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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心也蠢蠢欲动。
苏禧琢磨着,这种涉及到国家大事层面的,只能先丢在一边,走一步看一步。她需要慎重搞定的还是在于任务的前半部分。回头好好看看李淑做过的那些
真的是非常非常骚操作了。
喜欢,想浪。
花好与君同(二)()
李淑和贺齐之间的梁子结得太深;贺齐没有报复;只是看她不顺眼;可以说是已经足够大气了。苏禧要顶着李淑的身份攻略贺齐;不得不说得好好的下些功夫。
事情自然不是没有转机;譬如若是在贺齐心里这些算得上深仇大恨;那么除非他抖m属性爆棚;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倾心李淑。但显然,贺齐也不是这样的人。
苏禧从系统提供的资料里看到的转机,仔细说起来是有两处。其中一处是在李淑自己身上;而另一处则是在寿春郡主、李淑的堂妹李怡身上。
李淑私生活浪荡是不假,她的长公主府里也养了面首,有事没事调戏一把。然而与此同时;她又很有些自傲;调戏归调戏,要论起真枪实战;还是和贺齐那次。
因为是头一次;而贺齐被药迷住心智;自然不会怜惜;李淑那天夜里反而受了不少的苦头。她疼得厉害;又全无经验;被贺齐质问了起来便脱口而出说他不行。
那一天夜里李淑落了红,贺齐极可能是清楚的,故而会去和李淑要个说法。没有要到说法反被嘲笑一通;也没有真的记恨在心。那么;在这件事上便留有余地。
在这之外,则是关于李淑的堂妹寿春郡主李怡。李怡今年十七,说起年龄,她比李淑小上两岁。两个人年龄差距不大,可其他方面的差距却不得不说很是明显。
作为长公主的李淑可以说是能够在大梁横着走的存在,李怡纵然有郡主的身份,也完全及不上。更不提,皇帝皇后太子全都恨不得把各式各样的宝贝捧给李淑。
李怡的确是睿王妃所出,可睿王和睿王妃的关系并说不上和睦,睿王对这个女儿也谈不上宠爱。哪怕皇帝皇后对李怡不错,也绝对比不上亲女儿李淑那种待遇。
睿王和睿王妃大婚之后,几无一日的夫妻恩爱。被睿王放在心尖上的另有其人,还年轻的时候,睿王妃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可到最后不过如此,那人也好好的。
这种种的原因,导致睿王和睿王妃之间横隔重重矛盾。被冷待、被轻视,和丈夫之间的不和都使得睿王妃积久成怨。对于和睿王的这一个女儿,她同样不上心。
睿王妃是想要一个儿子。假使她生下的是儿子,那么她的孩子便会是名正言顺的王府世子,她的王妃地位也会稳固。没有丈夫的爱,她总要抓住一点别的才行。
偏偏事与愿违,偏偏是一个女儿,睿王妃怨气衡生。表面上虽不显,但背地里,
李怡常常听到自己母亲对她不满,埋怨她是女儿身,恨她没用,也骂她不争气。
自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再有李淑做为对比,李怡素来不甘心,更是嫉妒李淑。睿王府里的事,李淑多少知道些,对李怡反而同情,因而对她颇为宽和。
彼时,李淑在李怡面前提及永建帝想与她赐婚之事,李怡便动了心思。能有一个年轻意气、威风凛凛的将军做夫君,在李怡看来是求之不得,便不想李淑得到。
被送到了李淑面前的画像不是贺齐真实模样,有一些普通了。李淑又抱怨过一句贺齐二十五岁,是不是年龄有些大。李怡捕捉到这些,在旁边没有少添油加醋。
李淑原就不甚满意赐婚一事,再听李怡煽风点火的话,更加觉得这门婚事绝不能答应。之后才有了又老又丑,以及成婚便给贺齐戴绿帽子的那些言论。
真的理论起来,李淑和贺齐闹到现在这一步,最主要的责任无疑是在李淑身上。可发挥过不小作用的李怡谈何无辜?更不说,她还自己巴巴跑去贺齐面前表白。
从苏禧的角度,李怡的这些小心思很容易便被看穿了。她也不至于把一个掀不起风浪的李怡放在眼里。只是,既然李怡是这样一个人,便不要怪哪日被她利用。
自在睿王府和贺齐打过照面,之后又过去了一段时间。
一个沉闷午后,贺齐从长街打马而过时,一个没留神,撞了个人。那人原本手里抱着一只小狗,被这一撞撒了手,小狗跳到地上,被惊吓的马匹不小心踩死了。
被撞的人没什么大事,可小狗被踩死了。贺齐见他哭丧着脸,又急着有事要走,便从怀里掏出张银票:“些许补偿,若是不够,请到将军府来找!”
那人得知了他大将军的身份,倒没有拦。想着一百两银子赔只小狗必是足够的,表示过自己还有急事,贺齐当下重新翻身上马,自顾自离去。
之所以着急回府,是因为他派出去找战场上一位兄弟的人回来了,且说把人也一并带回来了京城,贺齐怎能不回府心切?他回到府中,与老友相见,心情大好。
贺齐命人摆下酒席后,拉着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喝酒叙旧。在他眼里,这样和老朋友随意喝酒吃肉,比参加世家贵胄的那些宴席不知叫人痛快多少倍。
及至过得了半个时辰,外面乌云密布,未几时,倾盆大雨落下。贺齐和老友就着外面的雨声和电闪雷鸣吃酒,丝毫不觉得这般天气影响了心情。
贺齐吃酒吃得正在兴头上时,有下人进来通传,说舞阳长公主来了。他皱皱眉,不知这人来将军府是做什么,不想被败了性质,只吩咐下人说自己此时不得空。
“我怎不觉贺大将军不得空?”贺齐话音刚落,苏禧迈步进来。她人立在门口,却不往贺齐的跟前走,复冲他笑一笑,“贺将军碾死了我的狗,就这么算了?”
苏禧承认,自己跑到将军府来多少有点碰瓷的意思,可那狗是她的也不是瞎编。正好两人不对付,正好她需要多在贺齐面前刷存在,天降的机会可不能浪费了。
贺齐听见她的话,记起自己的马在大街上确实不小心踩死一只小狗,也确实是他自己说的,如果觉得补偿不够可以到将军府来找他。但他怎么知道竟是她的狗?
冤家路窄,不外如此。
贺齐起身走过去,想将事情速战速决,因而道:“请长公主借一步说话。”
计划通——
在贺齐走出去了之后,苏禧跟在他的身后,也走到外面。
没有带苏禧到别处去,贺齐立在廊下,对着庭院里的瓢泼大雨,按捺着脾气试图和她沟通:“这件事实属意外,不知长公主希望在下如何赔偿?”
雨势未减,天地间雾茫茫一片,连近处的景象都瞧得不真切了。雨水打在屋瓦,顺着瓦檐聚成小股的水流,潇洒飞落,砸在地上,哗哗的声响。
苏禧和贺齐相对而立,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勾唇一笑:“我的这只狗不名贵,却是友人相送,意义不凡,便是用再多的银钱也换不来。”
贺齐闻言,倒是诚恳:“那么以长公主之意,我应该怎么做?”
苏禧低头思索,半晌抬头,又望向他:“若贺将军愿陪我十天,便一笔勾销。”
外面的雨声同苏禧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一个刹那,贺齐以为自己听错了。却不是不知道眼前的人什么做派,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并不足为奇。
因着今日心情很不错,兼之自己理亏,贺齐是放低了态度,反而被得寸进尺。他觉得自己太好说话了,才会叫她张口提出这种辱人的要求,以为他会任她摆布。
贺齐的脸色变得严肃,话语中三分客气尽敛。
他冷冷道:“长公主,将军府的府门在那边,您请自便。”
见贺齐抬脚要走,苏禧拦到了他面前。
她笑:“又不是没有睡过,将军好怕什么,这么急着走?”
贺齐冷眉冷眼道:“贺某不行,长公主还是找别人去吧,省得亏了。”
“哎——这不是给你机会,”苏禧一笑说,“让你再好好的证明一下自己吗?”
贺齐的面色不改:“公主抬爱,恕贺某无福消受。”
他伸手避开挡了路的苏禧,吩咐管家送客,便不再理她,兀自回厅子里去了。
苏禧什么话都没有就走了,但是留下了贺齐的那张银票。
贺齐一方面觉得她不会这么大方放过,一方面又希望这件事能就这么揭过去。
然而贺齐没想到,也想不到——
第二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碾死了舞阳长公主的狗,不补偿。
起初贺齐并不知道这件事。可当一个又一个相熟的人和他求证这件事,甚至他的老友都问:“昨天那个来找你要说法的人便是舞阳长公主吗?”他没法不知道。
弄不清楚她是想要做什么,却明晃晃被摆了一道,贺齐心里不免憋闷。他禁不住怀疑那小狗之所以会被抱到大街上,且恰巧被他给碾死了,说不定是她的设计。
总归更过分的事情,这个人不是没有做过。贺齐没有主动找她的想法,索性就这么担下了碾死了长公主的狗不补偿的名头,也什么都不做。
隔得一天,苏禧再次过来了将军府。
认定她不安好心、不怀好意,贺齐干脆对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全不予理会。
苏禧跟在贺齐身后,语气慢悠悠问:“贺将军,你想得怎么样了?”贺齐不语,她不疾不徐补一句,“或者,将军希望满京城的人也知道你我春风一度的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
贺齐终于转身看苏禧,语气里几乎含着抹杀意。
花好与君同(三)()
贺齐以为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借机为难他、逼迫他;谁知隔了一天;她提出的要求却单单要在将军府用一顿饭罢了。不清楚她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可仍是应了。
将信将疑留下苏禧在将军府用饭;贺齐依旧不大信她会就此罢休。可是;在一顿饭吃好之后;她当真什么都没做;什么话都不留,告辞离开,反而让贺齐奇怪。
但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搞定这个大|麻烦,贺齐懒得揣测她的心思,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苏禧刷过了一回脸;也定下了心神;安心享受长公主的富贵生活。
李怡今年是十六岁了,毕竟到了可以成亲的年龄。她知道爹娘对自己都不上心;不想被随随便便挑一个夫君;才会生出自己去努力试一试的念头。
和贺齐的接触不太多;可仅有的那几次;李怡发现这个人当真让她觉得说不出的可靠和安心。他既生得眉目俊朗;又那样高大;还有好前程她没法不动心。
之前趁着王府的寿宴,李怡是想和贺齐表明心意,博得他的青眼;可惜被人给打断且破坏了。错过这个机会;她不得不等着下一次,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了。
李怡相信男子多喜欢柔弱的女子——至少她爹爹心里的人是这样。最好我见犹怜,光瞧上一眼便恨不得揽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因而平常多有楚楚可怜的时候。
贺齐那样的一个在沙场上拼杀过来的人,军营里多接触男子,李怡认为,他定也钟情温柔小意、纤弱娇柔的。正好这种评价她听得太多,她觉得自己很有机会。
李怡唯独很苦恼一点。她寻常都是待在王府里,出门不太多。哪怕出门,未必就能够碰得上贺大将军。若见不到人,也没有独处的时机,那些话她要怎么说?
每每想到了这个,李怡都异常可惜被李淑破坏了的那次。焦虑中,她偶尔不无怨念的想,要是没有被她破坏,指不定这个时候贺将军已经到王府来提亲了
在这种焦躁不安里,转眼七夕将近。想到这么长的时间没能再见贺齐一面,李怡心底很是觉得苦恼。她默默为贺齐绣了只荷包,却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送出去。
到得七夕这一天,李怡仍是出门了。定安侯府的四公子吴恺追求李怡已久,今天这样的日子更围绕在她身侧,可也瞧得出来她兴致缺缺,免不了有些沮丧。
吴恺拉李怡去看烟花,没忍住问她:“怎么愁眉苦脸的?”
李怡听到他这话,立时一笑:“怎么会?可能是有些乏了,身体不是很舒服。”
吴恺听言,连忙关心:“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头疼吗?还是怎么样?有没有看过大夫?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府吧,这么在外头没法休息,别更不好了。”
李怡望着吴恺热切的目光,耳边忽然听得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她认得这声音,是贺齐,不觉惊喜,又不想被吴恺发现,便笑说:“还好,只是想吃糖炒栗子了。”
“方才倒是瞧见了”吴恺说着,异常自觉道,“那你在这儿等我,我这就去买回来。”见李怡乖巧的点头,吴恺转身往回走,去帮她找糖炒栗子。
李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