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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婚途[穿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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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长深深地叹了口气,随便再胡诌了几句,再说了酒店名后,就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晏城也似乎捣鼓好了他的东西。
  他和平常不太一样。
  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还藏在身后,站地离陈锦瑶有三米远,再不见他钉在身上的洒脱不羁,反而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似的,应该是还没有组织好语言。
  陈锦瑶扫他一眼,也没搭理他,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继续整理要带的衣服,将它们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
  而晏城也不恼,安安静静地在她身后晃荡。
  真是一点也不着急,他像是有足够的耐心和她耗下去。
  “………”陈锦瑶却受不了背后灼灼的视线,她半蹲着,扭过头仰视着晏城,眯起眼,轻声问:“有事?”
  接下来便是长达数十秒的对视。
  晏城神情特别认真,他垂下眼,眼睫微颤,敛去漆黑瞳仁里几丝别扭的不自在,然后点点头,“嗯。”
  陈锦瑶抬手抓了抓头发,“什么事?”
  顿了两秒,又说:“你这样支支吾吾的让我很慌张。”
  搞地气氛都不对了。
  总感觉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宣布了。
  “………”
  晏城默了默。
  而她突然就变得小紧张的表情也让他忍俊不禁。
  搁在后背的手紧紧握着,手心都冒出了汗,晏城压住自己不断上翘的唇角,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走了几步,在陈锦瑶跟前站定,蹲下身,然后,凭借绝佳的演技用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将手里的卡递到陈锦瑶的面前。
  陈锦瑶:“?”
  像是突然袭击,她有点懵。
  晏城扬了扬下巴,冲她眨眨眼,“拿着。”
  “………什么?”她蹙了蹙眉,垂眸看了眼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整个人还是懵的。
  晏城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缓缓地勾起唇角,随后开了口懒洋洋地拖着长音,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我的工资卡啊,领导。”


第38章 第三十八步
  “对了; 密码是你的生日,刚改的。”
  话音落下,屋内瞬间就归于安静了。
  流动的空气像是突然停滞了几秒; 望着晏城眼底璀璨的星光及闪烁的笑意,陈锦瑶咬了下唇; 神情有点恍惚。
  就好似在胸口开了一枪,子。弹咻地一下穿膛而过,奇怪的是; 不仅没有感受到痛意; 反而始料未及地来了个逆转,恰似五彩缤纷的烟火在她心上绽放开来。
  不得不说; 晏城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太戳心窝了。
  陈锦瑶干脆盘腿坐下,十几秒后; 慢吞吞地收回视线; 伸手将卡接过打量的同时,恢复了冷静,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晏城同学,你的思想觉悟很高嘛!”
  思想觉悟很高的晏城嘚瑟地扬了扬眉,并没有供出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柴岳,反而将所有功劳占为己有。
  然后; 也学着陈锦瑶一眼席地而坐; 两手自然地搭在膝盖上; 昂起下巴; 居功自傲:“那是。”
  眯眼一扫,恰好对上陈锦瑶似笑非笑的眸光。
  他轻咳了一声,手指俏皮且意有所指地转了转,沉下声,不要脸皮地讨赏:“你……你就没什么表示?”
  “没有。”她一本正经地忍住笑。
  晏城:“………”
  督尼早在前两天就被陈锦琳接去了。
  出去接近小半个月,不把督尼交给其他人代养,就怕回家后见到的是一具猫尸了。
  其实可以找家政阿姨的,每天上门打扫再给督尼倒猫粮清理猫砂,但说真的,晏城和陈锦瑶都不太喜欢将家里的一切交给陌生人,没有任何理由。
  好在,陈锦琳和督尼的关系向来不错。
  让她养几天督尼,她还求之不得呢。
  “姐,姐夫,你们多玩几天,不用担心督尼。”陈锦琳捂着嘴偷笑,亮晶晶的眸子里尽是揶揄。
  晏城瞥了眼窝在沙发上打盹晒太阳时不时还甩甩尾巴的督尼,扬眉,心道:自己还真不担心这小畜生。
  诊所里的事情,陈锦瑶也安排交待好了。
  要是她手下的有要来复诊查看的,这段时间内则一律转交给另外两位牙医,只说了一些大概情况,“具体的到事后我们电话联系,麻烦你们了。”
  前台小刘目送陈锦瑶下班的背影时,一脸艳羡。
  而晏城这闲云野鹤,知会阿泰一声就足够了。
  挂了电话后,阿泰很无奈,他甚至都觉得自己这个洱馆总管已经可以直接晋升为洱馆老板了。
  邵崇肆知道后,拍拍他的肩膀,勾着唇:“幸亏你没有谋朝篡位的心思。”
  阿泰耸耸肩,“毕竟我工资翻了好几倍。”
  话毕,又笑出了声。
  其实晏城也不是不管事,只是转为幕后罢了。
  如今,新来洱馆的客人都会听到有关洱馆老板的传言。
  首先,是出众的外貌。
  其次,是显赫的背景。
  最后,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
  但凡有认识的,心血来潮问一句:“已经好长时间没见到晏城了,你们老板呢?”
  得到的回答都是统一的,“在家陪老板娘。”
  不知不觉中,甚至是在本人都还不知道的情况下,晏城现在在外人眼里的形象,已经是妥妥的妻管严了。
  放着洱馆的花花世界不来,在家守老婆?
  “这反转真的让人大开眼界,谁能想到晏六少是妻奴啊,现在周雪该是后悔死了吧。”有人嘻笑着说。
  另一人瞄了眼坐在一旁喝闷酒的周雪,赶紧使眼色,“嘘,别说了。”
  来声色场所的女人们,相处起来比男人对女人还要逢场作戏,哪里有什么姐妹情深,也就差揭开虚伪的面纱了。
  “什么别说,难道不是吗?啧啧啧,她现在除了顶着个霍太太的名号外,她还有什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她笑话。”那人目露鄙夷。
  “所以说看人得用心看。”
  “话不能这么说,谁能想到霍祁东是这样一个人啊。”
  周雪听着这些大实话,心里五味杂陈。
  她们说自己不会选人,哪里知道她选谁都是错的,包括霍祁东在内,谁都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才是掌握主动权的,哪曾想,是个任谁都不会那么想的局中局,到头来,她和霍祁东都是被动的一方,所以事到如今,她没有任何退路。
  晏城那条退路早就堵死,或者说,那根本就没有退路,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幻想,幻想早早破灭,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保全霍太太的位置。
  哪怕霍祁东已经光明正大地在她眼前出轨。
  周雪咬碎了牙,眯起眼仰头将一杯红酒吞入腹中,然后,猛地将酒杯扔到地上,砰地碎开后才制止了不断充斥到耳边的所有有关她的讨论声。
  在面面相觑的沉默中,周雪嗤笑:“我再怎么样,也是霍太太,好过你一辈子上不了台面。”
  周超蠢蠢欲动:“姐,现在看着确实晏城好。”
  周雪怒目而视:“闭嘴。”
  她现在是恨极了周超,她拉下脸给他找的工作都被他自己给作没了,作没也就罢了,还四处树敌。
  霍祁东也因为周超惹出来的事儿和她大吵了几架,最后,不问缘由,连带着直接怪罪到她头上。
  这次周超约她出来见面,还约在洱馆,原来是别有目的。
  周雪咬牙切齿,最后一次给他警告:“周超,你别有一天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没想到,后来竟然会一语成谶。
  这事,暂且不提。
  晏城也不知道几天前洱馆还上演了这么一出。
  此时此刻,行李整理地差不多了。
  两个行李箱,不知道的以为是要搬家。
  主要还是陈锦瑶带的东西多,水。乳防晒等一件不少,晏城天天在她耳边碎碎念,导致她也将游玩放到了第一位,同学会则不得已地退而求其次了,女孩子嘛,一想到要出去游玩,就憋不住要将自己拾掇地漂漂亮亮的,再加上夏季已经悄悄来临,能穿的好看的裙子更是到了用武之地,陈锦瑶在镜子前拿着衣服裙子不停地比来划去,挑选工作很难,更难的是身后的晏城还闭眼夸。
  一系列的“好看好看好看老婆你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下来后,就产生了现在的局面。
  “………”陈锦瑶神色复杂,“会不会带太多了。”
  晏城坐在床沿,两手臂往后撑,翘着二郎腿,毫不掩饰地迁就她:“不会,开心就行,你一天可以换两套。”
  沉默片刻,陈锦瑶没出息地心动了,认同了他的说法,煞有其事地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落日斜晖,温和的阳光洒入窗台。
  照在晏城身上时难得地衬出他干净的气质。
  然而,还不过一分钟,就被他亲自破坏了。
  眼看着一切确认无误,陈锦瑶叉着腰准备指挥他把箱子合起来的时候,晏城倏地倒在床上,往上挪了挪,打开床头柜,把剩余没用完的小盒子全都拿了出来。
  陈锦瑶被他突然弄出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赶紧往后撤了一步,随后,扯了扯嘴角有些哭笑不得:“你干嘛?”
  “这个要备着。”他挑着眉说。
  闻言,陈锦瑶笑了笑,提醒他,“那你这样就和去普陀山求子的愿望相违背了噢。”
  “………”
  事实上,双方父母已经不再施加这方面的压力。
  做子女的耐心地和他们说说心里话,他们也都能理解,再说了,规劝归规劝,这日子到最后也只是小夫妻俩在过,哪里知道,父母不急时,他俩又急了。
  备孕的工作做的齐全,连杀手锏拜菩萨都出来了。
  晏城和晏母说的时候,晏母愣了愣,随即捧腹大笑:“你这孩子,怎么比妈还迷信。”
  他故作严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还有,我是求女。”
  晏母笑眯眯地点头:“孙女也好,孙女也好。”
  “小六啊,我就说你最像我。”
  “?????”
  “你愿意把心放在家庭上啊,这比什么都重要。”
  顿了顿,又扎他心窝道:“怪不得我看你最顺眼你爸看你最不顺眼,唉,他就经常批评我这种一天天的就知道儿女情长,不思进取的思想。”
  晏城:“………”
  说着说着,就气笑了,晏母:“呵,以后,就让他和他的事业同穴吧。”
  “………”晏城望着其他地方,继续保持沉默。
  这话,他可不能乱搭腔。
  但潜意识里,他能预感到,往后他爹可能更不待见他了。
  ………………………………………………………………………………………………………………………
  同学会是在十二号和十三号两天。
  听说已经有不少同学已经提前抵达魔都了。
  晏城订了十一号上午的机票,也订了陈锦瑶的班长发过来的酒店,上次没机会的浪漫套房,这次一次性住个够,只是和帝都半山腰那家实在相差太大。
  班长时不时地发消息打电话给陈锦瑶询问情况。
  此举动终于让晏城皱起了眉头,不是他疑心重,而是他真的开始觉得自己说过的玩笑话可能不是玩笑话了。
  出租车司机目不斜视,上了高架。
  挂了电话后,陈锦瑶扫他一眼,就看出了晏城心里头的别扭,她秀眉微扬,头一歪,靠到他肩膀上,“你想多了,我都和班长说了我结婚很久了。”
  “应该不是你班长。”男人肃着脸,眉头暗锁。
  俨然把自己代入成了福尔摩斯。
  陈锦瑶额角突突一跳:“你没毛病吧?”
  “对不起。”他突然道歉,“我在胡思乱想。”
  “………”
  晏城:“非常认真。”
  陈锦瑶:“………”
  晏城:“而且我的眼皮在跳。”
  事实证明,男人的直觉就像狗鼻子一样,灵敏地能挖地三尺找到肉骨头。
  陈锦瑶不知道这个比喻恰不恰当。
  但,当下一秒班长推送给她一个微信号时,她就无话可说了,并对晏城的“无理取闹”保持沉默。
  班长:【班助的微信,他来机场接你们。】
  陈锦瑶:【不用了,魔都我很熟悉。】
  班长:【他顺便,还有几个人也是今天到,航班还比你早。】
  在原身记忆里,
  刚进大学时,班助帮过她很多忙。
  高她一届,是个温润如玉的少年。
  因为她是学习委员,而他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就很多事情需要交流,两人算是有过不少交集,久而久之,室友有一天还问过原身,问她是不是和班助在一起了。
  原身摇头回了没有。
  后来,班助在大四的时候出国深造。
  也就渐渐断了联系。
  最开始其实是留有对方微信的,但后来怎么就没有了她也不是很清楚。
  陈锦瑶:“………”
  脱身开来,站在旁观者角度,她大概会和原身室友提一样的问题,她垂着眼睫,蹙着眉有点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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