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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左边和右边数量一致; 她心里舒服了; 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至于江邢远那里,走一步算一步。就算现在因为她是仓鼠身,江邢远喜欢她。但这种喜欢; 等她变回人后就会消失的。
半个月的时间; 其实也就两个星期; 眨眼就过; 阮迎银等得起。
**
很快便迎来了第一个星期的周末。
这几天; 江邢远每天带着阮迎银去学校上课; 把她照顾得妥妥帖帖。
只是修了好几天了,他家的水管还是没修好。阮迎银虽然觉得奇怪,但江邢远就算借住在她这里,也是睡在隔壁房间,并不碍事。
于是阮迎银也没有说什么。
她每天依旧认认真真的上课,开开心心的吃吃喝喝。
江氏集团和梁氏集团之间的腥风血雨,并没有波及到阮迎银这里。她日子过得很平静。
而江耀之则全然相反。
那天陈景忆回来后,立马就把江邢远的事情和他说了。江耀之大怒,当场就要带着人去料理江邢远。然而还没走出门口,就收到了助理的电话。
他们派到梁氏打探梁氏消息的内部人员,发来了一封邮件。邮件上写着梁氏接下来的计划。
江氏和梁氏竞争多年,实力不相上下。在过往的交锋中,输赢对半。江耀之一直都想赢过梁氏,成为S市的头一家。
这封邮件里的内容,虽然写的粗略,但含金量很足。他仔细思考了一下,便能隐隐约约摸到梁氏的意图所在。
江耀之大喜,暂且把江邢远的事情押后,召集紧急会议,开始商量之后的布局。
而同样的事情,在梁氏集团上演。
星期五的时候,江氏和梁氏在一个不大不小的项目上交手,结果可以说是双方都损失惨重,项目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公司拿走了。
江耀之和梁父勃然大怒,一面让人打听捡走战利品的公司底细,一面把视线转移到了对方身上。
那公司刚成立不到一年,老板是徐好,没有什么背景,只是个运气好的小公司,不足为虑。
所以他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对方身上。
两人本就在商场上对打多年,互相都看不顺眼。
这个项目,仅仅只是个导火线。江氏和梁氏,迟早都会正面撞上,时间问题而已,江邢远只是把这个时间提前罢了。
他注意着两家的动静,看到哪方有停歇的苗头在,就给对方加加火,保证火苗不灭,而且要烧得越来越旺。
周六的早餐,是吐司、煎鸡蛋和牛奶。
考虑到仓鼠的口味,江邢远还给阮迎银加了玉米。
阮迎银一只爪子压在玉米上,低下头小口小口咬着软糯香甜的玉米,吃的开心。
玉米的食材用的是她之前买好的,吐司是江邢远昨晚从他自己家里转移过来的。
不知为何,相同的烤法,今天的味道好了很多。
江邢远上辈子在国外一个人留学的时候,自己在学校外头租房,学了一手不上不下的厨艺。
之后留学回来,他就很少自己下厨了。两辈子,没有人尝到过他的手艺。
阮迎银是第一个。
看她咬玉米咬得忘我的模样,江邢远觉得她定然是喜欢的。这让他心情很好,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拿着手机看了看股市的情况。
吃完玉米后,阮迎银爬到餐桌中间,抽了张面巾纸,细细给自己擦了爪子和嘴巴。
然后她抬头看向江邢远,指了指书包。
江邢远放下手机,视线在书包上略过,然后落在仰着个小脑袋的阮迎银身上:“你要学习?”
阮迎银点了点头。
江邢远转头看了看窗外晴朗的天:“想不想先出去转转?今天天气很不错。”他怂恿道。
阮迎银一心扑在了学习上面,江邢远怕她学傻了。
当然,他其实是想带着阮迎银出去兜风了。这有利于拉进人鼠之间的关系。
阮迎银扭过身子,朝窗外看去。
万里晴空,云朵一片一片,白的像是棉花糖。她没有犹豫太久,点了点头。
江邢远先是带着阮迎银去了家宠物店,本意是想看看她还缺点什么。
然而刚带着阮迎银下车,还没到门口呢,口袋里的阮迎银就猛烈挣扎了起来,手舞足蹈,吱吱吱叫着。
翻译过来就是,她不要进去。
江邢远看着宠物店门口的那些猫狗图案,以及抱着猫,牵着狗进出宠物店的主人,大概明白了阮迎银不进去的原因。
他只能带着阮迎银回到车上。
江邢远从来没有逛过街,他要的东西,只要向下交代一声就好。
宠物店阮迎银不要去,他也没有什么备用选项。
江邢远索性问道:“那你想去哪里?”
阮迎银爪子拖着下巴,歪着头思考。
“去看电影?”江邢远看着车前手牵手,拿着爆米花刚从电影院出来的情侣,挑着眉问道。
阮迎银立马摇了摇头。
她把手机从旁边扒拉出来,走过去低头打字。
**
最后,江邢远带阮迎银去坐了摩天轮,依旧是当初阮迎银去的那个游乐场。
摩天轮的售票员对江邢远还有印象,毕竟帅哥美女留在人记忆中的时间总是比较长。
“给我五张票。”江邢远面无表情的把钱递了进去。
阮迎银乖乖的待在口袋里,两只前爪在胸前交握,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售票员。
售票员心想这对男女买票都买的如此豪爽,不知道这次那个女生来了没。
他看了看江邢远的身后,没看到那个漂亮的女生,不知为何有些失落。他收了钱,把五张票递了出去。
江邢远接过,带着阮迎银上去了。
摩天轮上的阮迎银十分兴奋,在他口袋里扑腾着,吱吱吱叫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能只是表达她的开心。
江邢远手里抓着把瓜子,剥开一颗,递给阮迎银一颗。
阮迎银接过来,咬着瓜子仁,腮帮子鼓鼓的。
然而,摩天轮坐到第三圈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间打起了雷。
阮迎银吓得爪子一顿,瓜子仁瞬间掉在了地上。
她想也没想,爪子护着自己的脑袋,就一头扎进了江邢远的口袋里,毛绒绒的身子颤抖着。
她真的很怕打雷啊!
江邢远微微皱眉,手隔着衣服袋子轻轻抚摸着阮迎银,一边安抚她,一边抬头看着天色。
天瞬间阴沉了下来,渐渐有雨滴洒落。
此时摩天轮在最高的位置,江邢远往里站了站,一手护着阮迎银,等着摩天轮降到最低点。
然而没到最低点,雨滴越来越大,一场暴雨轰轰烈烈而至。
江邢远站在摩天轮的避雨处,看着外头的大雨,向旁边的工作人员买了把伞。
他撑着伞,把口袋里的阮迎银掏。了出来。
阮迎银两只耳朵软趴趴的,她窝在他的手心,看了他一眼。
“你怕的东西还真多。”江邢远心软了一下,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撑伞出去了,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吐在耳侧,阮迎银的耳朵颤了颤。
她往旁边挪了挪,转过身子,看着外边的暴雨,身子又是缩了缩。
雷电加水,两样都是她怕的。
但是如果是晴天,大太阳她也怕。
阮迎银叹了口气,鼓着勇气正视外头的暴雨,给自己加油打气。
没事的,这些东西其实没办法对她造成伤害,她只是源于生物的本能,对这种东西害怕而已。只要战胜自己的那一关,就没关系!
阮迎银稳住心神,严肃地对江邢远点了点头。
江邢远一手撑着伞,一手抓着阮迎银,走了出去。
这么大的暴雨,伞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作用,雨总是无孔不入,间或有微凉的雨丝溅到阮迎银身上。
每溅一次,她的身子就抖一下。
江邢远感觉到了,也知道很多动物都怕水,尤其是仓鼠。
他毫不犹豫,抓着阮迎银的那只手便要往自己衣襟里探去,想把阮迎银藏在自己的外套里边。
这些其实阮迎银是能忍受的,她洗澡的时候就是这样,每回水从上头浇下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忍不住抖一下。
反而是江邢远的举动真的吓到了她,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胸膛,和隐隐透出来的男性气息,就下意识挣扎开了。
江邢远抓着阮迎银的时候,怕弄疼她,所以只是五指微微拢着,把她护在掌心。
她一挣扎,江邢远也惊了一下,手下意识加重了力道,怕阮迎银掉下去。
阮迎银叫了一声:“吱!”
江邢远以为自己把她捏疼了,连忙松开了手。
阮迎银这边却还在挣扎着,一人微微松手,一鼠却在挣扎,最终,阮迎银摔了下去。
下方刚好是一个小水潭,她砸下去的时候,咚的一声,泥水四溅。
江邢远瞬间就慌了,他把伞扔到一边,弯下腰赶紧把水潭里的阮迎银捞了起来。
毛沾了泥水,瞬间就糊成一团,刚刚还白皙毛绒的小仓鼠,已经变成了一只脏兮兮的泥鼠。
阮迎银,懵了。
江邢远抿着唇,也不顾旁边的雨伞,将冷得发抖的阮迎银往怀里一塞,冒着大雨就朝车跑去。
一回到车里,江邢远将阮迎银放在一旁,一边打开车内的空凋,一边拿着面巾纸给她擦拭身上的泥水。
看着面前的阮迎银,他面色透着几分焦灼,但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
江邢远小时候养过仓鼠,当时特地查过资料。仓鼠是不能碰水的,它们自身能有清洁作用,身上沾了水很容易引发各类疾病而死亡。
虽然阮迎银不是普通仓鼠,但他心里还是担心。
如果变回本体的阮迎银也和普通仓鼠一样脆弱呢?
他低着头,被雨淋湿的发丝垂落,雨水从黑发顺着他的脸颊留下。
江邢远没顾自己。
他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轻声问道:“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难受?”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放到她旁边。
阮迎银低下头,看看自己脏兮兮的爪子,又看看自己脏兮兮的毛,低低的叫了一声,颓然地倒下了身子。
她好脏好脏好脏啊!
她根本接受不了如今自己的这个模样,总感觉全身上下黏糊糊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越来越痒越来越痒……
她要洗澡!马上洗澡!立刻洗澡!
江邢远却被她的反应吓到了,以为她的身体状况出了什么问题。
内心一阵阵的恐惧和害怕涌上心头,他将她托在掌心,当机立断:“我马上带你去宠物医院!”
阮迎银反应了一下,站了起来,用爪子拍了拍他湿润的手心,然后朝着他摇摇头。
江邢远一愣。
阮迎银又指了指旁边放着的手机。
他打量着她,见她浑身虽然狼狈不堪,白皙的毛发上都是脏兮兮的泥水,可她那两只眼睛依旧黑得很亮,精神看起来也没有问题。
江邢远松了口气,把阮迎银放到了手机旁边。
阮迎银:我不用去宠物医院
阮迎银:……但我需要洗个澡
江邢远看着她那嫌弃自己的爪子,连打字的时候,都不忍看的模样,眼底酝酿出一点笑意。
他手抚上方向盘,状若不经意的问道:“给你用浴沙洗吗?”
“……”
阮迎银:……用水
仓鼠洗澡用浴沙没错,但她这一身污泥,是浴沙能洗掉的吗!
江邢远的视线在她身上略过,点点头,发动车回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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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汽氤氲。
江邢远半蹲在浴缸前,拿着花洒在试水温。
阮迎银站在一旁的洗漱台上,在等着。她用爪子抓抓自己,揉揉那里,因为身上脏兮兮的,显得格外躁动不安。
水温调试完毕,江邢远给浴缸放上一层浅浅的水流。他估摸着算了一下,刚好漫过阮迎银的半个身子。
然后他转身过来,伸出手心:“好了,上来。”
阮迎银上来之前,指了指旁边放着的沐浴露。
江邢远看了一眼,顺道把沐浴露拿了过来,放在脚边,然后把黑一块白一块的阮迎银放在了浴缸中。
身子沾到水的那一刻,阮迎银抖了一下,下意识叫了一声:“吱!”
江邢远看着她的反应,一边在手心挤了阮迎银指定的沐浴露,一边就向她伸出了他早就忍耐不住的手。
手触碰到她毛绒柔软的身子时,江邢远觉得不止手心要柔化了,连心都颤动了一下。
阮迎银刚适应水的环境,就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一只手给轻轻揉搓着。
鼻尖是她熟悉的沐浴露味道。
阮迎银僵了一下,然后猛烈挣扎了起来,淌着水就要爬到对面去!
她只是让江邢远帮忙放水,然后挤沐浴露而已!她并没有让他给她洗澡!
然而江邢远轻轻松松就制止了她的动作,把她抓到自己面前,半蹲在浴缸旁边,两手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