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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汐鸥的衣服已经被扯开,她顿时瑟缩,头发都散乱不堪。躺在榻上颇为无助,却忍不住的喘息,尾音撩人。
“你无耻。”
皇帝抿唇,丝毫不在乎被她骂,林汐鸥柔软的发丝蹭在他脸上,衣裳落在地上,将两人的鞋子遮住。
他的下巴抵在林汐鸥的锁骨,慢慢往下,正要动作,却发现她眼角泛红,珠钗凌乱,整个人狼狈的很,像是受了欺负。
皇帝冲动的情绪,猛地冷下来,他盯着林汐鸥,唇角露出一抹苦笑,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你就这么烦我?”
林汐鸥愣了愣,不明白他又哪根弦不对,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她抽噎几声,眼泪落在腮边。
皇帝眉宇间还充斥着欲|望,可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他没了兴致,垂着脑袋,埋在林汐鸥的颈窝。
忽然变得一如往常,跟小孩子似的,紧紧搂着她:“你不能讨厌我,不能。这辈子你都要陪在我身边。”
皇帝眼神黑沉沉的,里面的占|有|欲颇为明显,恨不得将林汐鸥拆入腹中,只是他舍不得。
林汐鸥听见这话,没有吭一声,只是比刚才哭得更加伤心。
有些不能自已。
皇帝轻声哄她:“莫要再哭,朕给你赔罪。”
林汐鸥哭得完全停不下来。
她没有想到会这么收尾,真的是一言难尽。画像放在那儿,皇帝自然是一眼没看,但几乎把她给看光了。
林汐鸥心情有些复杂。
不过这次,算是把他们俩之间,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这些年来,她与皇帝亲密归亲密,可从未像这般。
自从这天以后,皇帝就时不时往林汐鸥这儿来,动作尤为的亲密,她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一个劲儿的躲。
皇帝一凑近,林汐鸥就咬着牙离开,却硬是被他抱在怀里,他弯了弯眼睛,声音透着宠溺,可却是在对她撒娇。
“我以前,经常在你怀里躺着歇息,如今换我来抱你,为什么不可以?”
皇帝眼眸微微沉了几分:“你厌烦我了?”
林汐鸥张了张嘴,攥紧掌心,声音激动:“你明知故问!岂止是厌烦,我恨不得从未靠近过你。若是尊重我,就将我放开,以后莫要来我这里。”
皇帝脸色变得难看,显然是被她的话气着了。他紧紧抓着林汐鸥的胳膊,努力压抑着怒气:“你可知我盼了多久,这些年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你,竟换来你一句,不愿再见到我。”
他喉结滚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林汐鸥红着眼睛,根本不想再看他,厌恶的表情丝毫不掩饰。
皇帝唇抿得发白。
过后几天,林汐鸥过着清静日子,皇帝还真就没有再来找她,只是听说生病了 ,每日在床上躺着服药。
那天他从林汐鸥寝宫离开,外面正是下着大雨,旁边有奴才跟着,贴心打伞,也不知怎么把自个儿折腾病了。
似是还挺严重,宫人们比往日更加谨慎。
林汐鸥总觉得他是装的,无非是着凉
,能有什么大事儿。她问系统,结果得到一个三个字。
不知道。
她皱着眉发愁,这情况她又不能亲自去看皇帝。
一时间,两个人竟没再见过面。
丞相倒是派人来问过林汐鸥,皇帝当天到底是作何反应。
她抿了抿唇,还能啥反应,差点把她扒了的反应。
这些年皇帝对她尤为的好,林汐鸥就不信丞相不知晓。他哪里是试探皇帝,明摆着是看她的反应。
是否吃醋,有没有对皇帝用情。
林汐鸥直接让人把画像都拿走,顺便给丞相带句话:“若是不放心我,让他自个儿想法子进宫来,我等着他呢。”
这话一字不差地传到丞相耳朵里,他勾起嘴角,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靠在椅子上,眉头一动,眯起眼睛。
倒真有点儿想她了。
结果丞相前脚刚进宫,就被皇帝发觉,派人被他叫到寝宫前,让他候着。丞相眉头皱起来,如今不能与皇帝正面冲突,只能压着火气等。
这会儿皇帝的病情十分严重,灌了许多汤药都不管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这个消息被他贴身的太监,告诉了林汐鸥。
他是知晓皇帝心思的,跪在林汐鸥面前,求她去看看皇帝,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皇帝不知犯倔,心事重重,自从那天下着大雨,从林汐鸥这里离开,就一病不起。
他那日偏偏不让人打伞,硬是跑去花园淋雨,这才生病了。
林汐鸥一怔,皇帝重病,怕引起朝廷上下恐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公布。
皇帝真病了不成?
她没有再想别的,顺着这个台阶,立马跟着太监去了皇帝那里。林汐鸥被他带到偏门,正觉得疑惑,抬眼张望,瞧见丞相正站在门口。
她顿时心里一紧。
寝殿里,苦涩的汤药味浓重,宫人们早已退下,林汐鸥走进去,直接朝着床榻那儿看。
皇帝闭着眼睛,正躺在上面,唇色苍白。她连忙过去,轻声问他:“觉得哪里难受?”
他眼睫颤了颤,睁开眼睛,声音干涩:“你来了。”
皇帝虚弱地几乎连说话都费劲。
林汐鸥顿了顿,心里明白了几分,他这情况明显不容乐观,但有一多半的可能是装的。
皇帝的胳膊从被子出来,她不着痕迹地掐了一把大腿,眼圈顿时红了,帮他把被子重新盖好,脸上满是难过。
林汐鸥唇颤了颤:“皇上。”
皇帝看向她,伸手拂去她的眼泪,轻声说道:“我以为你厌恶我,不会再来见我。”
林汐鸥拼命摇头,抽抽搭搭:“没,没有。”
皇帝眸子一动,握住她的手:“你不厌恶我?”
她眼里流露出悲伤:“皇上莫要出事,我怎么会厌恶你。”
他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光彩,与原先虚弱的神情,完全是两个人,皇帝紧盯着林汐鸥,一把将她抱到床上,尤为强势。
林汐鸥反应过来,气的厉害,脸上的泪还在,哭腔浓重:“你骗我!”
皇帝眼神深沉:“对,我骗你。”
她咬牙:“我是你的长辈,不能如此,快放开我。”
他忽然轻笑:“长辈啊,我倒是真不太懂这些事,你长我几岁,教教我啊。”
林汐鸥顿时身子紧绷。
皇帝嗓音喑哑:“我要向你请教,要如何抚摸,才能让你舒服?”
第76章 攻略偏执的小皇帝(十一)
寝宫里没有奴才伺候; 尤为安静。床上被褥十分柔软; 身侧便是纱帐; 林汐鸥喘息急促; 仰着脖颈,一个劲儿地躲开。
却被皇帝紧紧抓着; 根本逃不掉,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扯下来; 半遮半掩,更加诱惑。
她锁骨下方,起了一层细汗,能感觉到皇帝的掌心在身上流连; 林汐鸥咬着下唇; 眼角泛红。
表情带着明显的抗拒,可身子软绵绵的,即便想逃,也还是任由皇帝摆弄; 依附着他; 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股欲拒还迎的意思。
她的喘息声撩人; 传进皇帝的耳朵里; 他眸色深了几分,带着眷恋跟欲|望; 轻咬着林汐鸥的耳垂; 她下意识动了动; 感到一阵酥麻。
“不,不要。我难受……。”
屋内光线很好,到处都明晃晃,林汐鸥的任何表情,还有泛着潮红的肌肤都落在皇帝眼里。纱幔蹭在她脸上,遮住了眼睛,看什么都模糊的很。
她抬手想要弄掉,却被皇帝牢牢抓住胳膊,隔着一层纱幔,他的脸看起来有些陌生。
不再像从前青涩又倔强,多了几分凌厉,身上隐隐透出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皇帝眉宇间的依赖和贪恋,倒是一如既往,从没变过。他眉目深沉,盯着林汐鸥,视线逐渐变得疯狂。
“别躲,你很喜欢我的,再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林汐鸥一直在强忍着,却还是放肆起来,她红唇有些发干,似是听不到皇帝在说什么,眼神渐渐失去焦距。
皇帝吻着她的耳垂,疼爱又怜惜:“我没办法放开你,永远都做不到。”
林汐鸥呼吸急促,没有回应他,皇帝一个人喃喃自语,眼神蒙上了一层痴迷,他吻住林汐鸥,力道从温柔,逐渐变得凶狠。
她本就有些喘不过气,这么一来,更是难受极了,林汐鸥下意识挣扎,却被皇帝抱着,手脚无法动弹,他的占有欲太过强烈。
林汐鸥被欺负得狠了,不仅眼角泛红,顿时呜咽一声,流出泪来,哭泣个不停。
皇帝这会儿却不再怜惜,她的哭声反倒隐隐刺激了神经,挑动着内心的情绪,掐住她的肩膀,眼神一暗,力道极大。
林汐鸥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种事儿,皇帝还未接触过,但也是懂的,他动作尤为的青涩,只凭着一股爱意,但是他身子结实,年轻气盛,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然后林汐鸥的理智就没了,演戏什么的,放到一边儿去吧。
到最后俩人折腾的跟疯了似的,那张床没塌,证明皇宫的东西就是好。
结实,耐用,还特别舒服。
跟皇帝一样。
从白天到晚上,林汐鸥都待在皇帝这里,奴才都在外面守着,屋里的灯都没有人点,只能借着月光,看清东西。
这会儿丞相还在门口站着,天气有些闷热,白天他穿着官服,在太阳底下待着,身上出了汗,晒的难受。
这会儿晚上,倒是有了阵风,可丝毫不凉爽,吹在脸上只觉得烦躁。
他抬眼看了看门,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腰背有些酸,问旁边站着的奴才:“皇上叫我过来,到底是何事?”
太监毕恭毕敬,低头答道:“奴才不知,不敢揣摩圣意,还请丞相在此等候。”
丞相脸上多了几分怒气,眼神让人不敢直视,他抿着唇:“从白天等到现在,天色已经黑了,寝宫内还没点灯。”
“皇上到底在不在里面,莫非是你们假传圣旨。”
丞相语气颇为有震慑力,即便是贴身伺候皇帝的太监,也有些畏惧,但仍咽了咽喉咙,轻声说道:“皇上在何处这是谁都不敢过问的,也都不敢管的。既然皇上把丞相叫到这儿来,您在此等着便是。”
几句话非但没把丞相的怒气平复,更挑动了他的神经,皱起眉头,脸色变得阴郁,盯着门看了看。
他攥紧掌心。
直到深夜,寝宫里才亮起灯,奴才走了进去,打水沐浴伺候着。林汐鸥累极了,根本不想动。
她被皇帝抱在怀里,侧脸靠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的,眼睛睁不开。听见他的心跳声,觉得尤为踏实。
水淹没了肌肤,皇帝帮她清理干净,却不小心动作大了些,扰了林汐鸥的梦境,她娇气的性子又显露出来,皱起眉头,半点亏都不能吃,抬手打在皇帝身上。
劲儿特别大,那一片地方顿时起了红印子。
从始至终她都是闭着眼睛,没有睁开过,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林汐鸥这会儿靠在他胸口,又睡了过去。
皇帝看着她的样子,无奈的很,被她气笑了:“真是怎么样都不耽误你睡。”
林汐鸥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被穿上衣服,皇帝横抱着她,准备往外面走。
她不能在这里休息,倒不是因着规矩不符,主要是早上来寝宫内伺候的奴才里,有丞相安排的人。
皇帝即便是小心躲着,却也怕丞相换了人,防不胜防,难免会被瞧见。
今晚瞧见林汐鸥的,都是他专门培养出来的人。皇帝给林汐鸥穿的厚些,头发半干,他怕林汐鸥着凉。
御辇在外面等着,皇帝抱着林汐鸥走出去,她裹得严实,连脸都没露出来,丞相听见动静,抬头看过去。
他一怔,皇帝的视线扫过去,丞相回过神,连忙行礼。
心里却又惊又疑惑,皇帝怀中抱的分明是位女子,虽看不到容貌,但俨然一副被宠幸过的样子。
林汐鸥还睡的昏沉,她似是觉得有些闷热,无意识地掀开搭在身上的衣服,纤细的手顿时露了出来。
皇帝眼神一紧,将她重新抱好,丞相眯起眼睛,瞧见这一幕,皇帝竟如此紧张她。
后宫还未有人,皇帝莫非是看上了哪个宫女?
他欲要问,皇帝却不跟他多说,直接越过去,朝着御辇那里走。
丞相的视线跟随过去,夜色昏暗,寝宫前的灯亮着,透着一抹孤寂。
皇帝正要坐到里面,忽然一阵风吹过,衣摆动了动,露出林汐鸥的脚踝,在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极为暧昧。
御辇渐渐走远,丞相始终盯着,他竟不知皇帝有了喜欢的女子,林汐鸥也从没提过。
他垂了眼睫,心里的怒气涌上来,从前的一个奶娃娃,居然把他瞒得死死的。
夜越来越深,回林汐鸥寝宫的路上,皇帝连着去了许多人的住处,最后才把林汐鸥送回去,为了掩人耳目。
林汐鸥宫里的人早被他打发走了,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