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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喇嘛自己是暗器行家,一见对方出手,就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决不可能是对方的敌手,那里还敢让金钹近身。
见状只吓得脸色一变,慌不迭地闪身急避,往横里幌了开去!
岂知那六片金钹,像长了眼睛一般。
当他的身形,猛然往旁一幌的时候,它们也倏地一旋,变成歪歪斜斜地,也跟著横掠而至,仍旧没有脱离它们的威力范围。
这一来,可真把他吓坏了,不禁大喝一声道:「不好,想不到这贼婆娘还会有这麽一手!」
嘴里叱喝,脚底下可不敢有半分停留,又呼的一旋身,成之字形地往另外一边闪去!
然而,他走之字形的路,那六片金钹,竟然也走之字形的路,仍旧紧紧地追在他的身後不放!
不过,这时他正闪到了那位瞎了一只眼睛的独眼阎君身旁,登时灵机一动,一个急闪,往独眼阎君的身後,躲了过去。
在这种情形之下,无异使得那六片金钹,射向独眼阎君,叫他替他挡灾了。独眼阎君其实早已有备,只不过心里有点与他不和,存心想要看看他的笑话罢了,就是他不住他的身後闪躲,在他危急的时候,也不会袖手不管,这时,他的手里,早已拿著一块形似马蹄的怪兵器,在那儿等著。
当六片金钹急飞而至的时候,只见他将手一伸,马蹄缺口的那头,突然指向金钹登时,只听得。
当!当!当……一连串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从那马蹄形的兵器头上,发了出来,六片金钹,竟然一片紧接一片地,像一串钹链似的,连住缺口的两端,给牢牢地吸住,掉不下来。这时,他方始回过头来,对那位欢喜喇嘛讥刺地说道:「老兄,你不是看不起我瞎眼的吗?怎麽这会儿却要躲到我的背後来了!」
欢喜喇嘛不禁一张胖脸涨得像猪肝似的,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正当他下不了台的时候,却突然听得祭台右边,那位满身刺花的苗汉,暴雷也似地发出了资吼喊道:「你们是谁,胆敢一行亵神柱,下来!」
两人一听这声暴吼,顾不得再斗意气,连忙抬头一齐向著火坑当中的两根铁往项上,望了过去。
一看之下,这才发现他们对付六片金钹的时候,不但那位东阁阁主,已经惜著那一次横财的机会,落向一根铁柱的柱顶,就是那位阁主夫人,也已趁机窜向另一根铁柱的柱顶。两人正在动手去解那捆绑两个小的绳索!
这一来,他们可吓得变了颜色,连忙高声地对那位苗汉喊道:「孟王爷,快用暗器和弓箭对付他们,否则,那个穿蓝的小鬼,如果让他们救下来,我们可再也困他不住啦!」
可是,那位孟王爷,却像是有甚麽顾忌似的,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
欢喜喇嘛不禁急得两眼圆睁地暴喝一声喊道:「这!这个屁,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说完,马上取了几片金钹在手,肥大的手掌,猛然往上一抬,准备先射向那个正在替罗天赐解除束缚的东阁阁主将他阻住在说。
这时,那位身罩黑色袍的丑老太婆,已经从跪垫上面,站了起来,见状摇手喊道:「大喇嘛!千万使不得,否则,马上就要激起众怒!」
欢喜喇嘛一听,不禁楞了,知道这一定是苗民的禁忌,假如触犯了的话,今後在苗区,可就要寸步难行了。
因此,他只好将手废然地放了下来,同时感到非常不甘地说:「那!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到他们将人救走不成!」
那位丑老太婆枭叫似地笑了一声道:「啧啧!有那麽容易,今天早晨,只不过我疏於防范,才为两个小鬼所乘,把神灯给弄灭了!哼!现在不要说他们已经吃了我的孟婆汤,就是将人救走,也发生不了甚麽作用,何况,我还在绑他们的绳索上面,动了一点手脚,他们想要把人救走,别做梦了吧!现在你们不防再看看吧!」 欢喜喇嘛闻言抬头一看,只见东阁闻主夫妇,这时不如为何原因,竟然在铁柱上,盘膝坐下,调起息来。
再加仔细一看,方始发现两人的身体,正在那儿发簌簌发抖,好像掉进了冰窖一般,盘膝而坐,不用问,就知道是在那儿行功相抗!
这一来,欢喜喇嘛与独眼阎君都不由自主地暗白吃了一惊,凛然地想道:「想不到这苗婆子,还有这般一手绝招,我们可也得提防一点才行,否则,万一闹出甚麽不愉快的时候,她也给我们来上这一手,那岂不是糟了!」
心作是想,登时起了防范之心,故作好奇地问道:「孟婆巫老,他们那是怎麽回事呀!」
丑老太婆得意地狞笑说:「啧啧!索上附得有本人的冰蛾蛊,任何人只要一碰那根索子,蛊毒就可以以从毛孔之内侵入,不论他的武功多高,也不用想运用功力,将它们驱出体外!啧啧啧啧啧………」
独眼阎君说道:「难道连三昧真火,也练它们不化吗?」
丑巫婆诡笑一声说:「炼固然炼得化,可是,只要我使用另一种东西,那苦头就更大了,现在不妨看看我的手段吧!」
原来在他们说话这一段时间,东阁阁主夫妇,身体已经停止发抖,只要再过片刻,就可以完全将身上所中的冰蛾蛊毒,全部炼化了,丑巫婆嘴里虽然在和欢喜喇嘛,独眼阎君两大魔头说话,两只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柱顶行功的两人,蛊毒是否快要失效,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因此,话一说完,马上将手指向火坑,虚空作势,一扬一抬,同时大喝一声喊道:「起!」
说也奇怪,她的起字出口以後,坑中碧绿火焰,突然大盛,猛然往上窜起一两丈高,朝著两根铁柱的柱项上面,烧了过去!
紧接著,丑巫婆嘴里念念有词地又用苗语说了一阵,然後再将两手伸向火坑,再度大喝一声喊道:「起!」
轰的一声,已经冒起一两丈的火苗,又突然往上一窜,又增高两丈,只差一丈多远,就可以烧到柱项四个人的身上去了。
然而,丑巫婆没有因为火苗上窜,显出高兴的神态,反而好家感到大出意外地发起楞来,半晌以後,方叫道:「咦……这是怎麽一回事?」
说完,又在火坑面前,疯疯癫癫地跳起舞来,嘴里更不知吱吱喳喳地在那儿念些甚麽,这样弄了好大一会,方始又将双手一伸,朝著火坑那儿,虚空拾了抬一喊道:「碧火之神,起!」
岂知,事实恰得其反,碧火不但没有继续往上猛窜,反而呼的一声,往下降了一丈,这一来,可把丑巫婆急坏了,登时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的猛往下掉,那位满身刺花的孟王爷,脸色也跟著一阵大变,露出一付焦急地神态来。
更怪的是那些匐伏的苗民,当东阁阁主夫妇,扰乱祭神大典,窜上往项救人的时候,他们到没有任何动静。
可是,这时看到碧火往下一降,却嗡嗡嚷嚷地骚动不安起来。
丑巫婆见状,造忙返身用苗语大声喝骂,方始使得骚动的情形,平静下去,但其中却有许多苗民不再匐伏拜倒,仅仅跪在地面,睁著两只眼睛望著祭台上的火坑。丑巫婆这时又转过身来,再对火坑跳跳蹦蹦地舞了起来,嘴里仍旧念念有辞地在那儿乱叫一通。
片刻之後,只见她从身上霍地取出一把短刀出来,毫不犹豫地朝著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上面,砍了下去! 、擦的一声,手指应刀而断,老巫婆马上一把接住,朝著火坑里面丢了进去,同时两眼一瞪,狠毒地望著火坑,暴喝一声喊道:「碧火之神,还不快起,更待何时!」岂知,她这麽一来,效果更糟,火坑里面的碧焰,不但没有升起半毫,反而应声急落,降低得比原来的高度,还要低上几尺,只差一点没有熄灭罢了!
这一来,祭台底下的苗民,哗然大闹地从地面纷纷站了起来,并且朝著祭台的前面,争先恐後的涌了上来。
隐隐约约,似乎听他们喊道:「打死这个老妖怪。」
「一定是她的身子不洁,使得火神发怒了。」
「打!打………………」
孟王爷这时突然转过身,向拥到台前的苗民,用苗语吼叫地喝骂著,犹自不能使得他们的情绪平定下来!
最後,他似乎已经忍无可忍地猛然从腰际把苗刀抽了出来,迎空一挥喊道:「退下去!否则杀无赦!」 这一来,苗民方始被吓得不敢再往前冲」可是服晴却愤怒地瞪著台上,显得非常不服!
正在这时,祭台後端,摆著土鼓的地方,突然响一阵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孟良!你们已经犯了祖宗大法,居然还敢这麽凶横,难道大家是这样好欺地吗?」孟王爷与那位丑巫婆,一听此话脸色不禁大变霍地转过身来,朝著祭台的後面大喝一声骂道:「是谁?胆敢扰乱祭神大典,还不与我滚出来领罪!」
叫骂声中,一位浑身火红的苗装少女,双手捧著一具狗首人身的怪异神像,从祭台後面,凌空缓升而上。。
丑巫婆一见少女现身,脸色更形显得苍白起来,不等她的身形,全部超出台面,立即暴喝一声,向著站在祭台後瑞,那八个擂鼓的苗人喊道:「打她下去!蠢材!打她下去!」
可是,任她叫破喉咙,那八个苗人,就像泥塑木雕般地,各自站在土鼓旁边,一动也没有动!
这时,那位少女,已经捧著神像,在台後全身露了出来。
当双脚与台面相平的时候,方始停止上升,迈步向著祭台的中央,走了过来,同时沉声地喝道:「叛徒,你那几个党羽,早已在袒神的面前伏罪了,不要再梦想他们来帮你了吧!知道吗!」
丑巫婆一听此话,不禁两眼凶光四射,惊骇万分地说道:「甚麽?他们都被你杀死了,这样说来刚才神火不燃,也是你……」
少女不让她说下去地冷笑一声喝道:「叛徒!住嘴!盘弧祖神在此,还敢狂言乱语,你懂不懂得族规!」
说完,也不管她有甚麽反应,迳自走到台中火坑的旁边,双手高举神像,面向台下的苗民,高声叫道:「盘弧吾祖,德被子孙!」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整个广场的苗民,却没有一个没有听到!
登时,欢呼之声,响彻云雷,全部俯伏在地,异口同声地应道:「祖神临坛,以振家声!」
这时,那位孟王爷与丑巫婆也已跪拜了下去,不敢再哼半口气!
等到苗民欢呼的声音停止後,那位苗装少女,方始将那具狗首人身的神像,从头顶放了下来,捧在怀中,沉声向著跪伏在地的王爷巫婆阳问道:「孟良!孟婆!你们知罪吗?」
孟良不敢说话,那位丑巫婆却抬起头,两眼露出无比怨毒的神色,狠狠地盯在少女的脸上说:「贱婢!擅动祖神,已犯大规,居然还敢向我们问罪,你……」
少女猛然冷笑一声说:「住嘴,本公主奉族公金令,请出祖神,前来处治你们这两个叛徒,有那一点不对!」
此言一出,巫婆的脸色,登时惨变。那位跪伏在地的孟良,更像遭到雷震似的全身一震,颤声说道:「啊……那老不死的,居然还在!」
少女登时脸色一沉道:「哼!现在你这可是不枉自招,族公果然是害在你们的手里!」
巫婆一听此话,反而脸色一畅说:「哈哈!笑话,你凭甚麽敢诬栽叔公是我们害死的!」
孟良也紧跟著像是得了理似的,大吼一声喊道:「哼!我还可以说,叔公是你害死的呢?否则,金令怎麽会到了你的手里!」
说完,马上从台面跳了起来,面对台下的苗民喊道:「诸位!我们苗人三姓的族公,已经为毒龙峒主给害死了,大家看,应该把她治甚麽罪呀!」
台下苗民,还没有甚麽反应,那位捧著神像的少女,早已冷笑连声说:「嘿嘿,想不到恶人先告状,反而倒打起本公主一把来了!哼!谁同你说过,叔公已经死了!」
孟良与巫婆二人,闻言不禁大出意外同声惊叫道:「啊,他没有死!」
少女冷冷地说道:「嘿嘿!想不到吧!五年前,你们暗施毒手,把叔公推桃花库泥沼潭之内,认为他老人家快活不成了,没有想到物极必反,在泥沼的中央,偏巧长了一棵专门克制那一潭瘴毒的药草,叔公在昏迷中,刚好挣扎到它的旁边,终於把命保住了!」
孟良与巫婆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狡诈的神色。
这时,少女厉声地说道:「除了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居然又违背祖训,把专门对付外人的勾魂大法,搬出来对付自己人来,假如不是祖神显圣,召来两位小友,把你们蛊灯弄熄,本公主岂不是也受你们的害吗?」
说到这里,突然高声对著苗民叫道:「诸位伯叔兄弟,像这样的人,是不是应该按族规处以极刑!」
苗民的内心,本来就对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