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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祸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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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别院变得混乱,庭院里也传进来打斗的声音。苏禧的眼前,赵雍以一敌二,正同两个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他终于劈手夺过一人手中长刀,刺进此人胸膛。

    那人闷声倒地不动,另一个人手中武器寻机刺向他,赵雍抽出带血长刀,反手一挡,堪堪避开攻击,却也落了下风。形势对他不利,可迟迟没有侍卫进来解救。

    拥有系统的苏禧等于拥有上帝视角来看待全部的事。白天那只受了伤的兔子,那伤明显是箭伤,意味着是人为。这儿是不该有人打猎的,便透着一些不对劲。

    赵雍交待下去,也是想到可能会出事。来的人无论是为了取他性命或试探他,都令他不便暴露,仍要做出一副风流王爷样子来才行,因此有了今天晚上那些。

    更刺激更可怖的事情,苏禧也经历过,此时的场面不至于将她吓得不能动弹。但许莹绣会害怕,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缩在墙角,看赵雍渐渐变得顶不住。

    他要做出无能的样子,便不能轻易将这些人制服了,哪怕他有这个能力。苏禧缩在床角,看着赵雍被逼退到桌边,背抵着桌子边沿,看起来是退无可退。

    那名黑衣人手中长刀一寸寸逼近,苏禧像回过神来,跌跌撞撞爬下了床,赤脚奔到了梳妆台前。她胡乱摸到一根簪子,紧紧地捏在手中,扭头看那两人。

    赵雍刀已不在他手上,看起来彻底扛不住了。苏禧飞扑过去,挡下一刀。她手中那根簪子也斜斜刺入了黑衣人的脖子,位置不准、力道不够,但瞬间鲜血飞溅。

    黑衣人吃痛,暴怒中大力甩开了苏禧,赵雍趁机将那簪子又往里送进去两分,一脚将人踹开。苏禧跌倒在地,细弱的呻|吟。至此一刻,终于有侍卫赶到了。

    原本该在赵雍鼓掌之中的事,偏偏有了苏禧这个意外。在赵雍的眼里,是她不清楚他的安排,以为他要受伤,才会像那样不管不顾的,哪怕她不过一介弱女子。

    赵雍守在床榻旁边,等着苏禧醒过来。她在睡梦之中,并不怎么安稳。他想着,夜里发生的这些事,终究带给她刺激也叫她承受不住。那时,他没有想到

    苏禧醒来时,赵雍一如最初守在床边。他不睡,又无什么事,竟取了她平日里翻看的医书也瞧一瞧。她睁开眼,他就察觉到了,将书合上问:“哪里难受吗?”

    没有回答赵雍的话,苏禧先感觉到手上不对劲,视线移过去,落到两个人交握着的手上,脸上有些惊慌的迅速抽回手。赵雍气定神闲收回手,避开不谈这一茬。

    他又开口说:“你身上的伤处理过,虽然没有伤及心肺,但也得好好休养。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再睡一会,等到天亮了就回邺京去。”

    幽幽烛光中,苏禧有些拘谨的样子,但仍皱眉问:“那些人”

    赵雍立刻道:“我来处理。”

    苏禧点点头,犹豫着,像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赵雍看出她的心思,不说话,耐心等待。良久,她问他:“王爷,是之前就知道吗?”

    赵雍想了想,只颔首不语。

    苏禧沉默着,不知是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化。

    “那时与许姑娘有所冒犯,我同你道歉。”赵雍沉声,缓缓说道。苏禧错愕,他望向她又说:“以为安排妥当,却叫你遭受这罪,也确实不应该。”

    苏禧垂下眼,摇摇头。

    停顿了片刻,她轻声发问:“王爷仍觉得,妾身只是有所图谋么?”

    赵雍一时没有说什么。

    苏禧道:“起初的确是这个样子的,可是承了王爷的恩情,回报也应当。”

    “其实王爷没有要妾身,便很感激了。”她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到了后来,几乎是嗫喏着才把话说完的,“王爷与妾身尊严,妾身哪里还有其他的图求?”

    在别院没住上两日,他们便回了邺京王府。

    把苏禧安顿好,赵雍换上了朝服,匆匆进宫面圣,到皇帝赵贤的面前卖惨去了。

    借系统提供的信息,苏禧其实很容易能推断出前一天夜里派人去刺杀赵雍的,不是别人,正是赵贤。一如她之前所判断的,赵贤对赵雍,也是恨不能取了性命。

    赵雍韬光养晦,发生这样的事情,必然是要去寻求赵贤帮忙才合理。他寻常一个流连风月场所的人,表面从来不插手朝事,他自己恐怕也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道催命符下来,时日变得不多了。

    苏禧分析着这平静表面下的暗流涌动,也知道——她要加把劲才行。

    赵雍进了这趟宫回到王府,便一改往日的做派,变得安分了。王府禁卫森严,他便待在府中哪里都不去。具体而言,是日日待在苏禧房中。这是真正可以好好养伤。

    一晃眼的功夫,年节已至。赵雍借苏禧以身相护一事,寻机将府里的美人一一送走,吩咐下去好好的安置。因为这般,誉王府今年的年节便比往年要稍微冷清一些。

    大年初七这天,许莹绣的舅舅一家递了拜帖,要见她。

    赵雍人在苏禧屋里,见她似拿不定主意,轻松道:“见见又何妨?”

红杏枝头闹(八)() 
人被引到厅子里;赵雍陪着苏禧一起见的。苏禧眼瞧着这对只晓得靠卖外甥女换钱财的夫妻;脸上摆不出来什么好的表情;哪怕一声舅舅也喊不出口。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今眼前摆着笑脸的人遭了冷眼;厅子里气氛不免尴尬。可坐在上首的赵雍浑然不觉;嘴边惯常浅浅笑意;客客气气命人奉茶。

    他斜睨正僵着一张脸的苏禧,倒觉得稀罕。从来见得多她低顺的样子,这样子脸上不留一点情面;是头一回。如此看来大概真的半点儿美好回忆都没有了。

    丫鬟奉上茶,厅子里却长久沉默着无人开口说话。赵雍这位王爷坐镇,旁的人是不好随便抢了话。许莹绣的舅舅和舅母几度交换着眼神;试图打破僵局。

    一盏茶过后;是许莹绣的舅母先一步发话,视线落在苏禧脸上。

    她笑着唤了一声:“莹绣”

    苏禧闻言抬眼瞥过去;手中才刚刚端起的茶盏又搁下了;“嗒”的一声;像预示着什么事情成为定局。她先看许莹绣舅母;再看许莹绣的舅舅;却是怃然而笑。

    “叶大人;叶夫人。”苏禧用疏离的称呼,一如外边其他人那样喊他们,字字清楚说;“许家的姑娘;八岁死了一回,十五岁死了一回,去年又死了一回”

    “如今在你们眼前的,是人是鬼且不清楚。”苏禧脸上笑着,但冷眉冷眼将话挑明,“我早当自己孑然一身,无亲无友,反倒来去自由,只攀不起叶府高枝。”

    许莹绣的八岁、十五岁和去年经历过些什么事,他们都清楚。这样的话说出来,是要断绝关系的意思。许莹绣舅母竖眉大骇道:“怎能这样同你舅舅说话?”

    “这儿只有叶大人和叶夫人,何曾有舅舅?”苏禧不动声色的反驳,又笑,“原以为不必说,谁都心中有数。既然要说,索性说个明白”

    赵雍在旁边听了半天,此时方摁住了苏禧的手,是想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因这突来的肌肤相触,她的确顿住了,可抽不回手,不得不任由赵雍这么摁着。

    握在手里是腻滑触感,他垂着眼,看她葱白一般的手指,细看之下,会注意到有浅浅的疤痕。赵雍去看苏禧,笑:“本王也不曾听说过,你有个舅舅在邺京。”

    苏禧低首道:“是没有的,王爷自然无处听说。”

    “却也无妨,”赵雍似真似假说,“往后自有本王护你,总不叫你受了委屈。”

    话是说给许莹绣的舅舅舅母听的,又仿佛也是说与她听。苏禧眼里是不确定,瞅着赵雍,分辨不清楚,轻轻抿唇。在这之前,他们没有商量过要做什么配合。

    “王爷,这”许莹绣的舅舅有话说,又不敢说,憋成一句,“这实在”

    赵雍握住苏禧的手,觑他一眼,仍是笑:“本王似乎在别处也见过你。”

    轻飘飘一句话出口,便闹得许莹绣的舅舅心头一凛。誉王寻常出入的地方,都是些什么地方,他们在别处见过是暗指他在外头其实也有些风流韵事了。

    “若是本王没记错,应该是醉芳楼?或者百花楼?”他闲闲说着,“诶?记不清楚了,但总归是其中一处。倘若下次再见,倒可以一起喝杯薄酒。”

    许莹绣舅舅和舅母同时脸上一白。

    一个是因为忽然间被揭穿,一个是不曾想丈夫背着自己在外头还有这些事。

    打蛇打七寸,苏禧发现赵雍这个人蔫坏的。

    他难道不清楚,许莹绣的舅母向来有十分的厉害?她哪怕同样知道这些,也不好拿来做文章。但是这种话,独独从他口中说出来太有信服力,根本不叫人怀疑。

    厅里一众人正当相对无言,一只白兔子蹦了出来,就在厅门处。赵雍瞧见,正赶上不想继续陪坐,手中用了点力气,拉着苏禧和他一道站起身。

    “你这兔子定是饿了才自己寻过来,”赵雍笑说,“走,本王陪你喂兔子去。”他带着苏禧撇下厅里的人,弯腰抄起地上的兔子,另一只手牵着苏禧径自走了。

    今天见过这两人,苏禧便让许莹绣同她的过去彻底斩断。走出厅子,赵雍也没有放开她的手,牢牢的握住,依然是不叫她有挣脱的机会。

    他们沿着抄手游廊一路走到后花园,赵雍才松开了苏禧,也将兔子放到地上去。他转头看她一眼,观察着她的表情,问:“心里可是觉得难受?”

    苏禧摇摇头,又点了下头,笑一笑:“明知道不该软弱,还是这个样子”顿了顿,她说,“方才,多谢王爷了。”是在谢他充当一回她的靠山。

    赵雍收回了目光,沉吟着,想她在厅子里说过的和没有说出口的话。八岁是她父母离世,十五岁是她被迫出嫁,去年她说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

    那时候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是不想她将这些过去挖出来同他们对峙,无异于是自己将血淋淋的伤口扒开给人看。但现在,赵雍问:“你原本想和他们说什么?”

    苏禧皱皱眉,轻声道:“是想同他们说,妾身不曾与他们有任何的亏欠。”

    良久,赵雍斟酌着,问了一句:“以前,有过轻生的念头?”

    “嗯”苏禧半晌才答应了,“很多。”

    她低眉一笑,却满腔酸楚:“有时会想,死也无人可惜,反而觉得要活下去。”

    后花园有风,吹得她颊边碎发晃动,一双眸子却闪着倔强之色。赵雍从丫鬟手里拿过了斗篷,帮苏禧披上:“走一走吧。”话音落下,他已拔脚往前去。

    苏禧安静跟在赵雍的身后,丫鬟随从们自觉落了一段距离跟着。他们在后花园里面漫无目的走着,各自怀揣着心事。苏禧感觉到赵雍有话想说,便耐心的在等。

    “我的胞妹十六岁便去了。”自赵曦死后,赵雍几乎不会在人前提起她。

    苏禧走在赵雍的身侧,微微偏过头,看他:“寿安公主?”

    赵雍自嘲的一笑:“你记得,有些人却早就忘了。”

    苏禧说:“妾身往前曾经听闻过,寿安公主有倾国倾城之貌”

    “十六岁,香消玉殒,便是什么都没有了。”谈及这些,赵雍眉眼沉沉。

    苏禧不知要如何安慰,一时噤声。

    赵曦的命运悲惨,源于她那张脸,许莹绣与她同病相怜。苏禧最初赌赵雍迈不过去赵曦的这道坎,赌得很对。那是他的一处软肋,比预想的更加好拿捏。

    一直走到几株光秃秃的桃树前,赵雍停了下来。隔得两步距离,苏禧在他身后也站定了。她看到赵雍转过了身,眼睛只望住她:“想好了吗?日后什么打算?”

    苏禧怔一怔,说:“还未想好要去何处”

    “若未想好,不如留下来。”赵雍看着她,说,“这里,便是你的容身之所。”

    话没有说得十分明白,留有余地。

    但他希望她留下,和她自己想要留下来,毕竟不大一样。

    见苏禧定定看着自己,赵雍微笑,似乎想要拿话消除她的疑虑:“你我这出戏还没有唱完,须得累烦你多一阵子,还望许姑娘见谅。”倒说得什么都是做戏了。

    王府的美人们被送出去安置妥当,外头早在传誉王被一个小娘子迷得神魂颠倒,正是那位小寡妇。可当初那么做,合该预料到这般结果,何必单独说这样的话?

    只是赵雍这么个说法,苏禧看着是相信了,没有其他的想法。

    她点一点头,悄声说:“不碍事的。”

    送苏禧回到屋里,赵雍便去了书房。苏禧自己待着,借系统做实况转播,看许莹绣的舅舅和舅母回到叶府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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