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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的办法,任谁,谁能受得了,更别提,这位姑奶奶一躺还躺了三个月,要是不找点儿事情转移转移注意力,估计,早就已经憋疯了!
几人正说着,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入了几人的眼中,一抬头,便是傅恒之面无表情的脸,三个月来从来没露出过第二种表情,一行人二话不说一股脑的爬了起来,刚刚还哭爹喊娘的样子,这回来全都站得笔直,整齐划一的声音在悬崖上响起,“全部完成任务!”
傅恒之扫了眼计时器,从喉咙里应了一声,出口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冷气,“今天就到这里,解散!”
话音一落,刚刚还站的笔直的人这会儿就跟没了骨头似的,一个个东倒西歪,哀叫连连,画风简直一面倒,“卧槽,尼玛,终于结束了。”
“可不是,我这老腰老腿啊,哎哟,疼死我了!”
傅恒之扯了扯嘴,看着一行放松下来,磨磨蹭蹭的人,一句话幽幽的飘出,“明天接着继续,迟到的明天训练加倍。”
一行人瞬间大张了嘴巴,看着远去的头儿,咽了咽口水,纷纷对视了一眼,犹豫的道:“那个啥,现在几点了?”
“好像,已经,三点了。”有人看了一眼兜里的手臂,一副天要亡我的样子。
“咱们明天几点训练来着?”
“……五点半。”一个人很不忍心的说出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一行人愣了一秒,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尼玛,还说什么说!再说连觉都不用睡了,直接接着训练得了!
傅恒之快走到单间宿舍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往后看了一眼,准确的看见了跟过来的佐落,面无表情的道:“还想训练?”
佐落一噎,差点儿没想拔腿就跑了,到底是不放心自家头儿,他们这段时间没睡好,头儿估计比他们睡的还少,“头儿,你也别太担心了,嫂子会醒过来的。”话虽这么劝着,可说实在的,他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这都昏睡了三个月了,哪是说醒就醒了?
傅恒之听着他的称呼,眼神微动了动,总算是给了一个反应,“嗯,你今天训练的成绩不错,多放半天的假,明儿下午再来。”
“啊?!”佐落张大了嘴巴,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面前哪还有人,想到头儿刚刚的话,训练成绩不错,打死他,他都不信这个理由,今天训练第一个上来的可不是他!
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他嘴角狠狠一抽,卧槽!早知道喊一声嫂子能得半天的假,他前段时间还受这个罪干嘛!
傅恒之一推开卧室的门,一眼就看见了睡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少女,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依旧苍白,比起三个月前突然昏倒的时候几乎没有多大的变化,以往每一次,他都能察觉的到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脸色或多或少都有些起色,这一次,即便是昏睡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丝毫的起色。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看见床上的人时,有着明显的松动,深藏的眸子里不可抑制的泛着心疼。
傅恒之在床边坐下,指腹摩挲着人儿的眼眸,轻轻的,一点点的,仿佛这样做,下一秒她就能睁开眼睛似的,奈何,床上的人儿偏偏没有一点儿反应,连躺在床上的姿势都没挪动一寸,依旧是他早上离开时的样子。
让他想骗自己她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现在又到了晚上所以才睡过去了都没有任何的借口。
他抬头扫了眼旁边的心电监护仪,上面的各项指标从三个月前就一直没变动过,永远维持在个位数,这要是放在外界,估计早以为人已经死了,但,他知道,他的人儿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的比平常人更沉一些,沉的,她现在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也听不见他说话。
傅恒之一瞬不瞬的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似乎败给了她似的,高大的身躯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侧脸闷闷不乐的贴着顾子安的脸颊,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子安,你什么时候醒过来,这一次,你都已经睡了三个月了,还要睡多久,我想你了……”
安静的房间中,只听得见男人的低喃,一声一声唤着少女的名字,仿佛要将这一辈子的话全部说上一遍。
傅恒之轻扣着她的手,从白皙的手心中传来的温度明显比正常人要低,不论他将屋里的温度调高多少度,无论他加多少床被子,她却一直都是这个体温,当真是好像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感知不到外面的任何事物。
看着人儿被自己包裹的手心,脑海中下意识的想起了上次在古墓里,她的手心中忽起的琉璃之色,和那群银发银眸的人一模一样,甚至还有那双被琉璃之色充斥着的眼眸。
深藏的眸底飞快的划过什么,他紧盯着自己的掌心,薄唇紧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他将手抬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抹通透的绿色从掌心中渐渐透出,一点一点漂浮在掌中,他紧皱着眉,看着那抹没有任何威慑力的绿色,想到银发银眸的人说的话,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修为?
心念一动,眸子倏地看向对面的柜子,掌中的绿色直直地打了出去,结果柜子纹丝不动,哪有半点儿损失的样子。
好看的眉头深深地夹起,眼底有着浓浓的不解,盯着掌中的绿色,果然是这样,每次他想验证一下的时候,都是没有半点儿作用,偏偏在执行任务紧要关头的时候,却又有起作用了,难道,是他的方法不对?
傅恒之下意识地看向了身边的人儿,抿了抿唇,若是她醒着也许会知道,若是自己早一点儿告诉她,或许说不定在古墓的时候,他也能帮的上忙,而不是现在只能看着她昏睡在床上而没有任何的办法,心脏处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剧烈的疼痛,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她那天的身体状况是有多糟糕。
眉宇间浮起一抹自责,他习惯性的将顾子安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却忘了掌心中余留的绿色,当掌心一触碰到她的腰际时,手腕陡然一麻!
傅恒之下意识地低头,清楚的看见一抹绿色从自己的掌心一下子窜进了人儿的身体,心下一惊,虽然这绿色平时没什么杀伤力,但,万一出问题了怎么办,想到人儿如今的身体状况,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坐起来查看,刚一起身,身子却倏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往后拉扯。
心中顿时警觉,还未有所动作,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他一愣,失了防备,身子一下子又跌坐了回去,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纤细的身影,一抬头,入眼的是一张精致的脸庞和一双睁开的眼眸,眸子瞬间睁大,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喜悦,话语脱口而出,“子安,你醒——唔。”
‘了’字还没出口,顾子安倏地低下头来,瞬间封住了男人即将出口的话,急切的在他口中横冲直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傅恒之唰地瞪大了眼,还未从人儿突然醒过来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却又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的有些愣神,随即反应过来,眼神一暗,大手毫不犹豫的扣住她的脑袋,正打算夺回主动权,顾子安却忽然撤离,似乎是发现想找的东西不在那儿,头一偏,位置下移,立马又换了个阵地。
闷哼声倏地从傅恒之口中传出,冷峻的面容有些无奈,却有着深深的暖意,一瞬不瞬地看着埋在自己颈间的人儿。
还不待他有所动作,身上的睡衣倏地被大力扯开,扣子蹦了一地,露出精实的胸膛,顾子安胡乱的在上面翻找,动作中带着急切的意味,粗重的喘息声从傅恒之口中而出,深藏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在自己身上乱来的人,里面蛰伏着汹涌的暗潮。
“子安,你在玩火。”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明显的压抑。
顾子安却仿佛没听见似的,清亮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焦距,一双手急切的摸索着,似乎是在寻找着某样东西,精致的小脸上面无表情,手刚一触碰到尾椎股,傅恒之浑身一震,舒服的感觉陡然蔓延全身,忍不住低低喟叹了一声。
他二话不说一下子翻过身来,直接将在自己身上乱动的人压在了下面,毫不犹豫的低下头来,急切的在口腔中肆虐,悉数发泄着这三个月以来的担惊受怕,惶恐不安,手中的动作也丝毫不慢,大手从睡衣边缘攀入,带着点儿探索的意味。
☆、七十八章 难受也给我忍着五更
顾子安脸上的急切更甚,在男人身上四处探寻的手,因为急迫,甚至已经无意识的带上了一层琉璃之色,淡淡的五色光芒在手心下流转,一下子覆盖上了男人的心口上方。
就在傅恒之打算更近一步的时候,强烈的心悸感突然从心口处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急速的上涌,他动作猛地一顿,下意识地抬头,清清楚楚的看见一大片通透的绿芒正从自己的心口上发出,顺着贴在上面的白皙的手心,丝丝缕缕的窜入顾子安的身体里。
傅恒之面上闪过明显的诧异,“子安?”
话落,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望着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傅恒之这才发现似乎有点儿不对,仿佛从她醒来,就没听过她说任何一句话,就连刚刚动情的时候,也没听见她发出任何一丝声音,原本,他以为她是因为害羞,现在想起来,却着实有几分怪异。
深藏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疑惑,他犹豫的再次唤道:“子安,跟我说说话?”
没有人回应……
明明顾子安的眼眸是睁着的,却没有一丝焦距,仿佛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莫名的给人一种她其实还处于沉睡状态的错觉,沉睡的不只是眼睛,就连耳边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傅恒之心中咯噔一下,迟疑的伸出一只手在顾子安眼前晃动了几下,床上的少女却连眼眸都不眨一下,心下陡然一沉,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一下子浇灭了身体里肆意的火焰,他沉沉地看着顾子安的动作,视线落在还在源源不断从自己心口处涌出的绿芒,悉数随着放在上面的手心,蹿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眼眸微闪,随即薄唇牵起一抹弧度,任由着她动作,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他隐隐能察觉到她的渴望,既然她想要,那就给她好了,默默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除了刚刚的心悸,现在虽有些难受,却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傅恒之忽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心电测试仪,淡棕色的眸子倏地睁大,冷峻的面容上浮现明显的惊喜,只见上面的各项指标正在以缓慢的速度缓缓回升,虽然慢,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人儿正在好转,低低的笑声从薄唇中溢出,带着暖意的眸子一点一点描绘着顾子安开始有着起色的脸庞。
第一次,他由衷的庆幸着自己有这种特殊的体质,大手不自觉的抚上顾子安的脸庞,感受着掌心下细腻的肌肤,忽然想到什么,眸子一动,低头,入眼的是人儿如玉的肌肤,诱人的曲线强烈的刺激着他本就松动的意识,刚刚被浇灭的*随着人儿慢慢转好的身体状况,又一点一点的冒了出来。
“……唔。”他苦笑了一声,好像,现在有点儿糟糕,想要,人儿却还没醒,说不想要,压根就是骗人的!
傅恒之脸上纠结,看着自己还放在人儿腿间的大手,唔,好想动,好看的眉头一瞬间拧的更紧了,正在犹豫间,一阵比之前更加心悸的感觉突然从心口处传来,面色骤然一白,淬不及防的低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咬住了嘴唇,无声的默许着身下人儿的动作。
只见似乎是因为急切,似乎是因为尝到了甜头而想要更多,白皙的手心中琉璃之色更甚,精实的胸膛处似乎隐隐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心口上方凸起了一块小包,明明想要破皮而出,却似乎又被什么硬生生的拉扯住,不得而出,两股力量在持续的抗衡着。
蚀骨的疼痛从心口处持续传来,并有越来越猛烈的感觉,随着心口上方凸起的小包越发的明显,高大的身躯隐隐颤抖了起来,傅恒之低弯着腰,一只手忍不住撑在床边,强撑着快要支持不住的身子,血腥味从口腔中传来,又硬生生被咽了下去,薄唇已经被咬破,一滴血顺着嘴角滴落。
‘啪嗒!’
鲜血滴落在顾子安的颈间,为如玉的肌肤添上了一抹魅惑的色彩,顺着优美的颈项缓缓渗入被单上。
淡淡的血腥味从鼻尖窜入,顾子安眉头不着痕迹的微微蹙了蹙,感觉到从手心处传来的熟悉感,眼眸倏地一动,入眼的便是傅恒之紧抿着唇,痛的忍不住蜷缩的身子,鲜血正缓缓从嘴角滴落,清晰的滴在自己的颈项。
她猛地一惊,一下子看见了他心口上方的凸起,以及源源不断窜入自己手心的绿芒,瞳孔狠狠一缩,手唰地收了回来,男人高大的身躯瞬间跌倒了下来,她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了他,急切的话语从口中传出,“傅恒之,你怎么样?”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