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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尽可能的想要弥补林汐鸥,毕竟父母从小不陪在身边,心里肯定会有些怨言。
几乎每天他们都会给安慕岩打个电话过去,问林汐鸥爱喝什么汤,爱吃什么菜,喜欢穿什么牌子的衣服。
事无巨细,都要问一遍。最
安慕岩似是也不清楚,被问了好几遍有些不耐烦:“我平时也很忙,这些事家里的佣人很清楚。”
让他们直接给佣人打电话。
佣人只要是关于林汐鸥的事情,都十分了解,还不忘了仔细交待:“记得晚上不要给她热牛奶,如果要喝就给凉的。”
“她一喝热牛奶,晚上就会睡不安稳。偏偏她爱喝热的,如果热好了给她,肯定不会拒绝。”
林家父母连连点头,又开始道谢:“这么多年麻烦你了,多亏你照顾她。”
佣人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听嘱咐办事儿的。”
林家父母没明白什么意思,云里雾里。
林汐鸥回家太过匆忙,一些东西落在安慕岩家里,她得收拾着拿回来。事先给安慕岩打过去电话。
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接起来,声音透着冷静:“喂。”
林汐鸥十分客气:“我有一些东西还落在那儿,想拿回来,您今天在家吗?”
安慕岩没有吭声,过了半晌,才嗓音喑哑:“在。”
她带着疏离的口吻:“好,待会儿过去拿,麻烦了。”
安慕岩特别不习惯,明明印象里的她会撒娇,会生气,就连哭都是那样的鲜活,从未见过她这样。
他喉结动了动:“想吃什么,晚饭让佣人做。”
林汐鸥却没听见,已经挂断电话。
安慕岩看了眼手机,怔了一瞬,随即神色恢复正常。
下午时,离吃晚饭的时间还差一会儿,餐桌上却已经摆上了许多菜,香气扑鼻,让人嘴里发馋。
家里的佣人已经有几天没这么做过菜了,自从林汐鸥离开,一日三餐变得特别简单。
营养均衡就成,安慕岩不挑嘴,甚至有的时候都顾不上回来吃饭。
安慕岩坐在客厅,手中摆弄着电脑,忽然停下来,揉了揉微蹙的眉心,眼神有些不耐烦。
时不时看向门口。
却一直没什么动静,他抿了抿唇,瞥了眼餐桌上的饭菜,顿了顿,眉头皱的更紧。
把佣人叫过来:“不要这种用肉煲的汤,换成素的。今天你做了鱼,她每次吃完就觉得口渴,正好素汤清淡。”
佣人点头照办。
汤做好以后,刚端上桌,忽听外面有车开进来的声音。安慕岩喉结滚动,坐直了身子,看了门口几眼,又瞥向餐桌。
他刚想起来少了什么:“快把果汁拿来,她每次进到家里都会想喝。”
佣人连忙跑去拿。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慕岩坐在沙发上,下颚收紧,神情一如往常的冷淡,垂着眼睫。
听到脚步声进到屋里,他抬眼:“你……”
话戛然而止。
门口站着两个男人,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先打了个招呼:“我们被林小姐派来收拾她房间里的东西。”
这时佣人匆匆赶来,手里拿着果汁,嘴里念叨着:“天气太冷,林小姐就别喝冷藏的了。”
抬头看清楚来人,顿时愣住:“林小姐人呢?”
安慕岩眸子发暗,过了半晌,靠在沙发上扯了扯唇角。
这天过后,林汐鸥再没联系过安慕岩,就像是随着那一屋子的东西彻底从这给家里消失。
寒冬已经快要过去,天气越来越暖回去。林汐鸥穿得越发单薄,身形曲线发育的玲珑有致。
林家父母看见自己女儿长大,满心欢喜,心血来潮想要举办一个舞会,说是凑在一起热闹,实则是想把林汐鸥正式介绍给这个圈子里的人。
舞会还没开始时,林汐鸥就被一再嘱咐,千万不能出差错,不然会影响别人对她的第一印象。
毕竟来这个舞会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
林汐鸥穿着一身定做的晚礼服,衬得气质多了几分优雅,只是眉间的那几分妩媚,被眼线勾勒的更加明显。
她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都时不时会有人侧目。
来参加舞会的还有杨之凡。他一进来就看见了林汐鸥,心里的怒气瞬间涌上来,恨不得把她撕碎了嚼着吃掉。
杨之凡冷着脸,眉宇间透着阴沉,让凡是他认识的人,都不准邀请林汐鸥跳舞。
林汐鸥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一个人。她继续坐着,可林家父母有些着急了,这种场合如果没人上来邀请跳舞,会让人觉得她难以接近。
以后林汐鸥还要在圈子里混,绝不能这样。
安慕岩今晚也过来了,他之前也在类似的舞会上大出风头,举手投足间的魅力着实吸引人的目光,让不少大小姐动了心思。
他身上的气质最为独特,禁欲中却偏偏多了一丝随性。
安慕岩今年三十二,因为跟林家父母交好,也算做林汐鸥的长辈,所以一般情况下,不能邀请她跳舞。
他这会儿正在一边坐着,自从进到这里,没有跟林汐鸥说过话。
过了一会儿,林汐鸥仍坐在椅子上,有人从她身边经过,也是邀请别人跳舞的。
她蹙起眉头,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说话:“是不是有些闷?”
林汐鸥刚准备回头看,就瞧见杨之凡站到她身前,眼里透着几分不怀好意,唇边带着笑。
她眯了眯眼睛。
听见他说:“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林汐鸥答应了,结果就是不断的被他踩脚,还特别疼。
杨之凡脸上满是得意,唇边的笑越来越大,压低声音:“抱歉,我不太会跳舞。”
林汐鸥想发火,可按照林家父母教的,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必须强忍着等到舞曲结束。
杨之凡显然是知道这点,才会肆无忌惮。他弯着眼睛,搂住林汐鸥的腰身,轻声说道:“今天来的都是我哥们,到底是讲情义,把你留给我。”
林汐鸥抿了抿唇,又被踩了一脚,顿时就想抽他一巴掌。她还真不是死守规矩的人,猛地抬头,却瞧见不远处的安慕岩。
准备扬起来的胳膊顿了顿。
她随即垂下头,紧咬着下唇,一副委屈又不敢发作的模样。
杨之凡嗤了一声,以为她在故意装可怜,凑到耳边,这个动作旁人看来他们亲密的很:“我可不吃这套了。”
林汐鸥急忙躲开,不想跟他挨着,却被狠狠搂住腰间,杨之凡使劲儿往怀里一抱,两个人离得特别近。
她开口说道:“你放开我。”
表情焦急。
杨之凡唇角弯着,跟没听见似的,尤为享受。正准备说话,忽然他被重重的力道推开,差点倒在地上,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
安慕岩颇为自然地搂着林汐鸥,他眉头微蹙,握着她的手慢慢踩着舞步。以前林汐鸥住在那里时,晚上她睡不着,两个人就会在屋子里搂着腰,亲密的跳舞。
直到林汐鸥困得靠在他身上睡着。
两个人配合的再默契不过,即便还在冷战,可只要在一起,彼此间的熟悉感是骗不了人的。
杨之凡正要气得想骂人,抬头就看见安慕岩搂着林汐鸥,音乐正好是个节点,林汐鸥转了个圈,姿态优美。
举手投足间优雅得很。
安慕岩似是感觉到了视线,抬头看了杨之凡一眼,目光冰冷。杨之凡涌上头的怒气顿时稍缓,心有些慌。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憋屈,回想起上次酒吧的事情,更加愤怒,紧咬着牙直接冲上去:“一个长辈跟我争女人,真是够厉害的。”
安慕岩蓦地抬头:“跟你争,你配吗?”
第7章 攻略把我养大的人(七)
宴会厅里已经安静下来,仿佛跟商量好了一样。原本正借着机会打算盘谈生意的人,也不再说话,盯着安慕岩那儿看。
安慕岩的手还搭在林汐鸥腰间,两个人的姿态尤为亲密,神情却发冷,眉头微蹙,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杨之凡则暴躁的很,紧咬着牙,眉眼间满是怒气,身子紧绷,跟头凶兽似的。
刚才他硬拉着林汐鸥跳舞,而且还时不时踩她一脚,虽说别人都各忙各的,顾不上多操闲心,但这一幕还是无意间瞧见了的。
主要是杨之凡踩的太频繁了。
在场的人心里特别疑惑,不明白杨家的公子怎么跟林汐鸥结仇了,没弄清里面的弯弯绕,所以没人上前解围。
安慕岩却直奔过去,将杨之凡推到了一边。瞬间引得许多目光。
杨之凡心里憋闷,整个人都快气炸了。凭什么安慕岩那天晚上把他劈头盖脸数落一顿,今天还推他。
要说是单纯关心林汐鸥,鬼才信。
就安慕岩现在这幅样子,活脱脱就像是自己女人被抢,急忙上前护食。
杨之凡嗤了一声,粗鲁的整理领口,眉宇间透着痞气,唇边带着几分不屑:“是,你是不能跟我争,不然成什么了?”
他抬眼看着安慕岩,眼睛弯了弯,视线在林汐鸥身上停留了一瞬,她正低垂着头,整个人看着有些无助。
杨之凡扯着唇角:“要说现在老牛吃嫩草的多得是,而且你也不算老,真要是看上了她,也没什么。”
“可谁让你把自己看的那么清高呢,做不来这种事儿……”
话还没说完,无意间瞥了眼安慕岩,话头顿时卡住。
他眼神冷得骇人,眉宇间满是戾气。
杨之凡眯起眼睛,收了话头,下颚动了动,语气散漫:“急了啊。”
安慕岩解开领口两粒纽扣,松了松领带,嗤了一声,侧过头去。
忽然抡起一拳头打在杨之凡脸上。
安慕岩直接冲上去把他摁在地上,发狠的打过去,丝毫不留情,眉目间全是狠意。
林汐鸥抬眼看过去,没有动弹,揉了揉眉心,从包里拿出来口红,对着小镜子涂了涂。
耳边是打架的声音,在场的人也乱起来。
“我没看错吧!还从来没见过安慕岩打人,平常可都是特高冷的!”
“这到底有什么矛盾,非得打架不可?”
“你没听杨之凡刚才说的话吗,好像是安慕岩对林汐鸥有意思。”
“怎么可能,这话根本不能信!”
林汐鸥充耳不闻,轻轻抿了抿唇,让口红变得均匀一些。
林家父母刚才忙着准备宴会的事情,没顾得上这里,听人说出事儿了连忙走过来,脸上透着焦急,林母把林汐鸥拉过来,仔细询问。
“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们俩因为什么打起来?”
林汐鸥脸上透着迷茫:“我不知道啊。”
林父则费劲儿地把安慕岩拉开,嘴里一个劲儿的劝。安慕岩眉宇间的凶狠还没消散,衣服有些凌乱,领带松松垮垮。
与往日冷淡的模样判若两人。
杨之凡尤为不服气,嘴角起了淤青,瞪着眼睛从地上起来就要再打。
林父又赶紧去拉他,嘴里说道:“今天你父母没过来,我就替他们管你,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能在这儿闹,像什么话。”
又冲着安慕岩:“你是个长辈,快跟他道个歉,别让人看笑话。”
杨之凡喉结滚动,气愤得很,紧咬着牙勉强压抑住。
安慕岩站在他身前,脸上的怒气消失,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看了杨之凡一会儿,忽然眉梢眼角全是嘲讽。
杨之凡情绪原本已经被安抚的缓和了一些,这会儿顿时又炸了,猛地要扑过去,却被林父牢牢抓着。
林父眉头紧皱:“行了,都别闹了!”
安慕岩瞥了一眼,扭头看向林汐鸥,她正被林母拽着问话。
林汐鸥抬眼看他,低声说道:“我有点害怕。”
林母这会儿完全是懵的,根本不明白自己女儿在想什么。安慕岩跟杨之凡打起来,林汐鸥就在他们旁边,却跟不知情一样。
这会儿又仿佛受了惊吓。
林母正要说话,忽然安慕岩走过去抓住林汐鸥手臂,直接往外走。
林母眉头紧皱,觉察到不对劲儿,音量抬高:“你做什么?”
安慕岩背着身,声音发冷:“你们办这场宴会就是为了让她受欺负吗?”
他继续拉着林汐鸥往外走。
林母抿唇:“他们俩只是闹矛盾,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以处理好,不需要你为她打架。”
安慕岩停住脚,扭头看过去。
林母盯着他:“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安慕岩没有回应,瞥了她一眼,随即拉着林汐鸥走出去。
宴会厅不远处有着休息室,穿过一处院子,就走到了。门锁响动,里面一片漆黑,林汐鸥走进去,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耳边开关声响起,眼前顿时亮起来。
一直拉着她的手松开。
林汐鸥被推到沙发上,刚坐好,就看见安慕岩蹲着身子,把她的脚踝握住,轻轻脱下高跟鞋,露出白嫩的脚,被踩的地方有些发红。
他揉了揉,动作尤为轻。
林汐鸥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