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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元褚不屑的冷哼道:“老东西倒是耍的一把好计谋,千方百计把你送到了西山,以为和那人生米煮成熟饭就能为元湛傍个大靠山。呵呵,奈何那人得了你却迟迟不肯回复与他,恰好我又回京了,所以他也就等不及要杀了你,好给我冠个罪名。”
宁璇只觉一阵头晕耳鸣,从元褚口中说出的事情,自然不会有假。
惊愕……惊愕……
“这些不都是你想知道的事情吗?我都告诉你。宁璇,若非是我去接你,你早已没命了,知道吗?”
想想他父皇的那些个计谋,当他在西山村看到一院子的玄铁箭后,他就觉得这老东西不该再活了。以他的名义去杀宁璇,多么狠的心。
“不要说了……”
眼角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宁璇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心,会让那个看着她长大,视如己出的舅舅要杀了她。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最让她不能接受的还是元褚最先说的那句话。
送人!
送给谁?沈桓么……
想想他们的第一次相遇,那样的巧合,宁璇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点儿背罢了。没想到,这些事情都是设计好的?难不怪的她一身钱财被人劫的一干二净,却还是能有惊无险的坐上船只西去;一路上,有多少人给她指的是往池州城去的路,她都不记得了。
直到她企图回京,却发现户册被偷,上山遇着了沈桓,这一切的一切,居然都是被人算好的?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
“宁璇,你真是个没脑子的笨蛋,不要再告诉我,你喜欢上了那个男人,这样只会显得我更可笑。不是想问殷弘吗?去吧,我想到了这种地步,可怜如你,他应该也不会再骗你了,呵呵。”
殷弘?对啊,他是皇帝的人,他还是沈桓的师兄。
元褚似乎很满意宁璇的崩溃,在他不舒心的时候,自然是要找人来陪,告诉宁璇一部分的真相,这样他就可以开心了,何乐不为。
“婚约作废的话,往后不要再让我听见第二回,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从今以后你都要听我的。”
宁璇慌乱的摇着头,新婚那日屠杀,救她的人是齐缙,若非元褚来了,她只怕这会都到盛国去了吧。等等,齐缙那日说了一句话。
若是他来了,估计你这脖子上就不是鞭痕了,而是……
那这个他,又是谁?想到他走时,说到了元湛。
“牧缙……”她下意识的喃喃到。
“公子缙?淳妃是齐妃的姐姐,他与元湛是表兄弟。你以为那日他救了你就能逃回盛国了么?别天真了,过关的那里还埋伏着一批绝高杀手呢,只待取了他的命,你若跟他一起,估计也没命了。”
“为什么?!是元湛?”宁璇愕然,不是说表兄弟吗?
元褚起身,将她一把推了开,鄙夷道:“谁叫他临阵背叛了他们,私自带走了你。杀了盛国皇嗣,似乎比杀了宁氏郡主的罪名,要大的多吧。当然,你们两个若是一起死了,我元褚怕也是无翻身之日了。”
原来如此,宁璇突然觉得浑身有些发冷,想起那个自小对她极为疼爱的舅父,还有那个跟她说话就会脸红的元湛……居然都成为了今日,想要杀她而后快的人。
沈桓,究竟在里面又是扮演怎样的角色?
今日的事情,宁璇估计是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了,尽管知道元褚可能都是说的真话,可她还是侥幸的想要猜度哪些话是真是假,存在一丝的期望。
可是,当她将他所说的事实,跟她遭遇到的事情重合起来时,竟然是出奇的最好解释。
她只是一枚被送出去的棋子罢了,那沈桓起初莫名的眼神和他待她的举动,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真的是心中另有她人,她宁璇不过是个替代品?
“不,不可能是这样!”她狠厉的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她宁愿自己编织一个美好的说法。
“他,到底是什么人?”是怎样的靠山,才需要皇帝想要拉拢他。
元褚虚眸,清冷道:“他?那个丑男人?你何不明日亲自问殷弘呢,或者,过几日亲眼目睹,也不是不可。”
又是过几日,好一个过几日,届时沈桓就会出现?
可是,他骗了她,骗的她好心疼……骗的她都不敢找人去确认,她怕知道的答案,会让她心伤。会让她觉得自己,一直活在一个骗局里。
“婚期定在下月初九,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可以好好的准备下。”
说了那就多的话,他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这个。宁璇的心,他是攻不下了,但是他也不许别的男人站在里面!伤了她,日后他定会为她弥补,但也只能是他。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太子国婚的准备,绝对算是很仓促了,好在元褚刚回京时就吩咐了开始准备,现在到下个月的短短时间里,他也有信心办好一个盛大的婚礼给她。
宁璇还呆滞的坐在榻间,元褚倒是不在意,反正他知道她的不开心。顺势坐下,揽住她的肩头,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到。
“程氏的孩子你不要介意,待孩子生产后,便送到你那去。往后你便是太子妃,皇长子的母亲,所以,璇儿你要乖乖的嫁给我。”
这算是他对她最大的让步和宠爱了,那孩子是他的一张王牌,自然不能同以前的女人一样落药打掉。
“知道吗,我想和你成亲很久了。”
他在她耳旁深情亲昵的说到。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揭开了一大部分!!
信息量有点大,很多地方还是没详写~后几章再上~
丑男多变态 第77章
明姝本意是想在西山行宫住至八月底,天凉些了再回。可隔日便接了宫里头传来的密信;只道是她皇兄要册后了。一番询问下;弄清了新后身份。
登时,她便嚷着要摆驾回宫。下面的人哪敢逆她的命令,当即就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行驾浩浩荡荡的回了城去。甫一入宫门;她就让人抬着往龙极殿去了。
楚明康方才打发走了一群顽固老臣;正头疼的紧,就见明姝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姝儿怎么回宫来了?”
这丫头的性子;他自然也是很清楚;一旦玩起来,不尽兴是不回的。这次去了行宫,他猜每个一两月她是不会离开的;却不料,她竟现在回来了,委实叫他一愣。
明姝撅着嘴,面色极其不愉,几步就冲到了龙案前,也不见说行个礼,就冷声问道:“皇帝哥哥可是要立阿晚为后?”
楚明康了然了,思起昨日下面人来报,摄政王过了西山去,想来这事大抵就是他露的底儿吧,这老狐狸当真是佞臣!
“姝儿,有些事,皇兄也是不得已的,你……”
“不得已?!”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明姝厉声打断了。直说:“到底是怎样的不得已,才让皇兄决心要娶阿晚!且先不说她是你的表妹,头脑有问题,单说她才九岁,你如何下的心要立她为后!”
九岁,又是这个词,这是楚明康近来听的最多的一个字眼,他厌烦了都!都道是他的不对,又有谁知,他才是被逼迫最紧的那个!
“你回宫去!”
纵使他憋了多大的火气,却在面对明姝的时候,选择的一忍再忍。
可年幼的明姝又哪懂他的事,一心只为晏晚着想去了,那丫头比她还小几岁,头脑不清晰。若当真是做了皇后,头些年还能仰仗着她母亲的势力过活。可若等她年龄大了,这后宫艰辛,明姝自然是清楚的很,那哪是她一个晏晚能对付的日子!
“你不能娶阿晚!她才九岁!她不能做皇后!”
只要想起那圣旨里言说太主贵女妇容有德,这九岁的女娃,是从何处看出妇容的!她那倒退的智商,又哪点有国母之风!
楚明康握着盘龙御笔的手是愈发的握紧了,骨骼只见咯咯作响,青筋暴露。他只道是明姝人小不懂事,咽了这口郁气。
“姝儿先回宫去,皇兄日后再同你解释,可好?”
那俊逸的龙颜上,累积了多日困乏的印记,似极了先帝的那双龙目,在看向明姝时,隐隐透着几分妥协和祈求。他真的是累了,烦了。
明姝又哪里看不出来她皇兄的变化,心里也疼,可今日若是不闹,日后苦的不止是阿晚,连她敬爱的皇兄,怕也是少不了磨难的。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要什么,不就是皇姑那里有——”
“滚出去!”
终究,他还是没忍住。空了的手掌,在不停的颤抖,他有些错愕的看着下面站着的人儿,顿时就一阵懊恼。沾了黑墨的盘龙御笔,直直的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打在了明姝躲闪不及的额头上。隐着淡香的墨汁从额际落下,落在了雪白的云丝锦裙上,瞬间晕开一团黑迹,乍一看,触目惊心。眼泪也在那一刻,夺眶而下,和着墨汁一起低落。
“你朝我掷东西?你居然朝我掷东西!”
那寒山碧玉做的御笔,重量自然不能小视,楚明康也是气极了,一时没忍住就扔了手头的东西。却也没想到准头那般好,直直就打中了明姝的额头。这一笔下去,饶是常人也要疼上一番,更别说明姝这身娇肉贵的公主了。才一会功夫,白嫩的额头就开始渗出血迹了。
她倒是不曾叫痛,也不曾拿手去捂,只双目垂泪怒视楚明康。那其中的的恨懑,直叫上坐之人心里发寒。
“姝儿……”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唤了一声。
早在御笔落地的那一刻,外面候着的宫人便听见了响动,明姝才吼完那句话,一群人就进了来。直跪倒在地,齐声大呼:“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一直侍奉着明姝的安儿静儿自然是跪不住,匆忙跑到明姝身边,一瞧血迹都吓慌了神。
“殿下!”
安儿赶紧掏了绣绢出来给她捂上,静儿就跪在明姝脚下,朝楚明康不停磕头,哭道:“陛下,殿下还小,不知事!求陛下息怒!”
楚明康不言,明姝亦是不动,四目相对之下,两人彼此之间明白,有些东西是再也回不来了。
很长一段时间的僵持,明姝终究是被随后赶来的楚明卿抱回了宸玺宫去。临出龙极殿时,明姝便在楚明卿怀里一阵翻腾,最后一把扔了捂额的白绢,朝着依旧愣坐在龙案前的楚明康凄声说到。
“若皇兄执意立阿晚为后,那我便不居于此!”
话中决然之意,让在场的众人无不心惊。楚明卿自知事情闹大了,抱着明姝就疾步离去,随后一众宫人退散。只余了那一方凌乱白绢落在地上,黑红相间,黑的是墨汁,红的是血迹。
之后的三日里,帝王下令免了早朝,拒绝接见任何人。
再说明姝这厢,继上回破了头之后,再一次出了血。这一次伤口不比上次厉害,太医很快便处理好了,整个过程里,明姝都不曾吭一声。不说是楚明卿了,就连老太医都委实觉得出奇。
她这次好在是伤口不深,楚明卿也才舒了一口气,给她掖了被角,又顺了顺额前的发丝。柔声说道:“姝儿勿恼了,大皇兄只是被那群人逼急了,才一时失手的,他不是故意要这么对你的。听二哥的话,别记恨他。”
从龙极殿出来后,明姝就不曾再哭了,只是一双明眸空洞无神,大抵是那一笔掷来的痛楚,给她留下了太大阴影。听了楚明卿的话,她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
楚明卿只怜惜的叹了口气,英挺的眉峰轻皱。亏得他这几天是留宿宫中,宫人找他来的快,天知道他一进龙极殿,当时的那场景,毕生难忘。他们向来疼爱入骨的皇妹,就那样一身狼狈的站在那里,他如何都想不到,脾气素来温和隐忍的皇帝是怎么能下的那狠手。
“姝儿,听二哥一句劝,过后莫要再跟大皇兄驳立后一事了,权当这事不曾发生。大皇兄是君主,他做事自有个人分寸,若真不是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是不会娶阿晚的。”
明姝眼睑轻眨,幽沉的眸底隐隐有泪花闪动,声音低哑道:“可是阿晚才九岁,她日后如何在后宫过活……”
楚明卿一晃,立时眼里都充满了笑意,大掌温柔的摸了摸明姝泛凉的脸侧,说道:“你这丫头的心思当真是怪,阿晚虽然人小有病缠身,可若当真成了大胤的皇后,凭着自家表妹这层关系,大皇兄如何也不会叫她在后宫里吃了苦头去。再说,皇姑……可不简单呢。”
自然,若当真身为了大胤帝国的皇后,又有亲缘关系,晏晚这皇后,怕是比谁都还舒坦。不过,首要的还是帝王的宠爱。
明姝眼睛一瞪,削尖的玉白下颚微收,嘟囔了嘴,不悦道:“可是她才九岁,皇帝哥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