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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赐说:「小妹妹能见告,内心深表感激!」
小姑娘忽然伸手一捏鼻子,做了一个怪像说:「哟,好酸呀!」
紧接著,小脸一绷说:「不管你怎麽说法,今天较量定了,否则,你就别想在姑娘的嘴里,问出半个字儿来!」
罗天赐听她如此说法,知道不比试一下,就是不问她的话,也会缠过没有完的,因此,只好无可奈何地点头答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动手吧!」
小姑娘这才胜利地笑了一笑说道:「这才像话,快点拔出你的兵刃来吧!」罗天赐说:「我还没有用过兵器!」
小姑娘登时又火上了,两眼一瞪说:「好呀!原来你根本就看不起我,认为我连动兵刃的资格,都配不上!」
罗天赐一听她又想左了,生恐又要节外生枝,连忙解说道:「小妹,我根本没有兵器,也不懂得怎麽用兵器,你叫我拔甚麽呀!」
小姑娘不相信地说:「鬼话,练武的人不会用兵器,谁能相信!」
妙手悟空这时忍不住插嘴过来说:「小姑娘,老夫恩主说的是实话!」
小姑娘一看他们两人的神色,不像有假,不禁大为奇怪地说:「连兵器都不会用,居然能闯出这麽大的名气,可真有点邪门!」
罗天赐说道:「小妹,假如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就只好不较量了,因为我实在没有兵器可拔嘛?」
小姑娘一听可有点急了,连忙说道:「好,好!我相信就是,不过,我用长鞭用惯了手,待会你可别说我仗著兵器欺人啊!」
罗天赐说:「那当然!这本来就是我自愿的嘛!」
小姑娘说道:「既然如此,我可要不客气了!」
罗天赐泰然地说:「请吧!」
请字方始出口,小姑娘的鞭子,早已挥动起来,呼的一声,向著罗天赐的身上,抽了过去,同时大喝一声喊道:「注意!接招!」
声到鞭到,不但速度逾电火,而且鞭身挺得笔直,显而易见,在内家修为方面,火候也已非常深了。
老实说,她这一鞭,别说普通喊得出字号的高手,无法接得下来,就是换上像妙手悟空这一样成名多年的人物,也不见得能够搪得住,那就难怪她会这般自负了。
可是,罗天赐连获奇缘,不但功力在她之上,而且还学得有一套专门闪躲防身的奥妙步法,她这一鞭虽快,可难不住他。
登时只见他双步一错,仅仅只有分离之差,就躲了过去!
小姑娘一见,似乎感到有点意外地说:「咦——看来还真有点玩意,居然能躲过本姑娘的这一招「流星赶月」?」这一来,本姑娘可没有甚麽好顾忌地了,「看鞭!」鞭字一落,只听呼呼之声大作,那条一丈多长的软鞭,在她手里,就像变活了一般,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忽上忽下,忽直忽曲,忽长忽短,仅仅眨眼的时间,鞭影就已由一变十,由十变百地构成一面密密麻麻的鞭网,将罗天赐给里了起来。
在这种情形下 换了别人,不论是躲也好,不躲也好,前进也好,後遇也好!左间也好,右避也好,说甚麽也得挨上一两鞭的。可是,罗天赐的步法活动开来以後,就像是一团用细线系在鞭梢的棉花一般,不论小姑娘的鞭儿指向何处,他的身体,也永远跟著自动转动。
在这种情况下,小姑娘的鞭法再快再密,又有甚麽用呢?
最初,小姑娘由於怀著不能伤人的想法,不敢放手施为,还感觉不出其中有甚麽。後来愈抽愈火,不但所有的毒招,都使了出来,就是功力也运到十成,鞭声之响,已经成了一片嗡嗡之声,鞭影之密之快,更浓成一片,连空隙都找不到了。然而,仍旧鞭鞭落空不但伤不著罗天赐的人,就是衣角,也扫不到一点!这一来,可叫小姑娘下不了台了,不禁又羞,又气,又怕,又恼地娇声骂道:「臭小子,仗著一点邪法戏弄姑娘,有种的就用真才实学,和本姑娘硬拚几招,否则,姑娘可骂人了!」
就在这时,场外突然响起一阵苍劲有力的笑声说道:「哈哈哈哈,小丫头,这次可碰上了克星了吧!人家分明是有意一让你,真要还起手来,你吃得消吗?哈哈哈哈!」
笑声一顿,罗天赐与小姑娘,不禁全都停了下来,站在一边观战的飞虎老人罗世泽,妙手悟空孙天齐,同时转头,朝著笑声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一看之下,方始发现疏林路侧不知何时突然多出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来,那阵笑声就是从那位中年人的嘴里发出来的。
再一仔细打量,但觉男的飘逸若仙,女的秀丽如神,不但满脸正气而且气质悠然,彷佛不似尘世中人,令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们产生一种敬意。
大家方始看清来人的像貌,那位刁蛮的小姑娘早已娇嘤一声,朝著那位中年美妇的身前飞扑了过去,同时把头一低,埋进美妇的怀里乱揉乱摆地撒赖说:「妈!爸爸坏死了!眼看著女儿被别人欺侮,还要帮著别人说话!」
中年美妇把她轻轻地搂著说道:「菲菲,我好像看到是你在迫著别人,怎麽说是别人欺侮你呢?!」
小姑娘登时把小嘴一嘟说:「不来了,不来了,连妈妈都帮著别人,他用邪法戏弄我,那不是存心欺侮人吗?」
中年男人不禁笑了起来说道:「自己不识货,还怪是别人用邪法欺侮你,羞不羞呀!」
小姑娘可不服气地说:「哼,如果不是邪法,那我把那一套凌烟鞭法,全使完了,怎麽还碰不到他的一点衣角,爸不是说过,在当今武材之中,在招式上,没有几个人能全部接下这一套鞭法吗?」
中年男人又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哈!不错,爸说过这句话,可是,没有几个,并不是全没有呀!你怎麽能说别人用的是邪法呢?」
小姑娘不禁睁大眼睛问道:「那是甚麽?」
中年男人说:「如果我看得不错,这位小哥儿使的,很可能是当年伏魔文昌所创的「璇玑飘渺步』。」
说到这儿,人已转过头来,向罗天赐和声问道:「小哥儿,是不是?!」
罗天赐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不禁有点茫然地答道:「璇玑飘渺步?我不知道是不是?」
中年男人不禁大感惊奇地说道:「啊.难道你不是伏魔文昌的传人。」
罗天赐点了点头说:「我根本就没有师父,自然不是伏魔文昌的传人罗,不过,对於这位前辈的为人,私心之中,感到非常敬佩。」
此话一出,中年夫妇两人,全都感到大出意外,表示难以示信地说:「甚麽?你根本没有师父,这怎麽可能!」
罗天赐诚敬地道:「晚辈说的,确是实话!」
中年夫妇仍旧有点不太相信地说:「那麽,那套『璇玑飘渺步』,又是谁教给你的呢?」
罗天赐正准备把这一段经过,说了出来的时候!
蓦地里,一阵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路侧那片树林里面,传了出来说道:「是谁懂『璇玑飘渺步』,难道伏魔文昌那个老不死的,又出世了不成!」
话没说完,大家只感到眼睛一花,就发现树林里面,突然冒出一个身穿八卦衣,头戴九梁冠的马脸老道来,脸孔死板板地,没有半点表情,令人见了,感到非常地不自在,阴沉沉的,真说不出来,那是甚麽味道。
中年夫妇一见来人,马上接口客气招呼了一声道:「原来是摘星楼主的大驾到了,多年未见,近况还好吗?!」
老道的脸上,仍旧没有半点表情,仅仅将头点了一点,冷冷地道:「没病没病,当然好罗?」
答得不但冲得死人,而且连礼貌上的问候话,也不再说一句,就自顾朝著罗天赐三人的面前,走了过去!
中年夫妇对於他这种态度,大概司空见惯,所以禁点也没有在意,那个名叫菲菲的小姑娘,可忍不住从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说:「哼!好大的架子!」
老道的耳朵,可灵得很,小姑娘的话,声音小得差不多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可是老道一个字不漏地听得清清楚楚。
因此,他马上霍地转过身来,两眼寒光暴射地盯了她一眼,冷冰冰地说道:「小丫头,不要认为你是东阁阁主的女儿,就这麽放肆,要知道,这儿是我南楼楼主,刚才你作弄本楼四将的那笔账,我看在你父母的面上,已经不同你算了,如果还要放肆的话!就你的父母就在身边,我也得教训教训你!」
中年夫妇似乎不愿为这件小事,得罪这位南楼的楼主,因此,马上制止他的女儿,不许再说其他的话,同时向老道说道:「葛兄,你怎麽与小孩子一般见识呢?既然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不计较以往的事,又何必在这一句不知轻重的童言!」
南楼楼主不置可否,只在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又自顾自地转过身来,继续朝著罗天赐三人的面前走了过去。
直到距离三四尺远的时候,方始停了下来,冷冰冰地喝问道:「昨天杀死本楼手下的人,就是你这个小毛孩吗?」
罗天赐自他出现以後就引起了无比的反感,这时更有说不出的厌恶!
不过,他却没有因此生气,仅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也板著小脸,两眼望天地连话都不说,显得比他还要冷!
南楼楼主不禁楞了一楞,接著又冷冷地问道:「昨天杀死本楼手下的人,是不是你!」
这时,罗天赐方始把眼睛看了他一下,接著又望向天空,不但口气同样冷冰冰地,而且慢斯条理地说:「你,是——在——向,谁,说——话?」
南楼楼主眼神猛地一射,但很快又收了回来,仍旧冷冷地说:「真人面对著的,没有别人,自然是问你罗!」
罗天赐这才故意装作明白的样子,冷冷地说道:「问我,不,知——道!」
南楼楼主想不到这麽大一点的小毛孩,居然敢这种态度,几乎气得要跳了起来,但想了一想以後,仍旧强压怒火,保持他那一付死板板的脸孔,不让它有一点表情地冷冷说道:「好!好!这件事现在暂时不问,刚才本楼四将,最後每人脸上挨的那」下重击,总不能再说不知道了吧!」
罗天赐并不是一个赖账的,秘洞之前,南楼那个手下,本来就不是他杀死的,他当然可以回答不知道,问到四将的事来,他可不能不说了。
因此,他这才将目光从上空收回,点了点头,漫无表情地冷冷说道:「不错,小爷知道。」
南楼楼主阴阴地说:「是谁下的手!」
罗天赐不禁冷笑一声说:「难道他们没有告诉你!」
南楼楼主登时答不上话来,分明那四个大汉,吃了苦头以後,还搞不清楚究竟是甚麽人动的手,因为伤痕显示,决不是罗天赐,南楼的规矩,不准说假话,因此,南楼楼主一再向罗天赐追问。
现在罗天赐这麽一说,可叫他有点挂不住了,如果明说手下四将,连伤害他们的都不知是谁,未免显得自己的手下太无能了。如果不加说明,他又无法再追问下去,因为他自己有一条规矩,不找到一个理由决不与人动手。罗天赐这麽一装做,反倒弄对了。
罗天赐虽然不明白他这一条臭规矩,东阁阁主可清楚,不禁感到心里非常痛快。尤其是那位小姑娘,刚才挨了他一顿数说,又被父母阻止不准说话,心里委曲到万分,这时,方始出了一口恶气,忍不住笑了一声说道:「小哥哥,答得好,答得好!」
南楼楼主倏地转过身来,冷喝一声说:「小丫头,你说甚麽?」
小姑娘仗著父母在侧,一点也不一买账地道:「哼!我又没有和你说话!」
刚才小姑娘骂他好大的架子,他有理可借上时,小姑娘的答话,他可无法反驳了。因此,又不由自主地楞了一楞,说不上话来。
倒是东阁阁主看了过意不去,马上朝他女儿瞪了一眼说:「小孩子,在长辈面前,怎麽可以这样放肆!」 小姑娘不服气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嘛?!」
不过,他们父女这麽一答腔,总算给南楼楼主找到一个台阶,借机向东阁阁主答讪道:「萧兄不用责备她了,她说的没错!」
东阁阁主这才对小姑娘说:「菲菲,还不谢谢伯伯的海量!」
小姑娘鼻子一皱说:「哼!我才不呢?我又没有错!」
南楼楼主保持他那一付死板板的面孔乾笑」声说:「嘿嘿,用不著,萧兄,刚才好像听得你说,有人会『璇玑飘渺步』,那是谁呀!能告诉我吗?」
东阁阁主不禁沉吟起来,因为他知道南楼与伏魔之间,有过一段恩怨。
可是,他还没有开口,罗天赐却自己抢了过去答道:「是我,怎麽样!」他这一句话,可答错了。
南楼楼主一听之下,登时昂首发出一阵狂笑说:「哈哈哈哈……」
由於笑声中不带半点感情,让人听到耳里,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