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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祸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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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禧帮他夹了一块枣糕,点头说:“王爷怎么问起这事?”

    赵雍便问:“不若本王陪你去?”

    他说话间,搁下筷子去握苏禧的手,戏谑道:“你进府也有些时日,怠慢你,是我的不该小娘子若是愿意,可否给本王一个机会补偿?”

    苏禧脸上一抹娇羞,咬着唇压低声音说:“王爷”

    赵雍轻笑:“本王便当你是愿意了,那望月楼的糕点甚好,本王带你去尝尝。”

    后来,苏禧和赵雍一起乘着马车出的门。她心里明白,即便身上有伤,赵雍也绝不能待在府里。他一个只晓得吃喝玩乐的风流王爷,一反常态,岂不惹人起疑?

    只是,非要和她一道出门

    苏禧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别的什么事。

红杏枝头闹(四)() 
赵雍陪苏禧出门;乘的是他惯常出行那辆马车。车厢内胭脂水粉味道重到呛人;身上有伤的赵雍此时已经躺下了;苏禧安静坐在他面对;规规矩矩不说半个字。

    马车徐徐往前行;不去医馆药房;去赵雍口中的望月楼。他一路闭目养神;直到到得地方才睁眼,却不着急下去。赵雍坐起身,问苏禧:“那日你怎知是我?”

    “王爷美名在外;据传邺京长街若有宝马香车路过,十之便是王爷了。”苏禧回应着他的话,“妾身虽从未亲眼见过;但那时已走投无路;只好一试”

    赵雍闻言,嘴边浮现薄薄的笑意:“既你留在府里;又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是无路可走。今日同我出来;见到外头的人;说什么;做什么;你要心中有数。”

    苏禧脸上似有些惊讶,不甚明白。她睁着一双眼睛望着赵雍,寻常的表情;落在这张脸上便透着娇媚迷人。苏禧低声问道:“王爷这是要带妾身见人吗?”

    赵雍笑问:“当初众人瞧着我将你带回府;今日将你带出来,有何不可?难道那个时候我将你带回去,是准备供在府里当个摆件不成?”

    苏禧低眉摇摇头,抿唇道:“妾身明白了。”说话间她飞快看了一眼赵雍,待停顿过半晌,又轻声说,“王爷的发髻似乎有一点乱,是不是”

    赵雍让苏禧过去帮他绾发。

    在这件事情上面,苏禧手生得很,便不是十分利索。

    赵雍感觉出来了,无所避讳笑问:“你从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么?”

    “嗯”苏禧很轻的应了一声,微微红着脸,“妾身是初次为别人梳头”

    赵雍见她这般的反应,不以为假,只是相信了。从苏禧手里抽过玉雕象牙梳,他是准备自己动手,却先被拦下来:“王爷再给妾身一次机会试试?”

    莫名从眼前的人眼中看到了诚恳,赵雍任由苏禧抽走梳子,背过身去,也任由她在自己头上鼓捣。这样慢慢吞吞磨蹭过半天,他们才终于下得了马车。

    赵雍扶着苏禧从马车上下来,苏禧自觉挽住他的手臂,显出亲昵姿态。赵雍脸色坦然,嘴角一挑,脸上便漾开一抹不羁笑意,意态闲适携着苏禧走进了望月楼。

    他们上得二层的雅间,宽敞明亮的屋子里,一方桌子旁围坐着许多人。见到赵雍携着佳人进来,众人纷纷站起身,一句句“王爷好”、“见过王爷”此起彼伏。

    赵雍笑笑,径自揽着苏禧入得了上座。尽管如此,周围的恭维声仍旧不停不休。苏禧做小女儿态,窝在赵雍怀里巧笑嫣然,仿佛不过他身边一个点缀。

    在场的人即便身份上不如赵雍,但能成为座上宾,无不是豪门贵胄出身。其中一人执壶与赵雍倒酒,笑道:“王爷身边的小娘子,倒第一次见,要怎么称呼?”

    赵雍揽着苏禧,垂眼视线扫过她的脸,轻笑一声:“由来都说缘字最妙,我如今也总算识得了。若不是那日巧遇,差点儿便是‘恨不相逢未嫁时’,何止可惜。”

    “你这个问题,问得不甚好。”赵雍抬眼看向了与他倒酒的人,徐徐道。

    那人连忙赔罪,仍笑:“王爷教训得是,合该我自罚三杯!”

    数个月前,誉王当街救下一名美娇娘,带回府中。这件事早就传开了,这些平常与赵雍一道花天酒地的人,更个个都清楚。当下听言,便明白过来苏禧的身份。

    苏禧此时目光不往其他地方去,单停留在赵雍脸上,盈盈眼波无比勾人,好似谁被看上一眼便能教谁酥了骨头。她咬着唇,嗔怪:“妾身未曾见王爷的明珠”

    赵雍笑意渐浓,捉住她的手,摁在了自己心窝处,调笑问:“本王一颗真心犹如昭昭日月,小娘子怎么不知?这样的真心,难道竟还不比一对儿明珠么?”

    苏禧满脸霞飞,是害羞至极,一时埋首赵雍胸前。

    那人当下接话:“王爷一片真心,自是千对万对的明珠也比不得的!”

    赵雍似笑非笑斜眼,他倒不见怕,只又笑,“哎我今日是欠教训了,该罚!该罚!”众人哄笑,那人接连数杯酒下肚,爽快无比。

    酒过三巡,赵雍起身更衣,苏禧与他同去。回来时,一人脚下不稳经过苏禧身边,眼看撞到她身上,赵雍手臂揽住她腰肢,带着她旋了个身儿,轻松避了开去。

    那人醉眼蒙眬,含糊连声道歉。

    赵雍只笑:“王兄今日也是三杯就倒,这般酒量,怕要叫别人看笑话了。”

    苏禧脸上好奇看过去一眼,收回目光,依偎赵雍身边,不见其他情绪。其实以赵雍伤势,方才那一下,足令他未愈合的伤口再度崩裂。这一撞,未必不是故意。

    从王府出来坐上马车,苏禧隐约意识到了,赵雍带上她或许是因以他往常做派,身边缺不得女人。但这会,她又感觉,大概还多一层原因是他身上的伤。

    除此之外,赵雍如今对她是半信半疑。这样把她带在身边,是观察,是试探,是把她当做一块挡箭牌,也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好好看着。

    难怪赵雍提醒她,见到人,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注意分寸。即使他一副风流王爷的做派也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容不得一丝的纰漏。

    赵雍为什么受伤,苏禧不是不清楚——谢丞相为大晋鞠躬尽瘁,却因常年直言进谏为皇帝赵贤所不容。近来,又因其直言赵贤沉迷后宫而被赵贤暗中下令灭口。

    与赵贤不同,赵雍知谢丞相是忠臣,也欣赏与爱惜这样的臣子。得到赵贤欲灭谢家满门的消息后,他无法坐视不理。赵雍之所以夜深受伤,便是因为救人一事。

    原本若只是救人,赵雍是不必冒极大的风险亲自上阵。然,他有野心,有筹谋,也希望谢丞相能为己所用。况且,他若不亲自去,只怕此人毋宁死也不愿苟活。

    苏禧暗暗分析着,也猜测,赵雍对赵贤有恨,那么赵贤恐怕对赵雍,也是恨不能杀之而后快。有赵曦的死横在中间,赵雍于他而言,始终是一枚。

    赵雍与苏禧回到席间,两个人的表情均看不出半分异象。到得后来,酒席散了,他们回到马车上,苏禧一言不发,扶着赵雍躺好,便去查看他身上的伤。

    伤口崩裂,血水已浸染包扎伤口用的白色的布条。

    苏禧蹙眉望向他腰际,忧心忡忡。

    赵雍反而似不甚在意,笑道:“这般上来便扒本王衣服,小娘子未免太心急待回得府中,自是有机会叫你瞧个清清楚楚难不成,本王还能叫你失望?”

    苏禧眼中郁闷的看赵雍一眼。

    她闷闷道:“王爷自是从来都不叫人失望的。”

红杏枝头闹(五)() 
车厢的暗格里备有伤药;回誉王府的路上;苏禧帮赵雍重新简单处理伤口。期间赵雍一言不发;任凭她处置的样子。后来;他忽而发问道:“心里头委屈么?”

    苏禧正低头帮赵雍包扎;闻言慢慢抬头看过去一眼。她眼中含着疑惑与不解;语气姑且算平静;轻声道:“不是王爷自己说的么妾身无路可走,谈何委屈?”

    赵雍微微一怔,是自己忘记自己说过这话;糊涂了。他只回想她今日在望月楼的举止,不似寻常的女子。毕竟那样多人在,他猜想她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系好白色布条;苏禧帮赵雍重新穿好衣服;表情是温顺的,暗地里却也意识到自己差点儿露馅。她自己多少疏忽了;许莹绣是这样的出身;思想上会更保守些。

    好在赵雍此前不曾真正了解这个人;她还不至于走到崩人设的地步。苏禧心中提醒过自己一回;坐到和赵雍隔着一点距离的位置上;稍稍抬眼便对上他的视线。

    赵雍很认真的在看她;一样是审视,但和她在长街向他求救时的那种审视不同。他此时的眼神里不含任何轻佻狎昵之意,带着思索;更像在重新认识眼前的人。

    苏禧垂下眼;轻轻揪住自己的裙摆,问:“王爷怎么了?”

    “你这样跟着我,是要败了名声了。”赵雍一笑问,“怎得我看你也不在乎?”

    这样的话是多少唐突。

    苏禧脸上一白,咬唇低声道:“妾身何曾有过好名声”

    许莹绣前夫去世时正值壮年,生前疼她爱她,恨不得将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去,临死之时更放不下她,将父母都排到了后头。种种一切,外头早传得不像样子。

    带她回府之后,赵雍打听过许莹绣的事,便不是不清楚。要送走她,她不愿意,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而今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桩桩件件事都有自己的想法。

    赵雍心里寻思着这些,又问:“你想要什么?”顿了顿,他说,“你既帮了我,理应得到报答,若是有什么想要的,不妨说出来听一听,我自不会亏待于你。”

    这话不留情面,却并不是赵雍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说话。那时她以毁容博求赵雍留下她在王府,已经暴露她的心思。但论许莹绣的处境,不懂自保才更为可怕。

    赵雍把话说得很直接,苏禧反倒变得嗫喏起来。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一点点的变红了,迟疑中回答:“妾身尚未想好”话不说死了,才好留条后路。

    “那等你哪日想好了,再告诉我。”赵雍说道。

    苏禧低低的应了一声。

    回到府中,马车停在垂花门外。先一步下去的赵雍,在外人面前,依然是生龙活虎的样子。他立在马车旁,不急着走,伸手去扶里面的人也下来。

    苏禧看到赵雍的手掌递过来时,因也不曾想,倒愣了愣。但很快,她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随即被赵雍握住了。她被他扶着落到了地上,才站稳又被横抱起来。

    赵雍这一举动来得突然,苏禧不防备,惊呼一声。她手臂一瞬间似下意识勾住赵雍的脖子,待反应过来,本就娇媚的一张脸越发涨红了,又羞又窘的样子。

    苏禧脸都红透了,仓促中想收回手臂,却先被赵雍阻止。他用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在怀中,低头望住她笑:“摔着了本王是要心疼的,乖乖的别乱动。”

    越是身上有伤越是非要做出个样子来,苏禧拿一双眼睛瞅他,视线落在他线条坚毅的下颌。她依偎着他,当着府中那么多下人的面,就这么被赵雍抱进垂花门。

    不知道多少仆人瞧见了,暗地里也迅速传开了,说王爷近来迷上了一个小寡妇。在外头无论几多风流债,都不如这般,叫人觉得荒唐不像话,只是无人敢多嘴。

    赵雍是皇家出身,在外人眼里,他再如何纨绔、浸淫于声色犬马中,仍旧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一个寡妇怎么美貌,终究当不起这种宠爱,何况还声名败坏。

    不过这些对苏禧没有什么影响。这一阵子,赵雍出门会将她带在身边,回到王府夜夜宿在她房里。明明白白一种独宠架势,以致于府中仆从对苏禧都恭敬好些。

    苏禧借着为李明月煎药的名义,也将赵雍那份药一起煎好了。为此,赵雍送她数对明珠作为谢礼。东西很值钱,苏禧收藏得妥妥帖帖——这可是资本。

    他们在外面如何亲密无间,在府里头、在苏禧住的屋子里,都从来本本分分的。起初夜里苏禧自己睡在小塌上,赵雍觉得不妥,没多久便让她也到床榻上去睡。

    尚是冬天,屋里多烧几个炭盆,一人一床锦被,谁都不至于会冻着了。这样子,也方便苏禧照顾他——他不能静心休养,身上的伤好得慢,也常有发热的时候。

    赵雍最开始在苏禧这里休息的那晚,因为比往日睡得昏沉,他确实是起了疑心。后来他便觉察到与她无关,是自己身体的缘故,算是解除了一份疑虑。

    一日夜里,睡到迷迷糊糊,苏禧习惯性手往赵雍额头探去。他额头滚烫,显然是又发热了。收回手,苏禧掀开被子下床,拉好帐幔才隔着门吩咐丫鬟送水进来。

    折回来时,赵雍已经醒了,也感觉到一阵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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