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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锦存一听,鼻子都要气歪了。
他那是打算建功立业,可放在这小娘子的口里,怎么听着那么不吉利呢?
“呸呸呸,童言无忌,”他急忙以手扇风,将莫莉的话扫到一边,无奈却又坚决的说,“娘子这么一说,我就更不能叫你开什么点心铺了。你就安心在宅子里,愿意弄点心就给我自个儿弄几块,别想着什么做买卖、售点心的事情了,我不许!”
“你!”莫莉一拍桌子站起来,手指尖指着他的鼻子,“我这是在给你筹钱!狗咬吕洞宾——”
话未说完,冷不防曲锦存一伸手,将她扛上就走,两三步去了榻上,关门、落锁、放床帐。
而后……
而后自然是床帐摇动,荷尔蒙激烈奔放,剩下半天就只剩男女混合运动了。
一句话,搬了新家之后,莫莉截至目前为止都没法做正事。
☆、152|细点攻略 23
曲锦存的眸子深幽幽的望着莫莉,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溢出来似的。慢慢的,他靠近了她,轻轻的舔砥她的唇瓣。又似乎是不满足,他鱼一般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嘴,舌尖勾起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沉沦。他的舌扫过她嘴内的每一寸地方,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的压迫也越来越重。
当嘴唇碰在一起时,就像绵绵的糖果,仿佛是春天来了,令莫莉感到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是美妙的却又迷离的世界。
稍后,曲锦存泛着情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略推开了片刻,似乎在欣赏她今日的美妆,又或者在审视他给莫莉唇上摩挲出的色彩,而后他渐渐凑近过去,轻啄上莫莉那微凉的红唇,灵巧的舌再度滑进她口中,吮吸那片柔软、索取着每一个角落,每个角落。
他就如那春日里吹来的一阵温暖柔风,温暖宜人,把冬的痕迹吹跑,吹皱了一池春水。
随着他到处传播春的种子,莫莉的末梢神经就如草从中的花朵争先恐後的开放,在风中翩翩起舞,而后那种愉悦又向四面舒展,越长越高,最后形成足以淹没整个大地的惊涛、大浪、春江、流、水……
“刷刷刷,刷刷刷……”
床帐摇动,摩擦着布料。
春天般的曲锦存把冬天般莫莉身上的寒冷都带走,带来了温暖,小溪叮当,让万物复苏,足以媲美万物生长之神。
神魂迷乱中的莫莉,隐隐只能朦胧着感觉,那一片绵绵地又似柔情的世界,笼罩在周围,似一种如梦如幻的幻境,却又有一种难得的惬意与舒爽。
为了摆脱这种可以粉碎造梦师意志的迷醉感,莫莉试图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但一张口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细微的伊吾声。
曲锦存闭上眼睛头继续吻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滚烫的心里。
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鲜嫩水润的唇角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咬住她的唇瓣,真恨不得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猛烈的隐忍,莫莉悄悄绽放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光芒直射到曲锦存心里,两个人的眼睛都看着对方的眼睛,气氛已经隐隐不一样。
“下面去!”她说,斩钉截铁。
“……”曲锦存寸步不让,平日做牛做马都可以,但事关男子汉气概,这种关头坚决不能落了下风。
下一秒,莫莉温热的手指划过他的嘴唇,她眼睛里闪着灼灼的傲娇之意,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曲锦存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他的舌间摩挲,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得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忘了思考。
在心里,曲锦存是在不停唾弃自己的:明明那么坚持到死也不肯低头,怎么人家给个亲亲,这边就弃械投降了?天理何在?
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躯体,他今后可该咋办?总不能次次都被莫莉揉搓,却起不来去反抗吧?
“舒坦吗?”莫莉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了曲锦存的心尖,让他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
在床帐内的昏暗光线下,她好像有了比平时看到还要独特的娇媚。
要是莫莉时时刻刻如此,那就好了,曲锦存暗搓搓的这么想。
“明儿陪我去坊市转转,”她努力在惊涛骇浪中保持平稳呼吸,虽然屡屡失败,但依然契而不馁,“我要去定下点心铺子的铺面。”
又来了……
“你,你专心点,”曲锦存低喝道,“这是神马时候?居然提扫兴的生意经,有完没完?”
“没完!”莫莉喘着气瞪他,“不答应我开点心铺,那就没完!”
曲锦存气的忍不住拿手拍了她身上最肉多的地方一巴掌,当然,没敢使劲,几乎相当于揉了一把。
而莫莉却似乎被激起了母老虎的凶性,变本加厉的施展起手段来,弄得他痛并快乐着,实在是不堪的很,不堪的很。
莫氏手法横空出世;桀骜潮水触之顷刻粉碎;其所向披靡的决心,足令曲锦存死去活来。
潮水越来越近;宛若一群洁白的光辉排成一线;万头攒动;须臾飞来。顷刻间;潮峰奔到眼前;倾涛泻浪;势如万马奔腾。果然“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
濒临绝顶之后,曲锦存终于“疑是银河落九天”了。
而莫莉更是筋疲力尽,蔫哒哒的滑了下来,钻被子里连根手指头都不能动了。
……骑人一点都不比骑马轻松!
临睡着的时候莫莉还在模模糊糊的想:这日子过的,好像跟母猪也没啥两样吧?
唯一欣慰的是用来配种的公的,长得还算好看。
若是曲锦存有幸能听到她这话,估计会气的把肺呕出来——好,他兢兢业业,如此任劳任怨挥汗如雨,却得了了公猪名头,你丫不地道啊不地道!
爽过就翻脸,说的就是你啊莫莉。
你就是那种拿到别人的深水鱼雷,都还能面不改色将其拉黑的……神射手!
一夜交锋之后,第二天两人双双起晚了。
曲锦存对未来有自己的打算,压根不肯让莫莉抛头露面去弄什么生意经。
想他有来自未来的“曲教练”的记忆,又有来自皇朝的曲太子的记忆,还有强大无比的母舅家做靠山,以及耳熟能详的历史环境做背景——
不敢出一番事业都白叫他“重生”了两回!
对曲锦存来说,莫莉只需要娇滴滴的向他耍横就行,不需要操心劳力的筹备家务、谋划家产——他不打算去跟李家争天下,但却要挣得自己的家业,还就得她和自己同心戮力。
“夫妻同被窝,其利断铁金”么~
于是第二天莫莉准备好的马车又没能派上用场,虽然起晚了,但曲锦存却一点也没有出门的意思,反而带着她逛了逛新宅子,还亲手栽了一枝花,美其名曰相思树。
悠闲的日子结束在第五天的中午,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在午饭前递到了曲锦存的手上。
☆、153|细点攻略 24
伴随着那个消息的,还有一匣子制作得极其精致的点心,每个点心只有婴儿手掌大小,做成一朵花的形状,在面饼的饼皮上,印着一朵蜜黄色的浅浅的莫莉花。
送消息的人说,这一样酥点叫做莉娘饼。
点心小小的不起眼,却取了一个女子的名字,外人只觉得香艳旖旎,但是当事人却是当即怒火攻心了。
曲锦存面色阴沉,盯着那一匣子点心,足有半个时辰都说不出来话。
他的脑中也在急速思索,是谁会用自己妻子的名字,命名一样点心?又是谁,在这短短四五天的功夫,就让这一样点心的名声传遍了整个长安城?以至于他刚刚发展出来的情报系统,都收到了大量关于这一样点心的消息,从而不得不报给他。
女子的闺名岂是随意让人得知的?!
尤其他还是那种特别不乐意叫自己的心上人被他人挂在口边的人,这不是正犯了他的忌讳么?
外人不知道自己妻子的名字,,那么,能够将莫莉的名字传播出去,还肆无忌惮地用在点心上的,人选也只有那么几个了……这摆明是要赶尽杀绝,逼迫他们离开长安才可?
曲锦存这边竭力克制,才没有大发雷霆,而李家的家宅里,在他离开之后形成的一股小小的暗流,已经变成了大风浪。
李家的当家主,李渊本人是不太理会这些后宅的小手段的,但是他的母亲李老夫人,在得到一匣子莉娘饼之后,顿时就发作了。
六郎本身配那个贱婢,就已经是低就了,现在又有外人以莫莉的闺名来命名一样点心,这不是摆明了欺负她的六郎嘛!
“可怜的六郎,惹人厌的莉娘……”李老夫人气的直念叨,“带累我的外孙被人笑话!”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也不能因此就让自己的外孙子休妻——传出去外人指不定会说他们李家小家子气,被外面的谣言一吓就怕了。
这个时候,做长辈的不仅不能够纵容外面的流言,放任这类点心在长安城里面流传,反而要出面阻止,至少要让着那饼改个名儿才行!
否则他们李家的颜面何在?
阀主的权威将会被盖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黑印,以后无论谁提起来,这件事都会成为李家的一个污点……
想到此处,李老夫人也不客气,把当家媳妇叫过来,不打不骂,只是给了她三盘,这样的点心,言明只许吃饼不给水,叫她就这么吃光,否则不许走!
这点心是一种干点,外面脆皮里面酥皮,内馅儿也是略干燥,都是磨碎了的果仁一类的东西,李大夫人吃了两块,就被噎住了。
她又不明白李老夫人这股暗火打哪儿来,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点心实在好吃,但是媳妇胃口小,委实是吃不下了……”,
“吃不下了?”李老夫人冷哼一声,“你不是以为将来整个天下都是你的吗?那胃口怎么可能吃不下?”
一句话说得李大夫人低下了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莉娘饼这件事真的不是她搞的,她也不清楚事情怎么就会发展到了这一步。
有李老夫人这个婆婆无的放矢,每每就是找她来撒气,她这个家主夫人,做的也是苦啊。
看到大儿媳妇闷不吭声,李老夫人的情绪才稍微好了一点:老大家的虽然有的时候有些倔过头,但是总体来说还是个大家宗妇,不可能拿一整个家族的面子开玩笑;老三家的虽然有些不成器,但总的来说荣辱观念还是有的,也不可能是那散播谣言的人……
排出了他们两个最顶端最要紧的人物,那么问题应该就出在后宅里面的仆从身上了。
“阿家,我看,家里的宅子里面仆从有些多了,不如卖去牙行一些吧,又或者给六郎那里送一些?他们刚成立新家,家里面必然缺少人手的,”李大夫人从不跟老太太直接顶撞,而是很快的将皮球推了出去,“您看呢?”
只要清理了乱嚼舌头的人,风浪自然会大化小小化无。
李老夫人看了看她,无声的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默许了。
李大夫人在心里憋屈地暗叹了一声,起身出去收拾那些仆从了。
既然里面有不安分的事儿多的刺头,那么分给六郎一些吧——听说他现在正有着开疆扩土的志向,有那么些人充当他的马前卒,刚好可以打磨打磨年轻人的锐气。
李大夫人虽然不知道这些人里面,谁是传播谣言的,但是平素形迹,不太端庄的一共也就那么几个,往日看着他们亲娘老子的面上,管事娘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则统统一棍子打翻,一律发配到曲六郎的新居去。
曲锦存收到这样一份“独特”的礼物之后,看着满院子不是贼眉鼠眼,就是神色忐忑的新仆人,眉梢微微一动,冷冷的笑了。
看来大舅妈这个人也算是识相,没有真的赶尽杀绝,而是做出了某种程度上的让步——可是他对这样程度的让步并不稀罕,因为他本来就没打算争夺李家的天下。
就算是大舅妈意有所指地派了这些人来,意图消散他的怒火,他该做的事情、该进行的计划,还是会悉数进行的。
想到就做,这天夜里,曲锦存带上了几分“莉娘饼”,去了李渊的首席谋士李靖那里,一直盘桓到半夜才回到了新宅子。
但是第二天,任命他为北方节度使的公文,就送到了新宅,现在已经摆在桌上了。
莫莉对此大为惊异,李渊现在只是一方诸侯,还没有拿下整个天下,就有权利封自己外甥做节度使?
再说了……
“这北方节度使,又是个什么东西?”她不耻下问的拎起那张纸,有点无奈的问。
曲锦存笑道:“还别说,真让你问着了——所谓的北方节度使,就是囊括了西凉、高句利、契丹三处的北方土地。”
莫莉大吃一惊:“什么,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