谢的心意请大家吃才对。」
「…………也、也是。不管怎么说,这只是生日蛋糕喔,嗯。」
说服完成。
我们两人共持一把蛋糕刀,放在蛋糕上——
巍巍颤颤巍巍颤颤巍巍颤颤巍巍颤颤巍巍颤颤巍巍颤颤巍巍颤颤巍巍颤颤。
一旦把注意力再度放到这上面,橘的手就颤抖了起来。
(哎呀哎呀,她对这种事真的毫无免疫力啊……)
说到我自己对异性是否真那么有免疫力,其实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可是在橘的失措之下,我反而比较冷静了。
(没办法,虽然对橘不好意思,但这样下去事情会愈闹愈大……)
「——噫?」
「你干嘛,透流?」
我用手包覆橘握刀的手,就这样切进蛋糕。
对莉莉丝在旁发出的抗议充耳不闻,按人数切成等分。
「大家,今天很谢谢你们帮我们庆生,来吃蛋糕吧……橘,你也是。」
「咦……?啊……大大大、大家,谢谢!」
只不过,橘的声音都破嗓了,让我差点失笑。
总而言之,如此一来总算能和乐融融地单纯享受这场惊喜庆生派对,我也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我太天真了。
品尝着软绵绵又扎实的海绵蛋糕,搭配不过甜而入口即融的鲜奶油,美味的蛋糕连我都吃得出绝对是高级品。此时——
「莎拉,准备拿出那个吧?」
「明白了,大小姐。」
在金黄少女命令下,管家拿出葡萄酒瓶开始准备。
我原本以为里面装的不会真的是酒,一问之下……
「是香槟喔。」
「还真的是酒!未成年饮酒不好吧!」
「你真是死脑筋……就今天一天不守规矩而已,有什么关系嘛。」
「咕哈,真的呢,喝个酒而已嘛,有什么关系!是说,我允许!」
「你自己也未成年吧!」
因为她身为教师的立场让人容易忘记,其实月见去年才刚毕业,年龄只有十八岁。
「放心,五月时我就满十九岁了。」
「那还不是一样未成年!」
「四舍五入就满二十了吧。」
「照你这个说法宪法的存在意义岂不是荡然无存!」
就在我和月见你一言我一语之间,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啵」。
莎拉把香槟打开了。
「别打开——!」
「透流真是的,从刚才开始到底在啰唆什么。」
「……莉莉丝,我也觉得喝酒不大好吧。」
终于有橘出来站在我这边。
「照这个人数,一个人顶多分到半杯酒的量吧?在日本不是也给小孩喝甜酒酿吗?既然如此喝点香槟又有什么关系,是吧?」
「甜酒酿啊……唔嗯,确实如果只喝一点的话是……」
站到我这边的橘慢慢又被拉回那边。
之后,直到我举白旗投降为止,没花上多少时间。
咕嘟咕嘟咕嘟……琥珀色的液体一一注入玻璃杯中。
「…………」
「怎么了,茱莉?」
看到银色少女微微皱眉,一问之下——
「我是担心自己真的能喝吗。」
「你没喝过是吗……是说,我也没喝过。」
「以前曾因为看到爸爸很美味地喝着葡萄酒的模样,想偷喝一口看看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那味道怎么样?」
「光闻气味我就头晕了,回过神来,已经是隔天早上。」
没喝就醉倒,看来酒量相当差。
「……喔,那不叫曾经喝过,应该是『曾经想喝』吧。听起来你的酒量好像很差,不需要勉强自己喝吧?」
「不。这可是难得为透流和巴庆生的派对。」
就算我说不需要介意,她应该会回答我现在喝一小口应该无所谓,毕竟那次之后也过了好几年。
「透流,你是今天的主角,就由你来带领大家干杯吧。」
在莉莉丝的催促下,我举起酒杯。
「呃……谢谢大家,那么,干杯吧!」
「「「干杯!」」」
我和大家,当然包括茱莉在内,都喝下玻璃杯里的酒。
第一次喝酒的滋味是——
「……好像果汁喔。」
「毕竟这是无酒精香槟嘛,跟果汁也差不多了。」
「什么,竟然不是酒吗?」
月见超级不爽。
莉莉丝遮着嘴嘻嘻笑了起来,恶作剧成功的意味不言可喻。
「真是的,为什么要说这种谎……」
「开个小玩笑嘛。不过,托我的福,这下有好戏看啰。」
金黄少女伸出手指。
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
摇摇摆摆、踉踉跄跄……茱莉的身体正左右摇来晃去。
白雪般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眼神恍惚朦胧,看起来似乎无法聚焦。
「真是个容易被催眠的孩子呢,呵呵。」
「茱莉——?」
「是……」
噗咻。茱莉如断了线的傀儡人偶般倒下。
幸好她倒下的地方是我的大腿,脑袋才不至于直接磕到地上。
把大腿让给茱莉当枕头躺,她立刻发出嘶嘶的鼻息声。
「喂,你这个女人!想趁机对我老公做什么!」
「莉莉丝才是呢!趁机乱说什么啊!」
派对开始一阵子之后,现在大家正玩着从交谊厅借来的豪华版人生游戏。话虽如此,在床上睡着的茱莉并没有参加,莎拉也只是站在后面看我们玩而已。
「接下来轮到我了,那么……三!给我三!给我三……!」
橘使出强烈念力转动轮盘。
「可恶,竟然是七——嗯,买个东西好了。这个应该可以吧。」
「呵呵,真不错耶巴。既然如此我也要——嘿!」
在喀啦喀啦的声音停止的同时,轮盘也选择了雅的命运。
「太好了!买彩券中奖,获得临时收入?」
开心拍手的雅看起来非常乐在其中。
然而,看到她这样,我心里却感觉有点复杂。
即使雅露出开朗的表情,我却仍有无法单纯为她感到开心的理由。
因为听橘说,几天前,在结束训练后的更衣室里,雅反常地对同学歇斯底里大吼大叫。
光看她外表开朗的模样,还以为她已经打起精神了,没想到或许她只是在勉强自己。
虽然担心,但若雅的心伤未愈,我们也不能贸然试探她的心情。当时,橘便是用五味杂陈的表情这么对我说的。
也正因为如此,我到现在还难以开口跟她谈告白那件事。
「透流同学?」
这样的雅,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啊……呃、什、什么事?」
「轮到透流同学了喔。」
「咦?啊,这样啊。抱歉。」
我赶紧道歉,急急忙忙地转动轮盘。
轮盘发出喀啦喀啦声,数字团团转。
转出的数字对所有玩家都造成影响,形成几家欢乐几家愁的结果。
过了一会儿。
「好耶,抵达终点!太棒了!」
我完全靠运气以第二名抵达终点。
因为笑得太过头了,喉咙好干。
手上拿着空杯,正想退到房间角落的桌旁拿果汁时——
「啊,可恶,为什么是给小孩喝的香槟啊。让我喝酒啊,我要喝酒!」
第一个抵达终点的月见,嘴上叼着杯子靠在墙边。
「明明未成年,你还真敢说……还有,穿裙子就不要用那种把膝盖立起来的坐姿!」
一边将视线从头上戴兔耳的班导身上转开,一边给她忠告。
「嗯?为什么?你会发情吗?」
「谁会啊!话说回来,我的庆生会你来干嘛!」
「我不是说了吗。因为觉得好像很有趣啊。还有,之前我也说过吧,我很欣赏你这家伙。」
一个曾经一度想杀死我的人,现在竟然说什么欣赏我,我怎么可能相信。
(……不过,滨海课程那时,保护班上同学不受「神灭部队」伤害的也是她呢。)
上次与她对峙时,看到的虽是那战斗狂的一面,也不排除她单纯是个好斗份子的可能性。
(这么说起来——)
一想起滨海课程时的事,当时脑中的某个疑问又从底层复苏。
「嗳、月见,我问你一个问题。」
「啊?什么问题?」
「你对付『神灭部队』时,使出的就是『焰牙』的真正『力量』吗?」
「算是吧,那又怎样。」
「……再问你一个问题,在和我们的战斗中为什么不用那『力量』——」
「耶,抵达终点?」
「什么!」
盖掉我说话声的,是雅开心的声音和小虎难以置信的声音。
「可恶,没想到我竟然得品尝最后一名的屈辱滋味……」
看来小虎吊车尾了。
「……我不承认!再比一次啦!透流!月见!回来我们再战一局!」
「……他这样讲耶。你要跟我说的话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月见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发出让人误以为是亲吻的啾啾声后,就一边转动手臂一边走回大家身边了。
「来啊,我不会让你复仇得逞的啦,小不点!」
「你说谁是小不点!」
月见大摇大摆地坐下,和小虎彼此瞪视对方。
看着她的背影我仍在想。
为什么在「新刃战」上袭击我们时,月见不使出真正的「力量」呢。
要是她当时用了那力量,根本轻易就能分出胜负。
(然而她却……为什么呢……)
「你怎么了?透流?你不过来游戏无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