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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熠一边品酒,一边目光扫过墨凤身前,十分平坦,暗自摇头,这个女人,长相应该不错,但身材实在不怎么样!
☆、第六十二章 将计就计
墨凤见他盯着自己看,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话题,“以后世子爷若是想深夜相聚,能不能不要在你的王府?本公子是闲云野鹤,受不了约束!”
哪知,萧天熠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棋盘上优雅落下一子,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墨凤的提议,“本世子可不希望每次会面的时候,都有一大堆人来搅局,搞得兴致全无!”
他是说墨凤是通缉要犯,只要在明面上现身,保证可以引来一大批想拿朝廷赏金要钱不要命的人!
“我淮南王府,没有人敢擅闯,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的声音有一种傲然的王者霸气,让人毫不犹豫地信服他的话,这话,墨凤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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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凤离开后,夜离宸急速回到世子身边,萧天熠难得地有了一丝狐疑,“你说什么?”
夜离宸道:“千真万确,在世子和墨凤对弈的时候,世子妃一直在花叶苑的房中和她的丫鬟说话,很晚才睡!”
萧天熠忽然有些失望,原来真是自己多心了,不是也好,墨凤怎么可能是寒菲樱呢?
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翡翠能作为寒菲樱的贴身丫鬟,自然并非一无是处,她有一门不为人知的绝技,口技,可以模仿别人说话,尤其是常年跟在小姐身边,模仿寒菲樱的声音,更是惟妙惟肖,能以假乱真!
寒菲樱变身墨凤,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房间,以门外守卫的功力,不可能发现她的踪影。
翡翠一个人留在房里,一边模仿小姐的声音,一边用自己的声音,自问自答地聊天,制造出小姐和她一直在房间的假相,成功地瞒天过海!
“她们谈了些什么?”萧天熠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果真是这样吗?
夜离宸对于做生意的事情不是很在行,也并不是很能听懂,“都是玉满楼店里生意的事!”
萧天熠挥挥手,淡然道:“你退下!”
第二天一早,寒菲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她倒是真的困,昨天萧天熠那个混蛋,拉着她又是下棋,又是喝酒,真不知道,身染重病的人,怎么还会有这么好的精力?好到令人发指。
联想到他对女人的冷淡,承光阁中一个妾室也没有,虽说萧天熠现在不行,可他受伤之前,是堂堂龙腾王朝第一美男子,不至于连个陪房的妾室也没有啊?
难道他是断袖?不对啊,他不是有可能发现了她是女人,昨天不是还找机会来试探她吗?
该死的萧天熠,连累通缉要犯一整夜都没睡,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还被他的取向问题弄得晕头转向!
寒菲樱打着哈欠去敲萧天熠的门,“世子爷,起来吃早饭了!”
“是早膳!”传来一个苍老不悦的女声,原来是袁嬷嬷带着一众婢女来伺候世子爷了!
“早饭早膳有什么分别啊?”翡翠撇撇嘴,不服气道。
“早膳是主子用的,早饭是奴才用的!”袁嬷嬷冷冷道,“一大早在这里大喊大叫,扰世子休寝,还请回去!”
袁嬷嬷的盛气凌人,寒菲樱不是第一次见了,双肩一耸,“昨天可是世子爷强烈要求我留下来的!”
袁嬷嬷脸色微僵,“真的?”
翡翠骄傲道:“不信你去问你家世子啊!”
里面传出来一个带着威严气息的低醇男声,“袁嬷嬷,让她们回去!”
袁嬷嬷昂起头,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世子妃请!”
寒菲樱知道不能再让她骑到自己头上了,是时候给她点颜色看看了,忽然靠近她,整个人蓦然散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如一座冰山一般,逼得人不可直视!
袁嬷嬷愣在当场,要说的话也凝结在嘴边,寒菲樱满意地看到了袁嬷嬷眼中的警怯,才甜美一笑,“袁嬷嬷,你要好好伺候世子爷!”
袁嬷嬷身子却僵直在那里,定定不动,刚才的世子妃好可怕,那眼神像是要噬人一样,气势惊人,竟然是一个商人之女发出来的,肯定不是她的错觉,在梁侧妃那里发生的事情,自然也瞒不过她这个王府的老人,难道世子妃脱胎换骨了?
☆、第六十三章 高抬贵手
看到袁嬷嬷惊愕的眼神,寒菲樱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王府之中,主子和奴才看似界限分明,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得势奴才凌驾于失势主子之上的,比比皆是。
寒菲樱可不是任人欺负只能忍气吞声的人物,所以一定会有所动作,不过像袁嬷嬷这样聪明的奴才,给她一个震慑即可。
刚一回怡然居,就有人在那里恭候多时,看到来人,寒菲樱一点也不意外,似乎早有预料!
杜湘兰被杖责五十,去了半条命,可这娇生惯养的女人却顾不得在房里养病,而是拖着半残的身躯来找她,可见事情实在十万火急,刻不容缓。
吃了一次亏的人,往往会懂得服软,现在的杜湘兰姿态放得极低,“世子妃,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这一次一定要帮我一把,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寒菲樱是生意人,断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当即不计前嫌地扶起杜湘兰,笑道:“杜夫人,你真是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说这些话不是太见外了?你还有伤在身,不宜久跪!”
杜湘兰这一次是体会到这个庸俗世子妃的厉害之处了,哪里还敢和她平起平坐?忙推辞道:“您太抬举贱妾了,贱妾不敢!”
见她执意不肯,寒菲樱也不勉强,装作完全不知道,“你带伤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杜湘兰现在是打落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吞,满脸愁容,“不瞒世子妃,贱妾房中哪有什么七彩玉石项链?我担心要是哪天侧妃娘娘问起,贱妾如何交差?”
“那是你的事,和我们小姐有什么关系?”翡翠幸灾乐祸,巴不得看笑话,现在知道小姐的厉害了,开始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
“翡翠!”寒菲樱呵斥了一声,佯怒道:“一家人最重要的是相互扶持,你胡说些什么?!”
翡翠忍住笑,不情不愿道:“奴婢失言!”
现在的杜湘兰哪里管得了这些?她托人稍信给父亲,赶紧再去买一串有人戴过的七彩玉石项链,可七彩玉石项链毕竟不是大路货,满大街都是,有价无市。
经人指点,听说只有名店玉满楼,可能会有门路,杜湘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来求这个她一直冷嘲热讽的世子妃了!
杜湘兰艰难地把请求说完,身心皆痛,寒菲樱心知肚明,故作为难道:“七彩玉石项链,要找一串全新的,虽然难度不小,但本店的名声也不是吹出来的,只要开得起价,还是有办法的,只是…要找人戴过的,以图瞒天过海,这就难了!”
“还请世子妃一定帮帮贱妾!”杜湘兰豁出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一样可以!
看这个女人前些日子在小姐面前耀武扬威,现在却低声下气,翡翠觉得十分解气,冷笑道:“我们小姐都说了,没办法,能买得起七彩玉石项链的,哪一个缺钱了?人家怎么可能卖出去?”
一听翡翠这样说,杜湘兰急了,她最害怕侧妃娘娘无意中问起来,她又拿不出项链交差,就死定了,现在是睡觉都不踏实,咬牙道:“钱不是问题!”
钱不是问题?寒菲樱暗自摇头,杜家可不是豪富之家,岂能说得出来这样豪气冲天的话语?杜湘兰这个笨女人哪里知道,梁侧妃精明过人,根本不会傻到去过问她子虚乌有的压箱底的项链!
☆、第六十四章 最大的赢家
杜湘兰哀求了许久,寒菲樱终于道:“这样吧,我想想办法,看看那些夫人们有没有愿意出手的,只是这价格,就不是她们买走的那个价格了!”一串项链八千两,也只有豪门贵妇买得起,现在要买回来,肯定要更贵才行!
“我明白,我明白!”杜湘兰见寒菲樱松口了,心里一喜,“请世子妃一定要帮我!”
寒菲樱不动声色提醒道:“七彩玉石,价值不菲,要人家愿意出手,必须要给一个让人家心动的价格,她们觉得值才行,你应该明白吧!”
“明白明白!”杜湘兰知道寒菲樱要说什么,现在只能豁出去了,一串就去了半个杜家,现在再买一串,而且价格肯定是水涨船高,杜家恐怕吃不消了,但骑虎难下!
寒菲樱看出了杜湘兰的为难,莞尔一笑,雪中送炭,“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杜湘兰眼睛一亮!
“你之前另外买的那串新的项链不是没用了吗?玉满楼可以折价回收,这样你们家在银两上就不用太吃紧了!”
杜湘兰恍然大悟,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多谢世子妃!”
第二天,寒菲樱就找到了一串据说是侍郎夫人戴过的项链,作价一万两,卖给了杜湘兰,杜湘兰千恩万谢!
这一次,翡翠是彻底见识到小姐的手段了,整个局中,小姐是最大的赢家,其实那串侍郎夫人戴过的项链,以小姐三寸不烂之舌,七千两就收回来了,转手就一万两卖给了杜湘兰。
而之前杜湘兰为了瞒天过海,花了八千两买了一串全新的项链,被小姐五千两回收了,不但尽亏三千两,还要忍痛再付五千两的差价买这串侍郎夫人戴过的项链。
这样一来一去,杜家的家底几乎被掏空了,杜湘兰还只能对寒菲樱感恩戴德,毕竟是寒菲樱让她心里变得踏实,不再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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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侧妃看着儿子正在逗弄一只毛发绚丽的黄鹂鸟,微微摇头,叮嘱道:“靖祺,你应该多读些文章,学习为官为仕之道,不要老是沉迷于享乐!”
萧靖祺正在和黄鹂鸟交流感情,头也没回,“娘,我知道,您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梁侧妃在萧靖祺身边坐下,沉声道:“世子半身不遂,不能理事已经三年了,按理说,这世子之位顺理成章应该是你的,也不知道你父王怎么想的,我一提这事,他就生气,我也不敢多说,你也要为娘争争气,给娘长长脸面,你要是能像以前的世子那么出色,你父王也会看在眼里,娘以后去找你父王说,也更有底气!”
萧靖祺不以为然,“我怎么不出色了?我还是吃喝嫖赌了,还是杀人放火了?大哥以前再出色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废人一个?你难道希望你儿子也成大哥那样?”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梁侧妃佯装生气,却又觉得儿子说得也有道理,儿子总归是自己的好,“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能不为你的前途打算吗?”
萧靖祺胸有成竹一笑,“您就别操心了,大哥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或许父王也知道,是不希望大哥带着遗憾走吧,所以从来不提世子易位之事!”
什么?梁侧妃一惊,甚至带着些许惊喜,忽觉得不妥,立即换上了一副沉痛之色,“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可是花了钱买通了大哥的主治太医-庄太医的副手,他偷看了大哥的病案,这还会有假吗?所以,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第六十五章 不速之客
想不到世子竟然命不久矣,真是天助我也,得来全不费工夫,梁侧妃虽觉安慰,但还是不忘提醒萧靖祺,“对了,那世子妃寒菲樱不是个简单角色,以娘多年的经验来看,此女能言善辩,诡计多端,不可掉以轻心,虽说你承袭世子之位名正言顺,可府里觊觎这个位置的,还大有人在,须得万无一失!”
淮南王府枝繁叶茂,公子众多,除了世子和靖祺之外,还有数位男丁,只是因为梁侧妃主事多年,萧靖祺又排行第二,所以占据些优势,但并不是说别的公子就没机会。
现在的世子,就是将来的王爷,其位置竞争的残酷性,不亚于宫中夺嫡之争,这一点,梁侧妃很清楚,不到尘埃落定之前,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母亲虽然担心,萧靖祺却不以为然,“寒菲樱只富不贵,一无家世,二无背景,我承认她的确有些小聪明,但在淮南王府,仅有些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聪明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您就别杞人忧天了!”
话虽如此,但梁侧妃一想起寒菲樱笑里藏刀的手段,还有那双灵澈的眼睛,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隐约担忧,她会不会为靖祺的世子之路增加不安分因素?
萧靖祺将娘的忧心忡忡看在眼里,“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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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然居。
“你又来干什么?”寒菲樱对这个不速之客很不和善,冷冷道:“这可是你嫂嫂寝居之处,一个大男人来这里,似乎不太合适!”
怡然居在王府的角落,除了几个做粗活的下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