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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匠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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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累得够呛的她已经没力气再跟这两位抬杠,吩咐了下人注意着点:只要不是想不开,爱怎么完、想去哪里,就只要远远跟着付钱护卫就好。

    该做的、能做的、要说的她都已经传达了,陈家兄弟是明理人,不至于这会儿刚从虎口逃脱,转眼就给自己惹祸上身的!

    =====

    于此同时,武昌门。

    红缨繐、银武盔、血汗宝马。

    永平十五年,羌国进。犯,北威侯幼子元绍华随军赴战场,骁勇善战、更胜当年的老北威侯,单骑出阵、连砍两名羌国大将首级。追杀羌国人十余郡,令大夏军。队横扫南蛮,一雪前耻!

    皇帝周伯良闻讯大喜,传令太子亲自率百官出城迎接征。军。

    ~~~~~

    烂作者最近运气似乎有点……昨天吃了咖哩,胀气一晚上;今天吃了一晚羊肉羹米粉,整个人一直想吐……

    希望我可以三更给大家阿(哭跑)

 075。 中馈(ㄧ更)

    三月的京城已染上浓浓春。意,天气温暖干燥、百花争放、蝶舞鸟鸣,整个京城又再一次地摆脱了大雪皑皑的沉闷──迎来了全新又灿烂的生意盎然。

    而就在这个天时地利之际,齐南阳的眼睛,也来到了疗程的最后一步──拔针。

    三年前齐玥找到了藏弓,在仔细的诊治与安排后,为了怕小孩儿身体受不住:藏弓先给他泡了整整一年多的药浴温养,又以针灸和中药连调了他的身体近两年,最后、才是以昂贵的敷药配合针灸,一举拔除齐南阳眼睛四周的瘀血和病气。

    因为敷药加针灸的情况要适时调整,并且不能有半点间断、针甚至都不能停,要不断的换位置,所以需要彻底地戒护起阳院,不得受到半点干扰。也因此,在彻底解决了陈家兄弟以及二房还有周廉彻后,齐玥和齐涵璋就齐齐聚到了阳院,让藏弓与做为副手的刘大夫可以全力以赴,并且让齐南阳可以乖乖地配合这最后的一段疗程。

    毕竟这三年,齐南阳几乎没怎么能走出阳院,顶多也就只能到玥阳楼坐一下而已。这对一向比较好动的小男孩儿来说,无疑是一场看不见尽头的酷刑!但在家人的包容及陪同下,齐南阳不但成功地收敛了以前的脾气,甚至还能乖乖地配合着藏弓所有的要求──齐玥等人只求他还可以再安分上几天,一旦完全复明──这小家伙爱玩上几天、就玩上几天,他们绝对连拦都不会拦一下的!

    但偏偏就是有人不长眼力,削尖了脑袋就是想来自讨苦吃。

    这可真是齐玥在听到素娟的话后,内心第一个浮现出来的想法!

    “戚氏觉得您这阵子天天往外跑,对于家里的情况怕是无暇全力顾及……”素娟好笑地说道,“又说您年纪还小,本来就已经管得吃力了、再这样下去她怕您会‘累垮的’。所以特地去找了三老太爷与五老太爷说事,想着自己进门多年、却始终没能尽到‘娘亲’的义务,实在相当不安……”

    “真是有趣了!”齐玥冷冷地扭着手里的玉雕锉刀。“她当个透明人三年,白吃白喝我家米粮井水。白领着月俸去养她的一院子的祸水,怎么都没想过该尽点义务了?”

    说着,一想到戚氏的嘴脸、还有三老太爷那耳根子又软又耸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干干脆脆地拎着手里的玉雕锉刀,就这么带着戾气地去了齐涵璋等人所在的正厅。

    正好听到了戚氏温温婉婉地拉着五夫人,说着,“玥姐儿辛苦了这么多年。也差不多该是要挑门称心的亲事了,再这么‘奔波费心’,也着实不像个样子……”

    齐玥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凤目危险地挑起。毫不客气地一推开门、就正对着戚氏半掩的美艳脸孔,挥了挥手里的玉雕锉刀,冷冷地一瞪,

    “‘戚六娘’好大的口气、好温婉的贴心,怎么都住了我家这么久、才想到要来‘帮忙’呢?”

    这话可不是那种私下大家议论时的小音量。虽然全无骂人的用词,但就那一个、一个清晰无比的咬字,似乎就像她手里的刀子一般,狠狠地剜着戚氏的脸面。不但揭露了她进门三年但未曾圆房的事实,还点出了她居心不良的目的──甚至话里话外都透着。他们当年只不过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否则哪里会把她给接了府里?

    五夫人就正坐在戚氏的旁边,毫无意外地同时中招──感受着齐玥又讽刺、又奚落的眼神,从未被晚辈如此对待的五夫人哪里还坐得住?

    “玥姐儿,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妳爹名正言顺的继室了!”戚氏好不容易捞到了一个‘机会’,哪里肯轻易放弃?当即用手肘压着五夫人的袖子,急声恳切地说道,“这三年我无时无刻都想做妳跟阳哥儿的好母亲,以前知晓你们不喜欢我,我也就没有吭声、让你们自由的做喜欢的事……但现在,妳也确实到了论及婚嫁的年纪,总不能连婚事都自己操持吧?”

    齐玥被她给气笑了,又看了看满脸尴尬的五夫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的婚事自有我爹主持,似乎还用不着妳‘好心’罢?还是……才三年而已,已经让妳急不可耐地想把我给嫁出去、又再给阳哥儿看一门愚亲,然后勾着我爹再生上一儿半女……好把我们玉器一脉给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里,要人向东、就绝对不能往西呢?”

    “玥姐儿──!”五老太爷不满地出了声,喝斥住齐玥,“不管如何,戚氏毕竟还是你们姊弟现在的‘母亲’,该有的礼仪老夫相信妳娘并没有少教给妳、也不需要老夫让人‘教’妳──再说,妳母亲的话、不论现在将来,都是绕不过去的事实,犯不着这么尖酸刻薄!”

    意思是,五老太爷同样不希望齐玥管着中馈!

    毕竟,他们虽然不吃同锅饭,可同住一个围墙内……戚氏进了门,就会一辈子留下来,但齐玥只要订了婚事,随时都有可能会走──又加上齐玥对其他齐家人可是态度强势的很,秉持的能早一天是一天,一向看不惯任氏与由她所出的齐玥的五老太爷,已经不满此事许久。

    但之前如此费尽心机嫁入齐家的戚氏始终没有反应,五老太爷摸不准戚氏的性格,苦等了三年、这才等来了这一刻。虽然戚氏过于谨慎、拉了五夫人做了帮手、还扯着自己当大旗,但想着这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模样,五老太爷还是决定出言‘规劝’了齐玥一番。

    “五伯父。”齐涵璋站起了身,伸手护住了齐玥,“四房走到今天,早已与您不再同锅里吃饭。让您几位和弟弟及嫂嫂几家一起住着,那也是不希望齐家就此散了。自打三哥离去,您自己就兼着族长之位──可您也要记得,我齐涵璋一家早被除族、再无瓜葛,手要怎么伸、也好歹要想想伸得有没有理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老夫多管闲事了!?”五老太爷气得拍桌,“齐涵璋,你最好惦量清楚自己的分寸!”

    “我有多少本事,只怕您才是不知晓。”齐涵璋自打除族后,可就很少再摆什么任人欺侮的脸色给几位老太爷看了,“玥姐儿与阳哥儿将会是我玉器一脉唯二的主子,将来的事、您老也就别再管了!”

    “所以说,咱们几位老的都管不住你了吧?”这回开口的不是五老太爷、而是鲜少发话的三老太爷。

    “爹,您身子本就不好,还是别掺合戚氏的挑拨了。”齐涵璋皱起眉头,口气有些直接地说道。

    “老、老爷!?”戚氏看着齐涵璋,似是不解为何这个男人竟要把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情闹成这样,还就大大方方地在孩子与下人的面前、长辈的面前,一点面子也不肯给自己!

    “老四,爹不是这个意思。”三老太爷耳根子软,见谁弱势也就心疼谁,这会儿儿子说成这样,他却是不想被误会,叹着气说道,“就是让玥姐儿先管着也可以,但男孩子成亲晚──玥姐儿嫁出去后,新媳妇进门前,你总得让戚氏管着吧?”

    齐玥静静地看着戚氏因为三老太爷的这番话,而忍不住重振精神的脸庞,心底发噱。坦白说,要不是怕戚氏接管玉器一脉的中馈后、可能会把自家老底詪偷空,齐玥根本不在意这中馈由谁来管。

    戚氏一心巴巴地想上爹爹的床,认定接管了中馈就有机会接近齐涵璋所住的正房,两人近水楼台,也就总有见月明的时候……

    嗯、要是看到戚氏多多吃憋,似乎也是挺有趣的?

    齐家的中馈,和一般簪缨之家的中馈可是大大不同的!

    想通了之后,齐玥也舍不得自家爹亲同三老太爷对峙。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旋即笑着对戚氏说道,

    “要想接过府中的中馈也不是不行,总归这几天恰好有空,把账册过一过,也不是什么难事……”

    “妳可是应承了?!”三老太爷有些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孙女。

    “妳说话可得算话了!”戚氏则是有些过于激动地大声说道。

    齐涵璋闻言,就是有些不喜地看向戚氏,但碍着女儿拉着不让他出面,也就随齐玥自己发话去了。

    “府中的中馈一向简单,总归定制在那,一向都有定数。只不过是按着时间提醒下头的人准备,也不至于会出什么乱子。。。。。。”齐玥憨甜地一笑,眼角却捱着一抹狡猾,“各房的份额也是明着摆在那,想克扣或是多拿都不容易,再说齐家大部分都是签的死契,少需要添放下人──坦白说,谁要接手管理,只需三两天也就能交代清楚了!”

    齐玥眼睁睁地看着她话越说、戚氏脸就越臭的样子,唇角的笑容也就越灿烂了。

    而齐涵璋看着女儿睁眼说瞎话的模样,晓得即便现在还没有明定规矩、回头也觉对会立刻白纸黑字的写下;干脆就专注在地上的石纹上,由着齐玥去唬弄什么都不懂、但却总是很认真听着的三老太爷了!

    ~~~

    例假一来,烂作者就便成了咸菜干,要gg了。。。。。。

 076。 复明(二更)

    是夜,结束了下午一轮唇枪舌战的齐玥,没有以往那种浑身舒爽的感觉。反而是与齐涵璋一起焦急地站在一旁,举着烛火,在以黑布完全包起的房间里,和刘大夫、藏弓一起陪着齐南阳,准备拔下最后所有还埋在身上的针。

    小男孩儿大约也知道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刻,平常一不能动就会哇哇大叫的他,现下正安安静静地在藏弓的指示下,由刘大夫扶坐着,整个人必须保持的不要动,由着藏弓慢慢地拔除埋针。

    埋针挑除的过程虽然不是特别痛,但那又麻又痛的感觉、还是会让人的肌肉产生猛烈的收缩。为了让小男孩儿可以控制,大伙儿还特别陪他练习了很久;但因为一共要去除十组埋针,怕小男孩儿到后面脱力,所以刘大夫便是扶在后头,避免齐南阳一时失控、可以实时改针以免出错。

    齐南阳已经一整天没能吃东西、只能喝流质的东西了──为了不要让他因为拔针的后遗症而疯狂呕吐,此刻人焉焉巴巴的,像颗没有养分的小草,让齐玥看着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好了,负责举烛火的两位,等等可得千万别乱动了!”藏弓神情端肃,漂亮的碧眼带着点清冷,转头看着齐玥和齐涵璋,不厌其烦地叮嘱着,“若我让你们怎么动,记得、两息以后就得举着烛火到定点,千万别让烛火晃动的幅度太大!”

    一般的宫灯太过明亮,对于正要恢复视力的人来说无异于直视着阳光,非但有益反而是一种伤害。而皮包纸糊的灯笼则太过黯淡,放在全无亮光的屋子力,和黑夜里一点朦胧的星光没有什么两样。

    只有没有任何遮蔽的烛火,在一定的角度之中,明亮度够、却不会太过刺激。但又偏偏只能人力手动。

    “没问题的。”齐玥认真地点了点头,又摸了摸齐南阳柔顺的头发,抬头和齐涵璋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便将烛火举到藏弓指定的高度,伴随着第一个埋针的挑起。开始了这漫长而难熬的夜晚……

    ===

    另一处,青福楼里,几个容姿映丽、衣衫半褪的女子抱着乐器,弹唱着一首首令人心酥软、骨头发懒的华靡乐章。还有几个眼神迷离的女子,正用纤纤小手拨着水蜜桃、挑开了籽,一口口地哺喂给抱着她们的男子,让场面一时有些群魔乱舞了起来。

    不过再怎么乱。坐在青纱帐后的周廉彻与元绍华却是没怎么被影响。两人各自斟了酒,再相抬一碰、仰头干下,就是齐齐咧嘴一笑──

    “欢迎回来!”周廉彻眼尾染着点熏然,撑着下颔。朝着元绍华微微一笑。

    “我回来了!”元绍华盘膝而坐,整个人因为战场的洗礼、犹如一把将出鞘的宝剑,愈发地慑慑生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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