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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机会了。”
商谨言进卧室把陈梦塞进被子里,起身脱身上的衣服打算去浴室,陈梦下床从后面抱住他,两只胳膊细的竹竿似的,白的有些刺眼。
“商谨言,我不离婚。”陈梦没穿衣服,她身体贴着商谨言,“商谨言,不离婚好不好?你让我疼,我也忍了,我们不离婚行么?”
“去床上躺着。”商谨言声音哑了下去,“别招惹我。”
陈梦不撒手,“商谨言——”
商谨言转身捞起陈梦快步走到床边把她扔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目光暗沉,“不想再做一次,就老实点。”
陈梦抿了抿嘴唇,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凝视他的眼睛,“如果我一开始什么都说清楚,你还会娶我么?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商谨言目光沉了下去,“你想跟我在一起?”他冷笑了一声,目光阴沉,“别说瞎话了行么?陈梦,别再跟我撒谎。”
陈梦看着他,商谨言想说点什么,半响后叹气起身,“睡吧,我出去抽根烟。”
门被关上,陈梦把脸埋在被子里。
心里特别难受,难受着难受着她就睡着了,连洗澡都忘记了。
商谨言坐在客厅抽了半盒烟,喝完一瓶酒才放下杯子上楼。
他和陈梦之间的问题太多了,强行结婚,如今所有的问题都会暴露出来。
离婚么?
刚结婚怎么离婚?他现在真甘心放手?
商谨言推开门进去,陈梦蒙着头在睡觉,他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苍天之叶。扯下被子露出陈梦的脸,怎么不把自己捂死在床上呢!
陈梦能有什么朋友在k市?一开始他就应该猜得出来。结婚前,他问过很多遍,不要再欺骗。不管陈梦怎么答应,她做不到。陈梦就是惯犯,改不了这个毛病,这辈子都改不了。
商谨言看了很久,站起来打开衣柜取睡衣,看到旁边放着陈梦的衣服。整整齐齐挂在他的衣服旁边,心里一窒,狠狠甩上了衣柜门。
他们都需要时间来冷静,需要来考虑这婚姻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洗完澡出来,掀开被子上床,陈梦不知是热是冷,跟着就挪了过来,贴着他的腿睡。身上滚烫,只一瞬间,商谨言就回过神,连忙去拍陈梦的脸。
“陈梦?”
陈梦迷迷糊糊睁开眼,“商谨言?”
“你是不是发烧了?”商谨言摸陈梦的额头,他刚洗完澡出来,手有些凉,根本摸不出来温度,只有烫。“起来穿件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有药箱,里面有退烧药,帮我拿下。”陈梦闭上眼,把脸贴在他的手心,皱着眉头语速很快,“不去医院。”
“吃药行么?”
“死不了。”陈梦咳嗽了两声,睁开眼看着商谨言,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笑了笑,“商谨言,我现在真想死了算了,活着好累。”
“闭嘴!”
“你说,我活着有个什么意思?”
商谨言松开她去翻抽屉,里面有一个小药箱,那不是他准备的,一定是陈梦。胡乱翻着,从里面找不到退烧药,“感冒你死个屁?别跟我面前装可怜,你要死也去别地死去,吃什么药?”
“绿色盒子。”陈梦叹一口气,头重千斤,躺下去闭上了眼。商谨言拿药过来,扶她坐起来,“你先坐着我去倒水,吃了药不行就去医院。”
“不用麻烦。”陈梦闭着眼抠出两片药扔嘴里干咽下去,药盒扔床头,“老毛病,吃药就退烧了。”
商谨言皱眉。
陈梦根本就不在乎她自己如何,让她疼是商谨言错了,陈梦这人没心没肺。她敢往车头撞,她就非要死在商谨言面前。
谁让商谨言对她好呢,这种人——这种人她只会伤对她好的人的心。她真是该死,该死的很。
陈梦蜷缩成一团很快就再睡着,商谨言去放药,在药箱里发现了一盒拆开的避孕药。商谨言心烦意乱,把药箱胡乱塞进去,一脚踢上抽屉。
坐回去上床关灯,陈梦挪过来窝他怀里。商谨言推了一把没推开,她身体滚烫蹭了蹭商谨言的下巴,把脸埋在商谨言怀里,湿漉漉沾湿了他的睡衣,“严哥,我心里难受。”
商谨言看着黑暗,听她小声啜泣,许久后把手搭她腰上。“你自找的。”
第二天早上陈梦是在商谨言的怀里醒来,一睁开就看到放大的一张脸,连忙往后退诳天记。商谨言的手从腰上掉下去,蹙眉睁开眼,“干什么?”
陈梦脑筋转的飞快,还没想好该说什么。有些尴尬,商谨言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闭上眼,嗓音沉哑,“退烧了?”
陈梦点头,“嗯,应该是。”
商谨言伸手活动了脊背,再次睁眼去摸床头的手表,看看时间,还早着。枕着手臂闭眼仰躺着,“不睡了?”
陈梦想去洗澡,被商谨言抱一夜出了一身的汗,下面更是难受的很。
他昨天那么激动,什么措施都没有。马上还得吃避孕药,想想都头疼。
“我去洗澡,不睡了。”
“一会儿把避孕药吃了,你现在吃药太多,万一怀了还得打掉。”
陈梦嗯了一声,她摸索着穿衣服。
商谨言看着陈梦一件件的穿衣服,她戴着帽子,帽子是浅色。脸很精致,皮肤白皙。有人说当兵几年,出来看到母猪都是双眼皮。他们在边境线上,见到的异性少之又少,没谈恋爱的机会。
后来遇到陈梦,她那时候真漂亮。一双眼睛明亮,笑起来眉眼弯弯。她胆子很大,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她的追求没什么技术含量,可商谨言就是沦陷了。
看了很长时间,陈梦要下床离开,商谨言咳嗽一声,“陈梦。”
陈梦回头,商谨言眯了眼睛,有些失神。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
陈梦一顿,立刻就反应过来,有些紧张,“商谨言——”
“如果你一开始就没遇到我,你会找个什么样的人?”
陈梦没想过自己会和商谨言结婚,所以这个问题……
“怎么想起说这个?”
商谨言咳嗽一会儿,点了一根烟,“当初为什么追我?”
陈梦脑筋转的飞快,“长得帅。”
商谨言扬起眉毛,心静如水。“不是因为想骗我钱?”
陈梦脸色有些难看,摸了摸鼻子,“骗钱是后来的了,你都知道。刚认识那会儿,哪想那么多。”
“是么?”
陈梦追求商谨言的真实理由,最好一辈子不能让他知道,不然陈梦的小命都没了。
陈梦打算下床,今天商谨言脾气好多了,说话语气也很好,还会离婚么?
她不想离婚,陈梦下床站在床尾,看着商谨言,扯起嘴角笑了笑,“可能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是,商谨言。”陈梦抿了抿嘴唇,转头看窗帘,“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深吸气,把手放在心脏上,“我这里有你,三年前就有了。当我知道严谨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你的一切信息都是假的时候,我有多害怕你知道么?你没骗过我么?商谨言,你没骗过我么?”
☆、第51章
他们对峙,半响后陈梦先软下态度,长出一口气,“过去的事我们能过去么?”
陈梦和商谨言认识半年时间,她不知道商谨言的真实名字,他们就是那样的关系。
凡事都有个根源,她不信商谨言和商谨言不信她都不是无缘无故。
漫长的沉默,商谨言摁灭烟头,起身下床走到陈梦面前,“我现在就问你一句,刚刚那话几分真?”
陈梦直视他的眼睛,“没假话,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爱你呢?我不爱你为什么要等你三年?我找不到男人么?”
商谨言一把拉过陈梦,陈梦的脸撞在他怀里,叹口气顺势抬手抱住他,“日久见人心,我这心是冷还是暖,你总会知道。我想了一整夜,你若是真想离婚,我拦不住你。”她心脏还是疼了下,“只是,不管我能不能放下,我都会逼着自己放下。此生,永不相见。”
“你威胁我?”
头顶嗓音低沉。
陈梦闭眼蹭了下商谨言的肩膀,“我威胁不了你。”
许久后,商谨言松开陈梦。
“我这段时间需要回d城,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你反思反思自己的问题。”商谨言一顿,说道,“离婚的事再说。”
这搞得跟工作总结,领导训话似的。
陈梦喉咙动了下,盯着商谨言,“你要去多久?”
“不好说。”
那就是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了。
陈梦不说话,目光沉了下去。
商谨言进洗手间,陈梦蹲在床角把脸埋在膝盖上想事情。
商谨言还是过不去么?
非要撕个你死我活才甘心?她头疼的很,闭上眼。
显然事情超出了她的预算范围,商谨言比想象中的更生气璧合
一等丫鬟;绝色丑女。她头疼的很,商谨言想离婚不是嘴上说说。
蹲了很长时间,洗手间门打开,陈梦连忙抬头。
商谨言走了过来,视线模糊,陈梦只是隐约看到个人影。
商谨言拿衣服进洗手间换,陈梦想有什么可避的?他们两个睡也睡了这么多次,什么地方没见过?
商谨言的臭毛病太多了,陈梦现在对他确实很难产生感情。
又过了会儿,商谨言走出来。
他穿戴整齐,一尘不染。
陈梦站起来看着他,有些恍惚。
“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哎——”
商谨言回头,“什么?”
陈梦想说什么,可又怕太急功近利,反而激怒商谨言。
“注意安全。”
商谨言阔步出了门,门板阖上,他走的无影无踪。
陈梦揉了揉脸,琳琳的户口办不下来,学校很难找。
进浴室洗澡,洗到一半陈梦抬手把柜子上的东西全部砸到了地上。
沐浴露乱七八糟的瓶罐滚了一地,瓶罐是她刚搬过来的,商谨言就一块肥皂。
陈梦站在水里冷眼看着滑到门口的肥皂,她走过去一脚把肥皂踢到了垃圾桶旁边,想把梳洗台上的化妆品也全部摔了。
站到洗手台前看看忍住了,抬脚踹向墙,脚趾撞到墙壁疼的她差点厥过去。疼让她清醒,感觉自己跟个神经病似的。陈梦走回去冲干净,心情倒是舒畅了许多。
果然,人是需要发泄。
商谨言一去不复返,说好的拿体检报告也变成陈梦自个去拿,她的视力还是没上去。医生建议她配眼镜,陈梦开车往刘琦推荐的眼镜店去,路上沈冰的电话打了过来。
陈梦本不想接,电话锲而不舍的响着,陈梦只好接通。
“我是陈梦。”
“你还在s市?”
“嗯。”
“眼睛好点了么?”
陈梦抿了抿嘴唇,“挺好的,有事吗?”
“你和雅雅又见面了?”
“这回真不是我主动见她,我走路上她叫我。”
电话那头沈冰沉默片刻,说道,“陈梦,你和雅雅都是我的女儿。雅雅的身世,她一直很自卑。”沈冰叹口气,“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来,雅雅会难过
综武侠之侍剑。”
“我不难过?我不自卑?”陈梦打了一把方向,车在路边停下,她说,“陈雅侮辱我的时候,她和别人暗示我是私生子的时候,我不难过么?我是私生子么?我是你和爸爸亲生的。还有别的事么?我在路上。”
“别生气,我也是问问情况。”沈冰语气倒是一直很好,一点没以前的娇蛮,“原来雅雅还这么做过,回头我去骂她。”
陈梦不在乎沈冰对陈雅的态度,眯了眯眼睛看向远处。
她也不知道家庭亲情是个什么东西,只有无尽的争吵和互相利用。
“最近谨言在做什么投资?”
“我不知道。”
“你也不问问?你们结婚婚礼什么时候办?也没谱?”
“不办。”
“怎么能不办?”
再这么下去,陈梦和商谨言能赶上办个离婚仪式。
“不想办。”陈梦说,“又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
陈梦不想争下去了,靠在座位上。
沈冰没听到陈梦的声音,顿了下,说道,“你也长点心,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办呢?他们家不重视。”
“他们需要重视一个交易的货品么?”陈梦忍不住呛回去,抿了下嘴唇,说道,“最近手头有些紧,不知道剩余那一部分的钱——”
“你和商谨言结婚了,你还缺钱?你现在是商谨言的太太。”
陈梦不说话。
“他不会不给你钱吧?”
陈梦只想要属于她的那部分钱,她卖也卖了,在商谨言面前没皮没脸。卖的钱还不给她,这什么世道?
陈梦还不说话,沈冰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想法,叹气,“你就是傻,过几天我把钱给你打过去,你也多留点心眼吧。”
“嗯。”
“那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