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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祸水-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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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究妥协了,和苏禧一道出门。

    苏禧一如既往乘马车,黎简骑马走在旁边,外人看来,便多少有几分隐秘的保护之意。他们到了地方,已经有不少人到了。只是两人一经出现,掀起一阵热闹。

    人群之中,苏禧一眼便望见傅似玉的身影。正好傅似玉也遥遥朝她看过来,她微笑颔首当打招呼,转而被两位迎上来的小姐左右拉过去,走向众人。

    踏青正逢三月好时节,绿草茵茵,期间夹杂或紫或粉或白的无名野花,远处有绿柳枝条在春风中摇曳。近处几株桃花盛放,少女们都坐在树下,时有花朵飘落。

    苏禧被拉到桃树下一并坐了下来,有人愿意照顾她,她自己又是一派落落大方,哪怕和众人不熟悉也不至于尴尬。傅似玉心里头藏着事,因而时不时看她一眼。

    “傅小姐往前是住在哪里的?”有想打听她事情的,笑吟吟问。

    苏禧含笑说:“我是从扬州来的。”

    傅似玉听言,心头不禁一跳。她自然不会不知道,傅家老宅便是在扬州。会有这样巧的事吗?来自扬州,也姓傅,丫鬟说那天去福善药堂的人有可能是她

    “淮州名都,竹西佳处,扬州是好地方呀。”

    “扬州我也去过的,还尝到正宗的淮扬菜,因是喜欢,索性带了个厨子回来。”

    众人一句一句讨论起来,苏禧含笑认真听,不多言语。假使问到她,她便说上一两句,但话并不是很多。她们这边在聊着这些时,那边公子哥们也玩起了蹴鞠。

    “傅小姐玩斗草么?”有人嫌这么坐着聊天太闷,想找些别的乐趣。

    苏禧摇摇头,诚恳的说:“不曾玩过。”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傅似玉开口解释:“是一种游戏,‘斗草’分文斗和武斗,文斗便是比谁找到的花草种类最多,武斗便是比谁找的花草草茎韧性更强一些。”

    “原是如此。”苏禧了然的颔首,“傅二小姐一说,便全明白了。”

    “要试试吗?我玩这个,很厉害的。”给苏禧送请帖的那位小姐,笑着吹嘘道。

    苏禧展眉而笑,爽快说:“好啊。”

    傅似玉看一眼苏禧,心下一动:“你没经验,别是叫她欺负了,我来帮你罢。”

    那位小姐佯作不满,面上笑着:“我何曾欺负过人,不许这样污蔑我!”

    傅似玉也笑,站起身来,而后朝苏禧伸出手,也拉着她站起身。

遥想楚云深(七)() 
傅似玉本是有意想和苏禧单独相处;故而让自己的丫鬟远远跟着;也稍微拦一拦苏禧的丫鬟不要跟得太近。她借口别处花草多;故意把苏禧往偏僻之处带过去。

    她心思浅显;苏禧甚至不必动脑筋;便能轻易堪破傅似玉的意图。只是不戳破;任由她将自己带到远离人群的地方。苏禧同样想知道;她是不是该被牵累的人。

    傅二爷、傅二夫人、谢婉莹及傅似锦之间的种种纠葛,傅似玉没有任何的过错。她和傅似锦一样,自己没有得选择。无辜却不意味着无害;因此需要进行确认。

    一直到确定周围没有其他的人,见附近安全的傅似玉冲背对着自己的苏禧开口。她手中紧紧捏着一张帕子,努力语气平静问道:“傅表小姐知道福善药堂吗?”

    苏禧回眸望向傅似玉一笑;毫不掩饰回答:“知道。”

    傅似玉嗓子发紧;又问她:“近一个月来,傅表小姐去过这个地方吗?”

    苏禧颔首;依旧坦然的说:“去过。”

    沉默一瞬;她似凝思回想;继而再次开口:“约莫是半个月之前了罢。”

    时间对得上何况她这样的态度;根本没有奇怪自己冒冒然提出这么个问题;仿佛早就知道会有此一遭。傅似玉心里晓得;这事定然没弄错了,是和她有关。

    此时再想到眼前的人姓傅,不比以前当是巧合的想法;傅似玉心觉怪异。眼底闪过一抹晦涩不明;她迟疑半晌,方才低声问:“能透露一下你的闺名吗?”

    苏禧低下头,垂着眼,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视线落在袖口的繁复花纹,轻轻拢一拢衣袖,嘴角淡淡的笑意,唇齿开合轻轻巧巧地吐出三个字:“傅似锦。”

    傅似锦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的傅似玉惊得失态,一时间忙以手掩口,却挡不住眼底倾泻而出的震惊之色。傅似锦,傅似玉,来自扬州,没有这样巧的事。

    “怎么了?”见傅似玉因为惊讶而说不出话,苏禧有意问了一句。

    傅似玉努力缓过几息,艰难的开口:“你我”

    发现自己思绪太混乱,她姑且停了下来,皱着眉,紧抿着唇,努力整理信息以及自己想要说的话。苏禧耐心的等,没有出声打扰,陪傅似玉一起变得安静下去。

    如是过得了半晌,傅似玉又平静了许多,终于能把话说明白。她眼里的震惊已经褪去,换作些许镇静,平和出声道:“大约半个月之前,傅家发生了一件事。”

    “福善药堂的人送了许多药包到成国公府,据说那些是五福安神汤,要给我父亲母亲。送药的那人说,到福善药堂去交待下这件事的人,留的傅家二小姐的名。”

    “那天的那个人是你?”傅似玉拧眉看着苏禧,没有耍心眼,只是陈述自己心中不解,“恰好那天我在父亲书房,因而也很快发现不对,但我怎么都不明白。”

    “你是从扬州来的,你我的名字如此相近,想来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你和傅家有什么过节么?”傅似玉一字一句和苏禧在说着。

    苏禧淡定反问:“为什么选择来问我,而不是问你父母?”

    傅似玉说:“我只想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苏禧又问:“难道我说什么你都会信?”

    “不会。”傅似玉说,“真相为何,等了解起因经过后,我会有自己的判断。”

    苏禧认真观察此刻傅似玉脸上的表情,低眉一笑:“好。”沉吟半晌,她对傅似玉开口,“傅二爷是你爹,也是我爹,我比你长半岁,我娘因你的爹娘而死。”

    傅似玉一刹几乎快要相信苏禧说的话,然而她又绝不敢相信真的存在这样为她所不知的惊天秘密。大脑忽然变得空白,她努力想要思考,此时却有些无能为力。

    “回去问问你爹,还记不得记得一个叫谢婉莹的女人。”

    苏禧丢下这句话,转身往回走。

    “表小姐。”丫鬟看到了苏禧,连忙迎了上来。方才被傅似玉的丫鬟缠着,不好随便动手,却也发觉不太对劲,唯恐发生什么事,是以丫鬟多少有点焦急。

    苏禧摇摇头示意丫鬟自己无碍,丢下斗草这一茬,回去桃树底下。傅似玉被她丢在了身后,却是久久站在那里,任凭她的丫鬟从旁追问,都没能开口说一个字。

    和傅似玉离开了一阵子,苏禧再回到桃树下时,不少小姐已经各自去放风筝和荡秋千去了。也有几个动作迅速围在桃树下斗草玩,不时传来一阵一阵欢声笑语。

    注意到苏禧空手而归且不见傅似玉人影,有人无疑要问起怎么了。苏禧答一句说傅似玉似乎临时有些事,也没有人追问,转而邀请她过去凑热闹,她便围过去。

    少女心缺失的苏禧对斗草这样的游戏实际提不起多少的兴趣,无非不好扫人兴,加上来了这里能玩的游戏单单这么一些。是以安安分分待着,瞧着很像老实人。

    众人玩得兴起之时,她余光瞥见忽而了个什么东西,无意识又看过去一眼,才发现是个蹴鞠。有位小姐正背对着,眼看是被砸到了,她眼疾手快伸手过去了挡。

    飞来的蹴鞠速度颇迅猛,苏禧直接拿自己手臂去挡,一时无疑吃痛。其他人等到被挡下来才发觉这件事,见她疼得蹙眉,连忙关心起苏禧的情况来。

    因为她是有意识的去挡,加上力道还没有太过可怕,稍微动了动自己的胳膊,不至于骨折了,苏禧也就恢复镇定。她和众人说无事,当下有公子哥儿往这边来。

    “砸到人了?”有位少爷在一众小姐们身上转一圈,最后视线落在苏禧的身上,愣了一下才紧着出声道,“傅小姐,那蹴鞠砸人疼得厉害,该叫大夫瞧一瞧。”

    苏禧站起身,与这位说话的少爷柔柔一笑:“不碍事,多谢公子关心。”那少爷原是望住她,复被她笑容晃了晃眼,立时间变得痴傻,眼神直勾勾又俱是呆滞。

    黎简这会也过来看情况,正看到这样一幕。见苏禧笑一笑,那平时看着挺机灵的少爷便是变得傻模傻样,也不知该笑这少爷心性不定,还是恼她长得太过勾人。

    有人去将蹴鞠捡了回来才折过来的,那个人满头大汗,想是玩得尽兴,将一只蹴鞠抱在怀里,红着脸不住道歉:“没有留神惊扰了各位小姐,当真不好意思。”

    苏禧听这声音耳熟,一时看了过去,果真是个认识的。

    她轻声打了个招呼:“梅公子。”

    梅鸿知平素便为人内敛,在这样的场合,和男子们一起玩蹴鞠之类尚且无碍,碰到这样多的小姐已只顾着低头。乍听见熟悉的声音,他抬头,脸一下子更红了。

    “傅傅小姐”梅鸿知磕磕巴巴说。

    苏禧走到他面前,含笑道:“月余前一别,未想会以这种方式同梅公子见面。”

    梅鸿知傻笑看她,颔首说:“是啊,不知这些日子,傅小姐可好?”

    苏禧:“挺好的,多谢梅公子关心。”

    两个人语气熟稔,俨然往日便互相认得的。不少人多看一眼梅鸿知,面生得很,不免好奇他是个什么来头。因而等迟一些,梅鸿知反而成为了焦点,遭了盘问。

    “梅公子和傅小姐如何认得?”

    梅鸿知老实,问什么答什么:“在扬州时,两家正巧挨着,便说过两三回话。”

    “傅小姐说的月余前一别是什么意思?”

    梅鸿知交待:“先前来邺城,和傅小姐顺路,相互有照应。”

    “你和傅小姐,两个人?”

    那语气暧昧,梅鸿知忙摆手:“怎么会两个人,自有旁人。”

    众人一种心知肚明般的表情,梅鸿知觉得这是要被误会了,连忙又说:“傅小姐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你们莫要如此。我同傅小姐,便说是萍水相逢也不为过。”

    黎简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盯着梅鸿知,却不是听不到他说话。他想到她在他面前的样子,比对一下她对梅鸿知的态度,当下由不得紧拧了眉。

    后来,傅似玉没有再出现过。

    夕阳西斜之际,苏禧也和黎简如来时一般回了定远侯府去。

    两人一路无话。

    直至回到侯府,垂花门外,绷着张脸的黎简没头没脑开口。

    黎简说:“梅公子是个老实人。”

    “所以呢?”苏禧转头看向他,好整以暇问。

    憋了那样半天就憋出这么句话,苏禧觉得这人当真是不行。

    黎简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清楚。”苏禧笑笑,“少易哥哥,你自己说过的,无关的事情不要多嘴。”

    黎简:“”

遥想楚云深(八)() 
苏禧预备扔下黎简自己先回内院;却被他从后面拽住胳膊。白天挨过了那一下;虽然没检查;但她猜得到淤青了;而好巧不巧;黎简手掌偏偏摁到受伤的地方。

    黎简一时忘记这一茬;只是想留下她;情急之下才动了手。只听见她一声闷哼,苏禧蹙眉回头看着他,他恍惚间才想起来这茬;手上的力道减了,掌心却发烫。

    “虽然我没有在你面前装娇喊疼,”苏禧舒展了眉;笑眼望着黎简;“但是少易哥哥,我不得不告诉你——真的;很疼;尤其是被你重重摁这一下。”

    她语气听着轻松;黎简却知道她没说假。窘迫中;他将手收回来;先前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抱歉;是我忘了。我那儿有很好的伤药,待会使人与你送去。”

    苏禧笑着不客气接受:“那就先谢谢少易哥哥了。”

    “要是疼得厉害,最好让大夫诊断一下。”黎简不动声色移开眼;又说。

    苏禧应一声:“好。”却轻易不放过他;“少易哥哥方才是还有别的事情吗?”

    黎简手背在身后,矢口否认:“没有。”

    苏禧看着他不说话,然而眼神和表情却明晃晃在说自己不相信。

    黎简被看得不自在,轻咳一声:“回去休息吧。”

    话音落下后,他转身抬脚便走。

    这一次,反而是苏禧被黎简留在了身后。

    苏禧回到自己的院子,吩咐丫鬟准备热水沐浴。等到她沐浴好,黎简也已经使人送来了他说过的膏药。手臂一大片淤青,不知几时能消,希望黎简的药好用些。

    傅似玉回到成国公府,心情仍难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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