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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娟道:“那你还担心什么?”
刘日英道:“我担心她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反而增添了许多无谓的麻烦!’”
白小娟道:“我想不出她们会惹出什么麻烦。”
刘日英道:“我也说不出来,不过我刚才心血来潮,总觉得她们会发生什么事似的……
不管她们了,反正在这岛上,出了事也有别的人去料理,我们只管自己的事吧!”
白小娟想想道:“也好!我不敢离开你,因为有许多事必须我们共同应付的,所以我刚才只找了一下,立刻又赶回来,如果有什么事把我们分开了,我一个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两个人相偕进了密林,却见道路纷歧,除了她们来路外,有四五条路,分往各个不同的方向!
这些岔路都以一棵大树为中心点,树也已经被砍掉了,只剩下一段树桩,二人来到之后,不禁有点踌躇,不知道该走哪一条才好!
白小娟审视了一下树桩道:“这棵树是不久前才砍掉的,这是什么意思呢?”
刘日英道:“这是一个迷阵,原来可能是我父亲布置的,现在我倒有点迷糊了!”
白小娟一怔道:“迷阵?迷阵怎么会用一棵树来做中心点呢?”
刘日英道:“那棵树木是中心点而是分歧点,原来的树身上刻着许多指示的记号,看到那些记号后,我还能找出一条安全的路。现在不知道谁把树砍掉了,把我也弄迷糊了!”
白小娟道:“随便找一条路闯闯看行吗?”
刘日英摇头道:“不行!这个迷阵很厉害,除了一条正确的通路外,其他都是迷途,走了上去,就无法再回头了,因此我们不能犯一点错!”
白小娟微愕道:“真是这么厉害吗?”
刘日英道:“是的!阵图布置是一项很奥秘的学问、我父亲懂得很多,我也学了不少,如果树上的记号还在,我相信难不住我的,可是没有了记号,我就不敢冒险了,是谁把树砍掉的呢?”
白小娟问道:“会不会是你父亲?”
刘日英道:“不会,你可以朝四面看看,还能认出哪一条是我们来时的路吗?’”
白小娟怔然四望,发现周围一共是八条小径,像是蛛网一般地分散出去,而她们所站的树桩,正是蛛网的中心,看出去每条路都是一样豹,竟不知道哪一条路是她们来对所走的了!
刘日英这才道:“没有了那些记号,连我父亲都不知道哪一条路才是正确的了,他不会自陷绝境的!””白小娟想想道:“我以为是你父亲砍去的,他利用这个迷阵使金蒲孤入陷后,又怕你去救他出来,所以才毁去记号,使你无法捉摸!”
刘日英苦笑道:“你能想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你不明白内情,如若毁去了记号,连我父亲也找不到归路了,以他的个性来说,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自小娟道:“记号不一定是唯一的指示,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指示迷途的,比如说他在来路上先做了记号”
刘日英叹道:“你不明白这个阵图的妙用,除了在树上原有的记号外,任何预设的记号都没有用,不相信你可以试验一下,选一条路,走进七步,记住!绝不能超过七步,留下一个记号,然后退回来试试看!”
白小娟果然不信,走进一条小路,在七步的地方,解下身上的汗巾,系在一棵小树上,然后退了回来!
刘日英道:“你再试试别的路!”
白小娟换了一条不同的路,走过去一看,路旁的小树上赫然系着一条汗巾,也正是她自己的东西!
她不服气,连试了三四条不同的路,都得到相同的结果,她一气之下,将汗巾解了下来,放在鼻子上闻了一闻,果然是她的,上面还有着她自制的香粉气息!
回到树桩处,刘日英对着她苦笑,白小娟愕然道:“是我的汗巾会分身呢?还是它自己会移动?”
刘日英道:“都是,也都不是。这八茫大迷阵的妙用就在于此,连我也解释不出是什么道理,反正它证明了做记号是没有用的!”
白小娟想了一下道:“总还有别的方法吧?我们可以从方向上辨认,我们来的时候,太阳从树方斜照,那时是早上,我们是由西向东走……”
刘日英苦笑道:“阳光还是不变,可是你找不到方向的,这阵图能移天换日…”
白小娟站在树桩上向四面了望,说也奇怪,她每转一个方向,日光也跟着移动,始终是正对着她!
怔了片刻,她才愕然地道:“那我们也是走不出去了?”
刘日英点点头道:“是的,除非我们能找出一条正确的路来,可是绝不能错,否则走到第八步后,想回头也没有办法了!”
白小娟敲敲头道:“这个阵图是有点邪气,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找到正路的!”
刘日英道:“希望你能多想想办法,我是不行的!”
白小娟叫道:“你对阵图很清楚,你不行,我这个一无所知的人怎么行呢?”
刘日英道:“正因为我知道内情,才容易受迷惑,你一无所知,或许能找出一点我忽略的线索。”
白小娟道:“我连从哪儿着手都弄不清楚!”
刘日英想想道:“你可以猜测一下是谁砍去这棵树,以及为什么砍掉它。”
白小娟道:“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是你父亲。”
刘日英道:“哪绝无可能,我父亲跟我一样,他对阵图了解得很清楚,绝不会自陷困境。”
白小娟道:“那只有金蒲孤了!”
刘日英道:“我希望是他,不过我找不到证据。”
白小娟忙问道:“假如是金蒲孤砍去了树,又有什么好处呢?”
对日英道:“金蒲孤对阵图之学所知无多,可是天分绝高,他一看情形就知道是我父亲设下的陷井,所以他砍断了树,毁去记号,反过来引我父亲人伏!”
白小娟道:“那他自己能通过去吗?”
刘日英道:“如果他毁去了记号,表示他自己已经了解那些记号的意义,找到了所要走的路了!”
白小娟道:“你认为他有这种能力吗?”
刘日英苦笑道:“我不知道,我能知道就好了!”
白小姐也想了一下道:“我不怀疑他的能力,不过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做,他知道我们在后面,总不会为了要害你父亲,把我们也牵累进去吧?”
刘日英长叹道:“我想到的也是这一点,所以不敢存太大的希望,也不敢轻易涉险,如果是金蒲孤,他毁去记号后,一定会想别的方法不使我们涉险,我们可以放心去任选一条路走去,我就怕别的人不顾一切地蛮干!”
白小娟道:“别的人怎么会想到毁树呢?”
刘日英这:“那很难说,袁余生与袁靖姑兄妹对阵图的知识很丰富,还有那个老怪物浮云上人,他看过我父亲的万象秘复,对阵图之学也有相当认识……”
白小娟道:“那个老和尚还俗改名叫凌奇峰了!”
刘日英笑笑道:“管他叫什么,反正这些人都有可能,他们都会做出很危险的事,使得大家同归于尽!”
白小娟忧虑地道:“我们碰碰运气,找一条走着再说!”
刘日英摇头道:“不行!我们不能冒险,我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我们该做的事太多,现在不是死的时候。”
白小娟急了道:“我也不想死,可是我实在找不出别的方法!”
刘日英轻声安慰地道:“平心静气,慢慢地想,你的天分比我高,别着急,也许我们会想出办法的!”
白小娟只好按捺住心中的焦躁,两个人默默地在心里打主意,片刻后,白小娟抬起头来道:“刘姊姊!你能相信我一次吗?”
刘日英道:“我绝对相信你,可是你必须把你所想的告诉我,让我了解一下是否正确。”
白小娟摇头道:“不!这次我只是凭着直觉,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可是我有把握绝不会错!”
刘日英凝视片刻才道:“你真有把握吗?”
白小娟在重地点头道:“是的,我绝对有把握!”
刘日英道:“好!那我就跟你走,反正枯守此地也不是办法,我们必须走出去!”
两人牵着手,走进一条小路,走得很勇敢,一点顾虑都没有,十几步后,她们眼前的景色已经变了,没有树,也没有草,更不见路,脚下是软绵绵的细沙,眼前是白茫茫的浓雾!
刘日英忧虑地道:“娟妹!你的直觉不会有铝吗?据我所知,这似乎是黄泉路的布置。”
白小娟笑道:“从古到今,生入黄泉有几人,我们能够来到此间,虽死亦无憾了!”
刘日英道:“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八茫迷阵中以此路最凶,前面都是流沙,脚踏上去,立刻就会灭顶!”
白小娟仍是拉着她的手笑道:“每当我遇见无法解决的问题时,往往靠直觉来决定,而且从没有锗,所以我相信这次也不会错!”
刘日英道:“可是这次一错就完了。”
白小娟停了下来道:“那我们现在回头,来得及吗?”
刘日英征了一怔道:“来不及了,黄泉路上是没有人能回头的!”
白小娟一笑道:“既不能回头,只好一直走下去了!”
刘日英听她的语音中充满了自信,只好丢开一切顾虑,跟着她走去,雾越来越浓,脚下却不像先前那么平稳了,高高低低,好像有许多木棒似的东西,而且连带踢到一些圆溜溜的东西,碰到脚就滚开了!
耳际响起一阵悠远而惨厉的呼啸,听得人心头很不舒服,刘日英颤声道:“娟妹,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下好吗?”
白小娟没有反对,刘日英摸着坐下来,伸手拿起一个圆球,凑到眼前一看,发出一声惊叫,连忙丢开了!
白小娟问道:“刘姊姊,你怎么了?”
刘日英颤声道:“我摸到一个骷髅!”
白小娟平静地道:“我早知道了,一路走来,我们踩到的、踢到的都是死人骨头,黄泉路上这些东西很平常的!”
刘日英道:“娟妹!我不想吓你,但我们的确定错了,这是条死路,不久以后,我们也会成为路上的白骨!”
白小娟一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刘日英黯然道:“根据我对阵图的认识……”
白小娟笑笑道:“我不懂阵图,可是我会下棋,我记得棋杆上有一句最简单的话,当局者迷……”
刘日英道:“我不是迷,我确实知道!”
白小娟道:“这个阵图是你父亲所设的,他来到岛上不过才几天功夫……”
刘日英道:“他利用岛上原有的地形而设阵,只要按照地势略加布置就行了!”
白小娟一笑道:“这些死人骨头也是临时布置的吗?”
刘日英呆了一呆才道:“照阵图的记载中并没有人骨,凡陷入阵图的人,遗骸都会留在这里!”
白小娟道:“这个阵设立才几天,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死人,邓使有人陷进来,也不会这么快化成枯骨?”
刘日英道:““也许是我父亲用来增加人阵人的恐怖心理白小娟笑道:“那有什么可怖的呢!我们已经知道这些头骨不是因入阵而死,自然也知道这个阵杀不死人!”
刘日英默然片刻才道:“娟妹,我相信你一定别有见解,到底是什么呢?”
白小娟道:“此刻尚言之过早,等我们走出去之后再说吧!”
说着牵了她的手继续前进,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眼前一陈开朗,阳光柔和地照在她们身上,一个女孩子含笑地站在她们面前,拍着手笑道:“刘姊姊!白姊姊,你们果然走出来了,金大哥算得很准……”
那正是黄莺,刘日英情不自禁地过去牵着她的手道:“黄莺!你和金大哥都出了那个迷阵吗?”
黄莺笑道:“是的,金大哥叫我砍去那棵有记号的大树,我还很不放心,怕你们会迷路,可是金大哥说不用担心,你们一定会找到正确的通路的!”
刘日英一怔道:“那棵树是金大哥叫你砍的?”
黄莺点头道:“不错!金大哥说你父亲这个陈设得很有意思,帮了他很多的忙……”
刘日英忙道:“慢来!你说什么?”
黄莺道:“你算得很灵,除了我们之外,各大门派的人都闻风拥到岛上来了,金大哥感到很伤脑筋,既无法安置他们,又怕他们碍事,结果发现了那个迷阵,金大哥暗中把他们诱了进去,叫他们走进一条没有危险而又无法走出来的路上,然后毁去了路标,说这样一来你父亲也没法再找到他们,不会再去利用他们来替死了!”
刘日英一怔道:“那么金蒲孤是懂得这个阵了?”
黄莺摇头道:“我可不大清楚,他根据路标,只找到一个进入的地方,把大家都骗了进去,我们却没有进去,他又算了半天,才找出一条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