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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这小娘子长得可真是忒美了。”
那个被称作老大的官兵转过身子,看向慕容云琼,不禁一愣神,没想到这个关边小镇上竟然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随即脸上便挂满了猥琐的微笑,“小子,把这小娘子借给大爷们玩一天。”
慕容云琼不禁在心里冷笑,这几个人真是没有眼力。只是一个小小官兵的身份,竟然就如此猖狂。
陆景暄一把把慕容云琼拉在了身后,上前说道,“这就是关武成训练出的兵吗?”陆景暄倨傲的看向他们,用冷冷的语气说道,“就这种素质的兵,打仗能赢的了吗?”
“臭小子,我们关将军的名号也是你能随便乱说的吗!兄弟们,把这臭小子的脑袋砍下来。”
四个官兵齐刷刷的拔出刀剑,就要向陆景暄砍去。
忽然,陆景暄身形飘然移动,只听到“叮当,咔嚓”几声。本来站的笔直的那些官兵,只是一瞬间,全部身形不稳,东倒西歪的相互支撑在一起。
陆景暄重新站回到慕容云琼身边,对着那些呻吟着的官兵说道,“今日我就不杀你们,回去告诉关武成,就说陆离国暄王前来拜会。”
此刻陆景暄全身散发着冰冷高贵的气质,虽然穿着布衣,但那种骨子里的王者风范却闪着耀眼光华。逼得人们不敢直视。
那四个官兵一听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战神暄王,瞬间脸色变得像纸一样白,身体忍不住的打颤。
陆景暄领着慕容云琼转身,施展轻功,转眼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外。
多年以后,黎城旁边的小镇上,还流传着一首歌谣:
“四个官兵好威风,欺压百姓很猖狂,暄王轻轻一挥袖,老虎立刻便老鼠,贼眉鼠眼吓尿裤,一身尿臭骚不骚。”
陆景暄和慕容云琼回到暂住的那家小院子里。
慕容云琼把一篮子的菜和肉,放进了里面的厨房里。出来后,慕容云琼便看到陆景暄在脱衣服。
听到慕容云琼走近的脚步声,陆景暄说道,“你也把外套脱了吧,我们即可启程潜入关武成军队的驻扎地。”
“好。”慕容云琼轻轻点头,便脱掉了罩在外面的一身布衣,露出原本的衣衫。浅黄色的衣衫包裹着慕容云琼洁白的衣服,显得她柔软了许多。
慕容云琼一边整理衣衫,一边问道,“王爷今日为什么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陆景暄也露出了自己原本黑色的长袍,“关武成本性多疑,他肯定不会相信那几个官兵说的话的,相反,他会认为本王还未到。”说完。陆景暄斜了斜嘴角。
慕容云琼微微低下了头,她忽然觉得陆景暄有种能把所有人都看透的感觉。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利益与他冲突了。想到这里,脊背不禁微微有些发凉。
叠好衣衫,陆景暄说道,“走吧。”两人离开村庄,沿着一条开满油菜花的乡间小路向前走去。
大好春光,芳香四溢,两人却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如同走在一片荒芜的道路上。下一刻,即将面对的是胆战心惊。
其实凭借陆景暄的武功就算身处关武成军队的中心,也是能全身而退的。可是这次要做的是在不被敌人发现的情况下悄悄潜进去,若是被发现,关武成必定会立刻攻打黎城,到时候黎城就危险了。
黎城脚下,营帐中。
“启禀大将军,今日属下们去附近小镇上的集市上采购供给,碰到陆景暄了,属下这身伤,便是陆景暄给打的。”刚刚从集市上回来的官兵,对关武成禀报道。
关武成坐在一张老虎皮铺成的座椅上,波澜不惊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人是陆景暄的?”
“回将军,是他自己说的。”
“那他身边有没有带其他的人。”关武成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说道。
“回将军,只有一个女子在他身边。”
“将军,趁陆景暄还没进黎城,要不要现在立刻攻打黎城?”一旁的副将张勇说道。
“不可,我们已经切断了黎城的供给,再过三四天。我们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下黎城。我敢肯定的说,今日他们所见的那人绝不是陆景暄,陆景暄狡诈机智,不可能傻到自爆身份,再说,据我所知,陆景暄一向不喜女色,怎么可能在外出时会把一女子带在身边。”
“来人,此人意图影响我军士气,定时那陆景暄派来蛊惑人心的,给我拉出去斩了。”关武成突然大声喝道。
关武成说完,立时有两个人从帐外进来,把他拉了出去。“将军饶命啊,饶命啊。”哀求声越来越远。
第二十八章 第一次杀人
慕容云琼和陆景暄此刻正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很明显这条路是村民们平时上山采草药时踩出来的。
虽然难走许多,但却一路走得还算顺利,看样子昨天陆景暄已经把整条路线设定好了。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人已经爬到了山顶。
陆景暄站在山巅,负手而立,风吹得他的黑袍咧咧作响。此刻他狭长的眼睛正微微眯着,扫视着山脚下驻扎的军队。
慕容云琼站在山顶向下看去,只见山脚下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排列整齐的站在那里。原来这就是军队,威严气势,长贯如虹。
“走吧,我们下山吧。”半晌,陆景暄缓缓开口说道。
没走多大一会儿,慕容云琼忽然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漫山遍野的褐绿色的藤蔓,交织缠绕,仿佛给整座山穿上了一件漂亮的裙衣,只不过这件裙衣却是带刺的。
面对这一望无际的荆棘,慕容云琼的眼睛里露出一丝难色。怪不得关武成没有派兵在这里把守,这片荆棘地恐怕只有飞鸟能过吧。
突然“撕拉”一声衣服撕破的声音,把慕容云琼的思绪拉了回来,只见陆景暄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块方布扯成了四截。向一个沙土堆走去。
慕容云琼轻轻垂了垂眼眸,再次抬起眼眸时,眸子已如星辰般明朗。原来是这样。
慕容云琼走到陆景暄身边,也帮忙把沙土向衣服里面捧,慕容云琼轻轻抬眼看了一眼陆景暄,刚巧陆景暄也抬头看向她,相视未笑,却彼此会意。
包好之后,陆景暄提着它们站了起来,走到那片荆棘跟前,把其中一个扔到了远处的荆棘之上,然后把另外两个递给慕容云琼,“拿好这两个。”
然后陆景暄一手提着一个土包,一手揽过慕容云琼,奔向了辽阔的荆棘海洋。一个起落之间。已经跨过了四分之一的路程,陆景暄稳稳地站立在了先前扔的那个土包上。然后又扔出了另一个土包。如此周而复始,直到把最后一个土包扔出去后,陆景暄和慕容云琼已经逼近山脚了。此处因为人类活动比较频繁,所以便没了荆棘的踪迹。
此刻,时辰已过了中午,陆景暄对慕容云琼说到,“你现在这等一会儿,不要到处走动,也不要闹出太大的声响。”
“你要去哪儿?”慕容云琼问道。
“我去找点吃的。”
“可是我们不能生火的,若是生火,他们会知觉的。”慕容云琼轻轻咬了咬下嘴唇说道。
“我知道,我去找点果子来吃,横竖都是要吃点东西的,要不然你会撑不下去的。”陆景暄眼光看向远处的深林说道。
慕容云琼想了一下,这几天跟他在一起确实一顿安顿饭都没来得及吃,身子确实不能再折腾了。便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陆景暄的身影消失在丛林深处。
慕容云琼无聊的蹲在树下摘着草叶打发时间,过了好久,才看到陆景暄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他大大的手掌抓着七八个青色的小小的果子。
虽然黎城很靠南,但毕竟是春天,没有几种树的果子是可以吃的。
慕容云琼拿过一个果子,用手帕擦了擦,便送进嘴里咬了一口。顿时,一股酸涩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慕容云琼尴尬的扁了扁嘴,吐出来吧,显得太不礼貌了,毕竟是陆景暄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可是如果不吐出来吧,这实在是太难以下咽了。
陆景暄看着慕容云琼的小脸纠结的皱在了一起。便开口说道,“若是很难吃,就”
陆景暄还未说完,慕容云琼已经起身扶着树,哗啦哗啦的把嘴里嚼了几口的果子全都吐了出来,末了还说了一句,“有没有水,我要漱漱口。”
陆景暄的脸顿时黑了黑,这个女人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往东走五里,有山泉水。”
慕容云琼和陆景暄正分别依靠在树干上,闭着眼睛休息,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陆景暄睁开锋利的眸子,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转头看向慕容云琼。
此刻慕容云琼也已睁开了美丽的双眸,陆景暄示意她避到大树后面去,慕容云琼会意,轻轻起身,走到了大树的背面。
陆景暄也起身转到了大树的后侧。
接着便有一个官兵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内,看样子像是来撒尿的,不过还未解开裤子,陆景暄已经悄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只听“咔嚓”一声。这个官兵便倒在地上,没有了一丝气息。
慕容云琼也从树后面走了出来,看到这个官兵被陆景暄拧断了脖子。
“他只是来方便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啊,你干嘛要把他杀死。”慕容云琼语气带着不满说道。
陆景暄瞟了一眼慕容云琼,冷冷的说道,“妇人之仁。”
“不乱杀无辜就是妇人之仁吗?”慕容云琼倔强的抬起小脸问道。
“本王告诉你,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今日你若不杀他,明日他就会杀你。你想想你的父母有错吗,你哥哥有错吗。”看着慕容云琼眼里强忍着的泪水。陆景暄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而是上前扒下了那个官兵的衣服。
陆景暄一边套上那个官兵的衣服,一边说道“我要出去一下,你呆在这里,注意安全,若是有敌人来了,你就躲一躲”
接着陆景暄从怀里掏出一个像竹筒一样的东西,递给慕容云琼,“这是竹筒烟花,你要是遇到危险就放这个烟花,我会赶来救你的。”
慕容云琼接过竹筒烟花,轻轻点了点头。
陆景暄还没走多久,慕容云琼便听到一阵脚步身传来,陆景暄的脚步声,慕容云琼是能够听得出来的,很显然来人并不是他。
慕容云琼瞥了一眼被扒了衣服躺在那里的那个已死官兵,心里暗叹不好,这人必是来寻他的,当下已经来不及把那人藏起来了,只好躲进暗处,见机行事。
那人走过来便看到自己的战友惨死在这里,悲痛之余便背起那个已死的官兵向回走去。
若是他们回去了,必有大部分官兵前来搜寻的,而且说不好,陆景暄的行踪也会暴露。慕容云琼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刚才陆景暄所说的话,“今日你若不杀了他,明日他就会杀了你,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
慕容云琼一狠心,手里银针露出闪闪寒光,手指轻弹间,银针刺入他的死穴,那人抽搐了几下。便死了。
慕容云琼此生救人无数,今日却是第一次杀人,她只觉得全身仿佛置身在冰水之中,那是一种刺骨的寒冷,直逼心脏。慕容云琼的身体颤了一颤。
第二十九章 故事
陆景暄回来后,先是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两个官兵,心里不禁一慌,连忙抬眸搜寻着慕容云琼。眼神聚焦在蜷缩着坐在那里的慕容云琼,陆景暄忽然觉得心里没来由的一疼。
陆景暄轻轻坐到慕容云琼身边,问道,“那个官兵是你杀的?”
慕容云琼下巴磕在手肘上,轻轻点了点头。
“你心里觉得很寒冷,很恶心,是不是?”陆景暄接着问道,只是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
慕容云琼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神有点涣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半晌,陆景暄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完,陆景暄便自顾自的讲起来。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在八岁的时候,母亲离开了他,父亲其他的女人都不喜欢他,想害死他,于是这个小男孩便被送去了军队。可是军队里有个很坏的将领,经常欺负他,打的小男孩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布满了淤青伤痕。小男孩咬着牙,从未掉过一滴眼泪。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一切都还回来的!
小男孩有个很好地朋友叫小布,一天晚上,很坏的将领手执粗鞭把小男孩的脊背打的血肉模糊,然后把他关在了马厩。小布偷偷的来给小男孩送金疮药,不料却被人发现了,那个很坏的将领以违法乱纪的罪名,一剑刺穿了小布的胸膛。当时那个小男孩浑身颤抖的躲在马厩的角落里,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