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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拿下问天城的时候,也有一些兵士从城中溜走,虽然她不确定这些人见过她,加些小心总是没错的。
不成想,怕什么来什么,独孤月这边尽力躲闪,哪想她刚刚牵了马要走,斜下里一骑黑骑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
独孤月疑惑抬脸,只见一个生得粗壮的黑脸将军正一脸贪婪地看着她的马,看她抬起脸,立刻便扬手将手中鞭子向她抽过来。
“看什么看,爷没看中你这个小白脸,爷看中的是你的马!”
牛筋皮鞭呼呼带风,向着独孤月脸上便招呼过来。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20)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20)
向后急退一步,独孤月身子一矮,就跌坐在地。
看上去好像是害怕得跌倒,却好巧不巧地躲过了对方的鞭子,牛筋皮鞭直接抽了个空。
黑脸汉子只当是遇到了软蛋,鄙夷地冷笑一声,挥手向手下下令,“把马牵走!”
对方竟然要她的马,这一点着实让独孤月有些意外。
这匹马,是陈蛟从关外的大月部族那里购来,是野马和狼杂交的后代,不仅速度惊人,而且爆发力十足,三年时间,独孤月将它从一匹小马养到现在的高大身份。
全身雪白,没有半点杂色,独孤月一见便十分喜欢,为它起名雪行。
雪行极通人性,无论是出征训练,都会伴在独孤月左右,无论早已经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这样的马,要被别人抢走,她如何舍得!
其他事可以忍,这件事绝对不能忍。
眼看着两个黑面将军的手下就要走向白马雪行,独孤月眼中顿时闪过寒意。
“慢着!”
撑地起身,她沉声从唇间吐出两个字。
虽只是短短两字,却透着无尽地霸气和琚傲,身上也自然地流露出一股子不容小觑的凌厉之意。
被她气势所迫,那两个冲过来的小兵本能地愣在原地。
黑脸汉子见这清瘦小子竟然敢如此彪悍地让自己的人慢着,顿时气得双眉倒竖。
“好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让爷慢着,爷看上你的马,那是你的造化?!”
啪!
眼中一寒,他扬手便又是一鞭。
这一次,独孤月没有躲闪。
扬手,收指,她猛地扬手,在鞭尖距离她的脸不足半尺处,抓住了对方的鞭尖。
顺着鞭势,用力一带。
借力打力,利用对方鞭子的力量,独孤月毫不废力地就将那高壮大汉从马上拉了下来。
黑脸将军哪里想到,这个看上去手无束鸡之力的臭小子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一个不小心,人已经从马上落下来。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21)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21)
所有一切说来复杂,实际上不过就是片刻之间的事情。
在其他人看来,就好像是这个黑脸将军自己用力过猛,摔落在地上一样。
轻抖腕,将鞭子瞬势缠住那将军的脖颈,独孤月左手中寒光一闪,毫不客气地刺入了对方的后心。
“将军!”
两旁的小兵看到自家将军落马,忙不迭过来搀扶。
衬着这混乱的功夫,独孤月的人已经飞身跳到马上,带疆向着城中急奔过去。
“臭小子,不要让他跑了……”
黑脸将军勉强喊出半句话,血便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身子一僵,他直接暴毙当场。
士兵们这才看出,自家将军竟然中了人家的黑刀,一个个刹那间就变了脸色。
“快传军医!”
“抓住那个臭小子!”
“追……”
……
一时间,众人只是乱成一团。
此时,天色已暗,城门内外到处都是进出城的百姓,哪里还有独孤月的人影,他们就是想追,也无从下手了。
一路急奔,独孤月七转八拐,也不知道穿过多少条巷子,这才在一处看似很偏僻小巷内勒住了马。
从身上取出帕子擦掉手指上沾着的血迹,独孤月鄙夷地将帕子随手丢在街上。
立即,夜风便将那只染了血的素白帕子吹得不见了踪影。
对于杀人,独孤月很是不以为然。
身为楚央的手下,他们本就该死,竟然还壮着胆子要抢她的马,简单是自己找死!
迅速换上身上的男装,重新化成女子的打扮,独孤月这才牵着马,走出巷子,在街口处一处写着客栈幌子的店门外停下。
死了一位将军,今晚的广信城只怕不会平静,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
没有人看清她真正的样子,自然更不会知道她原本会是女人,至于马,不过就是一匹白马而已,谁又看得清楚那马长什么样子呢?!
顺手将马系在栓马桩上,她抬步走进了店门。
PS:到这里吧,北北人在外地,很烦乱,这几天就暂时保持十二更好了,等回北京之后再尽力多更。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1)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1)
独孤月增进这家小客栈的店门的时候,并不知道,因为那位黑脸汉子的死,南城门的闭门时间推迟了半个时辰。
原本应该被拦在城外的一个车队,也得到能进得城来。
她停在柜台前要上一间客房的时间,这车队中的一辆白色马车内的乘客正疑惑地向自己的仆人询问城门究竟出了什么事。
“回少爷的话,不知道谁出手杀了广信城的一名副将。
小的刚去打探过,说是副将看中了一个少年的白马,想要抢过来,不想被人家扯下马僵,捅了黑刀!”
车厢内,被称为少爷的少年,长眉下黑沉沉不染半点水色的眉毛微微蹙起。
“什么人如此大胆?!”
套着灰布短衣的仆人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凑到车帘边,压低声音道。
“听说那少年杀了人就跑了,现在骑兵正四处抓人呢,少年咱们还是快些离开这是城比较好!”
“恩!”
车箱内;传出一声低沉地答应,车帘重新垂下,车队便加快速度,继续向前。
昏暗的车箱内,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婆娑着一样晶亮之物。
似刀似刀,似刃非刃,却是一只银亮的长钉。
想来,此物经常被人捏在手中把玩,长钉上竟然没有半点锈迹。
太阳的最后一抹余辉也消失在西边天际,黑暗一点点吞噬着这座中原古城。
黑脸将军的死,让整个广信城的守备和治安军的休息化成黄梁美梦。
守备大将下了死令,全城封禁三日,不抓到那个杀人的少年,任何人也没想睡觉。
这位还算有点头脑的大将一点也不认为,这是什么偶然事件。
而把这当成了独孤月或君白衣将有所动作的前兆,毕竟,这广信城位置特殊。
刚好在之前的离燕两国交界之处,这位大将军可不起自己守备的广信城成为第二个问天或者西京。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2)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2)
整整一夜,窗子外街上的马蹄声,就没有间断过。
不仅如此,客栈里还来了盘查的治安兵,每一个新入店的旅客都得到盘查,独孤月自然也不例外。
那个小头目用惊艳地目光盯在走出门来的独孤月好久,才在身边人的提醒下回过神来,简单地盘查了她的通关文碟便离开了。
他一点也不认为,这位生得好像九天仙子一般的小姑娘拥有瞬间杀掉一位大将的能力。
“出门在外,多加小心,广信城这几日要闭城查案,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到府衙寻徐老大!”
临走的时候,那小头目还不忘向独孤月叮嘱两句,心中幻想着能与这等美人再次相见的机会。
独孤月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是明媚地笑着,晃疼了一众人的眼睛。
等到走出客栈大门的时候,无论是带队的徐老大还是身边几个小喽喽,都暗暗在心中感叹所行不虚,如果不是李将军丢了命,只怕这辈子也没有机会见到此等美人。
众人离开,独孤月退回房内,却是皱了眉。
原本以为这将军不过是普能角色,杀了也就杀了,哪成想却搞出如此大的动静。
三天闭城,难不成还要她在这里耽搁三天不成?!
正暗自琢磨着应对之策,耳朵却捕捉到了旁边一间客房里传出女子哭声。
夜深人静,那哭声便显得格外地凄厉,只把独孤月的心都哭得有些浮躁起来。
当然,她也不会因此就去多管闲事。
独孤月本就不是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的人,再何况此时有要事在身。
隔壁传出几声不耐烦地闷响,似乎是有人在咒骂,那哭声便轻了下去。
独孤月翻了个身,正要睡觉,突然就听到窗边传来一声很轻地瓦响。
握紧枕边短刃,独孤月猫一样无声地溜出被外,目光便紧盯住了临街的窗子。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3)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3)
一个身影,从窗前一闪而过。
然后,隔壁便响起了开窗的声音。
这么晚了,搞这种名堂,只怕这人不是什么好人。
思及刚才隔壁女子的哭声,独孤月的心中不禁升起了好奇。
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轻手轻脚地摸到门边,无声地拉开房门,摸到隔壁门外,侧耳倾听起来。
“就这两个?!”
一个男人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语气里隐有不满。
“大哥,这阵子各处都盘查得严得很,朔月和离国对这些独儿寡女都有安置,想要找到好货色,难啊!”
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透着讨好。
“哼,难?!”第一个男人冷哼一声,“我还不知道这事难,要不然干吗要把银子付给你们这些人,就这两个,过得了我这关,也过不了门主那关,到时候,可不就是骂你两句那么轻松了!”
“这……”第二个男人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胆怯,“大哥您就向门主帮小的说说好话!”
第一个男人又是一声冷哼,“人家都是五个以上,就你只两个不说,还都是普通货色,让我怎么帮你说好话,到时候门主怪罪下来,只怕我都要被你殃及!”
独孤月在外门听得真切,跟据这二人只字片语,不难猜到这些人应该是类似于人贩子的角色,从各地寻了女子去贩卖。
如此一起,之前那女子的哭声也就不难解释了。
虽然对这些人极为不齿,她却无心再管闲事。
之前杀了一个将军已经满城风雨,再出事端,只怕这广信城都要耽误上十日八日,到时候便要误了大事。
而且她眼下的情况,就算救了这两个女子也没有办法安置,这样的孤身女子独自在外,只怕是刚出狼窝又出虎口。
没有心思再听,独孤月转身便要离开,哪想房间突然传出的声音,却让她停住了脚步。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4)
与乖张皇帝,擦肩而过!(4)
“大哥,闭城的事情不知道你听说没,咱们的事情不会受影响吧?!”
“这种小事,怎么难得过门主大人,放心吧,你有我给你的文书,不要说是广信城,便是南阳城,也能随意出入!”
听到此句,独孤月唇边顿时溢出几分冷笑。
她本是无奈之下逃到这里,没想到却遇到这档子巧事。
心中,对这位门主大人自然地生出好奇。
当然,好奇归好奇,她可不会真的害怕这所谓的门主大人,心中只是盘算是该如何将这文书弄到书,好顺利地离开广信城。
这么一想,她就留在门外,继续倾听。
“大哥,这一说我倒想起来,我隔壁住着一个独身行路的小姑娘,那生得可是天下绝色,刚才盘查的时候,小的只看了一个侧脸,到现在还两腿发软!”男人淫…笑一声,稍稍压低了声音,“您看,要不要把这小妮子来弄来,给咱们充充门面!”
“天下绝色?!”另一个男子语露鄙夷,“就你这狗眼能看出什么,怡红园里端茶送水的小丫头,在你眼中都是宝贝!”
“大哥,是真的!”第一个男子急得抬高了声调,“这两个丫头你都看到了吧,要是与她放在一处,那简单就是凤凰和鸡的差距!”
“真的?!”看他说的如此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