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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两人敌对的啊!
“你想说什么,钱傲如此做事是我爹授意的?还是说这些年贪污的银子其实是我爹?”她不信,治水虽然说银子几百万两,但是她也隐约可以猜到江家背后的财富绝对是庞大的,应该不会在意这几百万两银子。
江权要是想要小皇帝的权利,她还觉得可信些!
彦司明以为江黎没听懂,慢慢的解释着,“治水不过是个名头,如此工程,你爹做的够多了。”不过是一点点将自己的势力渗入到地方,再从地方延伸到朝廷,让自己的权势遍布。
江黎看着一江水面,第一次和彦司明没有对话。
两人心思各异,就这样坐到天明。
等两人回去时,天色早就大亮。出门迎接他们的是江一,江一直接带着人绕过那些守卫,回了院子。看了眼彦司明,江一直接做了个请的姿势。彦司明二话不说离开了,江黎有些吃惊江一的动作,这面瘫还有自己拿主意的时候?
“少爷,属下有事情禀报。”
江黎点点头,和江一进去。
“是关于刺杀的事情吗?”
江一点头,说道,“那一晚刺杀,对方是想左相身亡,少爷不过是意外碰上。想来是马车太招摇。”
江黎抽嘴,那马车如今想来确实蛮招摇的说。
“属下一路追踪调查,发觉最后的线索居然从京城绕了一圈又回到这里,而且就在总督府。”
江黎明白了,而且再明白不过。钱傲装着不认识彦司明,结果一早就派人暗中刺杀,而且是要将人置于死地。真是够狠的心思,不就是治水挡了财路?
“钱傲为财而已,应该不会想要彦司明的命。”
江一点头,“是,只是这当中还参合这一批人,他们才是关键所在。”
江黎出门时心情挺低沉,江一的话让她想了许久。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因为内鬼,想要彦司明死的居然是左相一党中的人。
彦司明如此正直一派,没想到也是如此勾心斗角,估计是看到彦司明年纪轻轻如此大作为,心里不平衡了。也难怪,一个书生八年靠自己坐上西枫国人人羡慕的位置,又深得皇帝信任,谁都会眼红。而且,大有人想取而代之。
这一次彦司明出门,不就是个机会!
这般讽刺,江黎都不想开口告诉彦司明。她让江一停止调查,不想挖的太深,而此刻纠结要如何告诉彦司明。
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狠了狠心,决定还是找彦司明说一下。毕竟小命可不是拿来玩的,身边有人狼子野心,提醒着总是要的。至于怎么做,这得看彦司明自己意愿。她不是左相一派人,不想掺和进去。
在总督府走了走,就绕道彦司明的院子,心想着直接进去得了。
但是这一推开外头院子的门,却让她意外的看到一个身影,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此,似乎不太应该。
里面的距离和她有些远,所以江黎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可是她可以看到彦司明的表情凝结,是她没见过的肃目。还有,江一……她怎么都想不到江一会找彦司明,而且是这样单独的和彦司明谈话。
看两人的表情,显然谈话并不愉快。
人都有好奇心,她也不例外。更别说是在乎的人,对彦司明她是想多了解一些的。于是就摸着墙壁缝隙,一点点的移过去。小心翼翼,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安全感,有江一在,江黎完全觉得自己在捉瞎,简直是在江一面前玩一出猫捉老鼠游戏。
江一话说到一边就顿了顿,接着不着痕迹的做了个侧身,挡住了彦司明的视线,同时移动了脚步。
“少爷迟早会知道,左相大人,我劝你不要自作聪明。”
他听了姚清的话,内心的猜测更是被证实。其实一早他就怀疑彦司明,而后那一次江黎落下马车他去接住,而如此晃动的马车彦司明却安稳的坐着,已经是让人怀疑的很。只是江一不想没有证据前就和江黎说,因为自己的少爷似乎挺在意这个男人。
只是江一想不到,姚清却将昨晚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彦司明,武功很高。至少,姚清不是对手。这让江一心里有了提防,一个武功高深的人却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文人,这样接近他们少爷究竟有何目的?
江一找彦司明询问清楚,实际上也是直接挑明了。处于对江黎的保护,也是他的职责。
彦司明将江一的小动作看在眼底,敏锐的听觉早就觉察到院子的异样,有人靠近!而能让江一如此掩护的除了江黎再无其他人,他从来没想过隐瞒,只是八年为官一直都用不上功夫,所以也就淡淡的忽略了。到最后就形成能不出手绝不出手的习惯,而且他的功夫极阴,根本连不出什么强迫的块头,居然给人感觉是个文弱的书生。
“江一,江家的暗卫首领,是吗?”
江一神色微闪,却不否认。他调查过彦司明的过去,但是除了八年在京城的做官史,其余的十六年都是空白。江一绝不信,一个人能做到如此空如白纸,除非是刻意掩藏,而需要掩藏的目的大多都是,因为真相不能告之。
想起自己主子的嘱咐,一定要保护好江黎,江一就感觉责任重大。
“左相大人似乎知道挺多。”
彦司明低低的轻笑,依靠在门栏满是慵懒,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充斥着,如此的彦司明江黎还是第一次见着,简直是另外一个了。而此时,她已经够接近了,能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江一是江家暗卫首领,她绝不惊讶。毕竟江一功夫很高,而且是十二侍卫都归他管。可是听到彦司明会功夫这件事,她震惊了。
靠!这男人居然会功夫?
那之前那些算什么意思!
那些被她玩儿的那些场景,被她压倒的那些画面,他都可以反抗来着!为什么却仍由着她来!是当她好耍么!
丫的,彦司明你以为是耍猴儿啊!
“出来吧,蹲久了身体不好。”
江黎黑着一张脸从草丛堆里跳出来,直接火燎火燎的就冲上去,根本管不得彦司明是不是高手,拽着他的衣服质问,“靠,你特么玩儿我呢!你丫的会武功还能被我扑倒?彦司明,你这扮猪吃老虎真是高啊,呵呵,我倒是傻了,什么玩你?是被你玩儿吧!爷这身板该不会被你看上了,你特么想要玩一遭?”
江黎内心很气,气彦司明的隐瞒,更气自己的话。她是猜测的,但是却不想自己说的是真的。要真如此,她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江一看着被揪住衣襟的男人,而自家少爷却满是怒火,心里满是叹息,察觉到彦司明身上没有危险气息,二话不说退出去。既然少爷知道了,那就留给少爷处理。
看到江一离开,彦司明这才一把扣住怀里的人,将人带进屋子内。力道之大,根本没法拒绝。
被扔在桌子上,江黎吃痛,看着如今眼神都不一样的男人,五味陈杂。这样的彦司明,才是真正的他吧。擦,之前居然被骗了!
感受到江黎掀起的眼神,还有那想踩死他的动作,彦司明满是无奈。同样有些不知道如何处理,他真的不懂得处理感情,尤其是和江黎的感情。
“我承认,的确有所隐瞒。”
“是,你是老大。”
听到如此的口气,满是嘲讽,男人不爽了。内心原本压抑的情绪隐隐都暴动,却还是压制下来。“你没问。”
“呵,我没问你就不会说啊,你多说一句会死啊!那么多场合,那么多可以给你表现的机会,你就没一丁点表示过。”
彦司明眉头随皱成一团,似乎又想起了某个人,不悦,“你身边有人。”
江黎直接当机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傻眼。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身边有江一么,而且有十二侍卫。”所以,他会不会功夫,重要么!
脑子浆糊似的被填满,江黎理了好久才清楚回神,看着有些不自在的男人,再看那眼神都有些逃避的样子,咦了声就扑上去了,直接问道,“彦司明,你不会真的是个雏儿吧,你真的没和人干过啥?”
她真的很怀疑,但不得不信,智商很高的某个男人情商似乎低的可怜,而且看样子她是他第一个有好感的人。
想想,又觉得自己赚了。于是乐颠颠的坐下,指着对面的位置说道,“坐,和爷说老实话,你是不是第一次喜欢人?而且是男人?”
男人脸色微红,不复镇定,而是选择逃避,直接避开江黎的眼神装作看不到。越是如此,她就越好奇,没有那么多心思探查彦司明为何要隐瞒功夫,也不想知道还有那些不为之的因素。
“那一次我吻你,是你第一次?”
“江黎!”
“嘻嘻,知道知道,我不说!”看来真是啊,那她岂不是赚了!
彦司明看着眼前就差开始臆想的人,真想将人丢出去。但是却又舍不得,明知道这是一段奇怪的爱恋,却仍是放不开。也许,这就是缘分,无论男女,都是!
“呐,你到底功夫多厉害?和江一比如何?还有你怎么就没有表现呢?是不是还有什么门派之类的?有没有师兄师弟,是不是都一个个和你一样是美男子?”
不要怪她太多舌,前世小说补脑过头,直接就YY了。一般一个门派都是好几个师兄弟,而且一个个性格不一,貌美妖孽。有彦司明这样的,就应该还有其他类型的。
彦司明听的差点喷火,看到江黎冒星星眼更是怒不可遏,居然在想起他男人!
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其挑高于自己对视,“江黎,你该知道,惹了我,就是逃不掉的!”
江黎眨眨眼,随后直接凑上前,吧唧一口将嘴唇印在彦司明嘴角,看到呆滞的男人,满意的站起身,拍着他的肩膀,“还是太清纯了些,饶是你手段再厉害,在感情方面,永远是不如爷的。不过放心,爷会好好教你的!”
看着纹丝不动满是绯红的男人,江黎笑呵呵的出去了。
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江黎收回了所有笑容,将江一叫到自己屋子内,关门。
“少爷!”
“什么时候知道他会功夫?”
和彦司明开玩笑是一回事,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就这样让这事情过去。彦司明是左相,一个相爷却隐瞒功夫为官八年,根本无人察觉。这当中还有什么隐秘的,谁能知道!
也许,彦司明本身就是一个大坑,很深的坑!
她知道自己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简单的看作一件事,那样也就过去了。可惜,她是江黎,绝不会放任危险。
喜欢他吗?喜欢!
但是绝不没有到可以为了一个男人放弃生命的地步,彦司明,存在着不确定因素,那就是危险。
江一却在看到这样的江黎丝毫不陌生,仿佛这样的她才是最对的,也没有隐瞒一一汇报,“在京城就有苗子,主子一直没有动作,但是属下却观察许久。而那一次少爷落马车,属下已经确定。但昨晚事件之后,属下才知左相大人功夫极深。”
“什么意思?”
江一于是就把姚清所看到的告诉江黎,听的她差点咂舌。那男人居然是抱着她在江面上踏浪蜻蜓点水,然后放在了树干上,丫的还说岸边太滑,根本是放着她不让她上去好么!
“属下觉得左相大人应该是有意为之,毕竟岸上不确定因素太多,不如见面安全。而且他还要下去调查潜水。”
那也不能这样对待她,她不会游泳哇!
“告诉我,彦司明背后的势力。”此时,她已经十分确信,这样一个人绝对不会是孤身一人。也是,一个人如何从默默无闻的小官做到左相,居然可以和她爹抗衡。单就是表面上,左相一党就在不断壮大,和他爹招收门生差不多的速度,要不是她爹立权握权时间够久,也许早就被铲除了。
尤其可见,彦司明这个人,城府深不可测。
至少,她现在是看不透的。
回去应该问问老爹,是不是知道些彦司明的底细,逼近时死对头了,不是说几十年的敌人就是几十年的知己么。彦司明和她爹八年敌对,也算是深入了解了。
但是,江一的回答让她差点坐不住。
江一十分苦恼,摇头,“属下无能,查不到。”
查不到,算什么意思?
“说清楚,查不到算什么?一个人从出生就是有迹可寻,西枫国如此人口户籍,作为江家暗卫首领,这点本事都没有?”跟在她爹身边十年难道是吃白饭去了!
“彦司明,十六岁考中状元,却入了礼部为文官,之后一点点累积,每一年都有晋升,但却不显眼。直到坐上左相都是让人觉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