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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父母回了个电话,只说这事情她会处理好,让他们不用担心,苍华集团以前是怎样的,现在、以后依旧是怎样的,沈琴和顾纯中两人虽然着急,却也知道女儿这时候怕是也忙不开身,倒是难得的没有像知道傅恒之那事儿一样,立马就冲过来质问。
归根究底,也不过是因为当初青岩帮的事儿家里摊开说过,他们也不相信女儿会如报纸上说的,这报纸上的人和他们女儿完全是两个人,他们自己生出来的女儿,这一手带大的,难不成还能认错人么!
此时的沈琴和顾纯中哪里知道,这两人还真是一个人,不过,他们这没立马跑过来,倒是让顾子安省出了不少精力。
而对于商业上的人,比如双韦涛这类的合作伙伴,她只说了一句话,苍华集团倒不了,其他的事情该怎样就怎样,货若是一时半会儿在Z国卖不出去,就往外国卖,退一万来说,放在那儿等风波过了再来都行,而比如,李名义这类商界上的朋友,也只是道了声平安。
至于道上的人,顾子安垂了垂眉,看着再次响起的电话铃声,上面跳跃着的正是申炽兵的名字,这段时间道上不是没打电话过来,只不过大多数都打到了雷言、石破鑫那边去了,真正打到她这儿来的倒是不多,而那雷言和石破鑫也是随便敷衍了过去,没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毕竟对于这一行人,是唯一当场看过她变装的人,别人或许还会以为报纸上的人是凭空捏造的,但他们却是见过真实的人,想瞒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况且,她还有自己的考虑。
抬手,接起了电话,一道尚且还算熟悉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带着明显的担忧与迟疑,“安姐,报纸上的事儿?”后面的话没说完,顾子安却也知道,无非是想问问是不是真的。
清亮的眼眸微微转动,眼底划过一道幽光,顾子安看了眼窗外暗下来的天色,没说话,她没说话,电话那端的人也没催,就一直在那边等着。
仿佛只过了一小会,又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低低的叹息声从红唇中吐出,第一次说出了正面的答案,“嗯。”嗯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电话那头明显呼吸重了起来,不过片刻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坚定的声音从申炽兵口中而出,“安姐放心,这事儿我不会说出去的。”
顾子安摇了摇头,嘴角难得带上了一丝笑意,若是不放心申炽兵,她也不会将这事儿说出来,在上次的事情上,她便知道申炽兵的人品,她信得过,想着便道:“你,我还信得过。”
申炽兵浑身一震,一瞬间也同样想到了以前的事儿,这么多人里面,安姐偏偏就选中了他,在一直以来被怀疑的日子里,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甚至连他自己都开始不信了,一直以来带着愧疚生活下去,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从来没见过,从未接触过的人,却毅然决然的相信他。
不仅如此,还帮他把身上背负的冤屈给扒了下来,后面更是给了他无条件的帮助,他回过神来,眼中越发的坚定,沉声道:“安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顿,顾子安本想说不用,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出口的话一转,变成了另外一句,“暂时不用,不过以后有一件事倒是需要你们帮忙。”
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她若是猜的没错,上面的人也该得到消息了,一个人人称赞的企业,一个牵扯较大的企业,一夕之间变成这样,若是苍华集团没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估摸着,上面怎么也该闹出点动静来了。
申炽兵一愣,很显然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儿都不用,那么后面还有什么?见顾子安没打算说,他倒也知趣的没再问,只承诺道:“若是有什么事儿,安姐尽管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帮忙。”
刚收了电话,腰间忽然被一双大手圈住,薄荷的清香传入鼻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打算怎么做?”
顾子安微微侧头,意料之中的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里面清楚的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她牵了牵唇,不答反问,“傅家什么态度?”以前放寒假的时候,她早就应该回去了,而现在却因为这边出了事儿,不得不暂时待在这儿。
果然,这话一出,傅恒之面色倏地一冷,圈在人儿腰际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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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我在等上面谈判(1)
见她看了过来,他低头,在她颈项轻啄了一口,“不用管,那边有我。”
顾子安下意识地动了动,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挑眉道:“爷爷呢?”
傅恒之微顿了顿,看着面前戏谑的眼眸,知道瞒不过去,轻咳了一声,也不瞒着,“爷爷说,等苍华集团的记者招待会结束了再说。”言外之意,想看看你是怎么处理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毕竟这事儿,他也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顾子安眨了眨眼,想到了明天的记者招待会,估摸着,不仅是傅家在等着这个记者招待会,外界怕是也都在等着这个记者招待会,从这两天隐隐有起伏趋势的股票就能看出来,有不少人都在期待着。
不过,她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道:“怕是要让爷爷失望了。”
“嗯”傅恒之轻嗯了一声,“不打算辩解?”
“不打算”顾子安拉开他的手,转身,面对面的看着他,清亮的眼眸忽闪,抬手咂摸着下巴,意味不明的道,“你说,如果苍华集团的态度一直不明的话,上面会怎样?”
这跳跃性太大,饶是傅恒之一时半会儿也没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他皱了皱眉,下意识说出了两个字,“打黑。”
没错,就是打黑,若不是因为上次魔族的事儿耽搁了,打黑一事早就开始了,他们能发展到如今,那些人哪里能不忌讳,如今,若是苍华集团一直态度不明,无异于让那些人更加忌讳了一层,打黑的事情定然会提上日程,但,顾子安又是傅家这边内定的孙媳,这事儿到底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你在等上面打黑?”傅恒之迟疑地道,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事儿么?
顾子安打了响指,意味深长的说着,“不,我在等上面谈判。”
打黑?
啧,她可不会让自己陷进去。
原本,她确实是在考虑记者招待会的时候,要不要彻底和报纸上的事儿撇清关系,最好的办法便是报纸上的人和她一同出现,只要能被人看见,那么谣言不攻自破。
想做到这件事,对别人来说或许是不可能的事儿,但别忘了,她现在好歹已经到了凝丹的境界了,若是将虚化出来的人,使用意念在公众场合让一部分人看见,只要做到在短时间之内不会被发现异常就行,这事情小心一点,倒也不算太难。
不过,比起这个,她却是更想要另外一件事,脑海中闪过那些一摞摞好不容易收集到的证据,嘴角的笑深了深。
傅恒之浑身一震,深藏的眸子一瞬间深了深,沉声道:“你要摊牌?”他之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担心,无非是因为他们还有一张底牌。
顾子安轻轻含颚,清亮的眼眸中似有流光划过,“可以这么说。”
与其等着那边的人什么时候在背后给她来一刀,还不如借着这次机会直接摊牌的好,以前不说,是因为青岩还在发展中,过早进入那些人的视线会受到太多的限制,有弊无利,而现在,虽然没到她想要的目标,毕竟,旁边还有三牙那边的人在一旁虎视眈眈来着。
但,或许,她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次突来的事情让这事儿耽搁了,没准,她可以借机从其他的地方捞回来。
顾子安表示,反正都已经坑了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无妨。
傅恒之压根不知道自家人儿正在打着什么主意,他抿了抿唇,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面前淡笑的人儿,半响道:“也好,爷爷那边我去说,上面,你当心。”
确实,这样一直瞒下去,还不如直接说了出来,这次事情一出,就算苍华集团能洗干净,也会给留下隐患,就像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再次被搬出也是迟早的事儿。
而苍华集团和青岩帮又不可能当真脱的干净,辩解之后,恢复人脉关系在外界眼里或许没什么,但在上面眼里,怕是难以再认定苍华集团和青岩帮只是简单的人脉关系了,俗话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就是这个道理。
“这次的事儿,是谁做的,查出来了么?”想到了什么,傅恒之又问。
顾子安耸了耸肩,虽说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是到时候谈判结果好的话,这次的事情不仅不会给她造成什么损害,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过,对于这种突然打乱自己的计划,超出自己掌控的事儿,没有人会喜欢,更何况是她。
“没。”顾子安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苦恼,原本,她是打算看看背后的人后续有什么动作来着,或许她能从中摸索出什么,结果,这人倒好,除了那突来的一下,后面却是半点儿都没了动静。
而其他的,也和她猜想的一样,报社那边果然因为压力,什么都没查出来。
这下子,倒是让她更疑惑了,按理来说,若是想对付她,难道不应该是一连套的方案下来么?否则凭借着两边的势力,她就算是倒了一个,还有另外一个在,风波过后,她也依旧是她。
还是说,这后面的人,只有报纸上那一个不确定的消息,其他的,却是一个都没?
又或者说,这后面的人,根本不在意她另一个身份?!若是这样,目的又是在哪儿?苍华集团的股票一直被盯着,商业上虽有动作的,但都被她给排除了,那么可以说那人并不在意商业上的,也无心收购苍华集团。
这一系列的事儿看下来,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这背后的人,似乎只在意将她和青岩帮扯上关系?!而现在,目的达到了,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顾子安脚步一停,奇怪地皱了皱眉头,感觉到她的异样,傅恒之下意识问道:“发现了什么?”
“不,没,应该是我想错了。”顾子安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儿玄乎,不论背后的是什么人,但有一件事总不会变,那就是做事儿总会有目的,更别提是这样的大动作,若当真和她刚才想的一样,将她和青岩帮扯上关系,与背后的人来说有什么好处?
话音刚落,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什么,整个人一顿,倏地抬起头来,清亮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一组照片上,最外面一张照片,正是当初在金三角拍的,那是傅恒之第一次见她变装的样子,一头大波浪卷发如海藻般垂挂在一侧,漆黑的眼眸,危险而神秘,嘴角带着魅惑的笑……
“咦?”
顾子安面露疑惑,快步走了过去,眸底闪过一道不明的亮光,看着面前的照片,眉头蹙的更紧,白皙的指尖碰上变装后的照片,几不可闻的声音从口中而出,“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人并没有见过真人,而是,只见过照片?”
若当真是这样,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那人没有更多的证据,报纸版面上也只有那一张画,其余的都是自己的猜测分析,若是这样,也能说的通,为什么那人连最基本的安姐两字都没说出来,只提了青岩帮高层这么一个模糊的概念,原本以为那人是忌讳着什么,可现在看来,也许是那人根本就不知道?
想到此,顾子安黑线了,她做事向来都是缜密,一个计划来来回回推演无数遍,想过各种可能的结果,以及出现什么结果该如何做,怎样将风险降到最低,怎样将利益达到最大,可刚才这么一番分析下来。
若是她的设想都成立的话,那么那人根本就是什么都没准备好,只一个很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的答案,就赶着往上凑,明显的迫不及待,她想过自己的对手可能是道上的大佬,可能是商界的老总,不论是哪一个都是有着丰富的经验,可从未想过,她的对手,或许,可能,也许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可能。”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某个男人表示,任何可能的因素都不能放过。
傅恒之看了眼墙上的照片,深藏的眸底闪过一道幽光,沉沉道:“这个屋子,除了我们进来就只有上一次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两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