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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邢远带着阮迎银出门。
他把水管破坏的太狠,水管维修工忙活了大半夜,早上才堪堪把残局收拾好。
江邢远看到他们出来,见当头有人要说话,直接开口道:“修的怎么样了?”
当头一人道:“已经不漏水了,但是水管被——”
江邢远看着口袋里探着个头,认真听的仓鼠,淡淡打断道:“不漏水就好,你们慢慢修吧,务必把水管都修好。修理费我会让人转给你们。”
说完后,他便抬腿朝电梯走去。
住户似乎并不想知道水管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维修工皱着眉看着江邢远的背影,摇了摇头。
水管很明显是被人为破坏的,看住户的样子,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前来维修的时候,领班交代过,说这层住着富家少爷,让他们行事务必小心,千万不要把人得罪了。
所以维修工没再继续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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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梯的时候,江邢远和口袋里的阮迎银唠家常:“我总觉得我房间的水管坏的不同寻常。”
阮迎银仰着头看了他一眼。她其实觉得这坏的时机也有些奇怪,昨晚看着江邢远的行为,她甚至有种可怕的猜疑。
不会是江邢远故意的吧?
“我昨晚查看过,水管好像是被人割开的。”江邢远道。
“?!”阮迎银有点吓到了。
她惊疑不定的交握着双爪,脑海转的飞快。
江邢远说水管是被人割开的。他自己说出了这话,说明不是他自己干的,而是别人干的,那会是谁呢?
阮迎银心里有了两个怀疑对象。
“我怀疑要么是你的便宜爸爸,要么是我的便宜爸爸。”江邢远一边上了车,一边猜测道。
阮迎银从他口袋里爬了出来,顺着衣摆往下,然后坐在一旁,瞅了瞅江邢远。
他的猜测和她的一模一样。
江邢远叹了口气,没发动车,而是拿出了手机:“我觉得还是要小心一些,总感觉你爸会卷土重来。”
阮迎银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来得聘几个保安了。”江邢远于是给程阳打了电话,让对方物色几个保镖过来。
程阳在校外混的很开,下午就找了六个可靠的人,寸步不离的守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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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阮迎银一踏入教室,就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她似乎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而且今天的早晨,班里很多女生都围在了杨同与附近,叽叽喳喳的。
“哇!好可爱啊!”
“天呐,太萌了!”
“它怎么这么可爱啊!杨同与你让我摸摸!”
“杨同与你让我喂一下它!”
“……”
在这些哇哇声中,还夹带着偶尔几声吱吱吱。
阮迎银:“……”她几乎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看到江邢远进来,那些女生犹豫了一下,纷纷散开了。
阮迎银和江邢远得以看到杨同与手里的仓鼠,是一只金丝熊,正被杨同与抓在手里喂吃的。
江邢远视线在金丝熊上头一扫,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在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把阮迎银放在了桌子上。
阮迎银看向金丝熊,金丝熊正专注吃着杨同与手里的东西,没理她。
鼠类就是这样的,有吃的一切都好说。没有吃的,如果把仓鼠放在一起,说不定就会发生血案。
杨同与是看到江邢远养仓鼠,他看着稀奇,于是自己也买了一只。
他看看手里的金丝熊,再看看阮迎银,虽然他手里这只也可爱,但还是阮迎银漂亮得多。
杨同与本来也是要买一只和江邢远一样的仓鼠,但他逛了几家店都没有看到,最后反而选了只不同的品种。
他转过身,带着手里的金丝熊,就要和江邢远交流一下养鼠心得。
哪想江邢远第一反应就是抓起阮迎银,冷冷地瞥杨同与一眼:“把你仓鼠拿远一些。”
杨同与张了张嘴巴,有点不敢相信江邢远的反应。
江邢远盯着他手里的金丝熊,皱着眉道:“不要把仓鼠放在一起。”
“哦、哦。”杨同与抓了抓头,“为什么不能放在一起?”
他还想着再买一只,给手里的金丝熊添个伴呢。
“如果你想第二天看到一张鼠皮,你就放一起养。”江邢远语气带着点嘲讽,表情不善,“还有,你养宠物前不知道先查资料?”
杨同与挫败的转过了身。
林孟在一旁笑得幸灾乐祸。
阮迎银用爪子踢着江邢远的手,让他把自己放下去。
江邢远神色稍稍柔和,照做了。
第一节 课是班主任刘琴的语文课,阮迎银认真听着课呢,就听到杨同与那里传来凄厉的鼠叫声。
大家都看向了杨同与的位置。
杨同与手忙脚乱的把桌上乱跑的金丝熊抓在手里。他看着江邢远把仓鼠放在桌子上,于是也想跟着效仿。
可奇了怪了,江邢远的仓鼠为什么能乖乖在课本上趴着,他的金丝熊却一个劲的要逃?!
他去抓金丝熊,金丝熊还尖叫!
刘琴怒气冲冲的走了下来:“杨同与,谁允许你带动物来上课的?”
杨同与看着手里的金丝熊,又看了看阮迎银。
阮迎银听到刘琴的话,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几步。
江邢远看着她偷偷摸摸的动作,眼里带了点笑,他不动声色的将阮迎银抓了起来,先藏在抽屉里,一副旁观者的模样。
杨同与最终只能先带着金丝熊出去,给家里司机打了个电话,让司机来学校把金丝熊拿回家。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刘老师只管他的仓鼠,不管江邢远的仓鼠?
难道刘老师也顾忌江邢远的身份?
这自然是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刘琴其实也很喜欢江邢远那只雪白的仓鼠。
很乖,上课也不吵,所以她睁只眼闭只眼。
真不知道江邢远是从哪里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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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旭东昨夜没有睡好。每次稍稍睡着的时候,就会梦到可怕的人和可怕的事情。他因此一夜不敢阖上眼睛,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精神非常不好,连带着脾气也很暴躁,无缘无故冲着员工发火,弄得公司上下气氛凝重。
快到中午的时候,私人侦探给他打了电话。
阮旭东连忙接了起来,沉声道:“如何?找到阮迎银的行踪了吗?”
“没有。”对方公事公办道,“我根据阮迎银的手机信号,找了一下她所在的位置。然而她的位置在一片无人海域。”
阮旭东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阮迎银遇害了?!”他语气震惊,细细听的话,能从震惊中听到一丝轻松。
对方沉默了一会:“不排除这种情况,只是阮董,这种情况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我们更有理由猜测阮迎银的手机定位不准,有专门人员处理过,把她的定位嫁接到了无人海域。”
“专门人员?”阮旭东紧张了起来,“你是说阮迎银知道有人会调查她的位置,所以请了人隐藏她的手机定位?”
“是这样没错。”私人侦探答道,“我目前能查到的只有这些,其他确实查不出什么异样。”
阮旭东挂了电话,眉头深皱。
阮迎银不想有人知道她在哪里。为什么?难不成阮迎银真的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阮旭东就觉得浑身一股凉意飘过,他打了个寒颤,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给江耀之打了电话:“江董……”
接的是一个女人:“耀之在开会,阮董有什么事吗?”
阮旭东话音一顿:“陈总?”
陈景忆点点头:“没错,是我。”
陈景忆是江耀之的老婆,江邢远的母亲,这些事情,和他们两人说都一样。于是阮旭东也没犹豫:“陈总,有件事情我务必要告诉你,你知道贵公子和我女儿同居的事情吗?”
陈景忆语气有几分讶异:“同居?”
“是的!”阮旭东想起江邢远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来气,如果江邢远是他儿子,他铁定要把江邢远狠狠教训一顿!“这事我也是刚知道。我去找我女儿的时候,贵公子亲自和我说的,并且不让我管他和银银的事情。陈总,我们都是为人父母的,爱孩子的心都是一样。他们现在还是高中生,就这样也未免太过了吧?贵公子我实在没法插手,还请陈总你给贵公子做做思想工作啊。银银最近出远门了,东西还放在贵公子那里,我总能把女儿的东西拿回来吧?这事就麻烦陈总了。”阮旭东语气陈恳,还有几分无奈,活脱脱一个好父亲的模样。
陈景忆抿了抿唇,官方答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进去开会了。
开完会后,江耀之问道:“刚刚阮旭东打电话过来什么事?他最近不是和梁氏走得近么?”他冰冷的表情带着点嘲讽。
阮旭东就是颗墙头草,如果不是李妲把阮氏撑起,就凭阮旭东想要在S市站稳跟脚?
陈景忆皱了皱眉,把阮旭东的话简单转述了一遍。
江耀之听完大怒:“你说什么?江邢远居然和阮迎银同居?!”他冰冷的面色终于绷不住了,浑身散发着怒意,恨不得把江邢远抓到面前,狠狠揍上一顿!
陈景忆连忙拉住江耀之:“耀之,你先不要冲动。”
“我怎么可能不冲动?”江耀之冷笑,眼里迸发出怒火,“那不孝子两次月考排名都掉在了第二名,结果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和第一的阮迎银同居?他真是越活越有本事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吧!”
陈景忆道:“耀之,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去和邢远谈。否则被爸知道了……”
上次江耀之可是被江成狠狠骂了一顿。
想到这里,江耀之心里怒火就更盛,他揉着太阳穴:“这不孝子,居然用他爷爷来压我。他以为这样我就不能奈他何了?”
陈景忆道:“耀之,邢远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最近是叛逆期,你还是克制一下吧。爸有句话说的对,把父子关系闹僵,也不太好。”她欲言又止。
江耀之闭上眼睛,半晌挥了挥手。
第48章 (一更)
为了方便阮迎银; 江邢远特地在自己驾驶座的位置旁边安置了一个小小的窝。
阮迎银缩在里边,感觉到车停下,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
江邢远拔掉钥匙,偏头看着她,眼里含笑:“到了。”
阮迎银抖了抖身子,自发顺着衣摆爬到江邢远的口袋里。
江邢远拿了书包,打开车门下车,结果脚步一顿,停在了当场。
他眯着双眼; 看向了对面。
陈景忆估算着江邢远放学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到车库,在等他。
她一步一步走来; 高跟鞋与地面碰撞; 哒哒哒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格外的明显。
兴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陈景忆在江耀之身边十几年,表情越发的和江耀之像了,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陈景忆是陈家的小女儿; 嫁给了江耀之。曾经陈家和江家的实力旗鼓相当; 江耀之和陈景忆的联姻可谓是天作之合。但是七年前,陈家出了点事故; 举家离开了S市,去了国外定居。陈景忆留了下来。
她在江邢远面前停下; 双眼在他口袋上的仓鼠略过; 表情有几分讶异。
阮迎银之前见过眼前这人; 也知道她是江邢远的妈妈。
江邢远的家里情况比较复杂,他的父母好像都和其他家里的父母不一样,书中也多次提及,江邢远和父母的关系不和。这和小时候江邢远的遭遇有关。
作者有写到江邢远回忆小时候的情节,大概是江邢远六岁的时候,家里来了和他同龄的几个孩子。
江邢远很开心,和几个小伙伴一起疯玩了一下午。然而晚上,等客人走后,江耀之却突然间让江邢远跪下,用皮带指着年龄尚小的江邢远,让他反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江邢远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江耀之很失望,将江邢远打得遍体鳞伤,临走前留下一句:“今天下午,家教老师让你看的书你看了吗?江邢远,你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你没有玩的资格,你要变得很优秀,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人,你懂吗?”
江耀之打江邢远期间,陈景忆就站在一旁看着。等江耀之离开后,陈景忆才拿着药箱,给江邢远亲自上药,告诉江邢远:“邢远,你爸爸是为你好。他打你,他心里也很疼。”
当初阮迎银看到这里,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而且觉得这一幕有些诡异。
到底发生了什么,江耀之要对江邢远这样呢?陈景忆身为妈妈,为什么袖手旁观?
这些答案,阮迎银都不知道。因为这本书,她没有看到结局,然后她就穿过来了。
她只知道,江邢远长大后性格就有很大的问题,被背叛重生后更是变本加厉,狠狠报复那些对不起他的人。
甚至连他自己的父母他都没有放过。
陈景忆自然不知道一只仓鼠此时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