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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瞧见可真是可惜,想着喊她起身,便轻迈莲步启了门,边推边说道:“主子,今早院子里景色特好。若是……”
她没有想到,她家主子房内竟然是这样的景象。荣月饶是平日里处变不惊,也惊了半晌。她心底庆幸,好得主子本就不习惯院内人多,一般早起有起床气,都是她独自一人去唤。
今早她起得早,若不是景色甚好,她心知主子欢喜,不会责罚她,便心想着唤她主子。却不知,她家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性子,依旧没改。
哎,这饶是在相府里也不能这样藏一个男子在闺中啊!
荣月很快定了心神,把门快速一掩。
放下茶杯,赶到吴睿所在的榻上,轻推几把,急急道:“主子喂,荣月的好主子,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吴睿睡眼惺忪,见来人是荣月,闷闷道:“睡觉啊……”
荣月知道吴睿在神游状态,便乖乖地指了指她床上的睡得像死猪的玉帘秀。
“您看。那一坨东西是何物?”荣月咧着嘴,皱眉道。
吴睿顺着荣月指的地方,缓缓望去。
呀,她一惊得从榻上蹦起来。然后,吴睿双手紧放在双腿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似是沉思了一小会儿。
她抬头严肃地对荣月道:“那一坨,是个男人。”
这一答,吓得荣月魂飞魄散。她家主子又犯二了,曾经在相府中的时候,捡了一只被嫡亲的哥哥…………………大少爷吴沆射中的麻雀,然后要死要活地跟大少爷吵闹说要养。
吴沆当时年纪也小,自己打中的猎物被抢,便心中不服。年轻气盛的两人,就打了起来。还是最后夫人出面,以吴沆本就不该练箭射麻雀,并且猎物掉落在妹妹院内,又与年小的妹妹打架等各种理由。
最后,吴沆败了。
自此,她家小姐认为落她院子里的东西都是她的。可是,荣月没想到。这来路不明的男人,落她院子里,居然也可以养!
“好主子,您这都做些什么啊!咱们现在是在靖安王府,您是靖安王妃,哪怕是在相府中,您也不能私自在闺阁中养一个男子啊!”荣月苦口婆心,一双小手死死拽住她家主子,为的是让她清醒。
“你家主子我早有打算。”吴睿在荣月的一阵感情释放中,终于脱离的神游状态,心中颇有沉着地答道。
荣月还是不放心,在她的认知里,这可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大大的忌讳啊,她感觉不会再爱了。自家主子本来就不受宠爱,这若是被发现……简直后果不堪设想!
“主子,事已自此。”荣月再次沉稳起来,已经发生的事情,现在只有掩盖起来。
“嗯,需要你帮忙啊!”吴睿很高兴看到荣月这样终于逼不得已接受的模样,哈哈,小妞!姐姐就知道你,必须在威逼的情况下才和我一起狼狈为奸啊!
“荣月替您……”荣月眼底一丝狠意,随即冷酷地说道:“杀了他”
“恩恩……”吴睿以为荣月会按她的意思办事,没想到这孩子傻不拉几想替她杀人,做回老本行。
话说,荣月是魏国精心培养中的死士下的第二代。从小就和吴睿一同长大,自家世世代代便陪护魏国皇室的人。吴睿的娘是魏国长乐公主的侄女,自是身份高贵,长乐公主心疼侄女远嫁齐国,便也就派了死士跟随。
吴睿毕竟是身份尊贵的女配,还是有一定的金手指的,必备嘛。
“手下留情!”吴睿眼疾手快拉住此刻要转换模式的荣月,吓得啊,她心底抖了抖。
荣月要伸向床上的一坨玉帘秀的时候,在睡梦中的他,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他便猛地惊醒,从床上迅速往后移了移,拿起被子作为屏障,防备了起来。
他没想到,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一个如同厉鬼般的荣月,头发披散着飘得四处。另一个是抱着女鬼下腰往后拽,屁股着地,一夜未睡的掉了两个黑眼圈像个熊猫,此刻龇牙咧嘴的吴睿。
玉帘秀默了,还是他突然感到下腹的伤口疼痛,才让他有所醒悟,他昨晚劫持了的人,貌似是靖安府的王妃。居然王妃还救了他,要收留他。
“哈哈哈哈!”玉帘秀理了思绪,看着逗比的两人,大笑起来。
本来已经被吴睿拦住的荣月,已经冷却了下来,看着此刻嚣张起身的男子,更是不顺眼。她指着玉帘秀,对吴睿道:“主子,您看他笑我们!”
吴睿好不容易把她家荣月冷却下来,被玉帘秀笑得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为了保护世界和平,她心胸宽阔不计较,便狗腿道:“乖乖,俺的好荣月!他脑子不好使,不跟他计较……”
这一招,百试不厌。
只要吴睿一学陕西口音,便会让荣月破功。因为,据说荣月每次从相府中出去办事,便会时常在街上看到操着陕西口音卖糖葫芦的小哥,那小哥长得同糖葫芦似得讨人喜欢,胖乎乎的脸蛋,偏生在圆滚的脑袋上罩了一顶遮不完脑瓜的红色小帽。每次,小哥都会黏着荣月,高兴地送荣月几串糖葫芦才罢休。
玉帘秀身子灵活地一闪,便坐在原本吴睿睡得榻上,翘着二郎腿,姿态妖娆,甚是悠闲地调笑道:“大清早地两位小美人就迫不及待地奔上小爷我的床了,小爷我虽知……”
他话还没说完,荣月和吴睿就一同“呸”地吐了出声。
玉帘秀也不动怒,纤细白嫩,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抬起茶杯,一手端茶,一手长袖遮住,边抛着媚眼如丝的眼眸边喝品了下去。
他边喝还边嘟嚷道:“好苦,王府的茶不过如此……”
吴睿和荣月盯着他这作态,瞪大了眼睛。吴睿怎么看他怎么感觉几分熟悉,这熟悉感觉到底是啥?想不明白……
荣月却是瞧着这傻逼,把她准备给吴睿的漱口水喝了,朱唇轻启:“那是漱口水。”
玉帘秀听罢,“咳咳”地呛得他五脏六腑。他心中暗骂,可恶!
他假意装作又没事般,正色地对吴睿道:“你可是记得昨日承诺?”
“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吴睿给他投去一个俯瞰众生地销魂眼神。
她自以为做的完美,一旁的荣月轻捅了她家主子两下,凑到她耳边道:“主子可是因为未休息好,眼睛有疾?”
吴睿捅回去几下,以表心中尴尬。她随即看到玉帘秀甚是平凡地脸上出现疑惑的表情,又继续道:“你的身份,我早就猜到。不管你容貌如何变化,那一颗魅惑众生的泪痣是骗不了我的。”
由于吴睿的提醒,易容,泪痣,荣月很快就明白她家主子的意思。她便默默不语,双手紧握,准备时刻对抗劲敌。
吴睿虽然觉得一个形容词,甚是恶心,但是为了表示她很聪明。对她来说,唯一知晓一点剧情,算是给她自己开的金手指,使她能够从一个炮灰女配对着同样的炮灰男有所酷霸狂拽之气,也就够了。
“哼。”玉帘秀臭屁了一下,不得不说吴睿的话让他很是欣慰,他那绝世的容貌不管怎么掩盖,他那与世界格格不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气质,果然还是容易被人发现。
“你有何目的?”玉帘秀不是傻子,看吴睿的样子一定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帮助他。
“你应我今后三件事。我护你一世周全。”吴睿说完,惊了这屋中的两人。
因为吴睿知道,玉帘秀是个其实是个小孩一样心性的人,在江湖上没做什么坏事情。唯一的缺点便是自己自持过高,对容貌自信,做事情都由着性子来。此人医术天下一绝,若是为她所用,今后必有大益。
现在的她被困于王府之内,一定被监视。要想逃离出去,不受相府和靖安王府两家的势力摆控,用什么方法才能获得自由。没想到,上天给了她机会。
“好!”玉帘秀答应得爽快,他做事从来就没有原因。
为了那个人,他现在必须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安定一段时日。等风头过去了,才好继续完成任务。
然而,靖安王府。的确是一个好地方。
“主子!”荣月有些不懂,急急出声。
吴睿知晓荣月一腔热血,她安抚道:“你要相信我。”
她坚定的眼神中闪着光亮,让荣月迷了眼,也迷了心智。是的,她荣月便就这般相信了一直守护的人。
“不过……小爷我有件事,可以作为你昨日收留我的报酬,无偿告诉你。”玉帘秀双手玩弄他那如泉水瀑布般的黑发,他颇有意味地道:“你家王爷三日前,身染病疾,到处求医。”
“什么?”吴睿有些不敢相信,那货居然中毒了,原书中不是说他在四月,不知道吴灵儿与天阙楼有所勾结,为了帮助吴灵儿,与天阙楼争夺,才中毒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莫不是他本来就有病?
算了,既然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也就不管了。那景晔的死活,与她何干。
“好了,多谢提点。不过……我与我家王爷貌合神离……他的死活,与我无关。”吴睿的浑身透露出清冷之气,只能怪她一开始就明白炮灰的命运,她其实或多或少从心底有所对景晔的怨念。毕竟她并不是也愿意景晔和她结为夫妇,然而,景晔一次次的拒她于千里之外。特别是,那一股时而清雅,时而莫名的诡异气息,让她猜不透,有些胆怯。
一个不为自己,不喜不悲的男人,不值得她去关心。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玉帘秀微微笑道,有些轻佻。
吴睿和荣月见了,甚是不爽。而且,莫名地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
只见,玉帘秀又是无所顾忌,轻步一移,闪出门外,双袖一拂,只见,片地的牡丹花瓣。
牡丹花散漫了地面,青衣少年置于其中,轻声欢笑,阳光仿佛镀在他的身上,这像天使一般的恶魔是怎么回事!
传来他一声赞叹:“这院子里牡丹开得正好,且来用作伤药!”
这一举动,使得荣月气得又爆发,可惜她那一腔相同主子浪漫看牡丹的心意!她要杀了他!
吴睿早就想好如何安排玉帘秀的身份,于是扒着门疾声朝飞出房内的炸毛荣月喊道:“荣月,不要伤了你家表弟!”
正准备开打的两人,听了吴睿的话,一同转身诧异道:“什么?!”
三人便开始了,鸡飞狗跳的幸福生活。幸福?或许吧……
☆、第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写吴灵儿的时候,在学玛丽苏的写法。诸位不要觉得画风不对,哈哈哈哈……
阊风阁。午后。
“如今王爷门客众多,虽府上富饶,不愁门客衣食供给之事,却也颇具累赘。”紫袍男子细细解释。
景晔听罢,明知故问道:“傲天兄,此话怎讲?”
“听闻王爷甚是任用贤才之人,若是较为出名的除了在下,那便是施似嵩了。可是,你却听信施似嵩的话,把他那表弟施允养于门下,待遇优渥。”龙傲天嘴角笑意不明继续道:“殊不知,他不似施似嵩一般才学。那施允不过早先流落民间,祖上当过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谁知奇缘竟落在他头上,施似嵩为光兴宗室,借着你的势力,四处搜寻,把他引进府内,以作自己在王府的同党。”
景晔不语,神态未变,却也只得拿起身旁的茶杯,细品一口。
“施允稀里糊涂地做了你府下门客,布衣平民骤变能人异士,在当今乱世,可谓是叫人称奇!”龙傲天丝毫不给景晔面子。
“傲天兄说得极是。”景晔笑道。
龙傲天,此人来路不明,却因足智多谋,擅使异术,为景晔所重用。
他才到京中时,未有名声。
一日,有一位卖胡琴的人拿了一把胡琴,要价一百万,豪绅贵族们都传来传去看,没有人能够辨别胡琴的优劣。
这时候,龙傲天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看了看胡琴,就对卖胡琴的人说:“跟在下去家中取钱,琴便卖给我了。”
众人十分吃惊地问他为何要花如此多的银两来买一把胡琴。龙傲天说:“在下擅于弹奏这种乐器。”
人们十分好奇,说道:“可否听听您弹奏?”
龙傲天便答应众人在约好的地点,大家一同来听他弹奏便是。次日,众人如约而至,龙傲天已经备好宴席,且是上等的酒菜。
等饭吃完了,龙傲天却说:“在下龙傲天,南宁人,自持才学甚高,驰走景程,碌碌尘土,尚未为人所知晓。此乐器乃卑贱乐工所制,在下又怎能有兴趣呢?”
言毕,举起胡琴,一摔而碎。自此,他的名字在京中传遍。
“多谢傲天兄,本王自会处理。”景晔非常淡定,他这人就是欣赏有才能的人,所以遇上用奇招出名,颇是清高,谋略非常,如同龙傲天一般的人。景晔也不计前嫌,只愿把美玉捧在手心,生怕化了。
所以,王府中的姬妾均是摆设一般。只有吴灵儿,才是他的唯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