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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心中都一跳,在心中腹诽道:二小姐从盛宴回来后,得知乾王点了大小姐做了乾王妃,马上发神经拿着刀子,看见人就说要毁了谁的容,她们又不是猪,总不能站在那不动给二小姐捅。
沐宗佩狠狠的瞪了下人一圈,才走到门前,声音柔和了不少,对着里面喊道:“紫如,你在里面吗?我是爹啊,开门。”
沐紫如此时正摔得累了,靠在床头休息,听到沐宗佩的声音,嘴角浮上一抹笑容,她就是要闹得这么大,爹最疼她的,一定会过来的。
眼角闪过一抹得意的算计,她立即站起来,拿出一块白色的长绫,搬出四方足凳放在屋檐下,对着外面大喊道:“爹啊,女儿不想活了!不想活了!”还故意将凳子一踢,弄出凳子倒地的声音。
沐宗佩脸色剧变,紫如这是要寻死啊,这怎么可以……
他一掌劈开木门,大步奔了过去,“紫如,别做傻事啊!”
沐紫如见时机差不多了,将头套上白绫,哭咽着喊道:“爹,恕女儿不孝,女儿先走一步,来世再做你的女儿!”
女儿的声音好不凄惨,好不悲惨,听得沐宗佩一脚踢开大门,看到就是沐紫如上吊的情景,急忙的跑过来,救了她下来,满脸焦急道:“紫如,我的女儿啊,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
沐紫如用余光瞄了一眼沐宗佩,手捂着喉咙装着咳了几声,戚戚然的挤出几滴眼泪,一把扑在沐宗佩的怀里,“爹啊……紫如不想活了啊……”
沐宗佩拍拍怀中沐紫如的背,眼中满是慈爱,“别哭,爹知道你心里难过。”
“爹,为什么乾王选那个贱种,趁着我不在,那个贱种就大出风头,把乾王的目光都抢了去!她是故意的!”沐紫如一擦眼泪,站起来大声控诉道,她不过是去包扎了一下手上的伤,结果一回来后发现乾王已经选了沐清歌为妃,这肯定都是沐清歌故意的,沐清歌处处和她作对,知道她喜欢乾王,趁着她不在,使了什么心机勾引了乾王。
“紫如,你以为爹不想你做乾王妃吗?”沐宗佩叹了口气,看着自己女儿哭的一脸伤心,心里很是难过,“你让她去拿青鸾国献上的那件凤服,结果她不知怎么,看穿了青鸾国的诡计,乾王也是那时候选的她。”
沐紫如一愕,假哭都忘记装了,什么,竟然是她自己给的机会给沐清歌的,早知道这样,她怎样都不会让沐清歌去啊,她的本意是让沐清歌出丑啊,可是……沐紫如脑中飞快的转动,“爹,那凤服只怕你都没看出动了什么手脚,沐清歌那贱种怎么看得出来的!”
沐宗佩眼眸幽暗不明,是啊,他当时都没看出来金丝银缕流光凤凰服上动了什么手脚,清歌竟然看出来了,清歌这些年到底偷偷摸摸的隐瞒了多少东西。
“我不管,爹,紫如要做王妃,我不要比那贱种身份低,她比我大那么一点,人家都叫她大小姐,叫我二小姐,二小姐哪里有大小姐威风啊!”沐紫如说着说着就往床上扑了过去,手里抓着床上的枕头就扔到地上,哭着道:“爹,现在她又做了王妃,这以后她又比我威风,别人说起我啊,只会说我是王妃的妹妹,谁还记得我是沐紫如啊,到那时候,谁还知道我才是嫡出的沐府小姐啊,只会说我有个王妃姐姐,一辈子都要沾她的光!”
随着她的话,沐宗佩的神色渐渐的难看了起来,墨色的眼眸变得越来越黑,有黑色的沼泽在其中沉淀,阴森恐怖的气息在眼眸中蔓延,他牙齿紧紧的咬住,一字一顿的道:“紫如,爹绝不会让你活在沐清歌之下,她做了王妃,你必不能比她差!”说着,手握成拳狠狠的在墙上砸下,重复道:“紫如,爹绝不会让你比沐清歌差,绝不!”
沐紫如看着沐宗佩狠狠一拳砸在墙上,将墙面砸出一个大坑,爹的眼神好恐怖,看起来真的好可怕,像是要将人杀了一样,难道是她刚才演技太好,让爹这样气愤?也好,爹越气越好,只要爹肯去和陛下说,哪一次爹说了话,陛下没答应的。
她擦了擦眼泪,嘶哑着嗓子问道:“那爹去求陛下把赐婚给改了,改成我嫁给乾王吗?”
沐宗佩看了女儿一眼,将手收回,动了动手腕,沉声道:“现在圣旨已经颁布了,让陛下改圣旨的可能性不大。”
“那怎么办?”沐紫如从床上跳了下去,跑到沐宗佩的身边,拉着他手臂问道,“我不要做侧妃,绝不能比沐清歌那贱种身份低。”
沐宗佩深幽的眼眸暗了暗,伸出手拍了拍女儿的手,“放心,爹刚才说了不会让你比沐清歌身份低的。”
“刚才爹你说了不能求陛下改圣旨,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沐紫如疑惑的问道。
沐宗佩眼底带着阴冷的笑意,嘴角缓缓带起一抹笑容,侧头看着沐紫如的时候眼底又都是满满慈爱,“只要按爹说的做,一定可以,爹委屈了一辈子,绝不能让我的女儿再委屈。”
“还是爹最好。”沐紫如挑眉笑道,靠着沐宗佩的手臂,眼底都是欣喜的光芒,爹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她只要好好听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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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章 许你一生
天越城最南处的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前,墨黑色的椒图兽头大门上悬着凌帝亲笔所提“乾王府”的匾额,字体恢宏大气,金为底色,红为边,越发显得门第威严。大门两侧,分别立着两头张牙舞爪,威风凛凛的麒麟。
沿着中间青石道走入后院,一条蜿蜒的小河弯曲穿过,高大的树木披上晚霞的红衣,假山楼台在沉浸在暮色之中,乾王所居的主院正立其中。
屋内的陈设并不复杂,但是桌几器物均是精致之极,乍看之下不觉,只有识货的才知道,每一样皆是珍贵之极,角落里的错金云纹博山炉上盈着袅袅龙涎淡香,显得异常静谧。
清歌将星儿和萍儿屏了出去后,坐在屋内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白日里她有话没有和御天乾说,因为在盛宴上说不太方便,现在到了王府,一切自然要说清楚。
外面传来陆风的说话声,“王爷,王妃在房间内等你。”
“嗯,我知道了。”御天乾的脚步已经踏入房中,墨蓝色的瞳眸看见清歌坐在房中时带着喜色,唇角也轻轻的勾出一抹笑容。
清歌冷眼扫向御天乾,白皙的脸儿如霜沁染。
一双眸子墨色中含着隐约的蓝,如同大海深邃浩瀚,如刀般的双眉配合这双墨蓝色的眼眸,隐藏着刀山冰海的凌厉,眼角微微飞起,几缕青丝半垂在眉眼旁,是绝顶无伦的骄骜与桀娆,长期在外征战养成蜜色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浑身散发着不可忽略的霸气和凌厉。
如此相同的气息,她怎么会认为不是同一人。
在河边的时候,御天乾做了一个手势,那个手势是清歌当时和金面一起去偷听沐宗佩与沐紫如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之后,做的“快走”的手势。
御天乾和金面,也就是北璃尘是一人。
清歌将手边的金丝茶杯放下,清冷的目光望向御天乾说道,“我们谈谈合作的条件吧。”
刚才还在唇边的笑容陡然消失,御天乾的面容一下沉如黑夜,嗓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气,“谈什么合作的条件?”
察觉到御天乾声音中微不可见的变化,清歌略有疑惑,他的情绪与刚才进来的时候有着很大的区别,像是在生气,他在为什么生气?只要和她无关就好,清歌将自己刚才考虑的说出来,她语气淡然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用北璃尘那个身份接近我,为什么要在盛宴上选我做你的王妃,但是那天我说过,欠你一个条件,所以,我不去管你究竟为何,既然你点了我做你的王妃,我便答应,再者,我也需要你这个身份去查清楚沐宗佩隐瞒的事情。”
御天乾眼眸里有怒气渐渐的弥漫,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王妃是用条件换回来的?他突然冷笑了起来,“那你在殿上说从此以后本王只能娶你一人为妃呢?”
当时殿上那么多人,这个女人站在那里,一字一句,那样清晰,现在告诉他只是配合他?
“当然不是。”清歌断然的否定。
御天乾的长长的凤眼里浮上一点满意,这女人也不是完全无视他的。
清歌顿了一下,接着道:“只要你的王妃还是沐清歌,就必须没有其他女人,这是我最基本的条件。”就算只是合作,她也没有兴趣去照料男人身边的女人。
“还有没?”刚才涌上的一点喜悦立即被冲的七零八落,御天乾慢慢的走过来站在清歌的身边,面色沉如寒冰,袖中的五指紧紧的握住。
“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需要知道你和我合作的条件。”清歌问道,她总要知道他娶她的目的是什么,这样才能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可以解除。
“女人!”御天乾眉头不可遏制的皱起,眼眸中暗蓝色的幽光在闪烁,长臂一伸将清歌的腰一把揽住,把她圈在自己的怀中,“我娶你,需要什么目的,我御天乾要达到什么目的,需要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才能达到吗?”
她要知道目的,就是要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他的身边,他们还没有大婚,她就已经开始计划分开,他心中怎么不怒!
清歌被他抱在怀中,清凉的眸子看着男子带着暗怒的瞳眸,手中暗扣的匕首抵在他的心口,目光森冷,道:“如果没有目的,你为何要用金面的身份接近我?”
“我要你没有任何顾虑的成为我的女人!”御天乾的心口被匕首抵住,却是半点不在意,隐含着暗怒的眼眸沉稳的看着清歌,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的说道。
清歌的眸子中略怔,沐清歌最之前的身份是御奕辰的未婚妻,也就是御天乾的侄子的妻子,若是他直接出现,这大雍上下必然对沐清歌有许多难听的言论。所以,那天在她拿着圣旨出来之后,他就做出那个手势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
她看着眉眼里含着怒气的御天乾,这个男人,霸气凌厉,却没想到这种小细节也帮她想到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御天乾的女人,你不要再想还能做其他人的王妃。”御天乾一双凤目的眼角斜挑向上,狠狠的瞪着清歌,霸道的宣告。
清歌将手中力道加重,匕首用力往前递了一点,刺破他胸口的衣物,“我不喜欢被威胁。”
“沐清歌,我御天乾从不威胁自己的女人,你在我面前也毋须逞强,病了累了就在我怀中休息,不用死撑,知道吗?”御天乾墨蓝色的眸子如大海幽深,手臂猛的收紧,将清歌紧紧的搂在怀中,眼眸中都是笃定,话语中含着无限柔情,“记住我在盛宴上说的话,无论是谁欺负你,你都可以毫不手软的还回去。”
一字一句,在偌大的内室中回荡,不大的声音直直的撞击着清歌的心,面前男人每一次的出现,都恰好是她最需要人出现的时候,他的话虽然霸道,行动上更不含糊,他冷酷寒冽,与她说话的时候,却带着宠溺和疼惜,这都是她可以感受得到的。
上辈子,二十余年的生活就在刀光剑影,在不断的竞争厮杀中渡过,她不会去相信杀手营中的任何一人,虽然他们是一个组织,同时也是最大的对手,而佣兵生活中,她是最为出色的佣兵之王,没有人敢像御天乾这样说。
既然上辈子没试过,这一世有个看起来很不错,她也不讨厌的男人,她何不试试!
唰的将手中匕首收回,清歌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嘴角拉开一抹笑容,“好,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现在,就试着喜欢你看看。”
御天乾眉眼一动,没有喜欢过人?那就是对奕辰完全没有过意思,虽然早就猜到,此时从她口中听到,哪能不开心,“不能试,必须喜欢。”
连喜欢都要管着,真够霸道的男人。
清歌睨了他一眼,从腰间将那块红色的玉佩掏出来放在桌子上,眉眼一挑,“既然要做我男人,那就说要说清楚,你变大变小的是怎么回事?”
盛宴上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未婚的皇子手上都有拿着一块玉佩,御奕辰手中一直紧扣着天蓝色的玉佩,和小男孩给她的那块除了色泽不同,其他的都一样。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怎么会想不通,当初戴着金面的御天乾那样紧张她卖了玉佩,这块玉佩就是那小男孩送的,那生的几乎一样的眉目,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她岂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