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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祸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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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衡说:“那我是来迟了。”

    苏禧将自己那杯茶喝尽了,一笑道:“总不会下一次便没了,明天再来便是。”

    她将茶盏搁下,站起身说:“我该回去了,公子自便。”

    高衡没有留她,苏禧便下了楼。

    她走出了茶楼,高衡坐在窗边,视线追着她的身影而去,一直到她上了马车。将随从招呼过来,他吩咐声:“这个舞阳长公主,说一说她的事。”

花好与君同(十)() 
正月十五。

    时逢佳节;永建帝于宫中设宴;南诏皇子与使臣皆受邀在列。此番南诏皇子同使臣来大梁;除去朝见天子之外;也是想要迎娶皇妃;于今日再次将事情提出来。

    先前隐去身份的南诏皇子高衡;身份已经见了天日。他在这一场热闹的宴席上;主动向永建帝请求赐婚,且求娶对象是舞阳长公主。话出口,可谓是语惊四座。

    高衡却说;未至大梁前,便是仰慕舞阳长公主已久,此番有幸得见舞阳长公主倾城倾国之貌;心向往之;望永建帝成全心愿。他一番话情真意切,似果真倾心。

    旁的不提;大梁朝堂上下无不知舞阳长公主乃帝后掌上明珠;疼之爱之。南诏这样的请求;既含刁难示威之意;又存一再试探之心;是要看一看大梁何种心思。

    贺齐人坐在席间;听到高衡求娶苏禧的话面无表情。数日后,得知皇帝陛下同意这桩婚事,他面上亦看不出有何想法。太子刘洵请他到东宫;两个人商议事情。

    高衡会提出求娶她是在苏禧的算计中;答应下来这桩婚事也是她的意思,这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背地里,她和李洵却有别的谋划,这却不单单涉及到和亲了。

    和亲一事定下后,苏禧在长公主府里,什么都不做。再见到贺齐,是她随仪仗队伍离京时,贺齐作为护送她出嫁的将军之一,是要伴她左右,送她到南诏去的。

    撇开了最初苏禧假作才发觉他身份时的诧异,之后两个人倒似全无矛盾。高衡求得了佳人,去南诏的一路,不无殷勤。苏禧一一受之,没有半点儿客气。

    一日,和亲队伍下榻驿站。

    苏禧在房间里面,命人将贺齐请过来。贺齐进到屋里,才发现只有苏禧一个人,宫人皆被遣退了,甚至在他进来之后,房门也被直接从外面关上。

    “贺将军,请坐。”苏禧正坐在桌边,面有笑意,邀贺齐也坐下。见贺齐不动,她一面与两个人倒茶,一面轻声笑着,“一段日子不见,一起喝杯茶都不行?”

    明明是在和亲路上、马上要嫁与南诏皇子的人了,行事却似半点不曾变,还是一样的放肆荒唐,不计较后果。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仍压下去,贺齐在桌边坐下。

    苏禧将一杯茶推到贺齐面前,气定神闲说:“原本是说定了,无事我不找你,有事也不必找你,我觉得,我是做到了。今天请你过来么”

    贺齐冷淡看着苏禧,见她微微一笑道:“贺将军,你闯祸了。”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叫人摸不着头脑。

    贺齐不出声,也不碰她的茶,只安静看着她。

    苏禧自顾自一杯热茶下肚,评价说:“便是一样的茶叶,也是京城的茶水好喝。”

    她搁下茶杯,以手支颐,略歪着脑袋含笑望向贺齐,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着。静默半晌,她缓缓丢出一记重磅炸|弹:“我怀孕了。”

    几个字落到贺齐的耳中,他反应了一下才知是什么意思。从进来到现在维持住镇定的一张脸,几乎刹那色变。一瞬抬眸盯住了苏禧,贺齐试图分辨她话中真假。

    可是这个人不正经惯了,行事和旁人都不同,正因如此,他听到这种话,心里差不多是信的。倘若别的女子会为这种事慌张,她故意瞒下不提,反而极有可能。

    苏禧笑眼望住贺齐,在他开口之前,徐徐道:“也是好些个月的事情了,是贺将军自己说的,无事不要找你,有事——也不要找你。自己签字画押的,得认。”

    贺齐听她话不着调,铁青的一张脸。

    他眸光沉沉:“这件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一路劳顿,对孩子怎么会好?”

    “这就想要负责了?”苏禧乐了乐,“你怎么知道是你的?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罢了,想你给我出一出主意。否则到南诏以后瞒不住,实在很难交待。”

    贺齐很直接:“那就不要去南诏了。”

    “嗯?”苏禧怔了一下,冲贺齐眨眨眼,“什么意思?”

    贺齐搁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他垂眼看着自己的拳头:“不去,就不必交待。”他终于正眼看苏禧,话也更加直接,“把心上人送去给别人做皇妃,做不到。”

    在这样的一个场合,在这样的一种气氛之下,听到了贺将军的表白,苏禧觉得实在是既没有情调也没有美感。她脸上表情却凝滞住,然后慢慢变成灿烂的笑容。

    苏禧身形一动,在贺齐额头亲一口。

    她语气欢乐道:“好啊,贺将军,带我回家!”

    他们家常便饭一般,把话说得轻巧,讨论着牵扯到两个国家的大事。贺齐从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有备而来的。

    南诏国的皇子蒙在鼓里,不知道他们背地里在打的算盘。不是没有戒心,但这个时候还在大梁境内,难免束手束脚,只能小心提防,以免生了事端。

    高衡每天在苏禧的面前献殷勤,除去博美人欢心外,不是没有监视之意。天天都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发生什么事情的可能性总还是会小一些。

    他们在驿馆用晚膳,苏禧原本不与高衡同桌,他自己凑过来。高衡在苏禧旁边关心道:“殿下怎么用得这么少,是不是东西不合胃口?要不要叫人重新去做?”

    苏禧冲他虚弱一笑:“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高衡斟酌说:“这一路舟车劳顿,殿下要多注意身体。”

    停下来让苏禧休息这样的话,高衡是不会说的。他这时候,终是想要快点回南诏去,至少也要到了边境在那里,会有南诏的军队等着,有事也会立刻做出应变。

    苏禧客客气气,谢过他的关心。

    高衡复说:“我送殿下回房间去休息吧。”

    他伸出手,要去扶苏禧的意思。

    贺齐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冷静的传过来:“不敢劳烦。”

    高衡略略侧过脸看贺齐,一笑:“舞阳长公主殿下是我未过门的皇妃,这样的小事,怎么当得上是劳烦?何况,贺将军多少也该听一听殿下意愿才是。”

    苏禧看看贺齐,又看一看高衡。

    她还未开口,当下有大梁的人和南诏的人同时进来,分别与高衡贺齐禀报事情,说的一件事——南诏的秦将军喝多酒,差点奸|污了大梁一名陪嫁宫女。

    还在大梁境内,却发生这种事,往大了说,是南诏不把大梁放在眼里,才敢随便欺侮大梁的人,往小了说,自然是那位将军喝酒喝得糊涂,脑子不怎么的清醒。

    犯事的是南诏的将军,被欺侮的是大梁的宫女,听过消息,高衡和贺齐脸色都有些变了。贺齐瞥一眼高衡,两步走到苏禧面前,凑近她的耳边,将事情转告了。

    “还有这种事?”苏禧听过贺齐的话,十分配合脸上大吃一惊,即刻起身,“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人现在在哪里?贺将军,快带我去看看。”

    苏禧是不必亲自去看,贺齐吩咐一声,那宫女便被带上来。高衡也在旁边,听着宫女说辞,从头至尾深深蹙眉。事情到这一步,他不得不也吩咐人带那将军来。

    秦将军被带到一众人跟前,粗犷的脸通红通红,浑身散着酒气。先不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光是这个醉醺醺的模样,哪怕被冤枉也叫人不敢信他的辩驳了。

    高衡见到自己的人喝成这样子,心里不甚痛快,面上还得克制。宫女从旁嘤嘤的哭泣,而秦将军衣衫不整,越是那么样一回事。高衡想护,也是不得法子。

    苏禧这会儿脸色表情也很不好。

    她肃然的一张脸,问:“殿下,这件事,您觉得应该怎么处理?”

    遭到质问,高衡不得不说:“公主殿下,发生这样的事,我也觉得很抱歉。既是秦将军犯下大错,赔礼道歉肯定是要的,该怎么罚便怎么罚,南诏绝不姑息。”

    话说到此处,舍得不舍得那秦将军,高衡都只能吩咐把人绑起来,先关押,等到回了南诏再行处置,面上功夫做得到位,不让人挑得出毛病。

    他没有推辞包庇,苏禧便似松了一口气。

    她含笑对高衡说:“殿下深明大义,是非对错,总是不能随意颠倒的,如此甚好。”

    高衡脸色却不怎么的好,后来没有再提送苏禧回房间的事。

    苏禧本无所谓他,那么他送不送她自然无关紧要。

    只是在她要回屋时,经过贺齐的身边,压低声音至单单他们听得到,语气欢快:“给你留门啊。”

    贺齐是听清楚了她的话,但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但夜半时分,他依然出现在苏禧房中。

花好与君同(十一)() 
冬狩之行;那一晚;他梦见李淑后;贺齐便知道自己守不住了。他入了这个人的圈套;守不住自己的心。只是不能接受这件事情的发生;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

    年节之前;她颠颠跑来将军府要和他算清楚以前的事情。贺齐觉得好笑;可临到最后仍旧是答应了。他在醉意朦胧中,终于接受了一切,也放下了过去。

    可不想太过便宜她;也辨不清她是不是真心。想缓一缓,再好好想一想,也正正经经为她做一点事;南诏国的人却横插一脚。对这件事;贺齐不是一点都不气。

    信誓旦旦说他是她的人,说他们有夫妻之实;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过了;竟然要跑去给别人做皇妃;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能忍?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成全她。

    贺齐到了苏禧的房间外;没敲门直接进去了。苏禧躺在床上;屋里留下一盏灯,听到有人开门的动静便坐起身,转眼见他大步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床头。

    “贺将军;半夜找一个待嫁皇妃幽会,是不是有些刺激?”苏禧乌发披散、身上只着里衣,懒懒的语气,压低声音笑着无所畏惧开起了玩笑。

    立在床边的贺齐没有理她的话,径自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手指搭在她手腕内侧,沉默不语是在替她诊脉。苏禧没有挣扎或抽回手,安静的任由他做什么。

    直到贺齐收回了手,苏禧方才崇拜的语气问:“原来贺将军还懂这个呢?”

    “没什么事,早点休息。”贺齐瞧她一眼,说话间被拉住手。

    苏禧让贺齐在床边坐下,他顾忌她的身子,异常的顺从。苏禧从后面抱住贺齐,亲密的亲一亲他的脸颊,然后脸挨着脸问:“快说一说,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她在贺齐心里,至少在他面前,向来是把脸面看得不重,因而无论她如何坦然都不会觉得不对。他撇开了那一些纠结之后,同样不再介怀和她之间的任何亲密。

    贺齐脸上绷着,坐姿笔直笔直,但没有推开苏禧,只是正儿八经说:“做什么都太冒险,我不会拿你、拿孩子去赌。这一段时间,你稍微安分一些。”

    “贺将军,你仿佛在说我不行。”苏禧在他的耳边说着,“幸好我赌对了,万一你真的不要我,虽然不至于特别惨,但我肯定会很伤心,孩子也不能留”

    “你当初就不该那么对我。”贺齐闷闷道。

    苏禧笑着亲亲他的脸,连忙哄他说:“是我以前不懂事,以后肯定对你好。”

    一个恍惚,苏禧觉得真像渣男附体,拿所谓的承诺哄骗无知小姑娘,以后怎么对人家还得两说。不过真要比起来,她比渣男还是多那么一点良心的!

    贺齐也不像是信了她的话,只是说:“我过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也该回去了。这几日估摸会有不少动静,不用太放在心上。”

    苏禧没有马上应了:“那个高衡”

    “过一过招也罢。”贺齐眯一眯眼,嘴边笑容淡淡。

    他解开苏禧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把人塞回被子里,让她早点睡,转身要走又被拉住衣袖。贺齐回过头看,苏禧正拿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他,是还有别的想法。

    是希望他做什么,贺齐看上一眼心里就明白。

    他握握苏禧的手,俯身凑到她的耳边:“乖,没有那么多的好事。”

    满眼期待在刹那落空,还是明晃晃被嘲讽了,苏禧的笑凝在嘴边。

    贺齐见状,嘴角弯弯松开手,大步走出房间。

    之后的好一段时间里,仪仗队伍时不时要发生一点或大或小的事,一时是南诏的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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