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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江左比她有决心,也比她狠心,所以她在苦苦纠缠下去就不是从前那个肆意的温莱了。
温莱不再留恋,也不在逗留,将手里准备送给江左的礼物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一边给木棠棠打电话,一边往停车场走去。
打了十几通电话,没人接,温莱越发的烦躁和担心,开到下一个转弯处,直接调转车头,开去了首都博物馆,这个时候,只有拜托韩绪了。
可是等温莱到了博物馆,工作人员告诉她,韩绪早就走了。
此刻,韩绪正在机场,他准备飞云南,拜访未来的岳父大人。
刚准备登机的时候,温莱的电话打来了:“韩绪,棠棠有危险。”
温莱的话,让韩绪紧绷着不安的心赶到云南的,当他找到木棠棠的家,看见房门紧闭,电话也没人接听,他的心沉了又沉。
他不想往坏处,便站在门口等,如果……
没有如果,就在他焦躁不安的时候,木棠棠出现了,远远地,韩绪就看见了她,看见了她身后的木砚山,看见了说笑着父女二人。
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不过……
韩绪看着木砚山,思考着:怎么才能在第一次见面什么礼物也没有带的情况讨好岳父呢?
撸串是一项技术活,不仅有人要负责将菜串起来,还有有人负责熬锅底。
锅底在厨房熬着,木棠棠被打发到了厨房洗菜,而韩绪和木砚山,两个男人各据桌子一方,面对面的串白菜。
木棠棠偶尔往外看一眼,确认两人没有动手,便又继续洗菜。
木砚山打量着韩绪,心里鄙视道:哼,不仅拱了他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现在竟然还找上门来吃他的肉串串!
婶可忍,叔不可忍!
木砚山决定了,等会儿撸串的时候一串肉也不给韩绪吃!
三人分工协作,很快各种食材都准备好了,这时候锅底也熬的差不多了,一阵一阵的香味从厨房飘出来,勾得人馋的流口水。
木棠棠等不及了,赶紧招呼着韩绪和木砚山过来,撸串马上开始了。
不得不说,围着大锅撸串,吃的是气氛,暖的是人心。
这美味,让她长三斤肉也值了。
木砚山拿出了张水来珍藏的二锅头,这个二锅头市面上没得卖的,是当初他们当兵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师傅送的,味道烈的很。
木砚山给韩绪到了一杯,照这酒的烈性,就韩绪这身板,保准一杯倒。倒了好啊,倒了就趁着月黑风高将人送走。
韩绪此刻脱了西装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木棠棠这才发现韩绪戴的领带正是自己送他的那条。
她就知道,这条领带是极配韩绪的。
看着自家的傻女儿对着韩绪傻笑,木砚山涮了一串肉塞她碗里,命令道:“吃肉。”
韩绪微微一笑,双手接过木砚山递过来的酒,说:“该我敬您才是。”
木砚山摆手,烫了一串鸭肠蘸着酱汁吃了,才慢悠悠的说:“咱老木家不在意这些虚礼。”所以使劲儿喝,喝醉了自己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韩绪点点头,并没有干着酒就喝,而是就着菜将酒喝了。
木砚山目光一沉:好你个心机BOY!
撸串撸得还算风平浪静,就是前期木砚山给韩绪到了几杯酒,然后木砚山就消停了,也没怎么难为韩绪,而韩绪也发现了讨好了岳父大人的方法,便一直为木砚山涮肉。
不过奇怪的是,木砚山虽然没说,但是他越是看韩绪一张脸,越是觉得这人长得面熟。可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曾经在哪儿见过了。不过,这小子涮的肉倒是鲜美入味十分好吃,现在仔细想一想,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好歹有着涮肉的好手艺。
吃完了,木棠棠被木砚山打发着去厨房了,然后木砚山邀请韩绪和他去客厅下象棋。
木砚山已经先一步摆好了棋子,韩绪却发现自己少了两枚棋子,两个车怎么也找不着了。
这时候木砚山看着他十分有深意的发话了:“韩绪,你的车呢?”
韩绪瞬间明白,这个棋局不简单啊,追妻路漫漫,都是岳父坑挖的深啊!
木棠棠收拾完出来,木砚山已经不在了,客厅只剩下了韩绪一人。
木棠棠轻轻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脸颊在他背上蹭了蹭,虽然撸完串一身的味道,但是她还是可以闻到属于他的味道。
“韩绪,好想你啊。”木棠棠说。
本来当初计划只在云南留一周的,但是突发的事情太多,导致回程一再的被耽搁。
韩绪任由她抱着,木棠棠发现他的目光停留在墙上的照片上,便指着其中一张说:“你看,这就是我,我真的是从小美到大的,一点都没有变,网上那些说我整容的,根本就是嫉妒!”
韩绪闻言一笑,转身搂住她,宠溺地捏她的脸:“正好,我也是从小帅到没朋友,你说我们是不是绝配。”
木棠棠笑,将脸埋进韩绪的怀里:“韩绪,我爸爸和你说什么了?”
韩绪的下巴就抵在她的头顶,他说:“秘密。”
他轻轻地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又说:“不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卧室吗?”
木棠棠的卧室在二楼,最里面的一间,中间隔了书房和一个客房才是木砚山的卧室。
这个卧室是木棠棠从小住到大的,看上去非常有成长的痕迹。
木棠棠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太重,告诉韩绪随便参观之后便先去洗澡了。等她洗完澡出来,韩绪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日记本。
日记本的封皮被主人包装的很精美,不打开看,根本不知道这本子是十年前的东西了,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还带有一些霉味。
日记本的扉页是木棠棠稚嫩的笔迹,写着:
初一二班,木棠棠。
这本子,木棠棠太熟悉,她每年回家都会拿出来重新翻新一遍的,她前几天翻新之后便被她压在枕头底下,忘记放回柜子里了。
这本日记本谁都可以看,就是韩绪不能看啊。
木棠棠赶紧跑过去抢夺,韩绪身子灵敏,躲过了,然后高高举着本子笑道:“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却整天对着日记本意/淫我,木棠棠,你出息啊?”
这本发黄的日记本里,贴的正是韩绪的照片,满满当当,整个日记本都是。那时候韩绪还是活跃在舞台上亚洲猫王,一颗璀璨的明日之星,也是木棠棠崇拜迷恋的男神。
这些都是不能说的秘密,是木棠棠藏在心底的回忆。
木棠棠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此刻穿着浴袍,披散着湿湿的头发,她直接上去将韩绪压在床上,把日记本从他手里抢了回来藏到身后:“意淫你妹,我这是在自我激励好吧,那个时候我们班都流行这种方法的。”
木棠棠此刻的姿势是跪/坐在韩绪腿上,双手背在身后,低头恶狠狠的瞪他。
韩绪乖乖躺平在了床上,双手枕在头下,任由木棠棠骑/着,他心情非常美丽,就差哼个小曲表达一下了。
韩绪根本就不相信木棠棠的说辞:“哼,编,你继续编,不就是从小暗恋我吗?承认一下你早就被我的魅力所折服有这么难吗?那个时候正是我的颜值高峰期,迷恋上我不丢人。”
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木棠棠拿着日记本往后面翻了几页,指着其中难得的不是韩绪的照片的说:“喏,亲爱的馆长大人你看好了,当初贴你的照片,真的是为了激励自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哦,你看,和你一起激励我,伴随我走过中考的还有人类伟大的思想家马克思呢。”
韩绪:“……”这么看着,韩馆长不开心了。
木棠棠起身将日记本重新放回柜子里,然后走到床边上,低头问:“韩绪,你知道粉丝们私底下都是怎么叫我的吗?”
韩馆长回答的心不在焉:“哦,不知道。”
“霸气攻啊。”木棠棠甩了甩头发,便有水滴滴到了韩绪脸上,凉凉的,带着一点香味。
木棠棠扑了上去,骑在韩绪身上,优越感十足的低头看他:“他们在微博底下留言说我最近拍的海报攻性十足,所以,韩小娘子,来,给爷亲一个。”
说着,她便伸手抬起了韩绪的下巴。
韩绪的眉眼狭长,如今被木棠棠这般抬起,微微眯起的双眼更是显得危险十足。
他勾起唇,笑道:“亲一个怎么行,我们玩点别的?嗯?”
话音一落,他便扶着她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
然后他勾起了她的下巴。
他说:“知道深吻吗?五分钟以上不间断的激吻。”微微一顿,又道:“不知道也关系,理论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我们来实践便好。”
倾身而下,他的吻落了下来,如他所说,五分钟不间断激吻,几乎被亲到麻木,韩绪才停了下来。
木棠棠坐起来大口呼气,胸口一起一伏,春光乍泄,却浑然不知,只是说道:“韩绪,要不你去挑战吉尼斯纪录好了。”
“好啊。”韩绪认真回答道,“不过,我们的现在水平太低,还得多加练习。”
说着,有欺身而上,压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晚了点,因为卡文了,嘤嘤嘤……
小肥言要申明,昨天拉肚子不是撸串撸的,我也不知道原因,可能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让其拉肚子吧。
'正文 第47章 044'
044 勉强凑合
木棠棠是被院子里的骂声吵醒了。
她摸出手机,眯着眼睛看时间。
才早上6点半。
又重新缩回被窝里,眼睛睁不开,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楼下,木砚山的骂声也越来越清晰。
“你昨晚没吃饭吗?手是这样打出去的,不是像你这样推出的。”
“停停停,你这小伙子怎么就听不明白哩,我们打的是军体拳,不是太极拳,想打太极拳自己上武当山去打,不要这我这里丢人现眼。”
听样子,好像被骂的是韩馆长。
木棠棠披了衣服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下看。
木砚山手里拿着秦呦青的鸡毛掸子,韩绪稍微做的不到位,木砚山一个鸡毛掸子就招呼过去了,比当初训练新兵还严厉。
而韩绪此刻正蹲着马步,身上穿的是木砚山绵绸套装,素雅的吉祥纹,看上去有点这么仙风道骨的味道。
昨晚撸串之后身上的味道是极大的,好像撸的不是串,是人一样。他必须要洗澡换衣服,但是他昨天从机场过来的匆忙,行李在机场托运的时候出了问题,被转运回了北京,韩绪打了电话询问航空公司,工作人员才告诉他他的行李此刻正在往云南送,所以,他只能借未来岳父大人的衣服穿了。
木砚山倒是不介意,只是给韩绪送衣服的时候,留在客房很久也没有走,韩绪也不好意思丢下未来的岳父大人自己去洗澡,便坐下来陪他。
哪儿知道他刚一坐下,木砚山就瞪眼问他:“你不洗澡?”
洗啊,可是你在这儿我怎么洗,韩绪问:“岳父大人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木砚山摆手,摇头,只是催促他:“没有话可说的,你快点去洗澡吧。”
韩绪迟疑,问道:“那您……”
“你甭管我,你倒是脱衣服洗澡啊。”木砚山似乎等得不耐烦了。
韩绪琢磨了一下,起身往浴室走。
木砚山又叫住了他:“哎,你上哪儿脱啊。”
“浴室。”
“在这儿脱。”
韩绪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在这儿?你确定?”
木砚山点头。
韩绪看着木砚山,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岳父大人了,他一边琢磨着,一边开始脱衣服。
真特么诡异,这是要和岳父大人坦诚相待了吗?
见韩绪终于开始脱了,木砚山起身过来,盯着他的腹肌数了数,然后木砚山就笑了,说:“哈哈哈,你小子不行,你只有六块腹肌,比我年轻的时候还少两块。”
韩绪:“……”
数完了韩绪的腹肌,木砚山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剩下韩绪一个人凌乱。
他这是被岳父……鄙视了?
韩绪一夜未眠,木砚山的话刺激了他。
第一不能说男人不行,第二不能鄙视男人的腹肌。可是这两样都被木砚山一句话给说完了。
韩馆长表示很受伤,第二天外面稍微有动静他就醒了,开门出去就在楼梯口和木砚山撞了正着。
木砚山已经穿戴整齐了,手里拿着木剑。
韩绪问:“岳父大人要去练剑?”
木砚山瞟他一眼,鄙视这个未来的女婿没有文化:“没听过闻鸡起舞吗?注意一下措辞,我是舞剑,不是练剑。”
又是会心一击,看来昨晚并没有让岳父大人满意。
木砚山先一步走下楼去了,韩绪看了看木棠棠紧闭的卧室门,想了想便跟着木砚山下楼去了。
木砚山先练了一会儿剑,然后又开始打拳,韩绪看着新鲜,这拳法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