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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祸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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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儿子咳嗽,李氏心疼道:“最近天冷,要多注意添衣。既是身体不舒服,便少操心些,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又看向苏禧说,“若若,你也多劝劝他。”

    李氏对楚苒若这个儿媳妇素来态度和善,婆媳两个倒没矛盾,楚苒若和李氏的关系比和魏义深的关系好多了。苏禧听言,莞尔而笑,只是点一点头,没有作声。

    一顿饭用好出来,外面天已经黑下来了。苏禧和魏义深先后走出来,两人身上都裹着斗篷。魏义深走到廊下,脚下步子一顿:“我还有事去书房,早些休息。”

    这是让她不必等他了。

    可他也知道,她向来不等他。苏禧省得,话是说给李氏身边的丫鬟婆子听的,免得她们瞧见他们没有一起走,待会到李氏的面前说一些有的没有的叫李氏忧心。

    “我等你。”苏禧轻声开口。

    魏义深微微拧眉,抬眼看她,苏禧对上他的眼睛道:“有些话想同你说。”

    他们还立在廊下,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

    魏义深目光沉沉看着眼前的人,拿不准她的意思,却终于颔首:“好。”

    他一声应下,便是他的随从都呆了一呆。

    魏义深抬脚往外面走去,他的随从醒过神来,连忙举着灯笼小跑到了他前面。

惊鸿照影来(二)() 
夜深了;书房内外万籁寂静。书案上一灯如豆;魏义深正埋首奋笔疾书;偶尔轻咳两声。安静中;“咔嚓”一声脆响传进书房;是树枝被积雪压断发出的响动。

    片刻后;他搁下了手中的笔:“什么时辰了?”

    随从三七扬声答:“亥时差一刻。”复问;“少爷可是要休息了?”

    魏义深没有应声,想起苏禧傍晚说有事同他说,便站起身来。他一从里间出来;三七忙将斗篷与他披上,又帮他戴好风帽,瞧外面寒风阵阵;不免焦心。

    “都这个时辰了;不知少夫人睡下了没有。外头风大,少爷身子还没有好;不能再受寒;不若小的先跑一趟;要是少夫人没睡下;少爷再过去”

    魏义深低咳两声;朝黑漆漆的院子里望过去一眼;没有理会三七的话。他抬脚走出廊下,声音无波无澜道:“答应了总不好食言,这么一段路不至于。”

    三七一叹气;连忙接过一旁的小厮递过来的灯笼;追上魏义深的步子。往前少爷成婚了,他是盼着少夫人能把少爷照顾得好一些,谁知道少夫人竟是这样子?

    没能见少夫人照顾好少爷,倒见少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三七在心里暗暗嘟囔,却又清楚他不过一个随从,话不好浑说,只有闭嘴的份。

    魏义深到了内宅,丫鬟听雨听见响动小跑着出来,真的看见了人,面上却一层为难之色。魏义深走进外间,摘了风帽解下斗篷问:“你家小姐呢?”

    听雨目光往里间瞟了一眼,支吾着没能马上回话。魏义深轻轻挑了下眉,脸上表情一变不变,也不再多问,两步转进里间。他迈步进去,脚下却又很快顿住了。

    床榻上,小娘子睡得香甜,分明睡下多时,魏义深便明白了丫鬟方才为何迟疑。说等他的人是她,先一步睡下的人也是她,可见事情是不怎么着急。

    魏义深遥遥看着榻上的人,待过半晌,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便打算转身出去。刚转身要往外走,魏义深听见背后传来含糊的声音:“听雨,人来了吗”

    听雨人还在外间,隐约听到苏禧的话,犹豫着要不要应。魏义深视线一时落到她的脸上,听雨讪笑着闭紧嘴巴,终是没有敢说话,额头却沁出一层薄汗。

    魏义深摆手示意听雨出去,她福个身,退到外面。此时,魏义深才回头去看床榻上的人,见她正拿手背揉着眼,是要醒来的迹象,他抬脚走了过去。

    苏禧迷糊睁开眼,刚侧过身子,魏义深便走到了床榻旁,一大片阴影顿时间笼罩了下来。他低头看她,她也抬眼看他,四目相对,苏禧看起来明显的愣了一下。

    “来了?”苏禧反应过来,人也像跟着变得清醒,望着他问。

    魏义深轻“嗯”一声,算是回答了。

    苏禧一动不动,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小厨房的灶上温着宵夜。”

    “不用。”魏义深淡淡问,“有什么事要同我说?”

    苏禧轻轻打了个哈欠,半闭了眼舒舒服服窝在被子里,坦然道:“若不这么说,夫君何时才肯回这里歇寝?今天娘又同我提起孩子的事情”

    魏义深不妨她要和自己说的是夫妻之事,一时间抿唇。沉默片刻,他说:“孩子的事情,我会找时间和娘好好说,你不必有想得太多。”

    “你有心上人吗,魏义深?”苏禧没有睁眼,嘴边若有似无的笑。魏义深一怔,她又说,“是因为有心上人,还是因为怕自己身体撑不住,才同我这个样子?”

    苏禧重新睁了眼,直直望住床榻旁的人。她话说得很直接,却是第一次同他要一个说法。魏义深沉吟中开口,只说了两个字:“没有。”

    一个对于苏禧来说预料中的答复。

    她往里边挪一挪,让出空位:“夜深了,上来休息吧,总不能半夜跑去书房。”

    魏义深低咳两声,轻声道:“尚在病中,只怕要过了病气。”

    “是说病好了便可以?”苏禧一笑反问,又说,“我身子好得很,才没关系。”

    若这般半夜折回书房,好一番折腾不提,且外人瞧见,不免猜疑。话传到他母亲耳中,不是要忧心他,就是要责怪她没照顾好他,魏义深也知道此时不好再走。

    折出去梳洗好后,魏义深回来里间休息。苏禧挪到了里侧,给他腾足了位置。他将外裳脱了上床,将帐子放下挡住光线。被子里暖和得紧,是叫她提前捂好了。

    魏义深刚刚躺好,躺在里间的人却转过身凑过来,忽而离他很近,近到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馨香。苏禧寻到魏义深的手握住松开,而后很快重新睡到里边去。

    “我虽不懂医术,但也曾听闻过”魏义深侧眸看苏禧,等她下面的话。苏禧掩饰性轻咳一声,压低声音:“男子手不热,多半是肾虚”

    苏禧说着却失笑:“难不成其实是因为这个?”

    魏义深:“”

    苏禧睡到后半夜,人是被热醒的。她感觉自己身边有一个火炉子,暖烘烘,弄得她浑身冒汗,没有办法再睡。意识清醒过来,她便知道了是魏义深在发热。

    探手试了一下魏义深额头的温度,烫得叫人缩手,苏禧没办法再睡,喊了丫鬟派人去请大夫,又命人端了凉水拿了帕子进来,手把手的照顾起病患。

    她毕竟有过行医的经验,又不是粗手粗脚的人,照顾个病人完全不在话下。等到天将亮未亮,好不容易将大夫请过来时,魏义深身上的热度明显退下去了一些。

    彼时,魏义深已经醒了。大夫在里间帮他诊脉,苏禧在外间,低声交待丫鬟准备早膳。他躺在床上,听到她低低的声音,说不上怎么的,仍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大夫诊脉后,说魏义深是受了风寒,须得好生休养,不宜再操劳也不能再受凉。等到开过了药方后,三七送着大夫出去,苏禧进去里间看他。

    “看来得在这儿养病了。”苏禧径自坐到床榻旁边,“我吩咐了厨房煮粥,待会喝药之前先吃一点东西。”信手探一下他额头温度,“应该舒服了一些吧?”

    魏义深握住苏禧覆在自己额头的手,哑着声音:“告诉娘了?”

    “难道瞒得住?”苏禧反问,“你要是身子好好的,自然不必叫娘操心了。”

    魏义深松开手咳了几声,说:“我一会还有事出门。”

    “出去了,好叫人七手八脚抬回来?”苏禧话说得很不客气。

    魏义深咳了起来,没能反驳。

    苏禧又说:“今天外面冷得厉害,你好好休息。你身子不好,我也不好交待。”

    在这件事上,苏禧表现得很强势,魏义深一个病人,没办法和她争执计较,最终只能待在这里好好休养。反是早盼着他好好将养的三七窃喜,乐意看到这一幕。

    魏义深因为生病,在屋子里憋了好几天,闷得厉害。这天出了太阳,日头高照,浮尘裹上一层金色光芒,他披着外裳坐在窗边,看院子里面有人正在玩闹。

    苏禧早晨起来听外头鸟雀叽叽喳喳的叫,用过早膳便起了一个主意,吩咐听雨去准备。未几时,三七领着人拿着簸箕、木棍到院子里扫出来的空地,撒一把谷子玩起了抓鸟雀。

    木棍将簸箕歪歪斜斜支了起来,一把谷子再撒下去,众人藏到远处,过得一会,觅食的鸟雀便陆陆续续的落下来。有的吃着谷子撞到木棍上,本不牢靠的东西立时失去支撑,簸箕盖下来,总有几只鸟雀入了套。

    本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只是少夫人要闹着玩,便总有些不同。有仆从将入套的鸟雀抓住,放到笼子里,拿到苏禧跟前给她瞧一瞧。她立在廊下,看到坐在窗边的魏义深,笑着跨入里间。

    将一个手炉塞到魏义深的手里,苏禧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先帮魏义深倒一杯热茶,搁到他面前,她才摸了一个橘子自己剥好了,一瓣一瓣吃起来。也不说话,安静陪着魏义深看窗外的人玩得开心。

    “我原以为你有心上人。”苏禧吃完一个橘子,出声说道。

    她转头看着魏义深:“我没嫌弃你身子不好。”

    魏义深蹙着眉,看着窗外风景,意味不明般说:“鸟雀入笼,再无自由。”

    苏禧不同意挑挑眉:“谁说的?”

    她站起身,人往外面走,从仆人手中拎过鸟笼,沿着长廊走到窗户旁,隔着窗户看了一眼魏义深。她笑了笑,“也没有那么复杂。”她将鸟笼打开,笼子里的鸟雀顿时扑扇着翅膀飞了出去。

    苏禧敲敲窗户,指一指魏义深:“你身体不好,心里还郁结,才是自己将自己困住了。我们在外边,你一个病人只能待在屋里,快些好起来才是正经。”

    魏义深看看她,见她一本正经,不由眉头开了,复低眉一笑。

    他何时竟还需要别人给他讲道理了?

惊鸿照影来(三)() 
隔着一扇窗户;日光落在少女粉白面庞。或因将门出身;她眉眼自带一股英气;不见柔弱之感。魏义深抿一抿唇;望住正立在窗边的人;微微出了神。

    楚家的小娘子;在很久以前;他曾见过。约莫是他岁年纪的时候,她还要更小一些。是因为身子孱弱,他父亲带他到将军府向楚将军讨要强身健体的拳法。

    他跟在父亲的身后;走到院子里时,看到她在挨训。依稀记得是因她翻墙爬树,被楚将军逮个正着。楚将军觉得她一个小姑娘如此顽劣;怕她将来要不成样子。

    到底是小姑娘;又早早没有了母亲楚将军气势凛凛,训起女儿一板一眼的;他却没见她怕。仆从禀报有客人到;楚将军不得已收话;要她在廊下罚站反省。

    那个时候;她一直背对着他。他只看到一个小身影;梳着双丫髻;系着银红色的缎带,还坠着两个小金铃铛,身上也是银红色衣裙。脑袋晃一晃;是声声脆响。

    发现有客人来;她眼里满是好奇转过脸,对上他的眼睛,眨眨眼,调皮的冲他做了个鬼脸。如今想起来,魏义深依然记得她小脸红扑扑、鼻尖缀着汗珠的样子。

    后来他记得是没有怎么见过她。直到楚家父子战死沙场的的消息传回京城,尸体也送回来了后,他随祖父到将军府去吊唁,见到一身素白丧服的她。

    多年不见,她长成亭亭玉立的样子,只是痛失亲人,精神不济,眼眶鼻尖泛红。他同她说一句“节哀顺变”,她低着头,鞠躬还礼,咬着唇忍住没有哭。

    赐婚是魏义深没有想到的事,同她成亲,他也不知道好或不好。她在英国公府,且是他的夫人,府里、府外都绝不可能有人欺负她。可是他身体的情况

    不碰她,不要孩子,假使哪天他有个三长两短,凭着她的身份,想要再嫁一个好人家也不会难。魏义深缓缓收回了视线,低下头去,喝面前她帮他倒的一杯茶。

    一场病休息过小半个月才算无事了。

    苏禧蛮横地不许他到别处去,魏义深便一直都在这里将养身体。这期间,李氏也不要苏禧过去陪她,独独交待她多照顾些丈夫,连同老夫人那边也免了她请安。

    如今魏义深病愈了,他们自然是要一起过去问安的。这天晨起,两人梳洗停当,少有的相携着出门,去老夫人那里。半途上,他们见到同样去请安的二少夫人。

    被丫鬟小心搀扶着的二少夫人董氏笑着和魏义深和苏禧问好:“大哥,大嫂。”

    苏禧也笑着应一声:“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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