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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忙,聪聪才抓住这个机会连忙下手,否则他可不觉得,自己的小把戏能瞒得过聪明的爸爸。
但聪聪还是被发现了,宝珠虽然不像宋玉安那样聪明,比一般人还是强很多的,当发现聪聪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呼爷爷回来吃饭,反而叫福宝呼,还有几天也没给她呼一个,也不见他玩bp机以后,宝珠就开始怀疑了。
“聪聪,你的bp机呢,怎么不见你戴着?”
聪聪一见妈妈问了,害怕得呼吸都乱了。糟糕!妈妈是不是发现了?不过他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
“在房间里呢,我不想带。”撒谎不是好孩子,可本来就是在房间里,应该不算撒谎吧!聪聪一边紧张,一边自我安慰。
宝珠本来就有些怀疑,现在见他那心虚的样子,越发觉得不对劲。
“去拿出来给妈妈看看。”事情没有确定之前,宝珠的态度还是和蔼可亲的。
“妈妈不是自己有一个吗?”
“可是妈妈就是想看一看你的。”
“好吧。”见逃不过,聪聪像赶赴刑场似的往房间走。宝珠心里一惊,这孩子!该不会胆子这么大吧!
当四不像的bp机摆到了宝珠眼前时,宝珠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的胆子真的很大,什么都敢拆!这还得了!
看着门边上的扫把,还有眼前一副可怜兮兮样子的孩子,宝珠心里怒火一阵一阵的,忍了又忍才没把门边上的扫帚拿起来揍他一顿。
“等你爸回来叫他收拾你。”
宝珠也不想和这个熊孩子不听话掰扯,干脆给还在研究所的丈夫打电话,询问他今天是否能早一些回来。,既然丈夫有这方面的“经验”,干脆交给丈夫去管教。宝珠实在是太生气了,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对熊孩子下手。
宋玉安回来以后,先是把bp机翻看了一遍,得出这小子现在就连个皮毛都不会,根本不到接触这些东西的时候,把孩子罚去抄词典以后,自己动手把bp机给组装起来。
欣慰的是,这小子虽然不会装,但是拆的方法是正确的,并没有把零件弄坏,安装起来以后还能用。
但是作为聪聪失信的带价,他被罚没了两个月零花钱,抄写一百页词典,还要写检讨书和保证书。
不论是零花钱还是抄写,都是聪聪满心不愿的,他后悔得不行。
宋玉安接着就教育孩子,不能好高骛远,不能逞能,做什么事情要看自己有多大的能力。
如果没有那个能力却瞎冲动,只能惹来更多的麻烦。
刚刚给自己惹了一大堆麻烦的聪聪牢牢把这话记进了心里。
儿子的事情解决了,宋玉安又在研究所忙活,他最近接了一个活,是培育豌豆品种的。
夏市所在的云省人对豌豆这东西可是喜爱得很。
一株豌豆,从出生起就不断的有它的价值。
刚刚发芽不久的,可以拿来烧豌豆芽汤,喝一口甜丝丝的。
等长到三四十公分长了,就可以掐豆尖,嫩生生绿莹莹的豌豆尖是家家户户打火锅时候的最爱。就算不打火锅,豆尖豆腐汤,素炒豆尖,腌菜炒豆尖,都好吃得很。
等长出豌豆荚以后,嫩嫩的摘回去炒熟,也是孩子们的最爱。
豆荚里的豆子饱满了,豆荚还绿,可以把豆子剥出来炒,或是连豆荚一起用水煮熟,吃的时候用牙齿微微咬着豆荚,把里面的豆米挤出来,也是一种享受。
干豆子的吃法就更多了,黄粉汤,豌豆凉粉别提多好吃了。
综上所述,豌豆实实在在是一种好东西。有个老板在省城城郊包了很多亩地,用来种菜,他本身很喜欢豌豆。
但存在一个问题普通豌豆摘尖只能摘一两次,并且十分影响后续收成,他听说宋玉安的事迹以后,托王发财找到了宋玉安这里,询问宋玉安能不能培育出一种生长快速,适合掐尖的豌豆品种。
宋玉安以前没有往这个方面想,听了这老板的期望以后,还挺感兴趣的,这一季正好是种豌豆的好时节,他便着手培育。
研究不是一蹴而就的,每一种新品种研究的过程,都是要经过几十种几百种,甚至几千种的种培植方式,培育出来的植物可能出现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只要是没有达到本来目的的,都算失败品。
但失败品并不意味着不能用,事实上市面上很多种子都是某一研究的失败品,或是说附属品。
宋玉安今年这批豌豆并没有成功的达到可以生长三个月,期间不断掐尖生长的目的,但是他把软豆荚的“菜豌豆”给研究出来了,还有另外一种豆粒比原来大了很多可以提高产量。
这两种算是成功能保留下来的品种,宋玉安一一记录以后,打算繁殖推广出去。至于菜老板想要的掐尖型豌豆,只能等明年继续。
但宋玉安没有想到来年根本就没有机会去继续这个研究。
过了年,孩子们又长大了一岁,近两年大家生活越来越好,明珠集团旗下的各类副食,以罐头厂为主的销量越来越高。
厂里扩建了几次,在今年谈下来给军队供应罐头和压缩饼干的单子以后,宋玉安亲自又跑去买了一批地,用来建分厂。
随着这两年跟着宋玉安种水果的人挣钱越来越多,愿意跟着他干的人也就越来越多,夏市管辖之下的城镇,以明珠镇为中心,绿化面积不停的往外扩张。
特别是今年村里石榴大丰收,并且被宁嘉嘉高价买走了以后,宋家的门都快要被踩破了,全是来预购石榴枝条的。
宋玉安和宝珠一开始还特别担心,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宋玉安的眉头紧紧皱起来。
今年雨季结束得特别早,并且雨季走后,就没有再下过雨,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宋玉安看着自己记录的本子,已经整整四个月没有下过雨了。
明珠镇的村民们忙着给树苗浇水,这块浇完了浇那一块,一刻不得停歇。干活累了直起身子的歇歇腰的时候,都还要念叨两句。
“老天爷是不是不打算给人活路了。”
但明珠镇的情况已经很好了,因为他们坐拥整个月亮湖,月亮湖那么大,就算大半年不下雨,也是撑得住的,其实村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果树种的早,已经长大成林的还好,有树荫,根系又深,所以还能抵扛得住,那些新栽种的树苗却被晒死了,至于粮食,长出来不久就被晒死了,不少人家颗粒无收。
风调雨顺了好些年的云省遭遇了三十年来最严重的干旱。
第134章
明明是最寒冷的冬月,萧瑟的北风呼呼的刮着,但宋玉安却感觉脸上晒得火辣辣的,无端起了一股子燥意,他抬头望望天,骄阳似火,阳光烈得堪比夏末。
“多久没有下雨了?”他问身后跟着的年轻实验员杨金鑫。
“上一次下雨是7月6日,今天5号,到明天,就足足五个月了。”杨金鑫年轻的脸上布满了沮丧和忧虑,天不下雨,他们的试验完全无法做下去,现在整个研究所的人都自发的外出,用自己一身学识来力所能及的帮助农民们。
宋玉安看着远处排队等候灌溉的村民,心里也着急得很。
干旱这种灾害不像台风,地震,很快就过去,它是慢慢积累起来的,农民们每天都在期盼着下雨,年纪大的阿嬷们睡前甚至会拿着香烛去河边祷告,祈求自己一觉醒来,干旱就结束了,然而每天迎接他们的依旧是炎炎烈日。
五个月没下雨,别看明珠镇的村民现在还能分到水灌溉,但其实他们分到的都是宋玉安私人的深井。当初宋玉安斥巨资请地质队的人来打了那么多几百米的深井,怕的就是这一天。
干旱是地表缺水,小河已经完全干涸,月亮湖和大河里的水位每天都在下降,政府已经做出了通知,这两处的水不能再用于灌溉,要顾及周围整个流域的人畜用水。但几百米的以下的地下水是取之不竭的。又是宋玉安的私产,情况还没到最遭,宋玉安也不愿意村民们这一季的粮食枯死在地里。
所以宋玉安也顾不上心疼电费,抽水机24小时不停歇的工作,把水抽上来给明珠镇的村民们灌溉田地。
叶保国升任镇长,刘大海也跟着进了镇政府办公室,他的小儿子,就是当初宋玉安拿盘尼西林救回来的小孩宝柱,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他高中毕业以后就回到村里来进入村委会工作,现在已经是湖东村的村长了。
宋玉安看着他把几百户人家取水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没有出现争吵打闹的情况,暗自点点头,是个有能力的小伙子。也就把取水这一块交给他去负责。
有放水回来的村民见到宋远安,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嘴里不断重复感谢的话。把宋玉安说成了菩萨转世。
宋玉安笑着点点头。他能帮的也就是这一季了,如果翻年以后再不下雨,那田地里可就顾不上了。
又是一年新年,整个镇上死气沉沉,连鞭炮都没有人愿意放,一个月过去,别说下雨,就连阴云天气都没有一天,田地里的小麦豌豆哪怕一直在灌溉,但还是早早的枯黄,减产了三分之一。
粮食收获以后,宋玉安看着被晒得开裂的土地,还有每天的报纸,和电视机里的消息,不得不叫刘宝柱去通知大家。深井水,不再供应村里的田地了。
这个消息一宣布出去,所有的人都炸了,他们如今就指着这些井呢,不叫他们取水种粮食,还咋活。
越是灾难在前,人们越是不愿意让出赖以生存的东西,哪怕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他们的。
但宋玉安却管不了那么多,干旱只是云省干旱,外省的粮食还可以运进来。明珠镇家家户户都不缺钱,哪怕家里的粮食吃完了,粮价涨了,他们依旧饿不死。
可很多地方如果没水,那可是会渴死人的。
安抚村们的工作宋玉安没时间管,全部交给政府的人去做。整个夏县,已经有无数学校断水,孩子们上学的时候,连喝口水都困难了,缺水会带来一系列疾病,小孩子抵抗力弱,很容易出事。
早在冬月里,宋玉安就预定了一大批塑料桶以防万一,现在全部都用上了。
“从每个厂里都抽调一批人手出来跟车,教育局那边的同志会跟你们一起,到夏市完全断水的学校给孩子们送水。”
宋玉安交代下去,地下水很难喝,但是总比干渴要好。
农村人每家秋收以后,都会留足一年的口粮,吃到来年新粮上市,今年家家户户粮仓里都还有粮食,暂时不会挨饿,水也只有少数水土流失和地域性缺水的地方完完全全干涸了。宋玉安现在送水的就是这些地方。
情况还不到最严重的时候,只要下雨,一切都不算太糟糕。
但天不遂人愿,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四个月,都快进入雨季了,依旧滴雨未下,田地荒芜在那里,很多人不得不每天都到很远的地方去取水才得以生存。
月亮湖虽然是淡水湖,但是以前是不做饮用水的,可现在大家都顾不得了。这周围也就这个大湖没干涸。
“这是老祖宗的留下来的宝贝,干不了,58年都没有干呢。”明珠镇的老人们看着月亮湖,眼里都是亲近。
宋玉安把离村子最近的五口井留出来,给乡亲们取水,其它水井依旧给各大中小学送水,并且随着干旱得越来越久,增加的学校越来越多,但水是有限度的,所以每个学校分到的水也越来越少。
工人送水,宋玉安也没闲着,他开始频繁的出没在果园里,几年以上的老树虽然也缺水,但因为树大遮阴,树根的地方被树枝树叶密集的遮挡着,所以现在还没有出现干死的。
但一年生的小树就地抵挡不住了,宋玉安在全军覆没之前把一些小树移进了空间。人都要饿肚子了,谁还管得了水果,只能等灾害过去重头再来。
近一年没有下雨以后,国家开始重视起来,政府官员组织抗旱救灾,大批的矿泉水往云省输送,地质队的工人们也在忙着给百姓们打深水井取地下水。
但一个省那么大,地区那么多,哪里完全顾得过来,百姓每天唉声叹气,官员们也愁的不行。求雨的人越来越多,哪怕政府再宣传封建迷信要不得,但是到了这种时候,人们抱着的都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官员们也没办法。
云省有句老话,天干不过五月十三,农历的五月十三,天确实遮阴了,老人家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祈求,但是很快乌云就散开了,雨并没有下下来。
“爹,爹你怎么了?爹你别吓我!”年轻的汉子看着太阳出来以后,父亲忽然直挺挺倒下去的身影,吓得魂都飞了,连忙往医院送,但是来不及了,老人本来身体就不好,大悲大喜之下,一下子就没了。年轻人哭得肝肠寸断,不停的骂老天爷,却再也骂不回自己的父亲。
这样的事情不是一家两家,因为缺