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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陈梦心一横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他身边,“谁怕!”
商谨言拉过陈梦,关上了身后的门。
“去拿换洗衣服。”商谨言进了浴室,氤氲热气涌出,潮湿带着香皂味道。商谨言千年如一日,只会用香皂。
陈梦打开行李箱拿衣服,商谨言打开了花洒,水声从里面传出来,他开口,“刚刚你给谁打电话?”
陈梦拿着内衣的手一顿,抿了抿嘴唇。
“我那边的妈妈。”
“进来。”
陈梦走到浴室门口,探头看了一眼,里面雾气浓厚。
她没看清楚。
下一瞬间,肩膀一紧就被拎了进去。
她刚要回头就看到商谨言□□出来的大片小麦色肌肤,他的手臂横在陈梦的脖子上,碰了碰她的脸,“人和人相处需要缘分,没缘强拉也拉不到一块。何必哭?”
若不是顾忌陈梦,商谨言连沈冰都懒得应付。
结婚毕竟是大事,陈梦得有娘家人。虽说他们两个人的婚姻关别人屁事,但她没有亲人难免不好看,恐怕别人的话也不好听。
老房子的浴室不大,热水飘过来,陈梦的衣服被打了半湿。她身后又是温热的男人躯体,贴的太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内热水缘故,陈梦脸红心跳呼吸困难。
“你都知道?”
“从我的房间窗户可以看到门口。”商谨言解她的衣服,低头湿润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嗓音低哑,“以后有事和我说。”
陈梦脱了毛衣里面就是内衣,她默默望天,怎么就脑抽提出这个要求。
洗个屁的澡。
商谨言拿过她的换洗衣服放在一边,陈梦又开始胡思乱想,神游天外。这内衣还用得着么?一会儿恐怕连睡衣都用不着。
“你转过头,别看。”
商谨言走到花洒下冲头上的泡沫,真转过了身。
陈梦匆匆脱了衣服,商谨言开口,“我这里没浴缸,凑合着用吧。”
陈梦的脸通红,虽然他们做了不少回,可这么见还是第一次。
商谨言回头,陈梦立刻跑过去推他肩膀,“转过去。”
商谨言转身把陈梦抱在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热烘烘的浴室,头顶是哗哗的水声,他的吻潮湿温热纠缠着她。陈梦攀住商谨言的脖子,仰着头和他唇舌交缠,抵死缠绵。陈梦有些想哭,紧紧抱着商谨言。
商谨言松开她的唇,抹了一把陈梦脸上的水,把她的帽子摘掉扔到了洗手台上。抚摸着她的肩膀和脊背,陈梦很瘦。
皮肤白皙,和他的肌肤是两个明显的色号对比。
“没沐浴露。”他的嗓音沉哑,陈梦已经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就不该这么撩。商谨言的定力,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不用了。”
热水在他们之间流淌,商谨言抱起了陈梦转身放在洗手台上,陈梦低头就看到了商谨言精悍的腰身。继续仰头,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商谨言。”
“嗯?”
商谨言亲她,陈梦抱住了他,小心的回应。“温柔些。”
商谨言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漆黑眸子情…欲翻涌。
陈梦亲他的下巴,商谨言不留胡子,不过会有胡子的残留硬茬。
“严哥。”
那时候他叫严谨,陈梦可以肆意的撩他。那时候,陈梦什么都不用想,她可以肆无忌惮,可以不管不顾。
那时候他们什么都没有。
现在他们越来越好了,却不敢再任性。
商谨言亲着她,亲到小腹,他抬头,刮了下陈梦的脸颊。“不舒服告诉我。”
陈梦在这件事上第一次尝到甜头,她低低的呻…吟,抱住商谨言。商谨言漱口,随即吻住陈梦,搂着她大步往外面走。
“去床上。”
他的嗓音低沉,是世界上最好的催0情0药。
陈梦被压到床上,她迷迷茫茫看着头顶的男人。
直到他进入身体,陈梦身体一阵阵战栗,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头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嘴,商谨言俯身吻住了她,一直压到底,离开陈梦。
“舒服么?”
陈梦舔了舔嘴唇,她不敢动,商谨言低笑声落入耳朵,“傻了?”
声音和胸腔共鸣,陈梦听起来嗡嗡的。
她不知道商谨言可以为自己做到这一步,她跟着商谨言的呼吸,试图翻身。商谨言按住她的肩膀,“干什么?”
陈梦蠕动着要翻身,商谨言退出去一些把陈梦翻到身上,陈梦咬牙坐下去把手抵在商谨言的胸膛上,她低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喘息着,“你爱我么?”
商谨言没说话,沉沉黑眸静静看着她。
“你爱我么?”陈梦又问了一遍,她跪在商谨言身上,看不清商谨言的脸。
“我们已经这样了,能不爱么?”
这个位置进的实在太深,她不敢再动,手还按着商谨言的胸膛,俯下身抱住他的脖子,“商谨言,等我身体好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短暂的沉默,商谨言翻身把陈梦给压在身下,热烈的吻住了陈梦。
事罢,商谨言简单的清理,把陈梦拥入怀里。
床是单人床,两个人睡是有那么一些挤,陈梦蹭到他的腿,把脚踩在他的膝盖上。陈梦素来是得寸进尺的人,商谨言对她好一分,她就敢要十万分的好。
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商谨言是被冻醒,扯了两把被子没扯回来,睁开眼看到面前把腿架他脖子上的女人。顿了几秒,商谨言不禁想前一段时间也没见她这奇葩睡姿啊,怎么现在放开了?
她把自己缠的蝉蛹似的,倒是把商谨言晾在了外面。
商谨言把陈梦放正,拿过手表看时间。
早上六点,起床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还没躺下去,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商谨言连忙拿过睡衣穿上,过去开门。
“首长在楼下等你。”
商谨言蹙眉,“什么事?我爸起这么早?”
“你先下去吧。”
商谨言若有所思,能是什么事?关上门匆匆下楼,父亲穿着正装坐在一楼客厅,他面色肃然。
商谨言心里一咯噔,走过去,“爸。”
“坐。”
商谨言坐在对面,“怎么了?”
“出了点事,我得回b市。”
商谨言敛起了睡意,点了一根烟,“看样子很严重?”
商祺点头。“老方最近不安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动手了。”
商谨言倒了两杯热茶,他弹落烟灰,端起杯子喝完,“政治就这么回事,一方唱罢一方登台,没个安生时候。”
商祺叹一口气,“我们都是枪,看攥在谁手里。”
商谨言咬着烟蒂,“我就不爱参与这些,你多注意安全,不要掺和太多。你年纪到了,差不多退下来得了。”
“我有分寸,你照顾好你妈,她那个人啊。”说道他那个太太,商祺叹一口气,“胆子太小,又爱瞎操心。你婚礼的事往后推推,等我回来。”
商谨言点头,“嗯。”
商祺戴上帽子,站起来,是个标准的军人姿态。
“我走了。”
商谨言也站了起来,“早点回来。”
商祺目光如炬,“什么都别对你妈说,嘴严点,她那心眼比针眼还小,会睡不着觉。”
“我知道。”
“行。”商祺还想说什么,一顿,还是没说出来,拍了拍商谨言的肩膀,“行了,和亲家说一声见不了面,回头再一起吃饭。”
“爸。”
商祺看过来,商谨言按灭烟头,说道,“年纪到了,别撑着,能下来就下。”
“我能没你懂得多?你这臭小子。”商祺一摆手,“还来教训老子。”
商祺说完快步出门,商谨言面色沉了下去,眯了眼睛盯着窗外。
父亲的车出了院子。
商谨言坐回去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盯着窗外,商谨言按了按眉心。
这事他帮不上忙。
抽完两根烟,楼上响起了很轻的开门时,商谨言抬头。
二楼楼梯口很快就伸出个小脑袋,她戴着粉色的帽子,毛茸茸的。
因为没戴眼镜视力不那么好,小心翼翼往下面走。
“你睡醒了?”商谨言按灭烟头,站了起来。“这么早?”
陈梦乍然听到商谨言的声音,吓一跳:“商谨言?”
商谨言快步走到楼梯处打算接应陈梦,她已经走了下来。看到商谨言,顺手搭在商谨言的胳膊上,“你怎么起这么早?我醒来就找不到你了。”
“你下来干什么?”
陈梦打了个哈欠,松开手往厨房的方向走,“我渴了,想喝水。你大清早就抽烟?好大的烟味。”
☆、第59章
商谨言快步往厨房走,给她倒了一杯水,“味很重?”
陈梦点头,接过水杯,“谢谢。”
陈梦穿的单薄,商谨言摸了下她的脖子,“冷么?”
“还好。”
商谨言站在门边,摸到烟盒,陈梦盯着他看。一双眸子黑白分明,抱着杯子抿着水,商谨言把烟收起来。
“我出去抽烟。”
转身就打算走,陈梦跟上去,“怎么了?”
商谨言摆手,“喝完水上楼睡觉。”
“你不跟我一块睡了?”陈梦咽下睡,多嘴问了一句。
商谨言一顿,回头,漆黑眸子看着陈梦略带着笑意,“我上去你就睡不着了。”
陈梦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快步往楼梯口走,仍然是嘴硬,“是么?”
差点撞到花盆上,商谨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看着路。”
陈梦挣脱他的手,快步跑上楼,“恩恩,我知道了。”
商谨言看着陈梦,眯了眼睛,随即低笑出声。
陈梦回床上躺了一会儿,迷迷糊糊要睡门响了一声,她立刻睁开眼。
隐约看到商谨言走了进来,陈梦拥被而坐,看着商谨言。商谨言身形高挑,面容英俊,倒是耐看。
“傻了?”商谨言过来揉了一把她的脸,“往里面去点。”
陈梦挪了位置,商谨言上床坐在她旁边,他身上有着很淡的薄荷味。陈梦靠在他的肩膀上,商谨言拿过枕头躺下去揽着陈梦,“我爸工作上有点事,中午的饭局暂时取消,婚礼推后些行么?”
这是征询她的意见?还是通知她?
陈梦抬头碰到商谨言微凉的下巴,他应该在刚刮过胡子,抿了抿嘴唇,“嗯。”
商谨言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你要留在d城还是?”
“去s市吧,还有很多事。”陈梦闭上眼,头下是他的心脏,一起一伏。“晚一段时间办婚礼也行,等我头发长出来。”
待我长发及腰,你娶我可好?
陈梦笑了笑,离开商谨言的怀抱躺下去,“我睡一会儿。”
婚礼暂时取消了,中午陈梦给沈冰打电话说这件事,沈冰愣了很长时间,大约是想骂陈梦两句但是顾忌到商谨言,生硬的客套了两句就挂断。
陈梦站在台阶上看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没什么可看,她把手揣回兜里。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陈梦回头看到商谨言。
商谨言走到她身边,这个季节,阳光弱的不行,穿不透浓浓的雾气。令人压抑,商谨言站了半响握住陈梦的手。
“想什么时候回去?”
“琳琳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尽快吧。”
商谨言嗯了一声,“好。”
他们在d城又住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商谨言带陈梦回s市。
“你妈不走么?”
“她不走。”
商谨言原本是想带母亲过去,可母亲坚决拒绝,他也不找事了。
回头让商深行回来陪她一段时间。
陈梦有个事一直挂在心上,坐上车后,她看了看商谨言,“你在s市认识的人,能帮琳琳安排个学校么?她马上小升初了,再耽误怕跟不上。”
商谨言回头看过来,沉默半响,点头,“回去我找人办。”
“谢谢。”
商谨言心里有事,“你要睡就睡一会儿,省的头疼。”
陈梦靠着商谨言的肩膀,闭上眼,把繁琐之事放下,不动声色的叹气。
对于陈梦来说婚礼办不办都行,若是没回d城这一趟,她是无所谓。可现在陈梦心里是有些憋屈,她和商谨言在一起,没有任何权利。
到了s市,开车直接回家,半道商谨言接到个电话,他面色凝重的挂断。
看了看陈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怎么了?”
商谨言抬手解开衬衣的领口,放慢了车速,“没事。”
自从他父亲突然走后,商谨言就更沉默了,陈梦猜测难道他家出了什么事?她能力实在太有限,商谨言不告诉她,陈梦也不得而知。
“我是你的妻子,有事你就告诉我,我虽然做不了什么。”
商谨言笑了笑,伸手捏了捏陈梦的后颈,“躺一会,到家吃饭。”
陈梦看他这样子,也就不再问了。
到达住处正好是十点半,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